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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破坏的雷诺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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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欣怡从未主动请辞过。」梁杉眨着眼,可得意了。

宝哥只能不停地叹气。

梁杉笑嘻嘻地坐到戴欣怡身边。「欣怡,这边的工作你还习惯吧?」

「习惯。」她还是一样寡言。

「对于我们的福利制度、工作内容都清楚吗?」

「清楚。」

「那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戴欣怡斜睨他一眼。「我工作的时候讨厌人吵。」

「放心,我这栋公寓位在高级住宅区内,保证环境优美、清静安宁。」

「我指的是你们两个。」一串冰珠子丢下。

两个大男人霎时冻僵。

尤其梁杉,年轻有为、样子也不错,在女人堆里向来大大吃香,何曾碰过这么大的钉子?

宝哥指着他哈哈大笑。「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梁杉不死心,非要缠到戴欣怡正视他。

「难道你工作的时候,我们都不能说话?」语气好哀怨。

「可以,但请别跟我说。」

「如果要交代工作呢?」

「公事例外。」

就要她这句话!梁杉双眼一闪。「公事的定义在哪里?我是个作家,又在家里工作,我不是企业人士,没有办法把生活与工作完全分开。」

「这跟与我瞎扯……瞎聊有什么关系?」她本来要说瞎扯淡的,看在他是老板的分上,算了。

「跟你瞎聊可以增进我的灵感、激发我的写作欲望、促使我创作出更美好的作品。」这真是标准的瞎扯淡了。

戴欣怡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她站起身,默默地走过他二人身边。

「戴小姐。」宝哥急忙拉住她。「有话好说,请你别走。」他以为她受不了,不想干了。

「我没要走。」她晃晃手中的录音带。「这卷带子的卷标糊了,看不清楚,我想放出来听听,确定它该排进哪个档案里。」

「谢天谢地。」美国那边稿子催得急,要再放任梁杉胡搞下去,他非跳楼不可。

见到戴欣怡的气焰被自己压了下去,梁杉得意地吹起口哨。

戴欣怡走到音响边,放入录音带,按下播放键;然后,转进厨房准备烧热水煮咖啡。

不多时,一阵「嗯嗯啊碍…」的淫靡声响遍公寓。

「什么声音?」宝哥好奇问道。

梁杉高兴的表情一变而为苍白。

戴欣怡悄悄地将一张卷标纸撕碎,冲进流理台的水管里。

「凭你也想整我?」她的本性绝对不恶劣,只是笃信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罢了。

至于那阵淫靡声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梁杉录故事时,偶然兴起,随口哼的几句叫床声。

他嗓音温润,叫起床来其实……挺销魂的。

第二章

戴欣怡大学毕业后进入社会工作,迄今也有五、六年,从没起过主动辞职的念头,但在梁杉手下工作三天,递辞职信的想法就不时涌现脑海。

她无法想象,这世上竟有如此缠人的家伙。

梁杉简直是一块超级牛皮糖,一贴上身就拔不掉了。

他不只上班的时候缠她、下了班还会不时地与她「偶遇」。至于这个巧合到底是人为还是天意,那只有天晓得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戴欣怡快烦死了。

梁杉一双黑眸戏谑地瞪得大大的。「太神奇了,你怎么能在快乐、愤怒、伤心时都维持同样冷冷的表情?」

「因为我颜面神经麻痹。」她随口回答。

「好可怜。」他说着,眼眶都湿了。

换成其它女人恐怕要把他抱起来哄了,可惜戴欣怡心底缺少那根名为「同情」的弦。

「真的可怜我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话语如冰啊!梁杉做出一个西子捧心的动作。「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残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可怜的、卑微的、沉溺在爱情海中无法自拔的……」

「白痴。」避免他说出更多恶心话的最好方法就是──打断它。

「欣怡──」

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当小说家太可惜了。」

「噢!你发现我的其它才能了?」

「你应该去当A片配音员,如此销魂的叫床声,保证让片子大卖。」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A片配音员的薪水太低。」

「去日本配耽美广播剧吧!」

「但是我不懂日文啊!欣怡,你会说日文吧?可不可以教教我,我们……」他兀自说的兴高采烈。

她只头痛地按着太阳穴,为什么他们会谈到这个话题?还有,哪个好心人来堵住他那一张开就合不拢的大嘴巴?

她不自禁地加快脚步往前走,只想离他远远的。

「欣怡。」奈何他的腿比她的长,两、三步就追上她。「你怎么走这么快?我们还没谈好你几时要教我日文,介绍我去日本配广播剧呢!」

她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往前走。

「欣怡,如果我去日本当配音员……不,日本称配音员为声优。妳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他还在自说自话。

不要理他、不要理他、不要理他……她不停地在心里自我建设,无论如何不再被他引诱出声。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默默地快走、一个叽哩呱拉地猛追,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

「欣怡,你确定回家是走这条路?」跟她大前天、前天、还有昨天走的路都不一样;事实上,她根本每天都走不同的路,害他跟踪了几天,至今还是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废话,他这么烦,她当然要每天绕路走,直到甩掉他后才好回家。怎么可能傻傻地引他攻陷她最后一块净土?

「欣怡……」他的声音莫名地变得有点抖。

她还是没说话,不过赏了他一抹冷到极点的眼神。

他颤着手朝四周比了比。「这里好黑。」

她左右张望一下。「路灯坏了。」

「那边……树上有个奇怪的影子。」

她发现他是真的怕,但恐惧什么?黑暗吗?

瞄一眼令他胆寒的东西,她轻言:「不过是具尸体,没什么了不起。」

「尸体?」真相让他更恐慌了。

她迷惑了,之前还以为这个痞子男天不怕、地不怕呢!

「台湾人的诡异习俗,死猫挂树头、死狗放水流。」虽然政府曾大力宣导,这种事是无稽之谈,但极少数人还是将它奉为圭臬。

他白眼一翻,快昏了。

「我从没听过这种事。」他更进一步靠近她。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粗重的喘息,每一声都饱含着畏怯。

「现在你听到了。」说着,她加快脚步,离开这座阴暗的公园。

「欣怡。」他哀叫着追上她。「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你不是怕这座公园?」戴欣怡式的安慰法,既冰冷、又刺人,却很直接。「那还不走快一点?」

他呆了一下,不敢再多话,加紧脚步追上她。

不过有一点得澄清一下。「我才不怕这座公园」只是他毕生有两大极厌恶的事──黑暗、还有饿肚子。

戴欣怡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带着梁杉绕出公园,回到台北市区。

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无比开心。「这不是我家吗?原来我们住得这么近,那我以后每天都去接你上班好了。

「不好意思,这是你家,我家在别的地方。」她连声再见都没说,转个身就想走了。

真是酷啊!打出生到现在,他没见过这么酷的女人,说实话,真的不想放她走。

「那我陪妳回家。」

「不必了,我自己知道路。」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在路上走,我会担心,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吧!」

「你懂防耳术吗?」她问。

他摇头。

「拳法、剑法、柔道……」她每说一种,他就摇一下头,最后,她拍拍他的肩。「那你比我弱。遇到麻烦,与期指望你保护,我还不如直接投降,或许可以少吃一点苦。」

他脸黑了。

她甩也不甩他,径自走了。

他被惹毛了,索性一言不地跟在她身后。

她试了几次想甩开他都不成,无奈地长叹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你很讨厌我?」他目光笔直的瞪着她。

说实话,他澄澈的眼神真的挺漂亮的。她可以体会宝哥的感觉,明知他个性大有问题,但就是放不下他,忍不住就想保护他。

按理说,像梁杉这样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一堆女孩子投怀送抱的男人,多半会有些傲气。

但梁杉没有。

不只如此,他还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眸,时而坚毅、时而潜藏不屈,极少数的时候,比如现在,它又会轻漾着脆弱与天真,让人无比爱怜。

戴欣怡此刻就有一种感觉,任何妄想丢弃他的人都是罪无可恕的。

她应该伸出双手,紧紧地拥住他,并且带他回家,放任他就此缠得她头皮发麻、永世不得超生。

「我有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的。」梁杉进一步追问,委屈得眼睛都闪出水雾了。

换成其它人,男人、女人都一样,十个有九个半都要认输,但戴欣怡不是普通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血管里流的是冰,而非热血。

以前读书的时候,班上的女学看到流浪猫狗,常会惊呼:好可怜或好可爱;但她一次也没有。

同情并不能解决问题吧?她无法理解,为何有人要浪费精力去做那些无聊的事?

当然,她也不认为自己要因为梁杉的委屈而妥协。

「我对你没有喜恶,不过我天生讨厌交际应酬,所以你要找人玩,烦请另寻目标。因为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告诉你我家地址。」

「骗人,怎么可能有人对人毫无喜恶、一点感觉都没有?除非你以前心灵受过某种创伤。」他说,带着某种天真也似的邪恶。

而她也无情地反驳回去。「那是指你自己吧?」

他整张脸瞬间白了,连唇都是白的。

戴欣怡知道事实被自己说中了,梁杉受到伤害,她觉得无奈,却不后悔,是他先招惹她的。

她兀自往前走,希望他能死心,让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扯。

可惜啊!梁杉是倔性子的人,若是戴欣怡顺着他的话,他玩没两天自然泄气,偏她不肯,他也就闹起别扭。

「不管怎样,我今天一定要送你回家。」

「随便你。」她有自信,比精神、论体力,她强过他许多。他要想跟踪她到家,再加把劲吧!

梁杉就这样追着戴欣怡跑了大半夜,不知不觉地,明月移过头顶。

戴欣怡瞄一眼手表,快三点了,身后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看来梁杉是累了,她放慢脚步,让他稍作喘息。

他有一点点后悔,应该谁征信社来跟监的,何苦自己操劳?真是被戴欣怡气疯了。

等天亮太阳一出来,他就要打电话给全台北的征信社,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查出戴欣怡的住址。

现在已经不是他喜不喜欢、想不想玩的问题了,而是,人要脸、树要皮,他受不了在她面前认输。

终于,三点了。戴欣怡叹口气,今晚大概别想睡了。

梁杉的喘息声由粗重转为无力。

她停下脚步,转头望他,对上的是一张苍白到发青的脸,不禁有些不忍。毕竟奇*书*电&子^书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相识一场,实在不想看他就此累死。

「别费力了,你跟不上我的。」

他牙咬得嘎嘎响,就是死不认输。

她性情本就冷淡,又三番两次劝他不听,索性不再理他,碎步跑了起来。

梁杉现在连站着都快没力了,哪还有力气再跟?

不多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好奇地转头回望。

「梁杉!」只见他气力用尽,倒地不起了。

戴欣怡立在原地想了想,她的体力是不错,但还不到可以背着一个大男人行走的程度,不过把他留在这里嘛……她左右张望了一下,这儿虽不是热闹商圈,却也是人车必经之地。三更半夜是无人经过,可难保天亮后不会冒出一辆不开眼的车子把梁杉给撞得魂飞天外。

「不能把他放在这里。」她还是决定做一回好人,转身走回去,弯腰拖起梁杉的脚,推呀拉地,将他弄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商店前面,再进去买份报纸,盖在他身上。

拍拍手,她直起身。「我这样也算仁至义尽了。」

话落,她转身走人,半点不留恋。

   当太阳晒到屁股时,梁杉揉着酸涩的眼清醒过来,正面迎上了宝哥气急败坏的脸,肥嘟嘟的双颊一抖一抖的。

「早安,宝哥。」他笑得天真无邪。「谁惹你发火了?不生气喔!」始作俑者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过错。

宝哥头顶霎时冒出白烟。「梁杉,你这个混球!」伴随着一声吼骂,他无敌剪刀手倏出,揪起梁杉耳朵。「你到底要人担心到什么时候?」

「我……有做什么吗?」他无辜得像只落水小猫。

「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为什么跑到人家便利商店门口窝着,让店员报警将你扛进医院?」

有这回事吗?他怎么都不记得了,只急得猛搔头发。

「你自己的毛病你不清楚吗?还是说你根本是故意找我麻烦?」

宝哥骂到最后,声音都分岔了。

梁杉想了好久。「对不起,我真的忘了。」他是超低血压啊!完全不能熬夜,过了十二点不睡觉,隔天脑子就会不清楚,而昨晚的事……虽然他忘了,但他确实熬到三点才体力不支倒下。

闻言,宝哥满头乱发都竖起来。

「梁杉──」他开始想掐死这个同窗好友兼合作伙伴了。

「对不起嘛!」梁杉滚下病床想逃,却被宝哥一胳臂捞住大腿。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他会睡在便利商店前,是因为他昨晚坚持跟踪我回家,被我带着绕了近半个市区,最后体力不支,才会倒下。」一个清凉如水的冷冷嗓音兜头洒落。

「欣怡!」看到她,昨夜的事情渐渐回到梁杉脑海里。「啊,你……对了,我想起来了。昨晚我累得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就突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戴欣怡点头。「你睡死了。」或者说累昏也行。

梁杉看见她一身神清气爽的,心里着实嫉妒。

「而你精神倒不错,完全看不出昨夜奔波了一晚。」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早说过,凭你的体力要追我是不可能的。」

梁杉的怒火就快把胸口给炸开来了,这辈子没有如此窝囊过,他首度恨起自己不够强健的身体。

「你等着瞧,我是没有体力,却有智力,我一定会查出你的地址的。」

「随你。」她耸耸肩,不甚在意。租赁的地方被发现,了不起就再找地方搬嘛!有什么好介意的。

不再理会梁杉,戴欣怡把一直抱在怀中的牛皮纸袋交给宝哥。「你要的稿子。」

宝哥只是看着她,没有伸手接。

戴欣怡也不在意,就与宝哥一直对看。

半晌,宝哥轻咳一声。「戴小姐,可否请教你一个问题,昨晚,梁杉昏倒在路边的时候你在场?」

「是。」她颔首。

「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家?」宝哥不敢相信,戴欣怡竟如此冷漠,就这样将梁杉丢在路边不理。

「他太重,我抱不起他。」简而言之,她不够力送他回家。

「你可以叫出租车啊!」

「当时附近没有出租车。」

「那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载他。」

「我不知道你的电话。」

「所以妳就把他丢在路边不管了?」宝哥几乎气炸。

「我把他拖到便利商店门口,还进去买了份报纸帮他盖上。」她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

宝哥和梁杉却是气得要喷出血来。

这样的女人,够冷。

   宝哥本来是极力反对梁杉去纠缠戴欣怡的,他知道,戴欣怡其实不是梁杉喜欢的那种类型。

过去,梁杉交往过的女友都是热情大方的个性,戴欣怡性子太冷,只会冻伤人。

宝哥深知梁杉缠人的恐怖,这其实是梁杉的坏习惯,他兴趣广泛,却没有一样持久,最多三个月,他绝对会厌烦。

试想,让这样两个性情过异的人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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