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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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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不是一直都不准她对轩辕羽交出心么?此刻,她就要让解语彻底明白,没有人可以左右了她的人生,没有人可以!
灵巧的舌尖能够感觉到轩辕羽的迟疑,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浅漓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再也不霸道了。
压抑了许久的情愫,终于在浅漓轻柔的吻中释放,修长的指,温和固定住浅漓的头,轩辕羽的唇,渐渐温热起来。
第一次,这应该是浅漓第一次主动吻他!他该觉得无比幸福才对的呵,他该不再深思浅漓的这个吻,究竟带着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双手不自觉的环抱紧轩辕羽,有那么一个瞬间,浅漓的吻,不是因为想让解语失望,而是真真切切的因为,她还在乎这个男人。
尴尬的伫立在寒风之中,十指在衣袖里紧握成拳,解语细声道:“皇上,皇后娘娘……”
解语终于沉不住气了么?好,真的很好!轻柔推开轩辕羽,浅漓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方才吻的那么认真,只是因为她太过于入戏!
像是在顷刻间明白了浅漓为什么主动吻他,哑然笑了笑,轩辕羽在浅漓耳边低沉道:“我允许你,伤害我……”忧伤的话语,蕴涵着浓重的爱,轩辕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知道方才浅漓把他当作棋子,他仍是无可自拔的沉沦了下去。
心,在听闻轩辕羽这伤感话语的一瞬,痛得快要停止了跳动,长长叹了口气,浅漓突然认真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指,犹舍不得离开浅漓的脸颊,轩辕羽知道,在这份感情里,他已经走火入魔,越陷越深了。
定定注视着轩辕羽的眸子,浅漓缓缓道:“那是不是表示,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会不计较?”不再自称‘臣妾’,浅漓暗叹曾经如此锐利的一双深瞳,如今怎么竟只窥看见疲惫与惆怅?倘若此刻轩辕羽再说一遍‘我爱你’,她会试着去相信的,真的会试着相信……
眉头瞬间拧紧,轩辕羽没有回答浅漓。
嗬!为什么甜言蜜语总是如此经不过考验?轩辕羽还是担心她会伤害莞妃吧?“皇上的沉默,已经告诉臣妾答案了。”淡淡的用称谓来冷却那颗突然乱了方寸的心,浅笑着拂开轩辕羽停留在她脸上的指,浅漓不愿意把在她心里无限蔓延的苦涩,称之为失望……
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她对轩辕羽,从来都不抱有任何希望的啊!呵,原来想要自欺欺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听不清楚浅漓和轩辕羽都说了些什么,见他们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给忽略了,解语不知该不该再唤一声。犹豫间却看到浅漓漫步走进凤藻宫,低眉敛目从轩辕羽身旁而过,解语知道如今的自己,必须分外小心。
澄旋宫里已然是一片狼藉,精美的瓷器碎了一地,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射出哀婉的光芒。早已是哭哑了嗓子,莞妃恨透了今夜在浅漓面前,如此窝囊的自己。
“娘娘不要伤心,皇上还是护着娘娘的呀……”轻声安慰着莞妃,小禄子怔怔看着满地华丽的碎片。
终于在薄凉的空气里听到这格外窝心的话,悲戚笑了笑,莞妃森然道:“早知道皇上会来澄旋宫,本宫方才定会喝下那汤的……”话语幽幽,沙哑至极的每一个字,都显得无比苍凉,若不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莞妃恐怕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凤藻宫,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娘娘如今后悔,已无济于事了。不过,来日方长,娘娘反败为胜的机会还有的是。”见莞妃早已哭成了泪人,小禄子下意识的这样安慰莞妃。只是,小禄子却怎么都不会想到,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会让几近疯狂的莞妃,更加痛恨浅漓!
“小禄子,什么叫反败为胜?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本宫,败给了皇后?!”字字凌厉如剑,莞妃盛满了泪水的眼眸,似要涌出血来。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小禄子仓惶跪下,急切解释道:“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娘娘怎么会败给皇后娘娘呢,皇上最爱的人,一直都只有娘娘啊……”尽捡好听的话说,小禄子当然清楚,失去了理智的女人,有多么的可怕!
“哈哈哈……”突然笑出声来,狠狠拽住小禄子的头发,莞妃缓缓道:“虽然知道是假话,但本宫喜欢听。去给本宫传太医,本宫不会输的,绝对不会!小禄子,你记清楚了么?”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万劫不复
俨然是被莞妃这笑的森冷的样子吓破了胆,小禄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惊恐避开莞妃的目光,小禄子颤抖着道:“奴才这就去传太医,这就去……”
“嗯,让宫女进来,把大殿收拾干净。”缓缓松开拽着小禄子衣襟的手,莞妃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将在这后宫里,尽失无立足之地。
与澄旋宫里的压抑全然不同,凤藻宫大殿里,气氛反倒是活跃了几分。暖烛在轻柔摇曳,烛影照的浅漓和解语的脸,分外柔美。
“娘娘为何要这么做?”伫立在凤藻宫大殿一侧,沉默许久,解语还是淡淡的问出这话。
凝视着解语的脸,浅漓的眸子里多了些许变幻迷离的色彩,笑着坐下,浅漓柔声:“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解语应该到猜到了啊,既然解语都明白了,何苦还要自己给出一个答案?
清楚浅漓绝非不懂她在问些什么,略微沉吟,解语继续道:“娘娘根本就不是想要砒霜,娘娘是想让奴婢明白,娘娘随口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了奴婢的生死,是么?”
“既然都清楚,那又何必问本宫呢?”轻轻摇了摇头,浅漓唇角清浅的笑意,在渐渐加深,三分笑意里,竟夹了七分的冷冽!
解语曾说过,永远不会背叛她的,但,这就是解语所谓的永远么?在她和晏王之间,解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晏王,她能够理解解语的选择,因为爱情,本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无尤无怨。可,她无法理解解语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子,她也无法理解解语对轩辕羽说,颜妃的死,是她一手操纵。
人与人感情呵,是这世上最微妙也最脆弱的东西,一旦变了,就是变了,任你再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原来,这一刻的浅漓和自己,已经横亘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了!“奴婢只是想听娘娘亲口说出答案,这样,奴婢便不会再心存愧疚了……”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终于,她还是要让浅漓步雅妃的后尘!
“愧疚?呵呵,解语,本宫可不想听到这些一文不值的词语。”轻柔捋了捋随意散着的发,浅漓接着道:“若是你敢伤本宫腹中的孩子,本宫誓将你心中的那个人,千刀万剐,你信不信?”解语想要害她的孩子,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她的饮食起居,不无一经过解语的手。只不过,每个人都是有软肋的,解语也不例外。
“娘娘为了一个轩辕羽,真的值得这样吗?”再也无法冷静,解语蓦然握紧了拳头。
再次温婉一笑,浅漓缓缓道:“值不值得,那是本宫的事情。你只须好好想清楚,能否亲眼看着心心念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足够了。你知道的,本宫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解语深爱着的人,是萧清枫也好,是晏王也罢,她有十足的把握,解语绝对不会用她心爱男人的性命,去冒这个险的。
听闻浅漓这话,解语突然笑出声来,悲戚的笑声里,蕴满无法置信。“娘娘,你会后悔的。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轩辕羽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奴婢不会伤你的孩子,娘娘放心……”
“但愿你记得今夜所说的话,其实,你也可以杀了本宫。”淡漠说出这话,浅漓不得不承认,那些与解语互相信任的往昔,仍盘亘在她的记忆里,因了怨恨和心痛,而越发鲜明。
情,用的有多么的真,恨便有多么的重。这话,果然是真的……
她不会杀了浅漓的,她怎么会亲手杀了殷国的公主,晏王的女儿?“奴婢不会杀娘娘的,娘娘早就清楚了,不是么?”若是真的想杀浅漓,现在的浅漓怎么可能坐在那里,对她说出这些话?
“你不杀本宫,并不是因你不忍,而是你还有更残忍的方式。当初让雅妃死在轩辕羽的手里,你敢说自己不残忍么?”缓缓起身,浅漓以纤细的指,轻柔抚平解语皱着的眉。“你不杀本宫,那就只有换本宫来杀你了……”清灵的声音,冷然穿透明黄的烛火,在华丽至极的大殿里,渲染出一片苍凉。
怔在了浅漓如罂粟一般蛊惑人心的笑容里,头一次,解语竟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看出解语的不安,指尖的动作更加轻柔,浅漓轻声道:“好了,折腾了大半夜,解语你也累了,休息去吧。”如果连心也可以是假的,那么还有什么戏码,是她演不来的?
“奴婢告退。”有些木讷的说出这四个字,解语冷然退下。
她不会伤害浅漓的孩子,可谁敢保证莞妃会不伤害浅漓的孩子呢?也罢,只有再重重的摔一次,痛到没有力气爬起来,浅漓才会彻底明白,有些人,是身不由己的她们,爱不起的……
凝固在唇角的笑意,猝然消散而去,用力揉了揉干涩不已的眼睛,浅漓黯然轻喃:“好累,活在这个时空里,真的好累!”,当只能与薄凉的空气为伴,那她满心的疲惫,又能找谁倾诉!哭,不是因为不坚强,而是她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要这样带着虚假的冷然,去度过往后漫长的岁月……
澄旋宫里,太医一脸惶恐的抽回自己为莞妃把脉的手,张大了嘴巴,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医,怎么了?”定定注视着太医写满惊愕的脸,莞妃清楚这一局,她必须赢!
不敢再看莞妃的眼眸,太医仓惶跪下,颤抖着道:“娘娘腹中的皇子……已经流产了,而且……”沾染上岁月痕迹的脸,惊的血色全无,太医想不明白莞妃腹中的孩子,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而且应该没有了十日以上!
“而且什么?”扶起跪在地上的太医,莞妃轻声道。
诧异于莞妃会突然扶起他,并还始终如此平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太医细声道:“娘娘应该流产十日以上了……”
脸色略微一变,莞妃柔声道:“太医,本宫的孩子没有流产,即便是流产,那也该是三日之后。”
“娘娘,这……”不明白莞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太医只觉得他掉入了一个深渊,从踏进澄旋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万劫不复了!
第一百九十章 他想脆弱
定定看着太医写满困惑的脸,唇角轻扬,莞妃自然清楚,太医眼中的忐忑,是因何而来。“太医还是不明白本宫话里的意思么?”以手扶额,莞妃知道这一路走来,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是,她必须想方设法的撑下去啊,因为这就是她的命,后宫妃嫔的命!
“臣愚昧……”已然猜到了莞妃今夜传他来澄旋宫的目的,太医还是一厢情愿的希望,是他想的太多了。
显然是早就料到了太医会装傻,莞妃倒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柔声唤来宫女,在宫女耳畔低语了几句。
见宫女轻轻点了点头,轻盈走进侧殿,太医眉眼之间的困惑,不由得更深了。
一个小锦盒,一个暗红色的小锦盒。宫女从侧殿走出,把锦盒交给莞妃,便徐徐退下。烛火依旧在纵情燃烧,摇摆不定的暗影投映在莞妃略显憔悴的脸上,竟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恐怖!
向太医伸出了手,莞妃华丽的云袖在冷风里轻柔飘舞。“太医看看锦盒里装的是什么。”白皙的指,缓缓舒展,精致的锦盒与莞妃唇角的笑意相映衬,美的如梦如幻。
心里在打着鼓,太医战兢道:“臣不敢……”
“本宫觉得太医一定会对锦盒里的东西,感兴趣的。”强硬把锦盒放到太医的手中,莞妃命令道:“打开。”
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触怒莞妃,太医无法,只得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
“娘娘,不可!”把锦盒里的银制长命锁紧紧握在手里,太医仿佛清楚的闻到刚刚满月的孙子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味。
森然一笑,莞妃唇角美丽的弧度,越发残忍。“太医,什么不可?本宫不是太明白……”呵呵,既然她能传太医来澄旋宫,手上又怎么能没有一些让太医屈服的东西?
对,东西,但凡是被她所利用的,都不是人,而是东西。
再一次仓惶跪下,白发苍苍的太医惊的连连磕头。“娘娘不要伤害臣的孙子,娘娘知道的,他是臣唯一的希望了啊……”两个儿子皆战死沙场,如今他这一族,只留下了这唯一的血脉啊!
“放心,那孩子现在很好,本宫让人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呢!”蹲下身子,莞妃继续道:“可是,以后会怎么样,那就要看太医你帮不帮本宫这个忙了。”
听闻莞妃这越发森冷的话语,太医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娘娘要臣做什么?怎么做?”发颤的嗓音里,夹杂了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也夹杂了太多欲盖弥彰的愤怒。
“很简单,只要太医在三日后给本宫送来一碗可以出现流产症状的药,就可以了。”她心心念念的轩辕羽呵,她让他认为是浅漓害得她流产的,这样他才会回到她的身边吧?
心,不在这里,人在这里,也是好的……
虽然早已猜出了大概,但当真的听闻莞妃这话,太医还是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娘娘,那可是欺君大罪啊!”这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用力摁住太医瑟瑟发抖的肩膀,莞妃悲戚笑了笑,一字一顿道:“为了让浅漓死,本宫已经顾不得什么是欺君了!”缓了缓,莞妃目光如剑,无声划破太医满脸的惊恐。“不该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的。除了帮本宫这个忙,你好像再无选择了吧?”
脸上血色尽失,太医能够感觉到自己没有了任何力气。
“太医也该享受享受含饴弄孙之乐了,此事过后,本宫会向皇上请求,准许太医告老还乡的。”人,都是自私,怯懦的,她不相信太医会不懂得在两者之间,如何选择!
“为何偏偏是老臣?”沉默许久也颤抖许久,太医终于轻声问出这话。
闻言莞尔,莞妃的眸子里,尽是令人心惊的亮光。“因为你是太医院院首,也因为皇上他,相信你。”三朝在宫中为医,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是三日后流产的,又有谁人敢质疑半句?“还有,最好是在药里加些可以导致流产的药物,如何把这些都做足了,太医应该清楚……”她会让轩辕羽相信,是浅漓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的,害得她惨遭失子之痛的,因为,她还精心准备了流言!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她始终不能相信,她心机算尽,仍然无法撼动浅漓在轩辕羽心里的地位!
怔怔看着莞妃绝美的面庞,太医突然觉得莞妃扭曲了的脸,丑陋至极。“臣……清楚该怎么做……”无力的低叹一口气,太医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不妥协。“臣的孙子……”
“放心,事情办好后,本宫会命人把孩子送回府上的。”满意的扬了扬眉,莞妃刻骨铭心的记住了今夜轩辕羽拉着浅漓离去,她心中那种无法喘息的痛苦!
天,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冬日的清晨,总是特别的冷。抬眸看了看凤藻宫外的天地,浅漓笑了笑。
呵,天地之间终于不全是苍茫的白色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像消融了冰雪的阳光一样,好起来的。
“娘娘要去哪里?”见浅漓裹着一件火红的裘皮长袍就踏出大殿,解语淡淡问道。
不再有关切,不再有担心,解语的话,仿若挂在瓦檐上,尚未融化的冰柱一样,冷然刺入浅漓的心里。
清浅一笑,浅漓轻快道:“去御勤殿。”轩辕羽,这个总是让她辗转反侧度过了一夜又一夜的男人,她也该让他吃点苦头才对!会去御勤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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