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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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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宫外来的?若真是是宫外之物,那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修竹自指尖弹开,方婳转身道:“那你再去查一查,这段时间各宫嫔妃可有与宫外的人接触?”
钟秋灵迟疑道:“娘娘若是怀疑迷香乃宫外之物,奴婢以为大可不必。前段时间正是过年,一年当中这个时候,宫门口盘查特别紧,迷香这种禁物是不可能被携带入宫的,除非……”
她的话音悄然压低,方婳的眉头紧蹙,已接口道:“除非那人是侍卫不敢盘查的?”
钟秋灵认真地点头。
————
钟秋灵走后,方婳独自一人在修竹旁站立许久,风吹得竹叶簌簌做响。她的脸色微凝,即便如袁逸礼那样深受燕淇宠信的重臣亦不可能幸免宫门口的盘查,侍卫不敢查的,也只有容家的人了。可会入后宫来的,无非便是容止锦,方婳不觉摇头,不会是容止锦。
放眼后宫嫔妃,除了她,还有谁与容止锦交好,能叫他携带禁物入宫的?
方婳的黛眉蹙得更深,若真是不是宫外之物,那问题还是出在太医院和司药房,是有人撒谎,还是根本就是……
“娘娘。”宫女突如其来的叫声令方婳猛地吃了一惊,她回头,见宫女垂目站着,低语道,“娘娘,该用晚膳了,一会还要过紫宸殿去的。”
她不说,方婳还真是快忘了。她却不走,淡淡道:“本宫没有胃口,你先退下。”
宫女迟疑着,低语道:“奴婢知道娘娘因为昭仪娘娘的事吃不下,娘娘顾虑姐妹之情,可还是要保重自个的身子啊。”
宫女关切的话语落在方婳心头,霎时有什么东西猝然流淌过方婳的心口,她蓦地回眸看向宫女,脱口道:“你说什么?”
宫女被吓了一跳,忙低下头道:“奴婢说娘娘要保重自个的身子。”
方婳的脸色异常,喃喃摇头:“不是这一句……”
宫女悄然看她一眼,见方婳并未生气,这才壮了胆子道:“奴婢知道昭仪娘娘是您的妹妹,昭仪娘娘出事您心里不好受,可晚膳还是要用的。”
宫女的话落,便见面前之人猛地转身,大步往前走去。她轻呼了一声“娘娘”,忙小跑着跟上去。
方婳走得飞快,看来是她想岔了,倘若容止锦帮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嫔妃,而是他的亲妹妹呢?
容芷若!
方婳记得了,离开延宁宫时,容芷若还旁敲侧击要她不要管这次的事,容芷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太后处死韦如曦。方婳还记得选秀之时,容芷若看燕淇的眼神,还有落选时的错愕不甘,她怎没想到容芷若爱的人是皇上!
借韦如曦之手害方娬流产,好一个一箭双雕!
当初楚姜婉流产一事,要说是容芷若冤枉方娬那也说得通,因为方娬是后宫最得宠的妃子。至于说看见她和楚姜婉争执的那个宫女采苓,她是延宁宫的人,被容芷若利用更是容易。虽然这当中还有一些事方婳想不明白,但单凭眼下的猜测,容芷若是脱不了干系了!
“娘娘,娘娘您慢点儿!”宫女眼看着方婳并没有回寝殿,而是朝宫门口去了,更是错愕不已,想要问她去哪里,却见她的步子猛地收住,宫女慌忙站住步子才没有一头撞上去。方婳回头便问:“今日小侯爷有入宫吗?”
宫女惊慌失措地低下头,道:“应该……没有吧。”
那她便不必问容止锦了,方婳迟疑片刻,才轻声道:“你下去替本宫准备轿子,去延宁宫。”
宫女“啊”了一声,忙问:“娘娘不是要去紫宸殿的吗?”
方婳睨视她一眼,并未说话,宫女方知自己话多了,忙转身下去准备。
外头很快准备妥当,宫女扶了方婳上去,便闻得她道:“现下就去延宁宫。”
鸾轿才离开静淑宫,紫宸殿的太监便匆匆来了,一问之下才知方婳去了延宁宫。
“公公有什么话便和我说,等娘娘回来我再代为转告。”宫女恭敬地道。
太监无奈,只好点点头,道:“钱公公让我来告诉娘娘,皇上说晚上临时有别的事,没时间接见娘娘,姑娘就转告娘娘,今晚不必过紫宸殿去,在静淑宫好好休息吧。”
宫女回道:“是,我记下了,公公慢走。”
太监应了,这才又匆匆离去。
————
因方娬流产一事,太后终归是哀痛大过愤怒,少少地用了晚膳歇下了。方婳去时,正见宝琴站在廊下跟几个宫女交代事情。
其中一个宫女眼尖,见了方婳,宝琴忙转身过来行礼,“娘娘怎这个时候来了?太后娘娘已睡下了。”
方婳应了,目光越过她的身后,也未见容芷若,她不觉有些奇怪。
宝琴又道:“莫不是娘娘真查到了什么吗?”
方婳勉强一笑道:“不是,本宫来是有别的事,芷若姑娘呢?”
宝琴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道:“在里头伺候太后娘娘,娘娘找她有事?”
方婳却笑道:“哦,本宫想起来上回侯爷入宫未来得及来见芷若姑娘,托本宫带句话给她。”
“什么话?”宝琴疑惑地问。
方婳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有关芷若姑娘的终身大事,本宫不便相告,小侯爷特意交代了,说只能说与芷若姑娘一人听。”
宝琴忙笑了,转身步入内殿道:“娘娘请稍后。”
不多时,便见容芷若出来。方婳与她行至延宁宫的后花园,让宫人远远跟着,容芷若已开口道:“不是我哥要娘娘带话吧?”
方婳斜看她一眼,笑道:“是真的。”她来时打听过了,容止锦已经多日未进宫来。
容芷若的神色里有了吃惊,方婳悄然停下了步子,前面便是延宁宫的荷花池,此刻没有荷花,因着太后的喜好,也不曾命人清理池中残荷。她缓缓在池边坐下,弯腰伸手抚着池中残荷。
容芷若于她身后站着,蹙眉道:“他要说什么?”
方婳低语道:“他说太后娘娘宫里这池荷花很美,想你有时间在太后娘娘跟前说说,他好让人进宫来将荷花移植一些过府上去。”
容芷若怔住。
方婳又道:“夏日绿荷满池的景致虽美,可赏荷时真是要小心,若一个不慎跌下去可是不得了的。”
容芷若的眉心紧拧,忽而见方婳转过身来,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本宫还听说这荷花池内溺死过人,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这池荷花也开得特别好?”
她的话说得容芷若脸色大变,她骤然退了几步,咬牙道:“娘娘到底在说什么?”
方婳笑着起身,不动声色用锦帕拭去青葱指尖的池水,浅声道:“没什么,也许你都不记得溺死的宫女叫采苓了。本宫却记得她,当日还是她瞧见本宫和婉昭容在御花园起了争执呢。哦,不过说来也奇怪,后来本宫在延宁宫撞见采苓,她像是不认得本宫似的,你说那她又是怎么能在御花园远远看一眼就知道和婉昭容争执的人是本宫呢?”
这句话说得容芷若的神情骤然紧绷,她下意识地掩起了略微颤抖的手,随即勉强一笑,道:“娘娘特意来,便是要同奴婢说这些?”
方婳不答,反问她:“太后娘娘知道吗?”
“知道什么?”她强作镇定地问她。
方婳笑一笑,转身:“看来本宫该去见见太后娘娘,也得嘱咐宫门口的侍卫,盘查的时候不能遗漏了任何人,尤其是像侯爷这样的贵胄,免得他一不小心把带在身上的麝香、迷香之类的带入宫来。”
才走了几步,便闻得身后之人急道:“妩昭仪小产一事娘娘以为是奴婢所为?”
方婳徐徐放慢了步子,身后的脚步声近了,容芷若猝然笑道:“真可惜,娘娘差错了方向,找错了人,此事与奴婢无关。”
方婳笃定一笑:“既是无关,那姑娘也不必怕太后娘娘知道,真是无关,也可还你一个清白。”
“娘娘!”容芷若飞快地拦在方婳面前,她的脸色苍白,“不是奴婢做的!”
她的话说得坚定,方婳蹙眉道:“不是你,你怕什么?”她的眼底藏着慌意,分明是想要隐瞒什么。
容芷若有些惊慌地垂下眼睑,片刻,才道:“现在这样不好吗?妩昭仪和曦妃纷纷失宠,最大的受益者难道不是娘娘您?您又何苦抓着这点不放?”
方婳说得从容:“本宫答应了太后娘娘会查明真相。”
“太后娘娘要的真相就是处死韦如曦!”容芷若一改往日的温柔娴淑,破口唤出曦妃的闺名。
方婳不免一怔,面前之人已红了双眼,哽咽道:“本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表哥他爱的人是我,不是韦如曦也不会是你,可现在你们都成了他的妃子,只有我连此后他的名分都没有。”她嘤嘤啜泣起来。
方婳细细看着她,开口问:“所以你让侯爷带了迷香入宫来,设计把妩昭仪骗去偏殿陷害曦妃?”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坦荡对上方婳的眼眸,“我哥去云州了,他根本不在长安!”
容止锦又去云州了?这一点倒是方婳始料未及的,这么说来,容芷若虽有动机,却没有下手的机会。那她方才眼底的惊慌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整件事又重新陷入了迷局。
从延宁宫出来,方婳的脑子一团混乱,扶着宫女的手上了鸾轿,她只喃喃道了句“去紫宸殿”便阖了双目轻靠在软垫上。
怎么会这样?
若一切是容芷若做的,那便什么都能解释得通了,可现下看来,又不像是她。但她又分明知晓采苓的事……
如果一切回到原点,迷香还是出自宫中,司药房的药物进出都有明确记录,若要下手,也是太医们身上容易一些,若真是那样,除非是……
方婳狠狠地摇头,这不可能,为什么呢?
她强迫不要再想了,怕是自己已入了死角。
只是有一件事更为奇怪,这一次容止锦怎走得这样悄无声息?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性子。
————
“娘娘。”
外头传来宫女的声音,方婳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一路过来,竟不知何时睡着了。她伸手掀起了帘子,见已到了紫宸殿前。
下了鸾轿,扶着宫女的手径直入内。
入夜的紫宸殿静谧非常,宫人也未见几个,只剩下几盏孤零零的碧纱宫灯在风中摇曳。方婳有些奇怪地蹙眉,携了宫女往燕淇的寝殿走去。
正殿在夜幕中孑孑而立,帝王寝宫,在这皇宫内也是最高的,唯皇后所居的凤仪宫仅次之。疏星夜空下,紫宸殿更是在群殿中翘楚傲视。
方婳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子过去,却是此时,闻得前面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叫声,方婳抬眸瞧去,殿前似有女子身影跑过,接着有什么重重地从高台上落下来。
砰——
那声音响彻了半壁天空,方婳被惊得愣在了当场,身侧的宫女也吓得迈不开步子。有人自台阶上急急冲下来,借着微弱的光,方婳马上就看清了来人:“玉策?”
玉策没想到方婳会出现在这里,她的步子一顿,唤了她一声“娘娘”,随即又忙转身往那重物落下的方向而去。方婳迟疑片刻,忙推开了宫女的手跟上。
钱成海提着灯笼追下来,见了方婳他亦是震惊非常,方婳转身朝玉策跑去的地方看去,玉策已蹲下去,一人仰面躺在地上,满口尽是鲜血。
竟是玉漱!
钱成海手中的碧纱宫灯照过去,方婳身侧的宫女更是吓得惊叫了出来,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玉漱的眼睛使劲地睁开,她看向方婳,殷红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方婳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再看,地上之人撑大着双眼,分明已经没气了。
玉策伏在她身侧哭起来。
方婳震惊非常,却闻得钱成海问她:“娘娘怎会在这里?皇上不是说今夜有事,让您不必过紫宸殿来了吗?”
方婳的头皮一阵发麻,燕淇有这样说过吗?她却没有收到消息!
她猛地想起今夜紫宸殿宫人稀少,眼下又出了此等事,方婳心下暗叫不好,只能撒谎道:“哦,本宫是来找曦妃的,这……这怎么回事?”
后头有几个太监也小跑着过来,钱成海朝他们看了一眼,皱眉道:“玉漱喝醉了酒不慎从高台上跌落,还不快快把现场清理了?”
太监们都吓了一跳,忙应声上前。玉策一手紧紧都拽着玉漱的手不肯松,方婳的目光随着宫灯旖旎的光辉望去,月色下,她似乎瞧见玉策的手臂上有伤。
“娘娘。”钱成海的声音再次传来。
方婳猛地回身,忙道:“哦,本宫先过偏殿去。”
语毕,她再不逗留,拉着宫女匆匆离开。
————
韦如曦与璃儿站在门口张望着,突然见方婳过来,韦如曦忙上前拉住她问:“正殿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听见有惨叫声。”韦如曦说着,还有些心慌地朝那边看了一眼。
方婳心慌意乱,双手更是冰冷至极,此刻也不想回韦如曦的话,径直往里头冲去。
禁卫军欲拦着方婳,却见韦如曦使了个眼色,这才推开至一侧站着。
方婳一路走进内室,不顾礼数自顾倒了杯茶喝了定神,这才喘息道:“让他们都出去!”
璃儿疑惑地看向韦如曦,见韦如曦点了头,才转身出去。方婳却突然想起什么,叫住自己带来的宫女道:“今夜之事,不得多嘴,否则本宫决不轻饶!”
宫女哆嗦地点了头。
房门合上,韦如曦急着问:“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婳扶着桌沿的手不住地颤抖,她缓缓坐下了,一手捂着胸口片刻,才道:“不要和我说话,让我静一静!”
韦如曦忙缄口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她。
方婳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她深吸了几口气仍是无用。
钱成海说玉漱醉酒从高台上跌下,玉漱才多大!她怎会无端醉酒?就算失足从高台坠下,为何那么短的时间玉策和钱成海都来了!况且她方才看清楚了,玉策手臂上的伤痕分明是抓伤!还有那声尖叫声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玉漱被玉策推下来,玉漱情急之中才抓破了玉策的手?
玉漱知道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
方婳一张脸褪尽了血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她来时曾瞧见一抹身影跑过,不是玉漱,也不像是玉策……
燕淇原本晚上要见她,是什么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方婳恍惚中觉得,这一切与玉漱之死脱不开关系。
怎会这样?方娬流产一事司正房尚未查明,现下却又出这样的事……
对了,司正房!
方婳蓦然抬眸,目光直直看向韦如曦,韦如曦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慌,喃喃问:“姐姐在看什么?”
方婳惊魂初定,似在刹那间又猛地想起一件事,想起那日燕淇对她说的话,她当时只觉得燕淇的话奇怪得很,后来回到静淑宫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哪里奇怪,她现下却是知道了!
她明白了!
楚姜婉小产、还有这次方娬的事,真是这样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大约知道玉漱看见了什么!她……她应该也看见了!韦如曦被方婳此刻的样子吓到了,她缓缓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姐姐……你怎么了?婳妃姐姐?”
她伸出手在方婳的眼前晃了晃,方婳的眸子一缩,突然伸手抓住了韦如曦的手,韦如曦忍不住轻呼一声:“姐姐!”
方婳脱口问:“那挂有玉坠的璎珞是你送给皇上的吗?”
韦如曦怔了下,随即摇头道:“不是,是皇上送给我的,我和……姐姐!”她的话未完,方婳突然站起来冲了出去。
韦如曦追至门口,便有禁卫军拦住她,道:“娘娘,皇上吩咐了,您不能出这偏殿,否则皇上保护不了您!”
韦如曦咬着牙,只能看着眼前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方婳一路狂奔出去,她真是自不量力,竟答应太后彻查方娬小产的事!夜风扑面吹在脸上,凛冽刺骨,方婳的步子未收,直直往紫宸殿外冲去。
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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