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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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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笑着道:“你说柳大哥啊!”

柳大哥?方婳拧着眉,随即很快便想起这是燕修母妃的姓氏,想来他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了姓。

她忙点头道:“他人呢?他没事吧?”

望着方婳担忧的样子,柳絮握住了她的手,开口道:“你不用担心,他没事,在隔壁屋里休息呢。”

虽闻得柳絮这样说,可方婳的心却仍是紧张,她反握住柳絮的手,又道:“既然没事,他为什么不来?麻烦柳姑娘去告诉他我醒了,麻烦你!”

柳絮点点头,方婳吃力地坐起身,若不是实在无法下床,她一定会亲自去看一看,燕修到底有没有事!

手指不自觉地拽紧了被褥,片刻,便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方婳忙抬眸瞧去。

燕修一身布衣出现在门口,目光直直看着她。方婳细细打量着他,除了脸色不是很好,他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伤,她松了口气,开口叫他:“师叔。”

他“唔”了一声,淡淡道:“醒了?”

她点头,却是蹙眉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他仍是站着,语声里不带一丝温度:“觉得没必要。”

方婳吃了一惊,听得他又道:“身体好了就离开,我已通知了华年成,会在这里等他派人来接应。”

语毕,他转身离开。

“师叔!”方婳本能地掀起被子,却因身体虚弱,直接摔到在地上。床头的药盏也被她带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燕修一定听见了,他却没有折回。

方婳咬着唇将拳头紧握,为什么她仿佛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昨夜还是好好的,如今危险解除,他对她又恢复这样的态度。

真就那样讨厌吗?

————

长安,御书房。

燕欢愤怒地将手中的信笺揉成团,整整三天了,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

“一群饭桶!”她厉声斥道。

禁卫军统领低着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太后担忧地道:“不会已经回辽州了吧?”

燕欢随即否认道:“不可能,如果他已经回去,指挥作战的人不可能仍是袁仇二人。”她的目光一凛,看向禁卫军统领,道,“给朕挨家挨户地搜!”

禁卫军统领不觉道:“皇上不是说他们该不敢向人求助的吗?”燕欢将手中的信笺砸在他身上,冷冷道:“不然你告诉朕为什么各个关卡封住却仍是找不到人?”面前之人忙跪下去,燕欢负手往前道,“朕看总有几个不怕死的,连叛党都敢包庇!”

钱成海自外头进来,见禁卫军统领跪在地上,他愣了下,这才绕上前道:“皇上,晋王来请辞。”

燕欢一愣,似才想起把方婳带来长安的晋王还没走。她一个眼神示意禁卫军统领退下,这才开口道:“让他进来。”

————

又在屋内休息了两天,方婳终于可以下床。

燕修再没来看过她,她从柳絮的口中得知他时常与柳絮在一起,教柳絮下棋、作画。晚上柳絮回来睡觉时便会和方婳说她与燕修在一起的事。

这日,柳絮与柳大夫出去采药了,方婳在房内思忖片刻,到底是去了隔壁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阳光照在地上,她望进去,见他坐在桌边惬意地喝着茶。

她将门推开,他的目光随之瞧来。

“师叔。”她低声唤他。

他放下了茶盏,蹙眉淡声道:“有事?”

她径直行至他的身边,眸华落在他的身上,那日只在门口远远看着,终究不似此刻般细致。

他看起来还好,就是面色略带着苍白,见她坐下,他伸手替她倒了杯茶。

方婳没有接,在他身侧坐下,仍是定定地看着他:“华伯伯的人还没来吗?”

他点头道:“差不多快到了,你可以走了。”

她的心头微颤,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哽咽道:“愿意和我一起死,现在又为什么要叫我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将手从她掌心下抽出,低沉道:“我只是想通了,你说的对,我那么难才活下来,大业未成,不该儿女情长。我将你从长安带出来,也算对得起你了。你走吧,不要再连累我。”

“我不走!”她固执地再次抓住他的手,撑大了眼睛看着他。

“放手!”他低喝。

她不放,他突然站起来,狠狠地将方婳推到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怒道:“听不懂我的话吗?不要再靠近我!不要再让我彷徨!不要再让我犹豫!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我救你也不过是因为想要弥补对你的亏欠,我心里,根本没有你!还不明白吗?”

眼泪瞬间弥漫起来,方婳咬牙爬起来:“我不信!”

燕修嗤笑着摇头:“不信?你又何曾知晓我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不是也不信我说有退路吗?柳家祖孙就是我安排的退路,否则你觉得怎么会这样巧,恰好就有人救我们了?眼下禁卫军到处在搜寻我们,若非的我的人,又怎敢收留我们!婳儿啊婳儿,为什么你总这样天真,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吗?”

方婳震惊地看着他,他继续道:“走吧,你白马寺,等我回辽州,我会安排容止锦去那里找你。”

他果真就决绝地不再看她,悄然别开脸去。

方婳撑在地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狼狈的声音。

再看他一眼,她才咬牙站起来,转身冲出去。

燕修回眸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扬,终是松了口气。

方婳一口气跑了很远,在溪边的杨柳旁缓缓地停下了脚步。

他一定有什么原因才要拼命地推开她,还可笑地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打他一巴掌,然后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她说一句真话!

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除非她知道他推开她的原因,否则依他的性子,只会抵死不承认。

最终也只会难为他将谎言编造得更加彻底,伤人亦伤己。

她叹了口气,俯身喝了几口水。溪水清凉得很,还带着丝丝回味的甘甜。

方婳却是蓦地一愣,她似隐隐回想起这几日她喝的药中带有的血腥气……

捧着水的手蓦地送了,溪水从指缝间流走,她已猛地站了起来,回眸朝来时的方向看去。

————

燕修才喝完两杯茶,房门被人狠狠地推开,他抬眸望去,那抹熟悉的身影沐着阳光冲进来。

他的指尖一颤,差一点握不住手中的杯盏。

方婳反手关上了门上前,他蹙眉道:“又回来做什么?”

她什么话也不说,狠狠地夺下他手中的茶杯,伸手便摞起他衣袖,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她的力气却很大。

两个腕口都完好无损,没有割过的痕迹。

燕修愤怒地握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方婳却是愣住了,错了吗?难道是她猜错了?

他扳开她的手,眼底是出离的怒意:“出去!”

她惶惶然退了一步,却仍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一手扶着桌沿站着看她,苍白容颜上掩不住的怒。

她又退一步,心口却是倏然一震。

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他一步都没有移动过,她亦记得她刚醒来的那一天,他只站在门口与她说了几句话,他说没必要进来……

她的眸子紧缩,疾步上前,然后蹲下,飞快地掀起他的衣袍。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本能地伸手去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的左脚踝处缠着厚厚的纱布,纵然如此,却依旧能看得出隐约透出的殷红色。眼泪瞬间涌出来,她抬眸看他,哽咽道:“我没有猜错,你以血为药引给我制药,是不是?”

他愣住了,再找不出任何借口来。

脸色似比之前更加苍白,为防她知晓,才故意割在脚踝处,却不想仍是被她发现了。

方婳站起来,生气地将他按在桌边坐下,怪不得他的脸色这样难看,原来他每天都在失血……

“你根本没有通知华伯伯,你是怕自己走不动,怕连累我,是不是?”她握住他双肩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的眉头微蹙,动了唇却被方婳打断道:“如果还要找借口,你就给我闭嘴!”

他的眼底似有微微的诧异,随即抬手握住她的手臂道:“趁柳家祖孙还未回来,你快走。”“他们真的有问题?”方婳也不信会有这样的巧合!

燕修眼下来不及跟她分析,他只知道当初是没有选择了,不找他们,方婳便会死。

她扶他起身道:“我扶着你走。”

他摇头,他的左腿失了太多的血,有两日甚至都几乎没有知觉。

“师叔!”

“他们便是算准了你不会丢下我……”

“柳大哥!”柳絮大叫着冲进来,在看见里头二人时明显一愣,她随即上前半开了屋内靠墙的一个衣橱,后面竟有一扇门!

方婳与燕修对视一眼,柳絮已回头道:“你们躲进去,外头来了很多侍卫,一定是来找你们的!”她说着转身出去了。

方婳沉下心思道:“他们不是皇上的人?”

燕修低笑道:“但也绝不是朋友。”

这是自然,否则早该挑明了说。

方婳下意识地看了眼燕修的腿,柳大夫真心救人便不会任他失血过多,哪怕他与柳絮稍稍献出一些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她咬牙撑住他,开口道:“那我们不躲进去,从后窗出去!”

他叹息道:“婳儿,我走不了。”

她却冲他浅浅一笑,低声道:“已经出了长安城了,眼下的情形总比那晚好,师叔,天无绝人之路,即便真的到最后一刻,你还有我。”

外头,已传来侍卫问话的声音,方婳推开后窗先翻了出去,然后伸手扶住了燕修。

后面便是连着上山的路,二人相视一笑,燕修道:“别这样看我,那晚爬了半座山,果真是别想有第二次了。”

“先躲起来!”方婳将他扶去山脚下的树丛后,不过是短短三五丈的距离,她发现他的左腿果真使不上劲。

扶他在树丛后坐下,她这才掀起他的衣袍查看。

“糟了!”伤处又裂开了!

燕修的眉目幽深,那地方每日都要割开三次,伤口已很深,加之方才用力过猛,这才又裂了。

方婳用力撕开自己的衣服将伤处缠住,若再大量失血,他就算能保住命,这条腿也要废了!

她急得双眼通红。

他却握住了她颤抖的手,低语道:“没事。”

她担忧的神色里又忿然夹杂了怒意,转身用力抱住他,拳头落在他的后背,咬着牙道:“跟我说真话就这样难吗?真的这样难吗!”

他微微一愣,随即抬手抚上她的背,阖了双眸道:“对不起,我从小……习惯了。”

宫中尔虞我诈,面对敌人,他不能说真话,面对亲人,他亦选择了假话骗他们安心。

这些她都明白!

她只是很心疼他!

“不哭。”他温柔的抱住她,总想她可以远离这一切,总想着能帮她,到底是他没用,一次又一次叫她这样担惊受怕。

她却突然狠狠地将他推开,他蓦地睁开眼睛,见她胡乱擦了把眼泪,瞪着他道:“你若再编造那些有的没的来骗我,我马上就找个人嫁了!”

他蓦然一惊,随即温和道:“好,我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方婳咬牙道:“我要嫁给你身边的人,比如仇将军,比如华年成!”她说得他怔住,她继续道,“我就是要每天在你面前晃悠,然后告诉你,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他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沉声道:“要嫁就嫁得远远的!”

她仰着小脸不惧地凝视着他:“为什么要嫁得远远的?反正你不喜欢我,我嫁给谁与你何干?”

“你!”

她干脆眯起了眼睛,挑衅道:“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他直直望着她,眼底的笑意徐徐地晕染开,他一字不发,却是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尖似利刃,处处攻陷她的防守,席卷过一切属于她的气味。

她痴痴地笑了,泪水滑出了眼角,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

掌心下,他的心跳那样快,正是她想要的那种节奏。

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她却一点也不怕,还幸福地想,这一刻总比那晚上强多了,起码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眉眼,他的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的声响淡了,燕修徐徐松开了她。

方婳回头望去,闻得他低语道:“一会记得躲在我的身后。”她诧异看着他,他浅笑道,“最后一次,让我站在你前面。”

她呆住了。

“柳大哥!婳姐姐!”柳絮的声音隔空传来,燕修蹙眉望去,见那少女翻过了后窗朝这里跑来。

燕修深吸了口气,来的禁卫军必然不会少,这番打斗柳絮却还能活着过来,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不是燕淇的人,那他们祖孙俩还留在这里,一定是在等谁。

柳絮跑过来,很快就看见了坐在树丛后的两人,她似舒了口气,伸手拉住了燕修道:“你们怎么躲在这里?我不是……”

她的话未完,便见燕修飞快地反手,手指重重弹在她的麻筋上,柳絮吃痛地缩回手,皱眉道:“柳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跟我走,一会还有更多的人会来!”

燕修低声道:“婳儿,扶我起来。”

柳絮捂住手肘睨视着面前二人,“柳大哥……”

燕修略一笑,道:“我不姓柳,其实你也不姓柳。”

柳絮的脸色大变,他继续道:“的确是好手段,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还说是柳家的人来增加我的好感,降低我的防备,只可惜百密一疏,普通人家的女儿,手上怎可能会有那么多茧?”

柳絮悄然握紧了双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日,再你帮我扶婳儿下马车的时候,你的手不慎碰到了我,那时我便已经知道了。”他从容说道。

柳絮的眼眸撑大,不可置信道:“那你为何不走?”

为何……

他侧目看了方婳一眼,那时她中了毒,他一个人带着她又能躲到哪里去?而柳家祖孙既然一路都没有杀他们,那便不会要他们死,他只能放手一搏。

柳絮的的目光流转,落在方婳的脸上,她不禁笑道:“九王爷果真是个痴情种,不惜以身犯险也要装作不知道吗?”话落瞬间,她突然朝燕修出手。

他的凤目微眯,飞快地伸手挡住她的攻击。

方婳屏住了呼吸躲在他的身后,她现在只需撑住他的身子,其他的,不给他添乱便是。

面前二人出手极快,方婳看得眼花缭乱,燕修的面色一沉,出掌击在柳絮手臂上,她吃痛地一缩手,他急速向前毫不迟疑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说,谁派你们来的?”他沉声问。

柳絮的小脸因窒息而涨红,她咬着牙却不愿说。

燕修越发用了力,又问道:“说!”

她却艰难地笑了起来,出声道:“素闻王爷温文尔雅,却不知王爷竟还有这样一面……其实我第一眼看见王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不管……你是温和的样子,还是如现下般的咄咄逼人,我都很喜欢……”

她垂于底下的手蓦地翻过了掌心,方婳一眼便瞧见她掌心里的粉末,她心头一震,脱口道:“师叔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柳絮的掌风扫过来,燕修一掌将面前女子震开,他下意识地转身将方婳压在地上,二人本能地捂住口鼻。

柳絮稳住了身形趁势欲上前偷袭,却是这时,有什么东西自身后直飞过来,待她回过神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她吃惊地低下头,只见一柄长剑已贯穿她的身体!

鲜血自她的口鼻流出,身后的脚步骤然逼近,接着,那柄长剑被快速抽离她的身体,她喷出一大口血,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色,随即她的身子“砰”的倒在地上。

半截身子还压住了方婳的脚,她轻呼一声,睁开眼睛望见立于柳絮尸体旁的持剑少年,他仍是上次见过的样子,玄色劲装,头上戴着斗笠,他手中的玄木剑此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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