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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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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转眼看像我时已换了温润的眼神。

“好。”

于是关切的抚着我的背出了帐门。

“且是去看看她吧,莫不要叫她多想了,才好。”

刚出了门不久,我这样对他说到。

是莫涤蕴说的不错,我怎么可以在出现在他们中间。

“你跟我来。”

他说着命令的话,我不愿听他的,他便径直拉了我就有。

“顾倾源!你放开!”

我心中有些怨怒,今天这事我本来就很郁闷了。

不过那个人显然不会理我。

脚下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是被拖着有。

“顾倾源!这里是军营!”

好在现在已经是晚上,附近走动的只有巡逻的兵,见到是副将拉着人,他们也不做阻拦。

就这么拉拉扯扯就到了后山。

很是无奈,他已经超出了我的意料。

“你拉我来这做什么!”

回答我的,是他澄澈的眼眸,我心下一闷,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向他吼叫。

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嘴,我承认我是慌了。

“覆雪你冷静一点。”

他的话那样的温柔,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他将双手靠在了我的肩上。

他这样说着:“我只是想和你好好得说说话。”

“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为什么他要弄得那么可怜,不是我对不起他,而是他对我太过残忍。

我努力的挣脱他,就像莫涤蕴说的,有些无心的事情,都会成为一种纠缠,而我和顾倾源早就是咫尺天涯的人。

他却一把勾魂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摁在他的胸膛上。

“覆雪,我后悔了,一开始就后悔了。”

世界就这么安静了,不再喧腾,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终究是泪如泉涌。

脑海中只有他的一句话。

覆雪,我后悔了,一开始就后悔了……

无声的哭到无力,从他身上再起来的时候望着他紧张的眉眼,忍不住伸手触及他的眼睛。

“顾倾源,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你的眼睛,干净之至,就像青山绿水间走出来的一样。”

将手收回,他再等着我的下一句:“话说得再多你我皆是没有可能了,你应该比我要清醒才是啊!”

“不,覆雪,你才是最懂我的……我……只有你关切着我的生死!”

显然,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将此当做一种挽留,因为他只是感情上的瞬间爆发,我知道,他这样严谨的人,很快就会恢复理智的。

“自八岁那年见你开始,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已是七年,这七年里,你是我的师长,也是我的朋友……”

说到这里,我哽咽了一下,继续道:“我承认,对你的感情可以说是日积月累,离开你我以为我会死,心死,还记得,那年宫车前我赠你的那方绣帕么?你可晓得我当时的心境,心如死灰……”

“此情君莫笑,痴梦有绝时。”

听见他却是一字一顿的念出那方绣帕上的字眼,说实在,竟然有些解气,这句话折磨了他好久吧!

“入了深宫,再难听的字眼我都是当得,莫涤蕴她那一句也没什么,你们是夫妻,切莫每日争吵度日……”

再说下去,我都得管到他的家事了,“所说我懂你,我只觉得,你太让我出乎意料了,以致于哪个是真正的你我都分不清了,到我知道你的心远比青山绿水要广阔,顾倾源,你再不是从前的你了,不是么?”

只见他愣着神,许是被我一句话带出好远。

转身要走的,到他岂肯轻易放了我,他拉住我的手腕:“可是我无论是要做什么,都舍弃不了你景覆雪!我快要疯了!快被这一切都逼疯了!只求你别走!求你别有!”

他的话越来越激动,以至于最后他完全失控得将我拦腰收回怀里。

惊恐二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我的状态,直到他一个天昏地暗的一个吻才叫我彻底警醒,我狠命的挣扎,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我便一口咬破自己的下唇,知道血腥味完全充斥我们的鼻息,他才放过我。

伸手想将他打醒,却将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留给了他。

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我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我的恐慌无从寄宿,感觉到身后有人追赶,我再是看不清脚下的路,开始快跑起来。

摔倒了一次,那个人停了停,摔倒了第二次他最后选择了远远地看着我走。

泪水浸湿,我又该去哪里?

一路闲散的漫步,自问我的何去何从,可笑的是我同顾倾源现在才大方的承认那些美好的过往。

他居然会对我说他后悔了。

将一块石头踢出好远,夏夜的西北是别样的干燥,深处这样的地界,我知道我早已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这样的我意识到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穆重擎,他看到我这般的狼狈,一定极其的失望吧。

“阿姐!啊姐!你在这!”

大老远得就传来阿昼的声音,这个少年总是有那么一阵的精气神。

他一路大步急匆匆地跑来。

“阿姐,你快……快和阿昼会去!”

也不说原有,拉着我就跑。

断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才会这么的着急,可是军营里现在很是安静啊,定然不是敌军来袭才是。

因为这,逐步想到了,能让阿昼急成这样只有一个人!

脚下飞奔起来,快一点。

纵然我那么不愿意去想是穆重擎出事了,可阿昼却加我一路待到了穆重擎的营帐内。

不禁仰天一叹,这个夜为什么叫我要承受这么多的东西。

那人是蜷缩在榻上的,我只看到他瑟瑟发抖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心又是一紧。

“阿昼来的时候皇上就这样了,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我要喊御医,他坚持不让,我只能找阿姐来!”

他也是被吓坏了,穆重擎抖成这样,就算是阿昼再小心下也是清楚穆重擎这是生病了。

我冲上前去,却不知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知道他说:“覆雪,你来了。”

很是苍白的几个字,却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皇上,别熬了,快传御医吧!”

我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伤痛,他为何就要如此的豁出命去,我想我远远不知他的苦。

他挣扎了几下:“不,忍忍就好……”

阿昼很是体贴的倒来热水,我卷了热的方巾为他拭去额上的虚汗。

我想我能做的就是让他稍微舒服些。

穆重擎还是再抖,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这是发病了,所以他才会喝药,来了军营之后他的药才断了!

为了稳定军心,他又不肯传随行的御医来整治。

“冷……”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这心更是慌乱起来,他的症状愈发的明显了。

“冷!皇上,你告诉覆雪,你哪里冷!”

他已有些神志不清,我真的很害怕他会一睡不醒,于是我同他说话,希望他能理解我!

他说:“冷……好冷……”

这句话竟然将我推进了冬天里。

声音又慢慢落了下去。

我当机立断道:“阿昼,今日所见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阿昼必然知道我是留下来照顾穆重擎的,于是很是安静与顺从的离了去。

我不是一名医者,但也突然庆幸自己自幼体弱,别人当初怎么照顾我的,我现在也就用到了他身上。

“此次交涉不会有任何缓和,只因上一回太雎派来使臣,却叫顾倾源一刀杀了。”

她说的没错,否则太子夙也无需大动干戈。

“在我眼里他不是这般鲁莽行事的人,你且是告诉我他为何这么做。”

顾倾源的改变已叫我愈发的忧心了,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种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会用的人。

“我以为你是最懂他的,可笑他天天将你记挂在心上。”

她说得这般自嘲,这话叫我心头频添一堵。

“莫涤蕴你既是将他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那么你方才说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

这种话说出来对我来说是增加我的负担,可是对穆重擎来说那便是一个挑战。身为皇帝的女人,我若连这点分寸都没有,拿什么活的长远。

“你这女人,说得是无情,可那日在战场上你又何必出现去救他!欲擒故纵么?你拿捏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多少次我都想杀了你。”

托心为主盼求归

真真碰到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发抖不单单是因为冷,还夹杂着疼痛他以前也有病发的时候,但这是第一次让我看到这真真的模样!

我该怎么办!

“皇上,你醒醒,你不能睡啊!”

连同着我都发抖起来,但我只能伏在他的耳畔一句句的去唤他,如若太大声,门外势必会听到响声的。

帐中只有半盏残烛,扑朔着,眼看着就要灭了。

“皇上,我们还是传御医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然不能再这么看着他痛苦,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不……不行,只要……天明……”

他是说只要天明就好了,熬过这段长夜就好了。

我的心里有些无限的心酸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可是现在却被病痛折磨的这般狼狈。

熬过夜的潮热,我至于*榻之上,每一个毛孔都随着他紊乱的呼吸而张开,胆战心惊!

夜渐凉薄,他枕在我的膝上已然睡去,墨发未束起却被汗潮湿。

西北的夜里偶尔会传来苍凉的狼叫声,狼从来都不是独行的动物,可是因为这里的贫瘠却有了孤狼。

帐外的光亮让我松了一口气,天明意味着重生……

“谁!”

尤是警醒的发问,却又不敢大声地将穆重擎吵醒。

榻前突然就多了一个人来,这人一声黑子,面上围着黑巾,声音魁梧,很显然是个男人。

那人目光森森,终究是没有说任何一个字,他身上的压迫感逐渐淡去。

只见他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封信件还有一个小瓷瓶置于*榻的边缘,再是转身里去。

一点动静都不曾出过。

可见他的武学之深。

总觉得这个人,莫名的熟悉,这一方小小的瓷瓶,质地都是顶好的,上色的染料又是南州上贡的红秞。

边是想着,就做主掏出了信封里的纸,幽暗的光线下,我的心情却是极其的震动,是二姐的字迹。

唯有四字“早日回宫”

也就是说,她是知道穆重擎会有这样的病症的,二姐入宫已是七年有余,试问这样的痛苦折磨了他多久!

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来到桌案前,点了一支新烛,将信纸连同信封都给烧了,传来噗呲的声响。

“你能有这番谨慎也是够的。”

身后传来了穆重擎的一言,他这是被我惊醒了?

待纸已经灰飞我才转过身去,在*榻前跪下,并不是行礼,是这个高度同他讲话更是亲近些。

“皇上,可还有不适?”

他的眼睛略带浮肿,面色全然病态。

“只是有些体乏,许是饿了。”

我冲他微微一笑,希望他安心些。

“也是晨了,自然是会饿的,皇上再是躺下好好休息,覆雪这就给您张罗吃食去。”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感动的色彩,这样的他愈发像个普通的人了。

“对了,这个药瓶皇上应当不陌生吧?”

我将那支红色的瓷瓶掏出,置于他眼前。

“是你二姐派人送来的药,等会用过饭后再食既可。”

我点了点头,这才出了帐门。

守卫见是我,只道我是皇帝身边的小侍,因此才不多话。

吩咐了其中一个:“你去找来景昼,就是时常跟在皇上和副将身侧的那个十来岁的少年。”

他自然是听懂了,便尊了我的话来。

再是辗转找到水源,打了清水来。

途中恰巧碰到了匆匆赶来的阿昼,且是吩咐了他准备了米粥来。

这军营里自然是没有皇宫里那些好菜色的,到穆重擎现在的身体情况只能吃米粥这样清淡的饭食了。

我又是不放心吩咐别人去准备,给皇帝用的东西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回到账中,烛火还在烧着,天色已经亮了大半。

穆重擎枕着靠枕坐着,想他也没能安心睡去吧。

拧了帕子来到他身前:“皇上来擦把脸吧。”

他微微一笑,便是准了。

这样照顾一个人并不是第一次了,还有就是在大姐上回在雾菁桥落了水大病之后,我皆是贴身照顾着的。

从他的额角开始再到眉宇,再到下唇,我都是仔细地拭弄过去了。

直到碰到他下颚略微明显的胡渣子,这是一个男人的标志,我不禁红了耳根。

手上的动作也是迟缓了些,只见他伸手就抓住我握着帕子的手。

【‘文,】“覆雪……”

【‘人,】他微哑得开了口。

【‘书,】“倒是让你忙得晕头转向了。”

【‘屋,】这样体贴入微的话,叫我听了不是滋味。

“皇上,这是覆雪应该做的。”

于是他放开了我的手,我便麻利的侍弄完毕起了身来。

“可是要起身了?”

他点了点头。

我便拿了他今日要穿的衣服过来,自然不是宫中的那一套打扮。

先是服侍着他换了中衣,毕竟出了*的汗了,再是其实不忍心得将一套沉重的盔甲加在了他的身上。

皇帝就是这样,不管暗里有多脆弱,但在外人面前却一定要风光无限,更何况这是军营,那么多人看着他一国之君如何领着他们打一场胜仗!

整理好着装阿昼也是拎着食盒过来了。

“阿昼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少年跪地行礼,因为年纪的缘故,看上去真是懂事。

“起吧,昨夜还得谢过你了。”

穆重擎这样说着,却是将视线投向了我,我知道他是想说,幸亏阿昼机智将我给找来了。

那少年明显的不好意思,又是摸着脑袋:“昨儿个发生了什么事,阿昼也是不记得了。”

我听了,不经笑出声来,他这个鬼灵精啊!还记得我昨夜叮嘱他决计不能对外说出半个字来着的。

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我以为只有穆重擎的早膳的,没想到还有我的。

这家伙真是有心了。

“阿姐也快些吃吧,阿昼这就上操练场上去了。”

他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这样的他早就脱胎换骨成了另一副模样,谁能想初见他时,他只是一个被穆重擎捡回来了小乞丐。

“那你去吧,也莫对自己太苛刻了,你还小。”

穆重擎放他到军营里也是希望他今后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

听见我的话,他的情绪更是高涨了,辞了退,便听见穆重擎说:“还真是会收买人心。”

他是喜笑着的,这样的夸赞听着也是开玩笑,毕竟他知道,我是将阿昼当弟弟看待的。

“皇上用膳吧,菜色还算不错呢。”

将视线回归到桌子上,这一顿饭是我这么多时光以来吃过的最窝心的一顿饭。

纵然菜色再过普通,但只有我同他两个人……这样的时光今后怕是再不会有了吧……

吃完早膳,天色尚早,又是服侍着他吃了二姐送的那药液。

不过几许,他的面色缓和了起来,变得温润起来。

幸亏有二姐派人千里相送的药,否则穆重擎又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你就在营帐里待着,若是有事,朕会派人来接你。”

他叮嘱着我,就像普通人家里就要晨早出门干活的丈夫。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不愿问他昨夜的病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事他也是不想提起的吧。

“皇上,二姐让我们早日回宫。”

早日回宫,对他的身体就是多几分安养,这样的地方对他的病太是压抑了。

这厢。

穆重擎出了帐门,门外已经跪了一大片,由顾倾源为首的将领,这个时间点都是要开君王的营帐前相迎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重擎只道:“平身。”

“且是副将营中一坐,顾倾源,你今日也该给朕一个战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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