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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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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方婳轻呼一声捂住了头,一大团雪落在她的头上,接着传来元白不悦的声音:“这么大早的你来干什么?难不成刘妈在这种天气还要你出去砍柴、挑水啊?”

方婳狠狠地瞪他一眼,大步跨进院子里。

昨夜下了整晚的雪,积雪足足有四五寸厚,她踩上去“嘎吱嘎吱”地响。

元白见她不理会,叉着腰站在屋檐下道:“喂,你听没听见我的话?玑”

方婳一抬头,脚底打了滑,哎呦一声就摔倒了,元白嗤的笑了。方婳咬咬牙道:“你那么闲着怎么就不清理清理这满院子的积雪啊!你混蛋!”她说着,抓起一把雪狠狠地就朝元白砸去。

元白灵活地一闪身,那团白色的雪球直接飞过去。

房门刚巧打开,雪球“啪”的一下砸在燕修身上崇。

元白“啊”了一声,方婳忙爬起来就冲过去:“师叔!我……我不是要砸你来着……”

她小巧的鼻子冻得红红的,说话间还呵着白气。

燕修好脾气地笑了笑,伸手将身上的雪掸落,浅声道:“不是元白犯懒了,是我不让他扫雪,推开窗户,这样白皑皑的美景一年之中可也见不了几次。”

方婳回头看了眼,只见长长一串脚印,院子正中还因为她的摔倒出现了好大一个雪坑,什么美感也没了。

她像是犯了错,低着头道:“师叔,我不是故意的。”

燕修却回头朝元白道:“去给我沏壶茶来。”

元白应声下去了,他这才又笑道:“我们去外头赏雪。”

“真的吗?”她抬眸看着他,笑靥如花。

他点头抬步出去,方婳开心笑着跑上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他侧目看她,嘴角噙着笑意,修长手指圈紧了她的手。

外头的雪早已让个寺内勤劳的小师傅扫干净了,就算一会元白追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方婳心里得意极了。

她拉着他的手,从西厢小院一路跑到了白马寺的后山,漫山遍野都是白色雪景,她搓着手呵着气,又回头看他:“师叔你冷吗?”

“不冷。”他墨晶色的瞳眸里似也染着笑。

方婳吐了口气道:“其实师叔也不喜欢元白吧?”燕修蓦地一愣,闻得她继续道,“元白在的时候你都不怎么说话,他不在,你笑的都不一样。”

“是吗?”他低低问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然是真的!”方婳认真地点头。

他拉住她的手一路往前,清浅道:“有些话在元白面前不能说。”

她撑大了眼睛道:“我知道,因为不喜欢所以才不愿说!”

他抿唇一笑。

二人在林子里逛了很久,元白与华年成一起找来了,方婳拉着他躲在树丛后,听着身后两个人的叫声心中得意。

一直兔子倏地从身边窜出来,方婳下意识地欲叫出来,却被燕修伸手捂住了嘴。

————

“别出声。”燕修悄声在她耳畔说着,方婳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远处再不是元白与华年成的叫声,黑夜静悄悄的,凌乱的脚步声仿佛是越来越近了。

看不见他的脸色,方婳却仍是固执地抬眸,扳开了他的手,她离得他很近,轻声道:“我出去把他们引开,你在这里别出声。”

“婳儿!”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

她却故作轻松道:“你忘了我脸上贴着东西呢,就算被他们抓到了,我就说我迷路了。”

他的眉心紧拧,捉住她的手却不放。

她的掌心尽是冷汗,他的手上却徐徐传来了一丝暖意,她的脸上仍是笑,什么误会憎恨仿佛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她反握住了他的手,略笑道:“既然不放我走,那就永远别放开,要死死在一起!”

他的心口一震,恍惚中似瞧见那双盈亮诱人的眸子,他轻启了薄唇道:“好。”

倘若这次能活下来,他就把一切都告诉她。

“准备好了吗?”她轻轻问他。

他“唔”一声,紧握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气拉着她冲出去。前面是一片漆黑,隐约能看见树木的影子。

后面早已是成片的火把缓缓靠近。

有侍卫的声音响起:“快看!朝那边去了!”

“追!快追!”

方婳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好多的火把朝他们靠近,她咬着唇,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我有一件事忘了问你。”她喘息得厉害,侧目看着他。

燕修微微一怔,开口道:“什么事?”

她急促地喘息着,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清楚一些:“小侯爷是不是在……在你手上?你……”

她尚未说完便被他打断:“放心,他好的很。”

好的很……

这她就放心了,放心了。

手再次握紧了他的手,漫无目的地往前跑去。

这么黑的夜,她也许再也没有办法看到阳光了,最可惜的,是没能在太阳升起时看清楚他最后一眼。

“放箭!放箭!”

身后有人大叫着。

接着,“咻”的一声,有箭射入树干的声音。

燕修紧紧拉着方婳往前跑去,前面似乎能听到水声,恍惚中还有光亮。

箭矢铺天盖地地朝他们射去,有什么擦过方婳的肩头,她吃痛地蹙眉,脚下没站稳,直接往前扑过去。燕修飞快地接住她的身子,二人在坡上滚了下去。

突然,身子一空,迅速往下掉,方婳惊叫着抱紧了燕修。紧接着“噗通”一声,二人沉入了水底。

河水湍流得很急,方婳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肩头是火辣辣的痛。双手胡乱挥着,谁的手伸过来,用力地拉住她的手臂,她的防线一松,蓦地呛了两口水。

意识徐徐散了。

她只记得有个怀抱紧紧都圈住她,不是流水的冰冷,恰恰如春天般温暖。

……

禁卫军们追至山头,用火把一照,只见满地插满了箭矢,却不见人。

“听声音是掉下去了,大人,现在怎么办?”

为首之人眉头紧蹙,又有人道:“有血!大人,看来是受伤了!”

统领的目光定定地望着下面湍急的河水,沉声道:“下去找!”“是!”禁卫军迅速分散找路下去。

————

耳畔,隐约似有说话声传来,燕修猛地睁开眼睛,头顶的阳光猛烈,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循声看一眼,发现是前面的路上有人走过。他蹙了眉,似乎记起来了,昨晚他与方婳落了水,索性的是那条河一直通至城外,他带着方婳一路游出城,终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婳儿!”他撑起身子,见方婳就躺在他的身边,他半松了口气上前将她扶起来,“婳儿!婳儿!”

怀中的人脸色苍白,脸上的假胎记已浸水时间太长,早有一小半已脱落,燕修只好将它撕下丢弃,自己脸上的面具也撕了。方婳身上的衣衫虽已干,整个人却依旧冰凉如水,燕修这才看见她受伤的肩膀,被箭尖擦伤,伤处居然呈现了黑褐色。

箭上有毒!

燕修的脸色大变,她此刻的脉象虚弱,怪不得怎么也不醒来!

怎么办?华年成不在这里,眼下看来也根本没办法进城!

官道不能走,也许附近的村庄会有大夫,这样想着,他忙将她抱起来。沿着官道旁的小路走了好久,逃亡了一夜,他眼下也已累至极限,手臂上再无法承受方婳的重量,他的身子一倾,忙反身将她扣在怀里,脊背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臂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燕修的俊眉紧蹙,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先知晓哪里有村落,不然这样盲目地找,他的体力流失得厉害,最终也救不了婳儿!

艰难地撑着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着。华年成嘱咐他不能太过劳累,他已不知自己还能再撑多久。

“婳儿。”

眸华落在怀中女子苍白的脸上,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他答应她的,即便要死,也会死在一起。

这时,远远地传来有马车靠近的声音,燕修屏住呼吸拨开了长草望出去。官道上,有一辆马车正往进城的方向而去,赶车的是一位老者,另有一个少女就坐在他边上,手中把玩着狗尾巴草还一面哼着歌。

燕修凝视着那二人,衣着普通,看来是寻常百姓。

他正犹豫着,便听得长安方向传来大批马蹄的声响,燕修忙松了手,用长草遮挡住他与方婳的身躯,他下意识地抱住她压下身去。

禁卫军的人马与老者的马车相遇,燕修闻得侍卫开口问:“喂,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从这里过?”

少女细声细气地问:“大人,您要找的人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呀?又或者是老的还是小的?”

老者拉住少女,呵斥道:“别胡说!”他转而看向面前的侍卫,赔笑道,“我这孙女不懂事,还请大人们见谅。我们这一路过来也没见着大人说的一男一女啊,这都是大早上,进城的多,出城的倒还真没有。”

侍卫哼一声,径直用佩刀挑开了车帘,见里面果真空无一人,这才挥手道:“走!”

一大队的人很快便过去了。

老者这才又道:“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出来不要那么多话,祸从口出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在长安城你更不能乱说话,天子脚下,保不准就是要掉脑袋的!”

少女吐吐舌头,亲昵地挽住老者的胳膊道:“爷爷,哪有您说的那样可怕!再说,您可是去悬壶济世的,怎么会掉脑袋呢?”

“就你鬼灵精!”老者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

燕修的眸子蓦地紧缩,那老者是大夫?

竟有这么巧的事!

他忙拨开草丛望出去,禁卫军方才还盘问过他们,如今他带着方婳出去求救,他们必然会联想起来,倘若他们将追兵招致……

他握着长草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车轮再次滚动了,燕修却倏地站了起来,大声道:“等一等!”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要救婳儿,绝不会让她去死!

老者听到声音回头,见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从一侧的草丛中跑出来,他的脸上还有污渍,看起来狼狈不堪。

少女下意识地往老者的身后躲了躲。

马车停下了,老者皱眉问:“大人这是……”

燕修一低头,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眼下他也顾不得这些,径直上前道:“我是请老先生救人的!”

老者讶然道:“大人哪里受伤了吗?”

“不是我。”他忙转身将方婳抱出来,少女惊讶地叫了一声,拉住老者的衣袖道:“爷爷,刚才那个大人是不是说找一男一女?”

燕修的眉心微拧,抱住方婳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老者看了一眼,略一思忖,终是道:“先上马车。”

紧绷的心弦略微松了些,燕修将方婳抱上马车,少女撑大了眼眸盯住车内的女子,又指着燕修道:“你们是逃出来的?”

燕修点点头,沉声道:“我原先是宫里的一个侍卫,她是一个宫女,我们相互喜欢违反了宫规,太后要处死她,我不忍心便带着她逃了。”

少女“啊”了一声,道:“喜欢也不可以吗?这算什么宫规?”

燕修的目光落在方婳的脸上,叹息道:“皇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是皇上的人,别人,自是连喜欢都不可以。”

少女同情地看着燕修道:“这也太苛刻了吧?”

燕修朝那老者道:“请老先生救救她,只要你愿意救她,要我怎样都可以!”

老者一言不发地调转了马头。

少女笑着道:“我爷爷仁心仁术,他愿意救这位姐姐了!哦,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燕修一愣,随即浅声道:“我姓柳。”

“真的吗?太巧了,我也姓柳!我叫柳絮!”少女的眉眼弯弯,指着外头的老者道,“那是我爷爷。”

也是柳……

燕修仿佛心口一暖,他不自觉地笑了笑。

柳絮盯着燕修看了好久,蹙眉道:“柳大哥,我看你的脸色也不好,你也受伤了吗?”

“没有。”他摇头,握着方婳的手悄然收紧,“婳儿中了毒。”柳絮闻言朝方婳看了眼,果真就见她肩头的伤口,柳絮低头细细看来眼,吃惊道:“好厉害的毒,不过才擦伤了这么一点点!”

燕修浑身一紧,脱口道:“能医吗?”

柳絮朝外头看了眼,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得要爷爷看了才知。”

燕修伸手将方婳拥入怀中,徐徐咬紧牙关,这一趟长安他不会白来的,一定不会的!

————

柳大夫的家就在一处山脚下,独立的一座小屋,外头的院子里全种着草药。柳絮说房子选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上山采药。

柳大夫的儿子媳妇在外做点小生意,所以这里常年便只有他们祖孙俩住着。

柳絮下了马车便道:“柳大哥,你让婳姐姐住我房里!”

燕修道了句“谢谢”,小心将方婳从车上抱了下来。

柳絮与柳大夫走在后面,他听到柳絮缠着柳大夫道:“爷爷,柳大哥也姓柳,遇见了说明是缘分,您可一定要救婳姐姐啊!”

柳大夫沉默着跟进了门。

替方婳把了脉,他的眉头未见舒展,柳絮忙问:“爷爷,怎么样?”

他的目光看向燕修,燕修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闻得他道:“这位姑娘中的什么毒一时半会儿我也看不出来,不过照她的脉象来看,再不救治,最多也撑不过今晚。”

燕修的脸色大变。

柳絮已拉着柳大夫的手臂道:“爷爷,我们家不是有祖传的解药吗?可以解百毒……”

“絮儿!”柳大夫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燕修脱口道:“老先生当真有祖传的秘药?”柳大夫的面色为难,他上前跪下道,“求你救救她!”

柳大夫叹息道:“不是我不救,实在是……”

“爷爷!”

柳絮才开了口,便被柳大夫瞪了一眼,他随即弯腰扶起燕修道:“柳公子请跟老夫出去说话。”

燕修回头看了方婳一眼,这才抬步出去。

柳大夫伫足立于院中,回头看向燕修,为难道:“那个秘方是我们柳家祖传的,虽说可以解百毒,但却有种不可或缺的药引。正所谓良药易得,药引难求啊。”

燕修急着道:“什么药引?”

“人血。”

“用我的!”他往前一步,话语说得无比坚定。

柳大夫抬手捋了把胡须,郑重地道:“公子当真想清楚了?做药引可不是一滴两滴的事情。”

他已无须多想,心中重石似已落下,释然道:“我想得很清楚。”

柳大夫点点头:“那好,你随我来。”

屋子后面还有一间小屋子,进门就闻到扑鼻的药香,地上还摆满了药炉。柳大夫取了一口瓷碗,又见桌上的匕首退鞘,他伸手拉过了燕修的手,正要下手,却闻得燕修道:“等等!”

————

因不知方婳所中何毒,解药全是温性药物所配,柳大夫说不能操之过急,得一点点将余毒清除才可。

已是喂下的解药的第三天,整整六碗药。

“婳儿……”

似乎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声音。

方婳的黛眉微蹙,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一切都是那样陌生,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

“婳姐姐,你醒了!”少女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兴奋。

方婳吃惊地看着出现在床边的柳絮,艰难动了唇,沙哑地问:“你是谁?我……这里是哪里?”

柳絮坐在床边道:“我叫柳絮,是我和爷爷救了你啊!你都昏迷三天了,爷爷今早给你把脉的时候说你体内的余毒清得差不多,很快就可以醒来,没想到这才过两个时辰你真的就醒了!”

方婳的眼底仍是带着诧异,她只记得她和燕修在一起,为了逃避禁卫军的追击,他们一起从山头滚了下去,最后掉进了河里。

对了,燕修呢!

她猛地撑起身子,脱口问:“和我在一起人呢?”

柳絮笑着道:“你说柳大哥啊!”

柳大哥?方婳拧着眉,随即很快便想起这是燕修母妃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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