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初情似情-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张听得怪烦的,张口便说:“你们别再拿钟越开玩笑了。他什么人,哪有心思想这些。”有人不同意,“想这些怎么了?人之常情。韩张,你别告诉我你从未对哪个女生有过好感。当然,如果你是同性恋,我无话可说。”大家笑起来。韩张想起自己对何如初的异样,一时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有一个女生听见他们的议论,笑嘻嘻说:“钟越对人一直客客气气的,但是对何如初——怎么说呢,感觉就是不一样,对她笑的感觉都不一样,暖暖的,很专注的样子。”韩张便说:“钟越对林丹云都没感觉,何如初?算了吧。”他有些不喜大家将何如初和钟越相提并论。

张炎岩忙说:“否也,否也,不是长得漂亮就一定喜欢。何如初其实很可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不比林丹云差啊!”立即有人表示赞同,“尤其是头发,又黑又长,真是好看。”大家立即拿他取笑。他急道:“我说的是实话,好看就是好看,你们要因为有所顾忌不肯承认,我也没话说。”这下好几个男生点头,赞叹说:“何如初搁人堆里,尤其是艺术班,也就一般,但是头发,确实无人能及。”

有一句很有名的广告词,“我的初恋情人,一定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大部分男生似乎都钟情于长发飘飘的女生。

这是韩张头一次听见别人站在纯男性的角度上称赞何如初。他以前常嘲笑她“头发长,见识短”,老拿她头发说事儿。可是现在,从他人口中,对她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似乎也觉得,长发对她再适合不过。他不能想象何如初将头发剪短的样子。

可是事情总不在他想象中。不在任何人想象中,包括钟越,何如初。

他不屑地说:“何如初?毛还没长齐呢。小时候拖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颠来跑去,看见我上学了,非要跟着来,人家说她小,明年再去,她不依,又哭又闹,没有办法才送她进的学校。”似乎贬低她的形象便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笑归笑,却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人总会长大的嘛,今时早已不同往日。要我说,其实何如初跟钟越挺般配的,俩人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韩张不爱听了,瞪了他一眼,说:“你们就别再胡说八道了。上次钟越和林丹云的事儿大家不也是绘声绘色,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吗?结果怎样,反倒引得钟越不轻不重说了几句。所以这事儿,我们还是算了吧,别到处乱说了。”

有人不同意,说:“这还不好办,等钟越来了,问他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当作是玩笑话,大家说着取乐。”话刚说完,钟越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何如初。这下大家转头,齐齐看着他们。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俩人觉得奇怪,还以为许魔头来了,连忙走回座位,四处看了看,既没老师也没上课,怎么安静的有点诡异呢。

等何如初不在,有人逮着机会笑说:“钟越,下午有人看见你跟何如初——”话还没说完,钟越明白过来,接口,“哦,我打篮球受伤了,何如初帮我贴创可贴,我一只手不方便。”神情淡淡的,还把伤口给他看。那人见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倒不好继续问下去,显得自己八卦无聊似的,只笑说:“没什么大碍吧。”讪讪地走了。

不管怎样,这样的流言传出来毕竟不大好。他无所谓,可是高考在即,他不想何如初因此受到影响。

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当时他跟何如初在篮球场那样亲密接触,大家可都看到了;再加上平日他跟何如初经常同进同出,所以流言像水中的波纹,一点一点扩散开来,悄无声息。一开始大家只是背地里谈论,到后来当着他们的面打趣。一开始何如初红着脸说不是,大有越描越黑之势,到后来干脆保持缄默。钟越从头到尾都是“三不”政策,不参与不理会不回答。大家见他这次跟对林丹云一事态度大不一样,于是又确信了几分。

可是高考的紧张气氛冲散了大家对此事的高度关注。离别和高考两重大山压下来,人人自顾不暇。

最后一天晚自习,上完今天的课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就该高考了。教室里闹的不成样子,大家忙着签名留念,忙着写临别赠言,忙着商量高考后去哪通宵玩乐。许魔头对此不再说什么,只说:“回去后大家好好休息,不要再看书做题了。我对其他班也是这么说,该复习的早已复习了,没复习的已经来不及了。当然,我们零班全是好样的,我就等着大家拿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呢。想走的可以先走。”平时说出这句话,所有人恐怕得感激涕零,大喊皇恩浩荡。可是今天,没有人提前离开。

许魔头任由大家叽叽喳喳闹翻了天,点名说:“钟越,你出来一下。”大家都以为他叫钟越出去,是例行的考前鼓励。毕竟钟越身上肩负着“上临一中”的状元之名,至少是“上临一中”,如果有可能,更希望是整个上临市。

只有何如初惴惴不安。她和钟越的事许魔头肯定听到了一些风声,却从来没有找她谈过话,一直提心调胆呢,想着过了今晚,那就是真的是没事了。可是总觉得没这么好过,果然,预感成真了。钟越回来后,许魔头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她只好磨磨蹭蹭站起来,看了眼钟越,见他脸上依旧是一副波澜不兴的神情。哎——,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她垂头丧气出去,准备一问摇头三不知,用沉默说话。

许魔头异常和蔼,微笑说:“觉得高考有把握吗?”她揣摩着他的心思,这恐怕是开场白,微微点了点头。许魔头拍着她肩膀说:“其实你一直都不错。学习很用功,尽了最大的努力,这就够了。”咳了一声。何如初脊背一挺,心想该转入正题了。

没想到许魔头依然说:“在零班,人人都是拔尖的,压力很大。你做的很好,对自己要有信心。”何如初在零班老是排倒数几名,怪没意思的,以前的优越感也磨掉了不少。她愣愣地点头,还以为接下来有长篇大论,哪知道许魔头挥了挥手,说:“那去吧,好好考。”

她晕头转向,满头雾水地回来。不明白许魔头从没有找她谈过话,今天特意找她出去,一番话刚开头就结尾,这又是什么意思?实在费解。

其实许魔头是想告诫她不要因为个人感情影响考试心情之类的,但是最终还是略过不提,只说了一番鼓励的话。他对何如初印象颇好,虽不及钟越优秀,可是安安静静,不惹事,不张扬。其实许魔头很知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感情,不应强行阻止。

不过如果开学之初他知道班上有恋爱的萌芽的话,是会毫不犹豫扼杀在摇篮里的。许魔头终究是许魔头。

下了晚自习,一伙人围在一起还是不肯走,叽叽咕咕商量着要不要出去玩。有人犹豫说:“后天就高考了,不大好吧。”韩张头一个说:“怕什么,许魔头都让我们别再看书了,总要找点事儿做。钟越,你跟我们一块去,让大家看看什么叫做娱乐学习,游刃有余。”又转头问何如初:“你去不去?”

何如初便问他们大半夜的打算去哪儿。五六个人商量了一会儿,说去桌球厅。毕竟还要高考,不敢玩得太过分,只好选了项轻松的消遣。因为学校附近就有一家桌球厅,离得近,她便点头一块去凑热闹,说好输了的人要请吃东西。

何如初对桌球还挺熟悉。在她小时候,何爸爸工作没那么忙时,也喜欢玩一两局,常常带她在身边,赢了就给她买好吃的。所以一进桌球厅,就有亲切感。男生选了球,她站在旁边看,兼当裁判人。

钟越样样优秀,没想到对桌球却不大擅长,开球都没开好。其他几个人顿时来了精神,能把钟越打败,是多大的一项殊荣啊——尽管是桌球。所以人人都要求跟钟越来一局,自信心空前膨胀。倒是韩张,是个中高手,打的一群人落花流水,哀叫连连。

何如初在一旁看的直摇头,拍手笑说:“钟越,你直接请韩张吃东西得了!”钟越无奈地叹息,扔下球杆苦笑:“你们想怎么宰我一顿?”三更半夜,小店子都关门了。都饿了,上二十四小时超市一人拿了一大包绿豆饼,边走边吃,到路口各自散了。

俩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何如初沉吟许久,还是问了出来:“晚上老许找你,说什么了?”钟越回头,看着她微微笑,不答却问:“他找你说什么了?”何如初脸忽地红了,幸好是夜里,看不分明,清了清嗓子,说:“没说什么,只说我很不错,要有信心。就这些。”转头问他:“一年来,老许从来没找过我。你说他这话什么意思?”

钟越回答:“鼓励我们的意思。”停下脚步,看着她不说话,眼中似乎别有深意。何如初没有问“鼓励我们什么”这样的话。抬头看时,已经到小区门口。似乎该分手了。俩人却都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总觉得有些话搁在心里没说,待要说出来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钟越提议:“我们再走一走。”她傻傻地点头,跟在他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言不语。灯光将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慢慢地两个人影渐渐重叠在一起。钟越停下脚步,等她并肩而立。

安静的夜里,语言似乎成了多余的累赘。许久,钟越问:“打算报考哪里?”那时候还是考完试,先估分再填志愿。她反问:“你呢?清华?”他点头,他向来是最好的。

何如初摇头,“我不行。”清华对她来说,太有难度。“上临一中”一年能有几个人考上清华已经了不得,有时候一个都没有,尽管每年都有学生考出来的分数高的吓人。高考,除了成绩,胆识和运气同需兼备。竞争太过激烈,不似北京本地考生,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钟越说:“人大,北师大就很好。”他说的都是北京的大学,其意昭然若揭。她闷闷地说:“我爸爸似乎有意让我去上海。他曾经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钟越沉默了会儿,“还是来北京吧,毕竟是首都。”声音虽轻,意思却很坚决。

她低着头不说话。

钟越忽然牵住她的手,说:“我送你回去。”语气看似镇定,其实手心全是汗。何如初心早已乱了,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走,哪能发觉他隐藏的激动。

俩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安安静静走了一路。短短几分钟,却似一生长久。

重新回到小区门口,俩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钟越说:“何如初,你是在二中考?”她点点头,按学号她分在“上临二中”参加高考。他喃喃道:“我在一中。”意思是说,高考这两天都碰不到了。

何如初没有说话,女性的直觉是那么的敏感。果然,钟越结结巴巴说:“何如初,我有一个要求——”她根本不敢抬头。钟越鼓励自己说下去:“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头发?”

虽然十分意外,但是何如初却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果钟越要吻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只是头发。虽然她觉得这个要求很奇怪,当下还是点头。

钟越颤抖着手抽出她的发带,如云的秀发似瀑布蓦地溅下来,灼伤了他的眼睛。他尽量使右手平稳轻柔地穿过她的长发,柔滑细腻,由上到下轻轻梳了一遍,手中的触感,心中的情感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心情难以尽述。

以后,这种感觉只有在记忆里才找的到。有些东西,当时不知道,等很久很久以后才蓦然明了,曾经是最美丽的。只是再想重温,早已不复重来。

他的手在她发间停留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匆匆理了理,就拿开了,如穿花蛱蝶,点水蜻蜓,一闪而过。何如初不解他怪异的举动,问:“我头发乱了是吗?”

钟越手足无措,半天才说了一句:“晚安。”匆匆走了,连发带都忘了还她。

何如初倒没有多少旖旎浪漫之感,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懊恼,今天为什么没有洗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把《青眼影沉沉》的封面发上来,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啦,我很喜欢《青眼》的封面。

大家问到青眼什么时候上市,默——,肯定是要奥运以后了。就算印刷了,也要避开奥运这段时间再发行的。

大家等一等啊,一上市了,李李就会敲锣打鼓通知的。

哎——,其实李李也等的够久了——

第 18 章

回到家里,本以为又要挨顿好说。哪知道开门进去,吓了一大跳,门口的鞋架倒在地上,数十双鞋子散的到处都是。她喊了两声,楼下空荡荡的,也没人理她。过了好一会儿,家里的阿姨才出来说:“回来了。”给她端来夜宵。

她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我妈妈呢?”阿姨快手快脚收拾鞋子,正要说话。何妈妈披头散发下来,眼圈儿发红,脸色黄黄的,呵斥道:“小孩子哪里学的多嘴多舌!吃了东西,赶紧去睡觉。”

何如初吓得不敢多问。心里纳闷,难道是葫芦发起性来撞倒了鞋架,又惹的母亲生气?葫芦是她家养的一条狗,因为胖,圆滚滚的,她便取名叫葫芦。葫芦是她从街上拣回来的。那时候才巴掌大,被人丢弃在垃圾桶里,可怜巴巴望着人嗷嗷叫着,大冬天的冷的瑟瑟作抖。一大早她去上学,见了于心不忍,站在路边上看着,两只玻璃珠子似的眼睛滴溜溜望着她,不断冲她吼,声嘶力竭、奄奄一息的样子。忽然被感动了,完全不顾母亲的反对,从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份报纸包住它,小心翼翼抱回家。

果然,何妈妈很不高兴,教育她动物身上有多少多少病毒,对人身体怎样怎样不好,要把它送走。何妈妈不喜欢家里养宠物,乌龟金鱼倒还能接受,勉强由着她去,猫啊狗啊兔子什么的是不行的。她却哭的唏哩哗啦,抱着它死不松手。还是何爸爸说:“行了,行了,别哭了,别哭了。待会儿就让人送这只狗去医院打针,不送走,不送走!赶紧去上课,不然该迟到了。”葫芦于是正式成为何家的一员。因为吃的好,长得肉墩墩的,幸好身手还灵活,很讨人喜欢。

见母亲正在气头上,当下也不敢说什么,又怕母亲想起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敛声屏气回房去了。这里何妈妈吩咐家里的阿姨:“初初马上就要高考了,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你自己注意点,别影响她考试。”阿姨连声答应了。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何妈妈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大早就催她起床。吃午饭时,她问:“爸爸怎么又不回来?上哪出差去了?我明天就高考了。”何妈妈脸色沉了沉,压抑着说:“你自己好好考。”她来回拨着碗里的饭粒,闷闷说:“下午我要去看考场,熟悉熟悉环境。”何妈妈没有说陪她一块去,只说:“那你跟同学一块去,早去早回。”

吃完饭,她躲回自己房间打电话,“爸爸,你快回来陪我去看考场,我明天就高考了!”何爸爸这才想起来高考提前了一个月,忙道歉:“爸爸现在在外地呢,一时半会儿赶不回去。让你妈——陪你去,好不好?”

她摇头说:“不要,妈妈让我跟同学去。”何爸爸便哄着她,要她放松心情,全力以赴。她有些生气地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何爸爸迟疑半晌,说过几天吧。

她不依,“过几天过几天我都考完了,你还回来干嘛呀?不行,这两天你一定要给我赶回来,不然我不理你了。”说完,气冲冲挂了电话。何爸爸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午,和几个同样分到二中高考的同学去看了考场。因为不熟悉环境,七弯八拐好不容易找到教室,看了编号,靠窗最后一排。窗外的海棠花已褪尽,叶繁枝盛,垂满了手指头大小累累的果实,青翠欲滴,十分可爱。她不由得大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