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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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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结舌,“就为这几垄菜?”
风扬道:“不单这些,皇上让青大将原来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全搬来了。青大还特地将以前屋子的摆设画了图,现又照原样摆好了。”
按耐不住地往回走,进了正殿,一间一间屋子地走过,果然,正如风扬所说,的闺房、爹的书房都完完整整地移到了纤云宫。看到爹书房尚未归置的三摞书,最上面的书目是漂亮的柳体字,那还是当年刘成煜写的。
往事历历入目,那个夏日的午后,绣花绣累了,院中修剪花草,有突然闯进了的家,也闯进了的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章收收尾就完结了……嗯,有点难舍~
新文正在存稿中,不知道何时能发,大概是四月吧,若有喜欢茗荷儿的妹子,请点击收藏作者,把本人包养了……这样开新文大家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结文感言下章再发,对文里内容有疑问的妹子可以提出来,我能加的内容就在下章加上~~还有各位的留言某荷都看了,会一一回复,不过今天有点忙,可能会晚点。
爱你们!
☆、80大结局
“哐当”一声;门猛地被推开。
无需回头便知来是谁,能纤云宫如此放肆的;自然只有那。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针线;伸了个懒腰。
他顺势环住,两手恰覆胸前;揉搓两下。
拍掉那双不老实的手;问道:“谈得不顺心?”
他取过旁边的棉帕;一缕一缕绞着的湿发,“洗了头发怎么不擦干,吹了风又要头痛了。”
“都快干了,而且也不出门。”俯他膝前,方便他擦头发;又问:“高大也不同意?”
他手一顿,恼怒道:“朕的家务事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笑,“皇上的家事可关系着江山社稷,难道臣子们管不得?”
自打半年前以回鹘公主的身份重回后宫,刘成煜夜夜歇纤云宫,从未踏足其他妃嫔的住处。
前朝臣子看不过眼,纷纷疏谏,让刘成煜尽早立后,早诞龙嗣,绵延后代。刘成煜找了几个心腹大臣上折子,建议立为后,怎奈十几中只两勉强同意,其他均以各种借口婉拒。
立异族公主为后,无论前朝还是本朝都不曾有过先例,况且若诞下皇嗣,体内有一半血统,日后夺得大宝尚可,若不能为帝,回鹘王必定出兵助其登基,后患无穷。
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棉帕,笑道:“不期望当什么皇后,这样的日子就很满足了。”
是真的满足,后宫位分最高,其他来探访,愿意见就见,不愿见就不见,谁也挑不出错来。又加上不管事,杂七杂八的问题也烦不到头上,很有点逍遥自的意味。
刘成煜皱眉,“既是夫妻,为帝,理当为后……不愿身边站着别。”揽过,大手隔着衣衫摩挲着小腹,“还痛吗?”
摇头,“不痛,风太医开得药很管用。”
这个月癸水晚了好几日,刘成煜以为有了身子,忙着宣太医把脉,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而,因迟了日子,倒是比往日痛些。风太医说体虚畏寒,趁着行经时候吃些暖宫的药,最是管用。刘成煜便每日督促着喜鹊熬药,亲眼看着喝。
他一直以为身子不好是因为毒酒,加上红背竹竿草导致的,心里自责得很。岂不知早去年夏天,以血养还生草,已让亏损的严重,喝毒酒吃不过雪上加霜罢了。
刚燕好时,他说,待生了孩子,就名正言顺地晋为后,故此半年来,他勤耕不辍,怎奈身体虚亏,始终怀不上。
喜鹊习武听力好,曾听风太医说,这样的情况是极难受孕的。刘成煜不管,逼着他寻滋养方子,务必将的身子调理好了。
如今,不见起色,朝臣却逼得急,刘成煜心里苦,却从不表现出来。
今日,有些反常,想必高大跟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握着他的手,一根根捏着他细长的手指,想了想,道:“这几日,不如去其他宫里坐坐?”
他立马沉下脸,“不找事心里不自是不是?”甩开的手,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怒道:“倒是大度,那就去坐坐,顺便躺一躺,如何?”
本是心疼他自苦,好心劝他,突然被他这么抢白,委屈上来,狠狠道:“是皇上,想怎样就怎样,是坐还是躺,都由着。”
他一屁股坐下来,抓着的肩头,“好,也知道朕是皇上,那朕问,苏嬷嬷有没有教行经时怎样伺候朕?”
恼羞成怒,用力推他肩头。他却欺近一步,猛地吻唇上,先是带着赌气的狠劲,后来却温存起来,柔声道:“就这么想把推出去?”
扑进他怀里,哽咽不已,“不想……可……”
他捧起的脸,细细吻着腮旁的泪水,“想过了,现十九,等到三十岁时,若咱们还没有孩子,就将皇位让给则阳,带四处游山玩水,可好?”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笑容温柔,“则阳聪明稳重,夫子夸他小小年纪便知事之可为与不可为,很难得。先前还怕他被教歪了……”他说得大概是刘成烨跟他们兄弟两很亲近,怕诱导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念头。
话音一转,又道:“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摇头,“到何处自然跟着,想去哪里?”
他便笑,“庄王总吹他生意做得好,赚了多少多少银子,不知是真是假?”
笑道:“想知真假还不简单,就说库银紧张,让他缴点岁贡就行,何必非得走一趟。”
他“哈哈”大笑,“真写信过去,他就该哭穷了。”
提到庄王,不免想起占据天府之国的安王,遂问:“安王最近如何?”
他撇撇嘴角,“还是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小小一个封地,养了八万兵士。”
“他想干什么?”惊问。
“管他干什么,反正有法子对付他。”手指唇上一点,神情变得古怪,“老实说,苏嬷嬷教没教过怎样伺候朕?”竟然又提起方才的话。
捶打着他,“没有……走开!”
他却得寸进尺,竟然压上来,声音暧昧,“她不教,朕亲自教……”
大手一挥,抖落了姜黄色的焦布帐子。
餍足的某神情欢愉,轻轻吻着的唇,“等小日子过去,咱们还用这法子,好不好?”
“滚!”转过身,扯起锦被蒙头上,隐约听到他的闷笑声。
他将手伸进被子,稍用力,将捞出来,“过会去望月宫坐坐,要不要一起?”
望月宫住了两个美,就是以前平王府的姬妾。
刚才他还因说“坐一坐”的话而恼怒,这会身心满足了倒又提起旧话来。赌气道:“不去,免得搅了的好事。”
他呵呵笑着,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那就不坐了,站一站就回来。”起身捡起滚落地的棉袍披上,脑袋又探进帐子来,叮嘱道:“稍躺会就起,别睡着,免得夜里走了困,差不多一刻钟就回来陪。”
听了他的话,便也不躺,紧跟着下了床。
此时刚申初,天仍是亮着。他袍摆上隐约有处暗红,凑近瞧了瞧,似是血渍。回头看,床单上果然污了一大块,连带旁边他的中衣都脏了,不禁懊恼。
他是极爱洁净的,又被伺候惯了。起初几日燕好过后,未等平复,他就忙着唤喜鹊进来更换床单,准备热水,看着喜鹊面红耳赤的窘态,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过他几次,他才勉强同意不用她们近身服侍。
如今,他急着要出门,要清理自己,还想喜鹊她们进来前将床单换下来,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他叹口气,道:“别急,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管别的。”
正觉得身上腻味得慌,就先进了净房,换下小衣,再出来,见他仍是披着脏棉袍,床单倒是换过了。只是铺得歪歪扭扭,根本不平整。
“是换的,没让别进来。”他见脸色不好,急忙解释,“别的插不上手,寻思着这个能干。”
瞟他一眼,叹道:“真是傻!”大冬天不先找衣服穿上,还管什么床单。打开衣柜,找了衣物出来,一件件伺候他穿上。系腰带的时候,趁势抱了抱他。
他舒一口气,低声道:“严美与范美明日去静心堂,交待几句话就回。”
愕然,去西梁期间,已经有两位美去了静心堂,一个只待了三天就疯了,送去别庄休养了,另一个坚持了两个月吞金自杀了。
这才半年工夫,怎么又有去静心堂?
他犹豫片刻,道:“她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留宫里倒不如送出去。”
“送到哪里?”
“墨书还有蒋大各选了几个年岁相当品靠得住的校官,把对方的条件给她们说了,她们愿意出去嫁。先前两,一个南江,一个铜陵……”
都是偏僻的地方。
“父皇赏的这几个倒好说,家世普通,最多许她们些钱财,找个老实可靠的就行,去年来得倒是棘手,少不得慢慢打算,既能合了她们的心愿,又不亏了皇家名声才好。”他笑笑,“倒是不急,三五年的时间尽够了。”
一边说着,已替他束了发,戴上玉冠。
他掀了帘子出去,却又回头,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走了。
没多大工夫他便回来,额头沁了一层汗,笑道:“今天暖得很,厚毛大氅穿不住了……过几天咱们出宫赏梅可好?”
“去哪里?”停下针线,问。
他卖关子,“先不告诉,”扳着手指头数日子,“就定正月三十休朝那天。”
看着他故作神秘的样子,隐约猜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早春梅花开,闻香忘归来。
白水河畔的梅林是盛京最负盛名的景致之一,游如织。
如今梅花开得正盛,又兼前日落了雪,冬阳映着白雪,熠熠生辉。漫步林间,有暗香盈袖,清甜沁凉。
这里的梅树多,品种齐全,可长势并不好,至少不如宫里的梅花开得灿烂。
刘成煜叹道:“怕是世夸大其词了。”
旁边便有一老者搭话,“公子有所不知, 白水河畔的梅林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只不过二十年前遭了火灾,田家小姐因此丧生,梅林无搭理,才逐渐凋落了。若公子早生几年,看到的光景远非眼前这几株梅树可比了。”
心里一动,田家小姐便是娘,她应该也极擅养花才是。若有她打理,梅花再开不好才叫怪了。
再往前几步,渐闻书声琅琅,中有一男子温和的声音徐徐讲解。
不由驻足细听,那男子问:“蜀犬吠日,比所见甚稀;吴牛喘月,笑畏惧过甚。此语何解?”
便有孩童稚语作答。
男子夸赞道:“能领悟至此,已属不易。接着再看下一句……”
刘成煜牵了的手,问道:“这就是白水书院,要不要进去看看?”
摇头,却情不自禁地走到窗下,隔着厚重的窗户纸,看不清里面的影,而声音却是愈加清楚。
不知为何,男子讲解的声音似乎停了下,一慌,以为被他发现了,刚想躲开,又听到他继续讲起来。
有点不敢面对沈清,沈相死了,沈净也死了,虽说他们是咎由自取,可与有着莫大的关系。倘或肯出言劝解,刘成煜或许能留他们一命,至少沈净不必死。
叹口气,恹恹地携了刘成煜的手,便要离开,忽听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竟是蕙姨抱着个包裹气喘吁吁地赶来。
“朝云尚月子里,不能见客,姑娘给取个名字吧。”把怀里的包裹递过来,竟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婴儿,“是个小子,大后天就满月了。”
“这么冷的天,抱出来行不行?”头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有点手足无措,不敢抱。
蕙姨看着,“穿得暖,没事……代朝云给您磕头了。”说罢欲跪。
忙拦住她,“蕙姨,是姑姑,朝云是嫂子,该行礼才对。”
蕙姨笑笑,眼眶里却盈满了泪水。
平常很少戴饰物,送男孩子又不能送金钗玉镯之类,正犯难。刘成煜将他身上的玉佩递给,“君子泰而不骄,用泰字好不好?”
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婴儿的名字。
蕙姨连声道:“沈泰,好名字,多谢姑爷赐名。”又接过玉佩低声道:“大少爷心里别扭着,不想出来,却让把孩子抱给姑娘看看。”
了解,中间隔着两条命,这道坎谁都不会轻易越过。
回到马车上,刘成煜劝慰道:“惹不开心,倒是的罪过了。”
偎他身边,低低道:“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情形,没有什么不开心,只是……就沈清一个亲。”可他还不愿意见。
他柔声道:“不是还有?”
嗔道:“这怎么一样,是夫君,他是哥哥……”
“年岁比大,唤哥哥也是应该。”他打断的话,俯耳边,低声道,“西梁的时候听过那里的小调没?”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话,蓦地想起苏嬷嬷曾哼过的什么“妹妹身子比雪白,哥哥想着妹妹夜里睡不着”之类乱七八糟的山歌,脸骤然热起来。
他却越发得了劲,哄劝道:“也喊一声。”大手熟练地往衣襟里伸,隔着肚兜捏了一把。
马车正行闹市里,稍不留神就被从窗帘缝里看见。
气恼地拍开他的手,“走开,整天不寻思点正经的。”
他故作不解地问:“咦?夫妻敦伦延续香火,有什么不正经的?”声音却越发低沉,带着蛊惑之意,“要不,就喊一声。”
咬牙唤道:“皇上!”
“不是这个,算不得数。”他一手箍住,一手依旧顺了原路探进怀里,“现才行到东二大街,还有半个多时辰,来得及。”
倒吸一口凉气,他竟是要来真的。
“都忍了三天了,昨晚身上就干净了却不让碰。”听着极委屈的样子,可昨晚虽然最后他未得逞,可也没少折腾。
忙推他,他却不理会,翻身将压车座上,威胁道:“叫声好听的就放过。”手指刻意地胸前拨弄几下。
突如其来的酥麻让有片刻失神,只好告饶,“哥哥饶过吧。”
他得意地笑,仍不放,“再叫一遍,要好听的。”
深吸口气,道:“好哥哥,求求。”
“哎。”他痛快地答应,极为无耻地说:“妹子别急,等夜里,哥再好好地疼妹子。”不甘心地揉搓几下,才将拉起来,替整了整衣衫,嘴角含着笑,“的脸红了。”
气道:“刘成煜,闭嘴。”
他果然闭住嘴巴,却狠狠地唇上压了一下才放开。
一路被他折腾着,先前的郁气便消散得干干净净。
回宫后,月湖旁遇见了刘则阳兄弟。月湖早就上了冻,他们两太监的陪伴下,试探着打跐溜。
见到御辇,两恭敬地立一旁。刘则阳拱手行礼,“见过皇叔、贵妃娘娘。”刘则鸣跟着行礼,却不开口,两只眼睛直盯身上。
自入宫后,不断有打探的底细,素来从容应对,几乎瞒过了所有却独独瞒不过刘则鸣。
按旧例,献给皇上的女子事先都要验身,湘竹院的头一夜就经历了那个过程。早先的太后曾极受先帝宠爱,先帝夜夜宿纤云宫与其同寝。而作为回鹘二公主的却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单凭这点就足以让许多打消疑心。
可刘则鸣却认定是他的皇祖母,因为与皇祖母身上的味道一样。
实没有办法解释,只好尽量不去见他们,即便去见也要事先熏过衣服才肯去。
今日竟不巧,偏偏又遇到他们,
跳下辇车,朝刘则鸣招手。他极快地跑过来,小声问:“是不是皇祖母?”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摇头,却笑着问:“喜欢皇祖母吗?”
他用力点头,“皇祖母对很好,喜欢她。她和一样身上香香的。”
摸摸他的头,“不是皇祖母,可跟她一样喜欢,也喜欢好不好?”
他考虑一下,道:“好。”
接着说:“可是,假如总认错,皇祖母天上知道了会伤心,也会难过。”
他看了好久,没作声。
不能强求,拍拍他的肩,道:“去玩吧。”
他却突然问:“那以后也叫贵妃娘娘?”
正要点头,刘成煜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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