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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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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必定誓死效忠娘娘,娘娘还有何事吩咐奴才去做?”见莞妃说的如此肯定,小禄子纵然仍心有余悸,却也不敢再在莞妃的面前表露出来。

缓缓坐下,看了看殿外苍茫连成一色的天地,莞妃轻轻摆摆手,笑着道:“去给本宫盯紧凤藻宫,皇后和解语有何动静,都要向本宫禀报。”现在颜妃已经顺利解决了,后宫里就剩下一个浅漓,一个夺去了轩辕羽所有目光的浅漓!

似是猜到了下一步莞妃想做些什么,小禄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点了点头,轻盈走出了澄旋宫。

已然是日暮时分,颜妃的死讯,在这刺骨的冬日里传遍了整个看似宁静,实则暗潮涌动的后宫。没有对死者的同情,宫女和太监们的脸上,更多是淡漠和丑陋到了极致的笑意。

“怎么了?”凝视着缓缓走进寝殿的解语,浅漓纯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浅漓要一直与她刻意的疏离着么?现在的她和浅漓,究竟远离了多少个无法触及与弥补的罅隙?“娘娘,颜妃死了,听说是被毒死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浅漓的脸上,解语不知道听闻颜妃的死讯,浅漓会有何反应。

死了?颜妃死了?长眉轻皱,浅漓淡淡道:“是莞妃干的吧。”不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空里,她竟觉得一个生命的突然逝去,很是平常!是这个时空里的一切,淡漠了她的心,还是太多太多的杀戮和算计,让她变得有些麻木不仁了?

“嗯,奴婢也认为是莞妃干的,但……”敛回目光,解语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告诉浅漓这些。

呵呵,解语这欲言又止的一个‘但’字是什么意思?是事情在朝着复杂的方向发展,对么?“有什么就直说吧,如果还想不好怎么说,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个世界上,有些痛是你想忘记,却怎么都忘不掉的。例如,解语给她的痛,轩辕羽给她的痛……

“奴婢听说,颜妃娘娘在咽气之前说,是娘娘下的毒,当时皇上也在绮罗宫里。”浅漓,已经七日了,已经整整七日了,你为何还是对我如此淡漠?我也有我的立场,你不是一直都明白么?轻轻叹了口气,解语觉得今年的冬天,来的太早太早。

嗬!聪明如同颜妃,又怎么会猜不到是何人下的毒,可,这个死于非命的女人,竟把这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呵呵,她终于知道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有多么的恨她了!“他……怎么说?”薄唇轻启,浅漓真的很想知道,轩辕羽在听闻颜妃这么说的时候,做何感想,还有,现在轩辕羽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具体的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听宫女说,皇上已经让吏部去查这件事。”浅漓还是放不下轩辕羽,也许,是一直没有放下过!妩媚的脸,在妖娆的霞光中,不仅没有柔和几分,反倒平添了些许冷意,白皙的指蓦然僵了僵,解语清楚这一刻渐渐拢上她心头的,是让她心颤的杀意!

把解语细微的神情变化看的清清楚楚,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浅漓觉得此刻她的笑容,定比这凛冽的风,还有冰冷。“解语,你想杀了本宫,是么??”轩辕羽让吏部去查这件事情,是轩辕羽真的被这不断上演的杀戮,折腾的累了,还是惶恐凶手是她,而他做不出决定,怎样去处置她?

轩辕羽,你也觉得累了么?若是如今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当初在殷国皇宫里,你还会不会仍如此狂烈的吻我?我猜你不会,一定不会的……

显然是没有想到浅漓会把她的心,看了个透彻,仓惶跪下,解语急切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她的心,怎么会浮起杀意?而且这个人,还是曾经对她毫无保留去信任的浅漓!

“解语,本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不必这般忐忑……”解语,知道么,任何玩笑都含有认真的成分,你应该明白的,我现在这么说,只不过在努力维持你我之间那份已经不堪重负的感情而已!

虽然清楚浅漓方才的那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但解语还是轻声道:“奴婢也觉得娘娘不是说真的……”不是已经达成默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反目成仇么?怎么她和浅漓的关系,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紧张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起来吧。本宫想见喜儿一面。”没有错,她要见喜儿,对于颜妃和莞妃的事情,喜儿必定是知道得最多,也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一个。莞妃已经连着对她发了那么多招,她若再不还给莞妃一些颜色,她这心里憋的难受!

浅漓想见喜儿,可是现在喜儿关押在天牢里,要见喜儿一面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浅漓在这个时候去见喜儿,万一喜儿出了什么事情,浅漓不是百口莫辩了么?凝视着浅漓绝美的脸,解语轻声道:“娘娘还是不要去见喜儿为好……”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全是假的

解语说,她还是不要去见喜儿的好,她可以把解语的这句话,理解成是在关心她么?只是,她这自欺欺人的想法,也太过于可笑了吧!今时今日的她和解语,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两个彼此温暖,心无罅隙的人。曾经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今依旧沦落,但为什么她和解语的心和情,都变了呢?

“本宫已经决定去见见喜儿了,解语,你会为本宫安排的吧?”笑着看了看解语写满不解的脸,浅漓已经狠下决心,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莞妃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控制之下发展的。莞芙的例子,还是没有让莞妃看清,是么?

不明白浅漓为什么非见喜儿不可,沉默片刻,解语轻声问道:“娘娘为何执意要见喜儿?”从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浅漓,可是她越来越发现,浅漓让她看不清。是她和轩辕羽改变了浅漓么?应该是的吧!

“其他的你不必多问,只要回答本宫一句,你安排还是不安排?”她的语气,一定是很不好吧?她知道自己的语气,一定是很不好。但,那样又怎么样呢,她们注定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了,语气和态度,好或者是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喜儿,定是战战兢兢的呆在天牢里吧?她去一趟天牢,问喜儿一些事情,又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娘娘想过没有,若是娘娘见过喜儿后,喜儿遭遇了什么不测,那娘娘就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了啊!”她可以不在乎浅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她,因为说到底,是她先做了伤害浅漓的事情。伤害便是伤害,纵然有再多的身不由己,也终究改变不了什么。

伤害,可以因为身不由己,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答应其实很明显,不可能。

长眉轻挑,浅漓悠悠道:“安排还是不安排?”解语说的这些,她又怎么会没有想到。只是,她很确定莞妃不会对喜儿下手的,因为莞妃还要利用喜儿,把一切罪名都推到她的头上!之前,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那一颗细腻的心,能横生这么多的算计来,但,现在她渐渐明白了。

当你置身于一个充满算计的环境里,改变不了环境的你,只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自己,不是么?其实没有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成为坏人的,只不过,某些人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时伤害了别人,甚至是夺去了他人的性命,那么那些人便成为了坏人……

知道现在的浅漓,已经不再想跟她多说半句话,轻轻点了点头,解语缓缓道:“奴婢现在就去安排。”心,在说出这话的时候,隐隐作痛着,解语清楚,有些脆弱的情感已经被七日前的她,冷然摔碎了。

“嗯,去吧。”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目光,淡淡扫过解语蓦然黯淡了几分的眼眸,浅漓轻柔笑笑,轻盈转过身去。

解语,我曾经含泪问过你,在我和晏王之间,你会选择谁。记得么,你毫不犹豫的说,会选择晏王,你可曾想过,听闻你那些话的一瞬,我的心,是怎样剧烈的撕痛着?与你拔剑相向的那一日,已无可避免,那么也许如今的淡漠,可以让我对你狠下杀手的那一日,不至于心生不忍……

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似乎要让轻盈的雪花,洒满天幕下的每一个角落。

天牢里,又黑又暗,不时有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冰冷的空气,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和漫无边际的绝望。此时天已全黑了,只有天牢大门的灯笼,在冰天雪地里,微弱的释放着光芒。

“娘娘,这里便是天牢……”知道定远侯此时出宫喝花酒去了,买通了守门的侍卫,解语不清楚她顺了浅漓的意,帮浅漓安排,是对还是错。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天牢里必定是哭喊声不断,但当真的伫立在天牢大门,闻到在空气飘浮着血腥味时,浅漓还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这里面,锁住的都是些十恶不赦之徒么?是否会屈打成招?深深吸了口气,浅漓缓缓道:“我们进去吧。”迈步走进天牢,浅漓清楚是天牢里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让她的鼻子,莫名有些酸。

天牢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墙壁上的烛火,照得青砖地面泛起幽冷的光亮,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两旁的铁制囚牢里关押着或白发苍苍或正直壮年的男男女女,这些人似乎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见浅漓和解语走过,便纷纷伸出手,争先恐后的朝浅漓发出含糊不清的求救声。

“解语,这里关押的,都是宫里的人么?”下意识的加快步伐,浅漓暗叹这些人恐怕已经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许久了。

显然是有些意外浅漓会突然问她这些,微微怔了怔,解语轻声道:“对,这里关押的,皆是宫里的人。有些是想逃出宫的妃嫔,有些是惹得主子不高兴的奴才,还有些,是以身试法的官员……”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浅漓是对天牢很熟悉的啊!因为很久以前,浅漓不是经常到殷国的天牢里去,给里面的囚犯送些吃的喝的么?虽然殷国和锦国的天牢有所不同,可关押的对象,都是一样的啊!难道,是浅漓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也对,那么忍气吞声,战战兢兢的往昔,是应该忘记的。

“怎么了?”察觉到解语的神情有些异样,浅漓心里疑惑骤生。

笑着摇了摇头,解语柔声道:“没有,关押喜儿的囚牢就在那边。”

漫步走近天牢的最里边,浅漓定定看着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喜儿。

“皇后娘娘?”似是诧异于浅漓会出现在天牢里,狼狈起身,喜儿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栅,不知道浅漓为何而来。

“喜儿,本宫有些事情想问你。”清楚这一刻的喜儿已是惊恐至极,浅漓有意把话说的轻柔些。

怔怔看着浅漓,喜儿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分外空洞。犹豫许久,喜儿才细声道:“娘娘不必问奴婢,关于颜妃娘娘一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颜妃的恨,她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在颜妃身边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些年,可,人与人之间,有些感情,不完全是假的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听我解释

颜妃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跟了颜妃那么久,从前的颜妃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眼里又涌出泪来,喜儿定定注视浅漓绝美的脸。

“你会告诉本宫的。”语气依然轻柔,浅漓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从喜儿那里,问出她想知道的事情。

似被浅漓这胸有成竹样子震住了,咬紧自己冰凉的唇,喜儿固执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定是莞妃在颜妃的药里下了毒,可是,她也知道颜妃有多么的恨浅漓!听说,如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浅漓,浅漓定是害怕自己在审讯时,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所以才会到天牢里来的吧?

“喜儿,本宫想知道,在颜妃被害之前,是不是与莞妃有所往来?”既然自己迎着寒风来到天牢,就有信心套出喜儿的话,喜儿认为自己是为了威胁她不要乱说话而来的么?也对,喜儿当然会这么认为的。

什么?浅漓到这里来,就是问她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么?犹豫许久,喜儿细声问道:“娘娘为何问奴婢这些?”虽然知道没有任何资格反问浅漓,但,迅速膨胀的好奇心,还是让喜儿无法控制住自己。

“其实也没有什么,本宫只是想知道颜妃和莞妃,是不是一起合谋来算计本宫罢了。”明人不说暗话,她相信喜儿一定会告诉她的。颜妃庆生宴那日,在轩辕宸酒菜里放入迷药一事,她很想确定是不是莞妃和颜妃二人合力而为,如果是,她会让轩辕羽看看他一直偏袒的莞妃,是个怎样卑鄙无耻之人!

“这……”低下头,喜儿想了又想。“娘娘说的没错,晚宴一事,确实是颜妃娘娘和莞妃娘娘计划已久的。”她告诉浅漓这些,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害死颜妃的人,不是浅漓。

牵强笑了笑,浅漓唇角的笑容里,凝着化不开的苦涩。“那个分别给本宫和裕王爷传话的太监,是绮罗宫的人?”有些事情,明明已经没有了知道的价值,却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不然心里就会像压了千斤重石一样,憋的喘不过气来。

连连摇头,喜儿轻声道:“那太监不是绮罗宫的人,当时莞妃娘娘说,颜妃娘娘只要让皇上设宴就好,其他的,都由她安排……”

嗬!果然是这样,这后宫里,心机最深的人,果然还是莞妃!凝视着喜儿布满泪痕的脸,浅漓缓缓道:“你好好保重,本宫就不在这里多逗留了……”她相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莞妃的眼中,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一刻之后,轩辕羽不会再相信莞妃了,绝对不会再相信了!目光移向天牢另一侧,浅漓的眸子里,悄然滑出一滴泪来。

兴许是现在才觉察到些什么,解语顺着浅漓目光停留的方向望去,心里不免困惑骤生。“娘娘,那边有什么么?”

微微敛回目光,浅漓轻声道:“那边没有什么,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而已……”轩辕羽为什么隐藏在天牢的阴暗处,是想看看她会对喜儿做出什么事情么?好,既然轩辕羽想知道,她会让轩辕羽知道的!利索抓住喜儿的手,浅漓抽出怀里的匕首,朝喜儿刺去!

“砰——”匕首被打落在青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解语和喜儿的错愕中,轩辕羽已经来到了浅漓面前。

深不见底的眸子,定定凝视着浅漓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修长的十指紧握成拳,轩辕羽一字一顿道:“为什么?朕如此相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方才,听闻了喜儿的话,他懊悔一直因为莞妃和颜妃而错怪了浅漓,只是,为什么在他后悔不已的时候,浅漓却欲杀了喜儿?

“信我?若是信我,你怎会跟随在我之后进入天牢?若是信我,又怎么会把我的匕首打落在地?”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放在轩辕羽手里,浅漓决绝离去。

一开始,她不知道轩辕羽也在天牢里,是那些夹杂在血腥味里的龙涎香,刺痛了她所有的感知!相信?原来在轩辕羽的世界里,怀疑就是相信!

怔怔看着手里那把没有开过刃的匕首,轩辕羽的心,紧紧揪成一团,痛的厉害!顾不上多想,轩辕羽快步追了出去。

他到天牢里,并不是不相信浅漓,而是担心浅漓会遭遇到什么不测。他承认,方才看到浅漓拿匕首刺向喜儿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困惑了,怀疑了!只是,浅漓故意那么做,就是为了试探他么?

伫立在天牢里,解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定远侯偏偏在今日出了宫,也明白了天牢门口的侍卫,为什么如此轻易便接受了她的银两,原来,她和浅漓的一举一动,都被轩辕羽看在眼里。

“浅漓,你听我解释……”夜,似永远没有尽头,在冷风中牢牢握住浅漓的手,轩辕羽知道,他和浅漓之间,不能一直这样误会和彼此伤害下去了。

知道自己挣不脱轩辕羽的手,抬眼注视着轩辕羽写满歉意的脸,浅漓淡漠道:“别的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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