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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宠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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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什么程度?多到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其实,跟弄裳在一起也挺不错的。如果真的忘了我,就这样转身也挺不错的。弄裳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她爱王,她应该就能让王快乐。不像我,在感情的事情上,太过笨拙,只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做出一些互相伤害的事情。我低下头,没再贪恋地看着他。你,说话!王蓦地急躁起来,或许我的沉默让他感觉到了不尊重。于是,我扬起头,冲他摇了摇。意思是,我开不了口,而且也不知道能说什么。然而我的这个动作却惹恼了他。你不屑于同我说话吗?王后退一步。我错愕地看着他……王说∶你不是来勾引我的吗?你不是来毁了我的吗?为什么不好好实施你的计划呢,嗯?你这样沉默,有什么用?他用剑撩起我身上的披风,打量了我一眼,我羞愧地将头压得低低的!流辉平日里,就是这么调教你的?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第249节:第二十六章琥珀色眼眸
我蓦地扬起头,脸上火辣辣的,心中麻麻的,就像有一股刺痛的电流慢慢地走遍我的全身。我笑了,我竟然笑了。我仰着头,虽然笑不出声音,但任何人都应该知道我在大笑,我的身体在颤抖,尤其是我的双手!钉子在我手中晃动,我的血就那样流下,冰冷的血,在十字架上绝望地凝结。如果我从夜落来到昼阳就是为了迎接这样的侮辱,那算不算是神为我准备的另一场解脱?让他把我有意无意地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都还给我,然后,我们就终于可以两不亏欠了。我笑着笑着,腰间忽然一紧,唇被他吻住!我即刻就热烈地回应他的吻,我说不出口的,希望他能感觉到。然而他却狠狠地推开了我,厌恶地擦了擦唇∶你真的很脏。我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僵硬地点了点头。我点头的时候,冰冷的泪水滴打到地上,散开,和着我身上的血,形成了转瞬的朱砂。走!我们走!我想他此刻一定非常厌恶我。因为他的语气甚至带着惊慌,这让我觉得,他一刻钟也不愿意再看到我。是的,别再看我,不要看这样的我,这比用刀刃将我凌迟还要痛苦得多!他走了,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就像一千多年前一样,冷硬而决绝地离开,只有身后的我,因为太过疼痛而发不出声音来。我昏死在路上,周围是浪漫的樱花雨,包裹着我的泪……
第250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第二十七章毁容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上次的一面王已经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他不会原谅我,并且再也不爱我了。距离上次的一面,好像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内,没有人理我,只有那个侍卫偶尔照看我一下,让我活下去……就在我以为,我的生命就要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掉的时候,弄裳又来了。她进来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嚷嚷着∶你这个妖女!我咧嘴冲她笑了笑,我要是妖女,王就不会一周都不再来见我,就不会这样厌恶我……弄裳,你既然都已经赢了,为什么还摆出一副失败者的姿态呢?你这是在讥讽我吗?啪!我的笑容还没有褪去,就捱了弄裳一记耳光。你学了那么久的妖术,都用在男人身上了!弄裳咬着牙说。我不解地看着她。妖术?要说会用,我记得的也就只有血咒。但那是妖术吗?快说,你对祭做了什么,让他失了心?只要你说出破解之法,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了结。我慌张地摇头。她说王失了心?这是什么意思?!王他怎么了?他要被你害得疯了!你这个妖女!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被她给打蒙了,脑袋里乱乱的。我只知道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弄裳说∶你摇头?你对流辉还真是忠心呵,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任务?什么任务?!我能有什么狗屁任务?!弄裳为什么就不能把事情说清楚?王他究竟怎么了,受伤了吗?生病了吗?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猜猜。难道是容貌吗?弄裳托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的脸颊,神话中一直都有预言,说你应该拥有她的样貌。那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样貌,凭什么给你?
第251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她在说什么?弄裳冷冷地笑着,邪恶地笑着∶不过,我还真是看不出,你这张庸俗的脸,哪里像她了?但我还是应该小心一点。第一美人吗?呵!笑着,她竟然拿出一把银质水果刀。我看着刀光反射,骨头里面都是凉风!我看你怎么美!!毫无预兆的一刀,划在我的脸颊。我只觉得脸上一凉,而后是温热的血液流出。不!别划我的脸!别划我的脸!我拼命地摇头,我看着弄裳,我怕她,她是个疯子!躲?!来人,给我按住她!下一刻,我就被两个人按住。我的体力本来就已经透支了,哪里还挣扎得了。我看着弄裳放肆地狂笑,看着她手中的银质水果刀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她说∶该给你留个什么美丽的图案呢?一刀,一刀,又一刀……冰冷地划过,锋利地划过,一点也不疼,只觉得麻木和滚烫……这样的一张脸,你说祭他还吻不吻得下去?这把水果刀上我涂了东西,就算以后你有机会逃出去,也再找不回你的样貌了。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不行吗?!我不要这样活着,不要这样活着……以前最初被折磨的时候,我还渴望着自由,幻想着以后会有美好的生活。然而此刻,我的一切都破灭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存在。我是人吗?我是活着的吗?我是生物吗?又或者,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末竹瑶这个人?我只不过是被一些人所利用的工具。对,我是工具。一个工具又怎么会有痛,有爱呢?!呵,呵呵……我已经失声了的嗓子中挤出干瘪的恐怖的笑声。
第252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弄裳愣了半天∶你还笑?我傻傻地看着她,却不再笑了。因为我不懂得那是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不笑。我不是个人,不是个活物。没有人需要考虑我的感受,我纯粹是一个工具,怎么好使就怎么使吧。我的意识可以操控,我的感情可以利用,我的一切都是别人的筹码,包括我的生死。我不是个东西,哈哈,连个好工具都算不上!哈哈哈……她是不是疯了?一个侍卫问。不,我没有疯,我只是无知无觉了。我用一个物品的视角去看待一切,一个会动的工具,如今连话都不会说了的工具。不知道现在的世界,有没有我这种工具的废品回收站?扔到绞肉机里,还能回收再利用吗?弄裳说∶别让她死了。你错了,弄裳。我根本就没有活过。一个连自主意识都没有的工具,我算活过吗?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包括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我用那样神圣的目光看待的人……也不知,那个侍卫是给吓着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从此就没有再折磨过我。而我的脸,或许真的已经很惨不忍睹,他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都流露出一种看到鬼一样的表情。虽然经历了这些侮辱和折磨,但是我仍旧没有后悔从夜落来到昼阳。或者说,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而我需要的也正是这一切。这样的侮辱和折磨,可以逐渐地抚平我的内疚和亏欠。终有一天,我与王,我与白帝,都可以互不拖欠,从此再没有任何关系。那样,我就自由了,真正的自由。原来我所一直向往的是这些,原来心灵上的自由才能被称为真正的自由。
第253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我等着那一天,可我还能等多久呢……浑浑噩噩中,厷可好像又来看过我一次,当她见到我的脸的时候倒抽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丑成了什么模样,竟然连她都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给我上了点药,后来好像还叹了一声气,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走了。我的手因为被钉子钉着太长时间没有处理,到了今天也没有什么知觉了,我估计就那样废了吧?我闭着眼睛,脸上冰冰凉凉的,是厷可侍卫长给我抹的药。我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唯一向我伸出友善的手的人,竟然是她。一个被我遗忘了好久的人。王究竟有多厌恶我?我真的不敢去想。在我最想离开他的时候,即使我的意识被流辉殿下操控,我也不忍心看着他受伤。而现在的他……现在的他……想到这里,我又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多么渴望不会醒来,或者醒来之后有他拥着我,告诉我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我醒来的时候听到了很大的水声,回头一看,竟然是末默正在给我洗澡。醒了?末默问。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我很惨,末默呵,谢谢你语调的颤抖,让我觉得我也没有白活。还愣着做什么?快点给她把衣服换上,面具戴上!弄裳在高处命令着。我冲末默点了点头。末默咬着嘴唇,去拿了衣服。我认识那样的衣服,那是人桌穿的。什么是人桌?我也只在昼阳大殿中见到过。就是由侍女穿着红木颜色的衣服,脸上戴着红木面具,永远地跪在地上,给主人当移动桌子。
第254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我以前在流彩大帝那边见到过,她将一盅滚热的茶放在人桌手上,而人桌却仍旧要忍耐住,一动不动地捧着。我看了看自己已经变了颜色的双手,幸亏这双手还要戴上手套,不然该吓坏人了,跟枯树枝似的。末默帮我穿上了衣服,戴上了手套。我的手没什么知觉,最多只能伸直了,捧个东西。最后末默拿过红木做的面具,放在我的面前。我朝她点了点头……末默慢慢地给我戴上,我好像看到她哭了……她是不是真的在为我心疼?面具已经戴上,有点沉,脸上的伤口还没有长好,所以摩擦的时候还有点疼。穿戴好了,你就过来。我听到了弄裳的声音。可当我才刚刚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就一疼,我刷地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弄裳说∶谁让你站起来的?你见过人桌站起来吗?!在昼阳大殿住了那么久,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是的,人桌的头顶不能超过普通的方桌,所以必须一直跪着,有的时候还得低头。你跪着过来,或者爬过来都可以。虽然我没有笑,但我真的以为她在说笑话。我已经不在乎死活,不在乎她怎样折磨我,我甚至几乎就没有自尊了,任由她们将我装扮成了人桌。但她竟然要让我爬过去?!好吧,对一件工具来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就算我愿意爬,我的身体恐怕也撑不住。于是我并没有动。但对于她的要求我已经感觉不到愤怒了。弄裳冷笑一声∶怎么,不愿意吗?你可知道我是要带你去哪儿?去正殿,去寝室,去见我们至尊无上的王呵。
第255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我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跌宕,跌宕的同时在崩塌。但我却仍旧想要抓住什么,想要多一点的接近什么。于是,我伏下身体,没有知觉的双手按着地面,膝盖缓缓移动,我在爬行。不,别这样!呜……求求您了!有一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是谁来着?刚刚给我穿戴的人是谁?咦?我记不住了,她干吗要抱着我哭?把她拉下去!很快,那个抱着我的女人就被拽走了。而我,则继续爬行。似乎我生来就是爬行的,所以得心应手得很。我只知道,要爬得快一些,再快一些,我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了什么,但总想接近一些,再接近一些。看不出,你还真是很爱祭。只可惜,他已经不爱你了。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好疼!不过,心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心?我只不过是一张桌子啊。祭又是什么?另一张桌子吗?跟着我,乖乖的。我无意识地跟着弄裳,这个声音的主人。她走得有些快,我的手摩擦在地面,其实里面的伤口已经撕裂开始流血,但她给我的手套竟然是防水的。所以我的血,又将我的手浸泡,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我爬了好久,上台阶的时候很费劲,好几次膝盖压在没有知觉的手上,滚了下去,然后再重新爬。有一次终于爬到台阶上面,又被弄裳一脚踹了下去,然后再重新爬。不过,我是一张会移动的桌子,这些并没什么。如果有一天我坏了,就会被人扔到火炉里当柴烧掉,需要的人,只管再做一张桌子就可以了。我们终于来到了正殿,弄裳让我跪在殿门侧边,于是我就跪在那里没有动,低着头。
第256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直到我听见了一种脚步声,声音很熟悉,很刺耳,我不知道怎么那么刺耳,脚步声毎响起一次,我的心就疼一次。不过,心究竟是什么东西?祭,又一晚没睡吗?这才多久,你看看自己都憔悴成了什么样子!弄裳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你出去。另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有些烦躁的语气。祭,我若是出去了,这里可就只剩下你自己了,你不怕吗?你就不担心,又看到满殿堂的她在叫你?你中了邪术,我也知道会有一段时间很难受,但总会好的。闭嘴!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已经很痛苦了。祭!你又见到她了?你忍耐一下,想一想别人。他的呼吸似乎很急促。竹瑶……他叫了一个名字,一个差点让我支离破碎的名字。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我如此,我认识那个叫做末竹瑶的人吗?祭,你忍耐一下!那个妖女企图控制你,你知道吗?你这是中了邪术,只要你能多忍耐几天,就会过去的。我总觉得,他的呼唤像是在对爱人说,不像是什么邪术。于是,我仰头看了他一眼。黑亮的长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身上,琥珀色的眼眸之中满是血丝……一身的霸气之中又藏着少许无措。她没有爱过我……最后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这个笑容,看得我的心好痛。该死,可一张桌子又怎么会有心?这时,弄裳朝我招了招手,我跪着过去,双手捧着的,是茶水。弄裳拿过茶水,扶着那个人∶来,喝点茶,就会好了。那不是茶,我嗅到了那个味道,那是麻醉药,已经超出了镇静剂。他喝了下去,拽着弄裳的衣袖。
第257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不过弄裳的这件衣服也好熟悉,以前好像见谁穿过,很华丽的黑色长袍。竹瑶……是邪术……对,是邪术,她是个妖女,根本就不爱你,不爱。我看到那个人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琥珀色的眼睛。弄裳又把茶水放回到我的手上,我把它捧着。弄裳对我说∶你看着。她弯腰低头,吻在了那个人的唇上,而那个人拥过她的腰,就是一阵激烈的缠绵。啪!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没有捧好那只茶盅,竟然摔了!弄裳站起来,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我终于知道了,我不是心疼,而是胸口疼!我被弄裳踹倒在地。弄裳说∶躺着装死呢?!给我起来!于是我又跪好。弄裳说∶跪到这个上面!我看了一眼碎掉的茶盅,慢慢地跪了上去。膝盖间传来一阵被什么东西穿透的感觉,但仍旧没有我的胸口疼,不过却可以帮我分散一些注意力。弄裳说∶我们每晚都在一起亲热,你刚刚只是看了一小部分,晚上的时候要不要来寝室?不!我不要!我只不过是一张桌子,干吗这么欺负我?!我的胸口好疼!就好像有人不停在踹我,一直踹,一直踹!呵,呵呵……弄裳张狂地笑着,你兴奋什么?原来我一直在颤抖,我是害怕,不是兴奋。你想看,我还不给你看呢。滚,滚出去!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你怎么比蟑螂还能存活!我转身,就这样跪着朝外爬……那些没有完全刺入的碎陶瓷,也趁机完完全全地刺入了我的膝盖。
第258节:第二十七章毁容
蟑螂命,我以前好像听谁说过,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是生来的蟑螂命,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好遥远,就好像我不曾认识过,不曾接触过……我就这样跪在殿门口,膝盖的血流到不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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