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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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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眼前的女人穿着单薄,穆重擎的心微沉,伸手将她扶起:“朕一时半会忘了时辰,爱妃久等了。”
他对她说话从来都是这般谦和,讲究帝王气度的。
莫涤尘连忙接过话来:“皇上为国重大,尘儿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正说着话,二人已经是在主位上入了座。
莫涤蕴凝视着她:“不知爱妃今夜上豫樟宫来是为何事?”
“西北战事愈发大了,尘儿料想皇上定是一番忧虑,这才来澄銮殿,想告诉皇上,大可不必忧心,臣妾的父亲,妹婿皆是在战场上为国效力,他们定是誓死会为皇上分忧的。”
说着说着,这眼角就留下泪来。
穆重擎心中一叹,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图。
室内香烟袅袅,本是让人凝神的,这般下来,穆重擎却因为要应付这么一个美人而感到分外疲惫。
他脸上并无表情,却是直直地起了身,将莫涤尘拦腰抱起。
“夜深了,爱妃同朕早些休息了吧。”
怀中,那女人满脸的娇羞,虽然在她看来,穆重擎的面色不太好,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夜的目的达成了,明日她在豫樟宫留宿的消息一经传出,看谁还敢小瞧了她。
而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她莫涤尘唯一的男人,她不会蠢笨到去奢望一个帝王的爱,她只要一份能供她家族久兴不亡的*幸。
她才不在乎今夜这个男人是不是为了安抚莫家才*幸她!
屋外孟公公沉长的一叹,看来明日这后宫中又是一番风起云涌了。
皇帝是五更天起身准备上早朝的,莫涤尘却是贪睡到了午时才肯迟迟起身。
待到整顿好妆容,这才辞了穆重擎,同青芙二人出了宫门。
*君恩露,便是今日笑颜迷了世人眼。
只是半会,贤妃在豫樟宫过夜的事情就在后宫里炸开可锅,她春风得意的样子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景亦雪的耳里。
这会子皇贵妃的座辇已是往豫樟赶来。
在宫门口停下,孟公公匆匆来接。
景亦雪面色凝重,正式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一个字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得往里走。
“娘娘请恕老奴这厢多嘴,待会儿见了皇上,可要好好说话,皇上今日忙于西北的战事,您就——”
他的絮叨一下就被景亦雪一个刀锋般透着寒气的眼神止住。
看着景亦雪火急火燎的背影,他急叹一声:“莫要吵上一架,招皇上烦心才好。”
这厢景亦雪推门入了殿中,孟公公的话,她不是一点也不在意,只是——
“穆重擎,我想我们该是好好谈上一谈了。”
穆重擎本是靠在方榻上小憩,这般敢连名带姓,并且敢对自己开门见山的便只有景亦雪了。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只道:“贤妃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到,真是一刻也不叫朕安生。”
“安生?不就是一个太雎国吗?当年我同莫玦为你打遍郦国上下的时候,也不见你这般,莫涤尘算是个什么东西!”
见着他面色苍白她终是没有将后面的话讲出,她心疼他,心疼他为了维护大凌的江山所做的一切,他是百姓眼里的明君,却是实在是她景亦雪心里的昏君,为了皇权,他活成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
穆重擎睁开眼来,他的眼里方是水润,让人想起了美好的东西,现下也听他这般说来:“珺姚,我好怀念过去的时光,那时候你和莫玦一同陪着我,我们三人出生入死,刀山火海何曾怕过,只是珺姚,当年少的轻狂逐渐淡去,留给我的便是加倍的折磨。想来也是如此的,朕是帝王,一个帝王,怎么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正常的七情六欲呢?”
这话叫人听起来是那样的痛苦,可穆重擎偏生却是淡淡的陈诉。
“我说过,很多事情,我都能为你解决,你且不必顾及我的想法,我同你之间的决定尚是存在一日,我景亦雪做什么都是毫无怨言。”
她说的斩钉截铁,好比她此时心中想着贤妃若是不除必将是一个很大的祸患!
“朕只是想着用最小的办法最快的去解决,虽然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麻木疲惫之外,但仔细想来,并没什么不好,谁叫朕是皇帝,莫涤尘只是用来维护朕的利益,仅此而已。”
换句话说,要是昨夜他将莫涤尘拒之门外,那便是将莫氏一族拒之门外,何况莫家上下还在西北的战场上!
问情问心往流年
周日发
“小姐,皇贵妃来了。”
听宝凉通禀一声,我忙从睡榻上下了来。
除了衣冠素净了点之外,面容上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那人一身霞光色细褶裙子落梅瓣的长裙,身姿高挑,气度灼灼。
见着我迎了上去,她也没放下架子,径直地越过我,往主位上去了。
我给宝凉使了一个眼色,再从她手里接过茶盏,踱步到二姐身前,盈盈一拜:“臣妾景氏覆雪见过皇妃娘娘,娘娘请用茶。”
我这口气本就清灵,她也看出了我是同她闹着玩的,顺手接过茶盏道:“你这妮子,心情倒是极好的。”
“可不是么,皇贵妃娘娘有所不知,皇上近日倒是常来符海阁同三小姐下棋来着。”
宝凉接过话茬来,引得二姐侧目相待。
谁知她立马轻讽:“怎么,这么两下你就开心了?昨夜他没来吧。”
“姐姐说笑,皇上哪能天天来得的……”
她放下茶盏,却是盯紧了我的眼睛,红唇轻起:“景覆雪,你动情了。”
我的心,就那么一瞬跳漏了一拍,这是被她说中了!
复而低下头来,眼底扫过羞红。
“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想他今后也是来不得了。”
我脑中一懵,二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又见她道:“侍黛你倒是同她说说这是为什么。”
原本站在她身边的侍黛听了她的话,上前一步来,我看着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该不会是皇上的身子……
“贤妃昨夜在豫樟宫里留宿了。”
我的心微微抽动,留宿意味着睡到天明,这对后宫的嫔妃来说是何等的*幸。
我点头喃喃:“哦,是这样……”
二姐的双眼微微一眯:“西北大战,她们莫家的气焰甚是嚣张,你作为他的女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的心绞到了一起,我如何不懂,只是好心疼他。
我只道:“皇上是一国之君,我等岂能干涉这其中利害干系。”
“呵,他还真是白疼你一场。”
说着她又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得离我及近。
“你以为所有人都要照顾你?包括他穆重擎在内?你以为你就这样柔柔弱弱地待在符海阁里就好了吗?”
我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腹委屈,也为自己的无用感到酸楚。
二姐抬步就要往前走去,我连忙拉住了她:“二姐姐,你也是皇上的女人,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我没敢看她的眼睛,因为她也是穆重擎的女人,而且是盛*在身的妃子。
“我不是,很快连名义上也不会是了,覆雪,你心思细腻,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多为他考虑。”
后面的话听起来柔和多了,只是——
“二姐姐,什么叫‘不是’?你要去哪里?”
这才是重点,她说的话我都信,可也要听个明白。
“很快我就自由了。”她别有深意的一笑。
我心下也是明了,虽然不知她为何要在这深宫里做穆重擎的妃子,但我知道莫玦时刻就在她的背后,这样一个传奇的女人,自始至终爱的只有莫玦啊!
只是,穆重擎未免太过可悲,原来他这么些年,默默守护着,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二姐,这样对皇上不公平。”
她摸了摸我的头:“以后你就会懂的,感情的事,没有先来后到,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不公平。”
西北。
第一场战役只是持续了两天*,就宣告停战了,理由很简单,太雎虽有十万大军,但战前都是懒懒散散,军心涣散的,再则守将已死,再度匆匆赶来大将也挽救不了这个落败的局面,宣布退军三十余里。
大凌的军队迅速逼近,这是顾倾源的主意,他们现在到了太雎的境内,在这里打仗,伤及的也不会有大凌无辜的百姓。
这*,莫涤蕴提了酒来,顾倾源坐在山坡上看星星。
她无声的将手里的酒坛递到顾倾源面前。
“全军上下都按照你的命令严阵以待,因为你说过喝酒误事。但是好歹今日我们也携手打胜了一仗,现在就你我二人痛饮一番如何?”
她的眸光和煦,退下一身战袍,只着了一身粗布衣裳。
顾倾源看了她良久,才伸出一只手接过沉甸甸的酒坛子。
当空对月饮,他孤独的像一匹夜色里的苍狼,莫涤蕴站在他的侧身,看见他光洁的脖颈,这个人好像怎么晒也不会黑。
顾倾源喝酒并不会牛饮,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去品,仿佛手上那东西是人间甘露,莫涤蕴一时间不经看呆了。
待到他放下酒坛,侧过头来看她,却看见一人由远及近。
他对着她的脸,温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你的夫君长相俊美?”
这话问得突兀,他从不会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的,莫涤蕴面上一红:“当然,顾倾源是这个世界上最俊美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顾倾源爽朗地大笑三声,莫涤蕴看得痴了,只见他伸出手来,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抚了一抚。
言道:“莫涤蕴你是个好女人,我顾倾源又是何德何能……”
莫涤蕴心里一慌,连忙辩解:“不,是我死缠烂打,现在你已是我的夫君了,你还说这种话干什么。”
“我以前呢,只是一个乞丐,身无分文,颠沛流离,而你莫涤蕴,将军府的嫡小姐,千金之躯,锦衣玉食,我跟你是天差地别,何况我从来没有奢求要同官家小姐成婚过,这真是天意弄人啊!”
“我倒是觉得老天爷这样安排挺好的,顾倾源你可知,你可知那年莨城花月夜,是,我是故意跳到江水里,因为我要装病,我不愿入宫去,我是更愿做塞外飞翔的鸟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你我初相逢,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我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更要崇拜你。”
莫涤蕴真觉得今天是个奇妙的夜晚,她竟然可以同顾倾源这般心平气和的讲话。
她又继续说道:“我出生后三年,娘亲便病故了,所有人都认为三岁的奶娃娃哪里记得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样,爹许是疼我的,他找来好多姨娘,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些姨娘都是在表面上做足了功夫对我好的,实际上,我也常常吃不饱穿不暖,有时还有挨打,后来大哥不在了,爹爹对家里更是不管了,就算是我留到大街上几天几夜不回府,也不会有人来寻我……”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不堪的往事,顾倾源用余光扫了一眼山皮下的那人,勾唇微微一笑。
将莫涤蕴拥入怀中。
莫涤蕴心中瞬间腾起了一个太阳,暖烘烘的,她搂紧了顾倾源,心下暗暗发誓,这辈子要加倍对顾倾源好。
顾倾源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抚着她的发顶,心中一叹莫涤蕴,我那么卑鄙得对你,早晚有一ri你会后悔爱上我,彻彻底底的恨上我。
而不远处,莫笙看着二人临月相拥的背影,欣慰地笑了。
如果说顾倾源是百炼钢,那他的女儿就是绕指柔。
在他心里,顾倾源虽然是景家出来的人,但他绝对有信心,让他成为自己的好女婿。
只是山坡上,顾倾源那苍狼一样的眼神,看上去似乎并不是纯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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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没有出符海阁,这厢出来,外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这宫中的东风已经是贤妃莫涤尘了,大伙都愿意取讨她的好。
可让我轻松的便是顾倾源首战告捷,这无疑是一个莫大的好消息,想起昔日同他只是纸上谈兵,他已是用兵如神,现如今到了战场上也是不负所望,我的轻松只是为他开心,他的文韬武略应该用在治国之上。
已是初夏,御花园里已有几处蝉鸣,这宫里头天气一旦暖和,势必就会热闹起来。
春花犹在,夏花始开,姑娘们都在花园里扑蝴蝶,好不一派悠然的景象。
“这不是景修华么,怎么今儿个有兴致也来园中扑蝶?”
贤妃一身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这样的装束倒是不衬她现在这个年纪,更何况她还位于四妃之首。
我同宝凉立马屈膝行礼:“嫔妾见过贤妃娘娘。”
再抬眼时,她却是端着贤妃的架子趾高气扬的看着我,这里这么多嫔妃,这多少让我有点尴尬。
“都说景家的女儿好生气度,景修华的体质虽是犹弱,但偏巧便是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只听有人道:“妾身却觉得,修华再怎么一个好气度,也不好抢了贤妃娘娘今日的风头才是。”
又有人道:“莫不是修华病得太久,不知道这西北首战得胜之事不成?”
这话出自她身侧的阿谀奉承之辈,我也觉得没什么好计较的,笑意绵绵地看着她们:“覆雪早是听闻了,现在才赶来同娘娘道喜。”
这话自信满满的从我的嘴里说出一点儿也不像假话。她们皆是狐疑的盯着我。
莫涤尘冷笑:“多谢景修华费心了,家父已是一生戎马,再说那妹婿顾倾源,真可谓是青出于蓝。”
美人承心是天意
这话出自她身侧的阿谀奉承之辈,我也觉得没什么好计较的,笑意绵绵地看着她们:“覆雪早是听闻了,现在才赶来同娘娘道喜。”
这话自信满满的从我的嘴里说出一点儿也不像假话。她们皆是狐疑的盯着我。
莫涤尘冷笑:“多谢景修华费心了,家父已是一生戎马,再说那妹婿顾倾源,真可谓是青出于蓝。”
轻点头:“娘娘说的极是。”
想这莫涤尘只知顾倾源是我爹爹的得意门生这层干系,在这宫里,除了大姐二姐还有皇上,无人知道顾倾源同我的关系,现在她这般在我面前提到顾倾源,无非就是讽刺我们景家留不住一块璞玉般的人物。
“本宫自从兄长故去之后,便实为忧心,毕竟家父也上了年纪,没想到我们莫家来了这等的乘龙快婿,可谓是后继有人!倒是你们景家,世人常言,韶华易逝,便留不住皇上的心了。”
她此番正是得意,但我还是很难相信会从当朝贤妃的嘴里说出这样既是尖酸意为讽刺的话来,越是这个时候,我就更应该昂首, 不能失了景家的风范,有心之人皆是睁大双眼,等着看我出丑。
“娘娘此言差矣,我等身为大凌宫妃,意不在盼求皇上的恩*,今日覆雪的大姐贵为一国之后,覆雪的二姐贵为皇上亲点的皇贵妃,这景家便永远名扬万代。”
说句难听的,景家女儿的尊贵岂是他们能够奚落的。
“修华这是以身家压人呢!”
那人这话说的尖酸,也就是要给我安个罪名。
“覆雪不敢。”
莫涤蕴嗔笑:“那方才本宫是听错了吗?”
我笑得愈发灿烂,迎上她浓香的眉眼:“皇上来了,贤妃娘娘还要继续吗?”
她们原是面对着我,所以看不见身后皇帝明黄的仪仗。
她果然被我的话惊到了,略显慌乱的整理了妆容,再是转过身躯。
皇帝的仪仗已是近了,众人立马一同跪了一地。
我同莫涤尘跪的近,因此可以瞧见她脸上的表情逐步变得怨毒,直到皇帝的御辇到了我们的面前,她才缓和了面色。
众人一道:“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皇贵妃娘娘。”
没错我二姐是坐着皇帝的龙辇过来的,试问在这后宫中,还会有谁有此尊荣。
今日的她宿兄半盈,好不妩媚。
“起。”
“谢皇上。”
二姐看见我同莫涤尘站在一块,定是以为我受了什么欺负,她可是非常护短的。
只见她美眸微微一眯,眼角细长:“众位妹妹今日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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