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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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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抬脚出了殿们,我远远地看他走进雪地里。

不由得联想,他已经是富贵之人,他这一生似乎除了帝王之位外别无所求。

可他总是给我很怪异的感觉,从他对兰梦的心思上,我难免猜想他这个人爱江山,却是更爱美人。他对我二姐的那份心思,着实是叫我惊吓。

对于皇位,他一直是不以为意,又或者他是有个事事为他操心的亲娘,可他又可以为了二姐同他亲娘相抗。

“今天是本王最后一次来这太子东宫,至于你答应我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走的近了,心不安地狂跳。

“给我时间——很快,兰梦就会入住王府。”

他回过身来看我,竟是将我看得一文不值。

又道:“她是公主,我总是要理由的,只是请你届时好生照顾她。”

他的笑意是我的阴霾。

为了尧儿,我终究是要对兰梦……

“本王真是好期待,不知皇兄知道你将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作为工具他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这话无不让我的心极尽崩溃。

“你又何苦逼我。”

穆重擎是我最大的心结,他深爱过二姐,二姐为他戎马江山,而后又将自己的青春亲手葬送这深宫之中,可想穆重擎的亏欠,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二姐的原因。

穆裘语不答话,我恨自己,他又何尝不是恨死我了。

“对于你的能力,本王依旧是放心不下,要知道,你这样的女人,说起来心狠,可对待感情的事,便是优柔寡断。三日之内,兰梦若是不入住王府,本王叫你抱憾终身。”

我想,这是我一生中受过的最大的胁迫,该死的便是,我是多么畏惧这份胁迫。

从前遇到危险,用穆重擎帮我担子,而现在我终究是要一个人面对。

我咬了咬牙:“好,三日之内。”

不管是什么法子,二姐,覆雪终究是不争气。

回到殿中,见是奴才们撤了药桶出来。

正是心神不宁,撞到一个丫头身上,她手里一盆子的水,将我浇个透心凉。

“娘娘恕罪!奴婢无心之失!”

我拂了拂手,不做计较。

她便诚惶诚恐的退下了。

婆子赶紧拿了一身新的宫装给我,叫我换上。

穿戴之间,细看自己的眉眼,愈见锋利。

这便是岁月的打磨,我终是变了很多。

“小公主念学去了,太子主管自个儿坐着,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我心下一沉,实在不忍心看小小年纪的尧儿,这般冷寂的心性。

“不了,且是叫人在东宫搭个小灶,我要为尧儿做顿饭。”

我能感受出来,这回回来,尧儿不愿与我多亲近,我知道是我亏欠了他,的确是要尽力弥补。

(亲爱哒们,素愈也很为自己龟缩的码字速度赶到羞耻,但是素愈是高三党啊,真心伤不起,但是绝对不会弃坑啊!而且还是很重视质量的!希望亲们理解!!!嘤嘤这段时间都在准备期中考试,所以不定时更新啊,等过了这周就会全力更新了。)

娇童无灼陷淤泥

两日后,兰梦大病不起的消息便是传彻后宫,一时间宫中的气氛变得及其微妙,她是穆重擎最*爱的公主,若是自然得病那还好说,可若是有心日在她身上打了什么主意,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而我,也将要日夜惶恐,生怕这深宫中之中终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我坐在兰梦的*榻边,紧握着她孱弱的小手,眼角拭着点滴泪珠,穆重擎坐在主位上,不发声响。

“启禀皇上,三公主毒火攻心,太医院不能为皇上分忧,请皇上责罚。”

一句话,叫我大惊失色。

“毒火?”

穆重擎低着头,沉着声,可那威仪却叫我觉得可怖。

那太医院首年纪不大,却也算是有胆有识:“三公主体内自带热毒,加之冬日里门殿紧闭,因果定数,也算是全了。”

话已至此,兰梦着实危险万分。

穆重擎冷声:“既是如此要你太医院何用?”

他终究还是为了兰梦失去了帝王的理智。

“请皇上责罚。”

他适才从主位上站起:“罚?用什么罚?朕养你太医院署上上下下,出了问题,一个法子都没有?”

我却不敢说上什么,龙颜大怒之时,所有人都要选择明哲保身。

太医抬起头来,沉声道:“此乃热症,三公主尚且未出世之时便有了,一直以来都有服药调理,而今压制不住,唯一的法子,便是找一处清闲之境好生养着,至于能不能好,还看三公主造化了。”

我着实被他的谈吐下了一跳,在帝王面前,哪一个太医不是极力保证的,唯独这林太医,直言至此,难不成他是摸清楚穆重擎不会耐他所何的心性了么?

“皇宫大院,清闲的院子多了去了,还是要请太医多加看护才是。”

我这才开了口,穆重擎将目光投向了我,许是我做贼心虚,仿佛他能将一切都看透似的。

“可惜这皇宫之中没有温泉水。”

温泉水……这便是今日的话引了,我终究是走上了这一步。

穆重擎道:“大莨境内何处有温泉?”

“微臣听闻罗云王早年置办的一处行管傍着泉水而建,环境很是典雅,那泉水更是有治百病的妙用。”

说完话,林太医看了我一眼。

我喜道:“竟是有如此神药,既是如此,何不——”

“何不……什么?”

穆重擎皱着眉头,盯着我不放,这样的眼眸就像一只死去幼崽的成狼,那眼中渐渐弥漫出哀伤。

是我想多了吗?

“微臣倒是建议,将三公主移驾到罗云王的行管内。好生调养,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载,便也能接回宫了。”

对于穆重擎来说,三五年已是望眼欲穿,至于七八载……我不敢想象,那可延命十年的丹药,对他是否有完完全全的作用。

“皇上何不将罗云王的行管至于自己名下?”

这样的建议当是可行的,毕竟全天下都是皇帝的,只是名义上向罗云王收购就是了。

但见穆重擎冷哼一声:“朕还能强他的处所不成?”

我只好又硬着头皮试探:“皇上的意思是?”

他道:“先将兰梦接过去吧。”

我算是清楚,这一次他是妥协了,但定不是真正的妥协,皇权尚要巩固,届时端嘉一脉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猖狂,也是后话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我难以揣摩他的眼底是不是对我充满了失望?

肩负的越多,就越难谈吐,我们之间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娘娘,您交代的事……”

林太医没有将后话说出来,是因为我同他心知肚明。

只道:“多谢林太医了。”

原本是不愿轻易相信别人的,可这林太医颇有几分胆色,所求的倒也直白。

“只要娘娘兑现承诺。”

他说出这话来,我倒一点也不觉得有胁迫的意味。

我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兰梦:“知晓的,只是覆雪现在是尚无权势,太医如何相信?”

“娘娘这是明知故问,你能找上微臣,必定是有您的把握。”说着他又回身看了一眼穆重擎离去的方向。

看来他也确信穆重擎对我不是虚情假意这一点。

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内疚。

为了一己之私,都对穆重擎在乎的人做了些什么?

“娘娘大不必介怀,因果自有定数,说不定对三公主来说,是件好事。”

听他一席话,让我更加确定他是个能看的清明的人。

“我说不出口,他亦能对自己心狠,唯恐尧儿的性命不及兰梦。”

穆重擎是个自己都能伤害的人,但不能否认他及其的重情重义,我不敢同他商议的原有,就怕他果断阻止我答应穆裘语的要求。

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微微一笑,愈见从容:“微臣告退。”

我点了点头,这殿中便只剩下了我和兰梦,她才九岁,什么热毒,也就是林太医事前做出的假象,穆重擎能理解我倒好,那便是对我的纵容,若是不能理解,那只能怪我,心太狠连他都敢算计了。

尧儿是我现在唯一的支撑,只要看见他,所有的事都会变得理所当然。

入了夜,不见穆重擎来,听丫头婆子们传来消息,今夜*幸了一名新秀,昨年他为了推脱了选秀之事,可端嘉依旧有能力引荐一些自己心腹大臣的女儿之地。

其实他*幸谁都是有他的理由的,只是他*幸的对象不管是谁,我心中都有些发酸,华年在景,他已然成了我心的寄托,再说是端嘉的人,他加以*幸肯定是有目的的,或是故意做给端嘉看的,实在是心疼他的做法。

穆重擎在我眼底也是有感情的人啊。

*无眠至天明,守则尧儿的确有莫大的满足感,只是心又是飞到了他身上,我们共同经历的沙场风云,是否会让他担心我会不会*不眠?

只是他似乎再没了表示,而现在我所有的身份只是太子生母,并没有一个让人肯定的身份。

心中担心什么,便是来什么。

临近午时,端嘉便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事实上以她的分位,大可不必如此亲力亲为。

只是她的儿子在二姐身上费了太多心思,对她来说,这一切还要归功于我。

若不是我故意含糊不清的说出二姐的心中,那么穆重擎该会是同她一条心的吧。

“覆雪见过太后,太后千岁。”

她眉峰一挑,摆手坐在梨花凉木上,扶着身前的毛领裘衣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对于称谓上,我不在乎,自然会有人在乎。

她又道:“来人,将太子带来。”

这回儿尧儿正在药浴,我不信她会不知道。

不由分说,尧儿便被带了上来,他被奶娘带着,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仓皇的套上去的。

许是我太过紧张尧儿,因此觉得端嘉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压迫力。

“数月不见,太子长的也是愈发的喜人,只是见到哀家,还要待在奶娘怀里么?”

幸而尧儿还不通言语,否则这些话该在他心底刻下一辈子的烙印。

奶娘只是将尧儿远远地抱在一旁。端嘉说得像是无意,其实是说给我听的。

越是这个时候,我便越要沉的住气。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对尧儿来说是一种负担。

“你说是吗?”

这一茬,她却将话锋转给了我,她的确是不想让我好过。

“太子还小,很多道理待他长大也就知晓了。”

我也只能这样回答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说得到有几分道理,太子身份地位皆是不同,看来哀家得给他寻思个和善的娘。”

这一言,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打雷劈,她竟然想要我同尧儿母子分离!

“太后此话怎讲?”

她轻笑出声:“你不是一直很聪明的吗?”

再伸手一挥,众人回避,我紧张到双拳紧握:“太后岂能轻易替皇上做决定!”

“这可不是轻易,哀家很是慎重,那李家的小姐嫡出名门,可是要比你这罪臣之女好多了,你说你,能给太子带来什么?想当年,哀家可不是你这样的。”

照她这么说来,我还是及其的自私了?

我对尧儿千疼万疼,她怎可如此说话!

“太后既是已有人选,何苦告诉覆雪这些,大可放手去做好了。”

我就不信,穆重擎会答应!

君不见兮且狂念

我就不信穆重擎会答应!

她端着冷笑从我面前走过,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越是不肯说,越是表明了她狠毒的心计,我……要怎么办?

“你若敢动我尧儿一分,我便叫你悔不当初!”

没有尊卑,这一刻在我的言语上,她彻底成为了我的敌人。

“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她转过身来,眼角拉的细长,威仪万千,却又万分胁迫。

我应声道:“是!”

她长笑一声,那声音简直叫我毛骨悚然。

“来人,将这贱妇杖责三十!”

立马就从殿门歪涌进七八个太监,好歹算半个男人,钳制住我的时候,我根本无力反抗。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像一个胜利者。

三十板,我不知道自己的能否承受的起!可是那剧痛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倒是硬气,不吭一声,看来打的还不够重!”

一时间的气血上涌,隐约听见有人在说:“太后,这人怕是不行了……”

再醒来的时候,视野里很是昏暗,鼻子里冲荡着腐木和血腥的气味。

“你可算是醒了!”

这声音分外的耳熟,我欣喜道:“杜莘!皇上叫你来的么?”

许是我异样的敏感,总觉得杜莘的笑容有些勉强:“娘娘,你可是要快些好起来,否则皇上会担心的。”

“我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他了,怎知道他但不担心。”

我奋力撑起身子,端嘉赏赐的那些板子,不论地上,身躯上挨了个遍,浑身疼痛难言。

“娘娘且是放心,已经用了最好的药,很快就会恢复的,这次已经是万幸了。”

能够醒来,这的确是万幸,难不成我要庆幸自己当时昏得快了?

“还有,娘娘的身份位置尚且不清不楚,至于端嘉……”

喉头干疼:“你既是知道我的身份位置不清不楚,那又何必左一句娘娘,右一句娘娘?”

自嘲的笑笑,在这宫中,只要是皇帝的女人,谁不要一个尊贵的分位,端嘉不久是趁着我戴罪之身才敢对我动用私刑的么?

这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性,是自己的过失。

只怪她太了解,捏住了我的命脉。

许是被我说得无话,他转身取了桌上的茶盏,坐在我跟前,和声道:“刚刚醒来,还是喝杯水吧。”

我从他手里接过茶盏,突觉他的眉眼万分柔情,我同他相处的日子算是多的,但一直只是将他定义为穆重擎的护卫,便没有多放在心上。

轻轻抿了一口,他又道:“我只是气,气自己没能……”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我已然将手里的杯盏交还到他手上,再将自己的脸别了过去。

一时之间,一室冷寂。

“是我胆大妄言了,先走一步。”

于是他转身出了门去。

只是他留给我的震撼是相当大的,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钦慕的,该是说他也有着狼子野心吗?毕竟是皇帝的女人。

随后几天,每日都有人在屋外悄悄放下食盒,还有熬好的药。

我大致能猜出来,当是杜莘准备的。

我自然是不愿与他见面的,这样也好,趁早断了他的念头。

只是叫我愈发憔悴的便是穆重擎的决定,他既是将我这个罪臣之女又接进宫来,又是不给我任何名分,端嘉欺侮我到现在他也不做任何表示,甚至连面都没有见上。

这样的一反常态,到底是另有所图,还是报复我对兰梦做了些什么?

最难懂的莫过于人心,只是这穆重擎的这一颗心,我猜了好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鱼贯而入的是两对婢女,两对太监,这样的排场在后妃之中,少说也要妃位了。

但这些奴才又是些生面孔,想想也不会是德妃来看我,她若是要来只怕会引火烧身,就算是真要来也不会同我讲究这样的排场。

那么就只有——

“娘娘,这样的地界,真是坐不得,还是回宫吧。”

又有一道细细的女声传来,被她称做娘娘的人道:“既是来了,又怎能不坐坐呢?”

这样骄纵的声音,必然不是一个善茬。

过了那么些天,行动上虽有不便,但好歹能够下*了。

我从*上起身,只管自个儿对镜梳妆。

我不知晓穆重擎又替我招来什么女人,但只要是端嘉的人,那绝不会是省油的灯。

那女子身着一身真红的金罗大袖宫装,这样大胆的装束叫我诧异,只是从镜中看,她那脸庞还显得有些稚嫩。

“你还真是闲情逸致。”

一声漫不经心的腔调,这个女人,远比我想象的要难缠。

我微微一笑,镜中的我,只是脸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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