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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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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进了何家福的客房看了会,再看看自己同小张的客房,不禁脸拉了下来。明显的差别对待。何家福房间里的床铺里里外外都是崭新而且精美的,她同小张则就是半旧而且散发着汉子的汗臭味。
何家福见丁大叶那小气的模样,笑道,“若是你喜欢,就住我的房间吧,男人对于汗臭味没什么避忌的。”
丁大叶见何家福这么说,也就不多推脱,搬好了带来的行李就住进了何家福的房间里。铺好了被子,褪下了薄衫正准备沐浴,突听门外有敲门声,丁大叶穿好了衣裳打开房门,门里门外的人俱是一愣。
“你……你怎么在何公子的房间里?”陈小姐嫌弃地看着丁大叶,目光在屋里搜索了下,“这房间是我特地为何公子准备的。”
丁大叶懒懒地搭在门边,看着陈小姐手里端着的甜汤,“谢了。”厚着脸皮伸手端过甜汤就就将门重重地关上,让那陈小姐吃了个闭门羹,气煞了陈悠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嗒嗒地就跑走了。
丁大叶闻了闻那甜汤,果真是好物。她洗完了澡就靠着床一口一口地舀着甜汤。忽地想到了什么事,就将甜汤放在桌上,自衣袖里掏出一封信。
这信居然是丁墨醉寄给她的。
真是万分的惊讶。自离开丁家,七八年没有同丁家任何人联系过了,怎得丁墨醉就知道她是在满堂春镖局呢?那日她并没有同斐东玉碰过面啊。再想想那天遇到了丁墨醉家中的管家,估计是他将见过她的事情告诉了丁墨醉。
丁大叶展开那信,仔仔细细地又读了一遍。丁墨醉邀请她几月后去参加她的生日,她已经知道了丁大叶的消息了,想同她化干戈为玉帛,那么多年了有再多的情啊恨啊都该淡了。
丁大叶已毫无心情去喝甜汤了。
年幼时的时候,丁大叶是没有生日的,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生的。丁墨醉每年的生日则办得又隆重又喜庆,丁家的人可怜丁大叶,也就让着丁大叶同那金贵的丁二小姐同庆生诞。
丁墨醉的生日里,从来都是主角,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崭新华丽的衣裳。丁大叶也可得到好看的衣裳,但她却只能站在角落里。丁墨醉那样的人,又怎肯有人分了她的光彩,所以她总是让丁大叶去帮她拿东西将她打发开去。
斐东玉来丁家的第一个月就是丁墨醉的生日。九岁的少爷一眼就看出了丁大叶这个养女的尴尬。他在那个深夜里,带着一块精致的糕点出现在她的窗口。
她拿着她的第一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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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麻木地看着斐东玉,看着这个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的小少爷。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她开始让斐东玉走进了她的心里,一点点的去信任他的吧?
丁大叶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傻傻地看着前方。
她会回去吗?会去见那丁墨醉吗?那时不是一心想永远地离开丁家,永远地摆脱丁墨醉和斐东玉的吗?可是她为何心里又隐隐而动。她想回去,想让他们知道,她这么多年来过得很好,身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人,生活无忧,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可是,事实上呢?可怜的丁大叶快二十五了,也只能做一个嫁不出的老姑婆。皮肤一天天地失去弹性,脾气一天天的刻薄古怪。垂下脸轻轻地叹了口气,头一低就看到何家福慢慢悠悠地在屋檐下散步。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丁大叶有气无力地问他。
何家福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半响才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在同我说话?”
丁大叶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何家福身子翩翩一跃就轻轻地立在了丁大叶的身边,丁大叶很不喜欢被人俯视,所以她仰着脸道,“你就不能坐下吗?”
何家福含笑着在丁大叶身边坐下,“这可是你求我的。”
丁大叶嗤之以鼻,现在她只是想找一个人陪陪她,哪怕说话,只要别让她一个人待着就行了。
何家福道,“你今天同那陈少夫人说了些什么话?”
丁大叶便将同陈少夫人聊的一些话统统告诉了何家福,何家福笑道,“我倒觉得那陈少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咱们还在再瞧瞧吧。”他看着丁大叶,冷不丁道,“你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谁寄来的信?我都不知道你还其他的亲人?”何家福从来都是一个有礼貌的人,他几乎从来不主动去打探别人的消息,可是一碰到丁大叶的事,那询问的话就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
丁大叶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何家福觉得自己又自找没趣了,站起来要走,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何家福顺着那手望去,丁大叶仰面看着他,她那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几次,又无助又惹人怜爱,也就这有这样的时候,丁大叶才像一个女人不是个大爷。
何家福心想,丁大叶叫他走就走来就来,当他是挥之即来。于是拿乔站起来就走,丁大叶站起身想也没想就从后面抱住了何家福。
丁大叶何家福都怔住了,丁大叶从来就没主动拥抱过何家福。
何家福缓缓地转过身,低头看着垂下眼的丁大叶,“你确定现在看到的人是我,抱着的人是我,你没喝醉吗?”
丁大叶头埋进他的胸膛,喃喃道,“请借我依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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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够了。”
何家福僵硬地搂着丁大叶瘦削的背脊,下巴抵着她的发,心里有一阵甜甜的感觉,就好像小的时候偷吃了蜜枣一般,忐忑的甜蜜。
“你是不是有心事?”何家福轻轻地问。
丁大叶喃喃道,“你可以就这样让我抱着不说话吗?”
何家福乖乖地闭上了嘴,同丁大叶站在屋檐上相互拥抱着,身后的月亮悬挂在夜穹,玉盈盈的,照亮了大地。
丁大叶不知不觉地在何家福的膝盖上睡着了,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孩依靠着何家福,薄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何家福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低头用手指撩拨了她长长的睫毛,丁大叶呢喃了声扭了扭身又往何家福的怀里钻了钻。
这样的丁大叶真是太少见了,何家福将熟睡中的丁大叶看了又看,怎么看都不觉得烦腻。醒着的丁大叶就像脾气怪异的大爷又刻薄又冷淡。也唯有喝醉或熟睡时的丁大叶才像个小女人,依赖别人信任别人。
何家福感觉到屋檐上有些冷,将自己身上的薄衫脱下披着丁大叶的身上,又搂紧了她,两人的体温互相熨烫。
何家福看看左右无人,轻轻地在丁大叶的唇上印了下,喃喃道,“我今天陪了你一晚,总要有些报酬的,不然我这个从不做亏本生意的商人可就吃亏了。”
丁大叶却正在这时睁开眼睛,何家福的唇靠得那么近,两人大眼瞪小眼,何家福正以为丁大叶又要挥手一掌打他时,丁大叶忽地就伸手搂着何家福的脖颈拉他低下脸,仰着脸轻轻地吻上何家福的唇,贴着何家福的额头道,“刚刚睡了一觉,做了个梦。”
何家福细声道,“你梦到了什么?”
丁大叶难得露出了微笑,“我好像梦到了你,但是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我只记得在梦里想,我若是醒了还能见到你,就要亲你一下。”
何家福摸摸下巴,“你这算不算是挑逗?”
丁大叶喃喃道,“你说算吗?”
何家福低头在她唇里轻轻咬了下,“那你就挑逗我吧。”
丁大叶于是仰起了身子努力地去贴合何家福,缠绵地吻着她,在她意乱情迷之中道,“是不是只有到了半夜里,你才会变了一个人,变得又温柔又可爱?”
丁大叶道,“是吗,你觉得我真得又温柔又可爱?”
何家福在她的脖颈处啃了一口,“我觉得再没有比你更温柔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丁大叶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地吻上何家福,软舌同他交缠,“你真是虚伪的坏家伙。”
何家福笑道,“我可以认为这是调情的情话吗?”
丁大叶终忍不住笑了,“算,算是的吧。”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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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见她笑了,同她拥在一起躺在屋檐上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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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福抱着熟睡的丁大叶下了屋檐回到她的房间,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
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低头满足地看着她慵懒的睡颜。
他总得来说还算得上一个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他知道今晚丁大叶心情不好,她只是想找一个人来陪。或许她并不在乎陪她的是谁,并不在乎是他何家福吧?他不禁苦笑。
何家福替她盖好了被子才悄悄的出门,天也快亮了,还可再回房小憩一会儿。
门关上,原本阖眼熟睡的丁大叶缓缓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眼眸明亮如星,辗转反侧。
何家福比斐东玉年轻,比他长得好看,比他会讨女孩子欢心。他真是个完美的情人。
把何家福带回去见丁墨醉吧,她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着。
丁大叶承认自己是虚伪的,是小气的。这么多年,从来没停止过怨恨斐东玉和丁墨醉。她诅咒他们,只望他们过得不好,一想到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心中就一阵阵的抽痛,她就是见不得他们好。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经受着痛苦的折磨,而丁墨醉和斐东玉却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生活的美好。
还有几个月,时间并不是很短,一定要带何家福回去。要让斐东玉知道她没有他的那么多年过得很好,有一个比他富有,年轻,漂亮的男人疼爱她,要让他后悔当初对她的背叛。还要让丁墨醉知道,她根本就不屑斐东玉这个男人,离开丁家的这么多年都过得很满足,有一个样样都比她丈夫好的男人珍视她。
丁大叶复有缓缓地阖上眼,手不觉触摸到放在枕边的小香囊,对何家福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何家福对她又是如何的感情?
她已经不再年轻,输不起,玩不得轰轰烈烈。她只愿找到一人,惜她、疼她、爱她、免她四处漂泊不定。有一个家,平平淡淡,就够了。
丁大叶双手掩着面,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若是在她十六七岁的时候,或许还有勇气放手一搏,但是现在她不行,已没了退路。
天不知不觉中就亮了。
丁大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远远看着桌上铜镜里的自己,双颊消瘦,脸色惨白,呻吟地揉乱了自己的发倒在床上,手脚成大字直直地躺在床上。
“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丁大叶手挽着发走去开门,何家福笑吟吟地站在门外,“我就看看你昨晚睡得可好?”
丁大叶在看开门看到何家福的那一刻,她又后悔。
何家福是那样善良又可爱的年轻人。
丁大叶同何家福打了个招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抱胸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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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流散发垂在胸前,低首沉静了会儿,忽地嗤地一声笑出声。
她笑自己怎得突然就像个十六七十的少女,那么冲动意气用事。早已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了,何必招惹何家福呢?
昨天他们新住入陈家,今天开始他们就需要整日整夜地去来回巡逻陈家。
按陈二公子所说的,除了陈少夫人半夜出现在湖心中这件怪事外,陈家在半个月内意外地失窃了家中的传家之宝玉麒麟上的一对玉眼珠。旦旦就那一对玉眼珠就价值连城。平日里玉麒麟都是有专人看管的。可就在失窃的那天晚上,当着众护院的面那玉麒麟的玉眼珠凭空就消失了。还有一件事便是陈家养得马一夜之间死了大半,第二天被发现已经僵硬七窍流血了。这几件事闹得陈家鸡犬不宁,上下俱是人心惶惶。
整个下午陈小姐总有意无意地出现在院子里,又是派人送点心送茶,这哪像是请人来当护院的,简直就是新姑爷第一回来的殷勤。
丁大叶在一旁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何家福与那陈姑娘在亭子里谈笑。
她仔细地打量何家福。
为何总有无数的女人如蝴蝶奋不顾身地扑向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是因为他富有,还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他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真面目,那张人皮面具虽还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但和他本人的容貌一比简直是不值得一提。他的身家似乎就只有满堂春这个镖局。虽然满堂春镖局确实实力雄厚但是在一些巨贾富商面前并不算是多殷厚的家底。
何家福的笑容确实亲切确实蛊惑人,但她总觉得隐隐的有一种拒人的冷漠,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淡。也或者这只是如丁大叶这种敏感之人的一种错觉而已。
陈姑娘还是个很有分寸懂礼数的好姑娘,只简单的同何家福聊了几句就羞羞答答的离去。丁大叶并不是太想同何家福待在一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在陈家随便走走。陈家的宅子精致迷人,景色不错,丁大叶背手慢慢地来回欣赏着。
但美好的气氛很快就远处的陈悠云破坏了。丁大叶想了想,身形闪躲在假山后,探出半张脸懒懒地看着陈悠云,只见陈悠云冷着脸,那种羞答答的表情早已荡然无存,抬手啪地一个耳聒子将跪在面前的怯懦丫鬟扇倒在地。
那小丫鬟被打倒在地,嘴角溢着血丝,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却不敢有任何的呻吟,吓得慌忙爬回来不及擦嘴角的血迹跪在陈悠云面前,头磕着地瑟瑟发抖不敢抬起头,只是嘴里哆嗦念叨,“对不起,对不起三小姐。”
陈悠云见她惊恐的模样神经质笑道,“你怕我啊?”她弯下腰托起小丫鬟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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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你害怕吗?”
小丫鬟连忙摇头又僵硬地点点头,“没用的东西!”陈悠云板着脸冷漠地抚着被小丫鬟不小心弄脏的裙摆,美目冷瞥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小丫鬟只是低着头小声无助地抽泣抹泪。
陈悠云柳眉倒竖,蔑笑一声道,“你哭得这么楚楚可怜做给谁看?”她面无表情道,“滚,自己去柴房跪两天。”
那小丫鬟领了命哆哆嗦嗦地站起身离去。
丁大叶抱胸倚着假山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嘴角溢着嘲讽的冷笑。
陈姑娘真是一个很有分寸懂礼数的好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丁大叶和何家福的故事有现代故事的,只是大纲写好了,还没有开始写,可先收藏我的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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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逛完陈家一圈后慢吞吞地回到何家福小张那里,远远就听到两个男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驯马。丁大叶并不是个爱偷听别人话的人,只是恰好站在那里。抱胸站在院外,靠着拱门就已经听两男人从驯马的话题聊到了女人。丁大叶听了两人的谈话忍不住笑了声,缓缓地从拱门外走了进来。
何家福和小张看到丁大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两人俱是一愣。男人在女人面前自然要保持着风度,但是几个男人聚在一起难免要夸大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荤话。他们呆站在那里看着丁大叶,嘴微张。
丁大叶假笑道,“继续聊啊。”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原还想这陈家有她的用武之地,没想到刚刚在陈宅转了一圈,几十个武艺高强的护院将陈家保护了个滴水不漏,真不知道请他们几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不禁又看了眼正尴尬摸摸鼻子的何家福,心想,听小张说这陈家曾经派人向何家福说媒,莫不是来为陈悠云同他搭线的?
丁大叶撑着脸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下,坐了会不觉就昏昏欲睡。天渐渐热了起来,夏初的下午总是暖洋洋的,又不酷热也不寒冷,正当适宜人去偷懒。
在这样美好的天气还要硬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丁大叶终于耷拉下眼皮渐渐熟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丁大叶耳边听到有低低的笑声,觉得鼻子痒痒的,手胡乱地一抓抓住了一只手,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睛,何家福无辜地蹲在她的面前,手里还举着一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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