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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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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喜了?”
“那奴家可得问问将军,你喜欢我什么呀?”
她的眼神万分的无辜,可是这敌方守将却不知道这女人无辜的眼神背后是一颗将他杀之而后快的心。
那男人在她藕白的胳膊上轻轻一捏:“自然是喜欢美人的上上下下啊!”
“讨厌……”
幽长的一声,男人只觉此生无憾了。
莫涤蕴本就是坐在他腿上的,紧接着,她巧笑嫣然地将那男人的手环置于自己的腰间,今日她穿得尤为单薄,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男人的手掌心上。
只是下一面,那男人变了脸色:“这是什么?”
莫涤蕴心下冷笑。
面上却是含笑道:“将军这么谨慎做什么,这可是奴家特意准备着来伺候将军的呢!”
她的素指芊芊附上那男人的手背,又是一手将腰间暗藏着的细骨鞭解了出来,随之一带,她的腰带也散了开来。
在美色之下,那男人果真信以为真,以为是什么别开生面的床上功夫,伸手轻点,便是她肤若凝脂,玉·体的通粉。
莫涤蕴深笑着,将那藏在腰带里的细骨鞭腾出,寒光乍现!
斗转惊凉,莫涤蕴的细骨鞭已是缠绕在了兰将军的脖颈上。
她自小习武,力量自然不小。
从那男人惊惧的眼神中,莫涤蕴方才觉得解恨。
“为……什么?”
颈上的青筋已经凸显,面色急剧转红,可他的手脚却不知为何已然被眼前这个女人束缚住了,不得动弹!
她的眸光冰凉,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加,薄唇轻起:“为了他,你必须得死!”
“谁?”
这一字,已是那男人憋出的最后一字,他心里万分的憋屈,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那女子眼里布满了血丝,这是她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这么不计手段的杀人:“杀你的人是我,你只要知道我叫莫涤蕴。”
回往倾心侍君王
她的眸光冰凉,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加,薄唇轻起:“为了他,你必须得死!”
“谁?”
这一字,已是那男人憋出的最后一字,他心里万分的憋屈,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那女子眼里布满了血丝,这是她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这么不计手段的杀人:“杀你的人是我,你只要知道我叫莫涤蕴。”
敌营守将,被她勒死了……是勒死的,所以死相惨烈!
莫涤蕴挣扎着站起,环顾四周,却是孤立无援。
“来人啊!救命啊!兰将军死了!”
女子尖锐的求救声从营帐中传出,帐外的士兵乱了阵脚,将军出事了!
立马就有人破帐而入:“出了什么事!”
莫涤蕴一脸惊恐:“刚才有人进来,将军……死了”
女人满眼的惊恐成功把众人迷惑了,大家奔走到那横尸在地上的兰将军身侧探看。
也就是这个契机,莫涤蕴逐步向后退去,跃上一匹高头大马。
素手扬鞭,马儿惊喘向前奔去!
莫涤蕴的骑术非常的好,马儿在她的指引下轻松破了拦障,有人惊叫:“那女人跑了!”
夜色里莫涤蕴扬鞭而去,众人才知上当了!
“给我追!”
莫涤蕴一路快马加鞭,身后一对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她涌来,她暗暗一咬牙,就快到了!
城门开出一条小缝,莫涤蕴成功的从马上一跃而入。
惊喘未定,她随手揪来一个小兵:“顾倾源呢!”
那人惶恐道:“副将在城楼上!”
莫涤蕴双眼微微一眯,朝城楼奔走而去。
站到顾倾源身侧,莫涤蕴刚要唤他,只是突然,烽火齐亮!
好似千军万马汇成一字:“杀!”
城楼底下刀枪相击,立马有人沸腾:“埋伏!”
顾倾源不经冷笑出声。
莫涤蕴的心尤凉。
第二日,烽火狼烟过,遍地尸骸。
“报告将军,太雎国昨夜速整兵马,怕是要开战了!”
莫涤蕴站在城楼上观战,吹了*冷风,听到属下的禀告,心下一颤。
顾倾源眉峰一扫:“传我命令,全军上下,即刻待命!”
她的声音咽哑:“顾倾源如你所愿了。”
复杂的情绪攀升在顾倾源的心头。
这才发现,莫涤蕴穿的太过单薄,暮色里若隐若现。
他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莫涤蕴麻利的系好。
“回去洗洗,好好休息一番。”
莫涤蕴冷然,转身,不自觉得围笼了身上的披风,由不觉暖意。
她脚下虚浮,思绪却飘到了千万里。
顾倾源像你说的,就算是没有战事,你也会将它挑起,为了你的目的,我心甘情愿的为你设计杀人,是不是在你心里,我莫涤蕴就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杀人工具。
她的肩膀略微有些抖动,顾倾源知道,这女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劲风扫出,他将她带回到自己的怀里,附在她耳边,唯二字尔:“别怕。”
莫涤蕴瞪大了双眸,再而后是一阵狂喜。
这男人居然……
他扶着她的肩,在外人眼里,他们好似互相依偎着风景。
金光铺山而来,日出了!
“莫涤蕴,你后悔吗?”
难言的酸涩悉数埋下心底:“不后悔。”
接下来,战事正式打响。
穆重擎本是问罪下来的,奈何顾倾源早做了一手准备将太雎的排兵布阵图上交给了朝廷。
只有莫涤蕴知道,那份排兵布阵图是顾倾源拟造的,她在太雎边城潜伏半月才得以亲近敌营,手刃敌首,为的只是挑起二国战事。
现在战事已经开始,谁对谁错穆重擎也是无从考证,自然是下了严令逼退太雎。
——————————
承央宫。
大姐昏昏睡睡已经数日,就是不见清醒的时候,人也逐渐瘦弱了去。
我守在她的*边一刻也不敢眨眼,执意守了这么多日,这心下也是尤为煎熬。
“水……”
只闻大姐喉间轻逸了一声,我立马站了起来,狂喜道:“来人皇后醒了。”
果真,大姐缓缓睁开的眼睛。
她现在已是万分虚弱,但是能醒过来,叫我如何不开心。
“大姐,覆雪服侍你喝水。”
她眨了眨眼,我便扶她坐起。
而后又是伺候她用了小半碗清粥。
迟疑着开口:“大姐,当日,你为何……”
对于我的话,她并不做反应,反而问我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沙哑,听得我怪是心疼。
“大姐,你受了这等苦难,可知是何人所为?”
只见她的思绪飘忽开来。
最后只是一声:“……我不记得了。”
我心下一凉,又是安慰道:“不记得也好,大姐可要好生养着,覆雪天天来承央宫陪着你。”
她微微一笑,沉静而柔美。
“辰熏呢?我许久没见过她了?”
她问得煞是关切,许是真的想念自己的小公主了。
“大姐别急,我这就把辰熏接过来。”
于是转身便走出里屋,外头光亮的很。
身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脚下虚浮,眼前只觉得一黑——
——————————
人这一辈子,注定有什么东西是抓不住的,我这心里为什么那么疼,顾倾源的温润的小脸明明还在我的眼前,只是我伸手去抓,手却直直地破过他的脸。
什么都烟消云散!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梦里,我全无防备,惊慌不安!
梦里,那人执意要走,我跪地乞求——
别走,顾倾源,你别走!
而后,他又回来了——
你走,顾倾源,你再也别回来。
两厢矛盾的话,为什么会从我的嘴里说出!
我这里好冷,顾倾源,我已经负累不堪了,为何你还要离开我!
悲伤吞没了我,我知道我在做梦,我只是想清醒,却清醒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的时候,眼眶是粘稠的。
符海阁。
“皇上——”
我出言,唤回那人的思绪。
“覆雪,朕给你折腾了*,你总算醒了。”
他一脸笑意,我却看得眼眶里打转,来这宫里,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若是有一天病倒,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在守着我。
而事实告诉我,这个人是穆重擎。
“皇上,你心里装着天下苍生就好,覆雪算不上什么。”
他主动握上我的手,掌心传来暖暖的体温。
“朕忧心了你*,你倒好,梦里喊得还都是顾倾源三个字。”
我心下微苦,我也不愿自己一颗心总想着他,昨夜的梦——
“还记得八岁那年,覆雪第一次见顾先生,他穿着青衫长袍。面颊饥瘦,可是眉目清澄,尤为好看,我原以为他是青山绿水里走出的人物,可是世事难料,终究是我过的太好,怎能发现他从前过的日子是何其不堪……”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个人终究是天各一方的命。
“实在大胆,在朕面前还敢说着别个男人的名字!”
我却笑道:“覆雪以为,什么话都能和皇上说的。”
听我这么说来,他也笑开了:“一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朕决对既往不咎。”
穆重擎果然是一个好特别的君王,我同他坦诚相待,他甚至可以接受我的一段旧情。
“皇上……”
叫出声来,才发觉我的声音跟猫儿一样细腻。
他作势将我揉到怀里:“你现在是朕的女人。”
言罢,我的脸上染了红晕,羞涩地别过脸去。
我靠在他的怀里,心中却是狂跳不已。
“才三更天,朕同你再睡一会儿。”
于是他脱了龙靴上到*榻上。
我主动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这让我格外的踏实。
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滋长。
穆重擎,谢谢你。
——————————————
天渐明。
穆重擎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他得准备去上早朝了,可是怀中的人儿正睡得香,他实在不愿将她吵醒。
脑中出现了一个非常以外的想法,那就是若是可以,他穆重擎也能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拥着景覆雪又过了一时半刻。
直到孟公公轻扣门扉,他终是要起身的。
那人儿也在这时咕哝了一声,翻过身躯。
他知道她醒了,对于她的体贴入微,穆重擎也是心中一暖。
留下一句:“好生养着,朕再来看你。”
屋子里还有他的味道,我闷在被子里,久久不愿睁开眼睛,这一切好似一个华美的梦。
穆重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对我这么好?
皇后重病,晨早问安也被取消了。
我一直也是躺在*上,懒得起身,让宝凉寻了书来,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小姐,孟公公来了!”
我正狐疑着,孟老公公笑得一脸和善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主子哟,奴才奉了皇上的命令,来给您送药膳哟!”
说着便走进来四五个手中端着木盘的宫女。
“劳烦孟公公走这一趟了,还请公公替覆雪像皇上道声谢。”
我没从*上起来,也是因为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这般谦和有礼的对孟公公说这些话来。
他又道:“咱们皇上啊那可是很久没对一个人这般好了,小主子好福分!”
我心下明白,穆重擎对我二姐一向是这么好的吧。
曾羡沧海浮珠华
他又道:“咱们皇上啊那可是许久没对一个人这般好了,小主子好福分!”
我心下明白,穆重擎对我二姐一向是这么好的吧。
念及于此,心中一惊,景覆雪,你这是开始贪心了么!
“那么修华可得好生休养,老奴先行告退了。”
我对宝凉道:“宝凉;送送公公。”
那孟公公又道:“宝凉姑娘还是快些服侍修华喝药膳吧,奴才这就告退。”
他能当上太监总管,不论其他,这第一点就是他有眼力,知道进退。
这厢孟公公一脸喜气地走出了符海阁,迎头却遇上了贤妃莫涤尘。
他只道这位娘娘如今也不是好得罪的主,于是主动参礼道:“奴才见过贤妃娘娘。”
“原来是孟公公,不在皇上身边伺候着来符海阁做什么?”
孟公公只道:“奴才奉命来给景修华送点滋补的药膳。”
言此,莫涤尘狐疑道:“你是说这皇上的意思?”
孟公公立马就肯定了:“奴才服侍皇上这么多年,这还能有假吗!”
莫涤尘心里不是一番滋味,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哪能呢,本宫也就是奇了怪了,皇上的心不都一直在皇贵妃身上的吗。”
“贤妃娘娘这话说的是没错的,老奴就想许是这景修华命好,谁让她是皇贵妃的胞妹呢。”
莫涤尘哪能听不出这话后边的意思,不就是说她莫家不济她们景家吗!
“那也是,好歹她们景家一母同胞的三个亲姐妹这都入宫来了。”
言罢不再多说,折身就往外走,她今日的心情本就是极好的,西北战事打的正响,父家三人皆是沙场点兵,要她莫涤尘如何不脸上风光。再说她昨儿个本就心潮澎湃的往皇帝那儿去的,谁知皇帝昨夜在符海阁歇下了。
这皇后一事还未过去,谁不知道景覆雪那傻丫头为此累到了,皇上对景家还真是挂心!
这实在是让她在众妃嫔眼前挂不住脸面。
春花早过,她方觉残败。
伸出玉手,轻抚自己的双颊,低低的笑开:“青芙,你觉得本宫今天的妆容如何。”
青芙并不清楚她在笑什么,只警醒她性情古怪,明哲保身才好:“娘娘今日姿容靓丽,奴婢胆保是艳压群芳。”
这话说的极为奉承,但又哪个女人是不爱听的。
“看来本宫有必要回一趟拂熙宫了。”
青芙摸不着头脑,难道贤妃今日这般精心打扮不就是为了给景氏脸色看的吗?
于是二人打道回府。
几经折腾后,已经入了夜,莫涤尘再是出来,又是另一番憔悴的模样。
月色下,她的宫装也是尤为素净,发饰也没原先那般花哨。
神情略带凄楚,这倒让人觉得她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夜里出门本就是奇怪,可青芙却不知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直到离得豫樟宫近了,她才有了那么一点眉目。
皇帝的寝宫门口皆是有侍卫把守,周身皆是有重兵巡逻的。
守卫大喝一声:“站住!什么人这么大胆!”
前头来的只是两个女人而已,根本没有必要这般严厉的,青芙刚想为自家主子驳回点颜面,不想却被莫涤尘伸手拦住了。
众人本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的,这般素净的就来了,一看就是这后宫中没什么分位的。
莫涤尘先是伸手将散落在前头的发丝勾到脑后,再是缓缓抬起头来:“劳烦小哥知会一声孟公公,就说本宫要见皇上。”
“原……原来是贤妃娘娘,请恕小人眼拙,小人这就去找孟公公来见您大架。”
于是一溜烟没了身影,莫涤尘尤为满意的笑了。
能不能在这夜里见到皇上,那可得由孟公公说得算,他是皇帝的近侍,每日来这豫樟宫门口求见的妃嫔这么多,他孟公公若是找理由推脱,你定是见不到皇帝的,他推得都是那些没什么分位的妃嫔,想这莫涤尘位列四妃之首,他断然是无法推辞的。
这不见到贤妃,便领会了其意。
“皇上这会儿正在澄銮殿里批阅奏章,贤妃娘娘若是有事,不妨到偏殿小坐一会儿。”
贤妃点头一笑:“那就劳烦孟公公了。”
于是,孟公公弓着身子在前头带路,他也觉得奇怪了,这今早上刚见过花枝乱颤的贤妃,怎么晚上就换了这么一身来了。
看来,今夜皇上……
莫涤尘在静皎殿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等到穆重擎来时已经是三更天过半了。
见到穆重擎走得近了,她心下顿喜。
起了身在穆重擎面前盈盈下拜:“臣妾见过皇上。”
见着眼前的女人穿着单薄,穆重擎的心微沉,伸手将她扶起:“朕一时半会忘了时辰,爱妃久等了。”
他对她说话从来都是这般谦和,讲究帝王气度的。
莫涤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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