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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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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了翠儿一眼说道:“不过是这样的日子过的习惯了,一下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侍棋一边帮我整理着身上的配饰,一边说:“哪有福晋说这种话的?”我听后,暗自叹了一口气。
“若兰……”听着声回过头,看见明琴穿戴齐整的迈进了屋子,说:“可准备好了?咱俩一块儿走。”
我低头看了看衣着配饰,点点头:“行了,走吧。”说完明琴就挽着我往院子走去,刚迈出屋子,我又回头对侍棋翠儿说:“洛儿……”
“主子,我们懂得。”侍棋与翠儿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听后笑笑,就又被明琴拉着走了。
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进了宫里。与其他人一起等着队伍,却是等了许久都没见影儿。
“送去的茶花可收着了?”我轻声对身边的明琴说道。
“收着了,还没仔细瞧,就有人传信说是皇阿玛回宫了,便匆匆的进宫来迎了。”
我听后点点头,转眼看见明琴望着宫门口的方向,我笑道:“怎么等得急了?”
明琴一听,忙说道:“你就不着急了?”
我淡笑,摇摇头说道:“本说是明儿回的,今儿已经提早了呢,没什么好急的,倒是让我有点缓不过来呢!”
明琴听了我的话,刚想问我,就看见队伍出现在了视线里。旌旗踏马号角,浩浩荡荡,只是站的远,什么都看不大清楚,只是见着太子走上前去了,见此我便撇过眼神不去看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迎了队伍,便该散的散了,那么多人站着谁知道你来了没?不过在宫里的每个人都极其小心谨慎,不管有没有什么事,照着规矩礼仪来准是没错的。
之后我就去永寿宫见了德妃,与德妃刚说上几句话,就看见四阿哥依旧一身戎装的进了院子,远远地见着似乎稍许瘦了些,见他迈进了屋子,我也收了眼神。
“给额娘请安。”他躬身行了礼。
德妃走上前伸手扶了他,说道:“一路上够折腾了,莫要多礼了。”说完转身拉过我,说:“见着瘦了?是不是若兰?”
我听后,竟一下子没回上话。德妃笑了笑,说:“罢了,胤禛,带着你福晋回府去吧。这些个日子怕是辛苦了。”
德妃说着把我的手放到四阿哥手里,说:“回去吧,好好歇着。”
走出永寿宫,我就心里暗笑:怎么合计着自己一句话都没说?
“想什么呢?”听见他的问话,我回过神,淡笑着摇摇头。
“你可好?”
“嗯。”我随口应了一句,又说:“那日寄与你的信收着了?”
“哼……”听得他的回答语气,像是从鼻孔里冒出来的一般,“你就是这般写回信的?”
我抬起眼看他,笑道:“不然可是要写什么?”看他似乎一会答不上来,我心里有些得意,“那会在明琴那儿,就算要写些体己话,亦是写不上来的。”看了他那想说又说不上来的神情,我好笑着说道。
他轻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又握紧了些,这样紧紧的被他握着,不觉手心里滋出了汗,我挣着抽回手,说:“也不怕热,牵着做什么?”他微皱着眉转头看了看我,我抬起眼,恰巧看见八阿哥与明琴也正往这儿走来,我赶忙走上前,伸手挽了四阿哥的手,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
“若兰,要回府么?”明琴见了我笑着走到我与四阿哥面前,问道。
我点头道:“有事?”
明琴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那几棵茶花该种在哪儿?”
我笑笑说:“那可是你们府里事,我不想费这个脑子。再说这会儿府里又不是没有人与你商量。”说完我看了看明琴身侧的八阿哥。
明琴一听回头看了八阿哥,对我笑道:“瞧四嫂说得倒是好听,怕是四哥回来了,想留在府里了吧。”
我听后,笑笑说:“就当是如此吧。等哪天觉得待在府里没了兴儿了,我就去看你的那些茶花。”'网罗电子书:。WRbook。'
明琴听我很是大方的接了她的话,有些意外,笑着看了一眼我和四阿哥。
八阿哥走上前,对明琴说:“既然如此,就让四哥四嫂先回吧。”
一边的四阿哥对八阿哥说道:“八弟,茶花喜暖怕冷,花前切忌不可断水。”八阿哥点点头,四阿哥见状便拉着我一起走了。
“你何时研究的茶花喜性?”我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笑,懒懒的看了我一眼,“只是你不知我懂这些罢了。”
我看了他一眼,便低头不去理会了。
“今儿见你有些不一样。”过了一会,他又说道。
我抽了抽嘴角,说:“只是你不知我会这样罢了。”
听见他轻哼了一声,见此我暗自又在心里得意了一把。
浅问初探奈何衷 轻谈漫步共圆月
回府下了车,就看见李氏与宋氏带着全府上下的人都出来站在了府门外。我见了轻笑了笑,转过头对他说:“想来回府了还是不能休息,我可回去歇了,爷忙吧。”各自客套行礼之后,我便往漱兰院走了。
进了漱兰院,就听见洛儿在一边闹腾。我已猜到是这般局面,匆匆走上前。洛儿一见着我,“阿娘阿娘”地喊着向我伸了手,这孩子终究不会喊“额”字。我从翠儿怀里接过洛儿,伸手轻拍了他,他才安稳了些,只伸手摆弄着我头侧的流苏耍。
“望什么呢?”我一边抱着洛儿,一边对翠儿说。
“怎么四阿哥没和主子一块儿往漱兰院来?”翠儿望着院门口问道。
“回来了,这会儿想是在西院呢。”侍棋走到翠儿身边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四福晋一回府就把四爷撂一边独自回自个儿的漱兰院了。”
我听着侍棋加重了“四福晋“三字,笑了笑没说话,翠儿一听亦是笑着摇摇头。
快近晚膳时,我陪着洛儿在一边摆弄与他新做的小积木。
“福晋,饭厅快开膳了,爷遣奴才来请福晋过去。”苏培盛站在门外催道。
“额、娘,”他见我似乎要离开,又喊着向我伸了手,我一听这回洛儿喊得清清楚楚是“额娘,”笑着抱过洛儿,亲了亲他的脸, “额娘马上回来。”
说完就把洛儿交给一边的侍棋,哪料这小子竟然四拽着我的衣领,不肯松手。我无奈,转过头对苏培盛说:“你与爷说一声,我走不开,今儿不往饭厅用了。”
见苏培盛有些犹豫,我皱眉,“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苏培盛这才打了个千急急忙忙地出了院子。
“主子,这怕是不好吧。”翠儿扶着我坐下对我说。
我笑了笑,说:“这会儿洛儿竟把两个月来的‘阿娘’喊成‘额娘’了,我哪忍心放开他自己往饭厅去呢,”说完我笑着低下头抵着洛儿的小额头,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福晋。”我回头,见苏培盛又站在了门外。
“怎么回来了?”
“福晋,爷说让您抱着小阿哥一起往饭厅去用膳。”
我听了撇撇嘴,“那就走吧。”说完,苏培盛就扶着我往饭厅去了。
走进饭厅,见着李氏与宋氏都坐在了席上,看着桌上的情景显然还没有开席,四阿哥已经换了一件石青色的对襟褂子便服,我见他抬眼看了我一眼,便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的空位坐下了。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便叫人舀了一小碗糯米莲香羹,端在手里拿着小勺喂与洛儿吃了。
宋氏见了,笑着说:“孩子长得快,转眼都坐到一处用膳了。”
我笑笑说:“这回儿还好,等过些日子,真的管不了他。”
话一落,李氏就拿起帕子掩着嘴笑了笑,四阿哥见了便侧过头去与她耳语,说了一阵,四阿哥亦是扬着嘴角笑了笑。这回竟是我第一回见着四阿哥与这府里的女人亲密交流,我有些恍惚,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第三者,这样的想法让自己很是不好受。
“额娘……额娘……”听见洛儿喊我,我收回神,伸手捏了捏洛儿的小手,洛儿伸手攀上我的脖子,我见了便知是他困着了,转头对四阿哥说:“洛儿困着了,我得回了。”
四阿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埋在我颈间昏昏欲睡的洛儿。
回到漱兰院后,就发现洛儿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晚上,我坐在一处看书,一边的翠儿与侍棋则是忙活着洛儿的小袄子。
“主子,想什么呢?好一会了都不见你翻着书页。”翠儿对我说道。
我晃过神,轻叹了一口气,说:“不知爷对府里的两位的格格如何?”
侍棋歪着头,看了我说道:“主子,怎么做福晋的这么点事也不明白?”
“明白什么?”
侍棋笑了笑,“没见过爷牵过府里的那个格格的手,没见过府里的哪位格格进过爷书房,也没见过……”
我伸手止住了侍棋的话头,“侍棋,你与我同岁吧,过些日子看着哪家好就把你许给别人嫁去,让你给我说说话,尽是给我瞎说的。”
“好主子,我说的哪句是瞎话,不然你问翠儿?”
翠儿停了手里的针线,看了我。
我偏过头,不去理会,重新拿起书看了,说:“罢了,只不过今儿见了他与宁格格说话,有些……奇怪,便问的。这话就到这儿吧。”
侍棋听我这么一说,亦收了话,低头做起了针线。
“咳……咳……”听见咳嗽声,我抬起头,见着四阿哥站在了门外,心下一慌,差点把手里的书给丢了。
他迈进了屋子,翠儿与侍棋便行了礼出屋去了。
“洛儿睡下了?”他低头凑近我问道。
我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了一步距离, “睡下了。”
他轻摇摇头,转身坐到一边的椅上,对我说:“可是有话要问?”
我一听,想是他听见了我刚才与翠儿侍棋的谈话,心里倒也明朗了,“有件事想与爷商量来着。”
“什么事?”他没抬头,伸手拿过我放在一边的书翻阅问道。
“宁姐姐进府有些年了,服侍爷亦是极尽心的,我想是时候给她一个名分了。”
他显然有些意外,收了翻书的手,抬眼看了我。
我对上他的眼眸,浅笑:“难道不该?”
“哼……”他轻哼一声,“这事往后再说。”
我走上前对他说:“那样的身份迟早是会给她的,早给晚给又有什么不一样?那些日子我住在别院,府里不全有着她?”真心话,并没有任何做作。
“听着你的话,想你还要把嫡福晋的名分给了她。”
脑子轰的一声,我一惊往后跌了几步。
他立马伸手扶住了我,眼里的歉意尽落在我心里。
“这话我说的错了,我知道你已尽力了。”说完他便伸手搂了我,
我低下头轻靠在他怀里,心想:“你既知道,又何必如此?只不说我要的你给不了,你说的我亦做不到,单说我四福晋的身份已是让我举步维艰。这样的日子,实在不可以再有任何情愫了。
“你气了?”他见我不说话,轻声试问。
我摇摇头,抬起头对他说:“我们就这样不好么?”
他叹了一口气,抱紧了我说:“听你的便是。”
我心一暖点点头,伸手紧紧地抱住他。
转眼到了中秋,那晚我与四阿哥一起进宫赴宴。到了宫门口,他扶着我下了马车。
“可觉得冷?出府时让你穿着褂子,怎么没穿着?”感觉他手有些凉,我便问了。
他笑了笑说:“不碍事的,”说完便拉紧了我的手。
“四哥,四嫂。”我抬眼原来是九阿哥和新进府的九福晋,见九福晋盯着我和四阿哥相握的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四阿哥也略松了手,我便抽回了手。
“若兰!”我抬眼看见了明琴与八阿哥,笑道:“真是巧了,像是看着时辰出门的一样。”
明琴掩嘴笑了笑说:“可不是。”说完又看向了一边的九福晋,唤道:“这会该称九弟妹了。”话一说,就见九福晋脸飞了红,好不可怜。
我笑了走上前对九福晋说:“莫理她,咱们进宫去。”
入席坐定后便开了席。远远见着康熙坐在一边,似乎精神很好,吃了好几盅的酒。估摸着时辰快到了戌时,我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担心洛儿?”听见四阿哥的询问,我收回思绪,点点头说:“不知睡下了没?这孩子闹起来真是谁也管不住。”
“这会儿还走不开,等会退了席与额娘说声提早些回府也是不碍的。再说你房里的那两个丫头你还不放心?”
我听着点点头,他见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手竟暖和的很,但终究在席上,我挣着想抽回手。
他低头轻声对我说:“别动,这会我手发热的厉害,拿着你的手倒也适宜的很。”
我听了笑了笑,便任由他握着了。
看着是时候回府了,我加快了脚步往宫门口走去,刚走出宫门,就看见苏培盛匆匆地下了马,喘着气打了千,说:“福晋,爷让奴才回府去了一趟,这会小阿哥已经睡下了。福晋不要挂心。”
我听了,回过头看向身侧的四阿哥笑了笑,说:“早知道便也留下与明琴她们看戏了。”
“还回去?”
我摆摆手,“罢了,回吧。”
看着他坐在车里闭着眼睛皱着眉,我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做什么呢?”他睁开眼,看着我。
我干笑了笑说:“宴席上你说你手发热的厉害,这回儿见着你又皱着眉,我以为你发了热,若这是真的,我也好早早的遣苏培盛回府让人煎了药呢。”
“这是学我呢?”
“欠着的总该想着个‘还’字。”说完就感觉自己说的这话有些不适当,便收了话头不再说了,独自转过头挑起一边的帘子抬头看月亮。如水的月色轻轻地洒在了马车里,月色衬着他的脸,我看着竟觉得有些陌生,但却又是很熟悉。
“看什么?”
心里一紧,忙言其他,“难得有这么好的月色。”
他轻笑了笑,被他看穿,我心里更是一阵窘迫。
“停车。”听的他话一落,马车便停了。
“做什么?”
他站起身,挑了帘子,又向我伸了手说:“下车走走,不然岂不糟蹋了这么好的月亮。”
低着头走在他的身侧,马车不近不远的跟在身后。
我抬头看了他,见他紧抿着双唇,月色下神情更显得清冷,双手负在身后,连着身侧的背影一起看的让人孤寂。
我伸手过去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今晚所见的他,看着竟让我心酸。
“怎么了?”许是见我有些反常,他问道。
我摇摇头,又随口敷衍,“有些冷了。”
“还是坐回车上去吧。”
我拽住他,他竟信了,忙笑道:“倒是不打紧,这时辰还早,洛儿睡下了我也放心了,再走会吧。”
他点点头,伸手搂紧了我,我靠着他,静静地走着,看着月下的我与他的身影,有些恍惚,若是在几年前,可否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与他一起在月下散步?
回到府里时夜已深了。
“爷,早歇了吧。”
“嗯。”
听得他的回答,我便与他往不同的方向各自去了。一边的何柱儿给我打着灯火,走了十几步快转弯时我转过身子看了看,看着他的灯火是往李氏院子去了。
“明儿爷出府时,记着让苏培盛提个醒让爷把褂子穿上。”
“是,奴才记下了。”
心事心解同心时 因人因食旧因情
三十七年三月。虽说已是三月天气,但终究还是寒意难阻。那日,我正在屋里审看自己一月前刚整理完的账目,就听见侍棋喘着粗气快步走进了屋里。
“急什么?后面有狼追你不成?”我放下笔,皱着眉对侍棋说。
侍棋刚想说话,身后翠儿就挑了帘子,“主子,宫里传了消息下来,说四阿哥,不,不,是……”
我伸手打断了翠儿的话,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们使唤人与其他两位主子说一声便是。等爷回来了,再一起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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