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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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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声道:“来人,打水进来擦地!”

就听见,外面传来他的叱责声,还有谁倒地的响声。不知是哪个倒霉,正撞在枪口上。

我瞧瞧黄历,今天六月十八,还有十天,我就该十七岁了。可我从来没在六月二十八这日过过生辰,在惜福镇时,爹总是在七月十六日央求顾婶帮我擀长寿面。

刘成煜,他根本就知道,我是沈家人!

再一想,我蓦然愣住,两年前,就是今天,刘成煜闯进了我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艳词乃胡乱拼凑而成~勿较真~~

除夕夜,祝大家新年快乐!

☆、65过生辰

刘成煜走后不久;又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姐姐;姚星去静心堂;还回来吗?”沈净笑得天真烂漫;可眼中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奉佛清修,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一阵就回来了。”

沈净就有些失望;“她整天烟视媚行勾引皇上,姐姐应该罚她修行个三年五年才好。”张口就三五年;按刘成煜最近的表现;没准三个月就有了新宠,将姚美人忘记了,还用等上三五年?

我哑然失笑。

沈净小声地说:“昨晚张才人去我那里谈起这事;都说姚星活该;平常张狂成那样,也就得姐姐出手才能治治她。”突然眼波流转,红晕横生,“也不知皇上今晚找谁……”

上次已被皇上叱责过,她仍不死心。

我突然明白沈净的目的了,想必还是希望我从中说项。

可刘成煜宠幸谁是他自己的事,就是贤妃在世也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跟谁睡觉,何况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继母,更何况,我与他……

委婉地拒绝,“为了姚美人的事,皇上刚才跟我发了好大脾气。估计还要记恨一阵子。”

沈净低头想了想,“要不我就让爹上折子,皇上不是很多事都倚仗爹么?”

我劝她,“这是皇上的家务事,大臣不好干涉。”而且,皇上本就想找借口对付沈相,若闹起来,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沈净却铁了心,“爹会想办法的。”

我无奈,只好笑笑。

待她走后,朝云叹口气,“二小姐真是薄情不懂事,明知娘娘生病,问候的话一句都没有,反而口口声声全是侍寝,一个女孩子家……好在娘娘不是外人,否则岂不被人嗤笑沈家家规不严。倘或夫人知道,估计能给气死。”

我想起沈清的话,淡淡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任她去吧。”

刘成煜乃一国之君,生得相貌堂堂,在众人面前又多是深情款款的姿态,沈净这般豆蔻年华的少女恋上他,是很正常的事。

她怕是没仔细想过,刘成煜选进宫的这些秀女,哪一个不是另有目的?

前朝与后宫,向来密不可分。皇上借恩宠妃嫔来提携跟控制世家与朝臣,达到稳固江山、平衡势力的目的;世家跟朝臣则通过妃嫔王妃来提高地位,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就如姚星,不正是刘成煜借以控制姚谦年的棋子?

凭心而论,我挺喜欢姚星的长相与性子,英姿飒爽,利落大气,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矫揉造作。尤其昨日,她倔强着问:“不过是闺阁戏语,有什么错?”这句话,深得我心。

于她而言,喜欢一个人,又想借纸鸢放飞自己的心愿,应是很平常的事。

可她忘了,这是后宫。后宫最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的,就是规矩。

女儿家,能写出那样的词,又不避讳被刘成煜看到,她该极喜欢他吧?

心烦意乱地扔下手里的书,走到窗边。

离着还生草开花的日子越近,我就越发忐忑,草算是种活了,可它能开花吗?若不开的话,我这三个月的血岂不平白浪费了,还连累朝云捱了好几次打。更重要的是,我给了刘成烨希望,不想让他再度失望。

前些天取回的布料,我早就裁剪好了,却因头晕,不能长久低头,每天只能缝一会就得休息。眼瞅着照这样的进度,估计年底也不见得能做完,只好请朝云闲暇时帮忙缝两针。

朝云抖开裁好的布,神色微变,“娘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偷偷缝制男子衣衫,若传出去,别人该怎么想?”

我平静地回答,“管他怎样想,反正哀家以前也曾与朝臣勾结过。”

朝云被堵得无话可说,悻悻地找出针线笸罗,纫上线。

日子一天天过去,六月二十四那天,我又浇了一次还生草,发现长出了两个绿色的小花苞,小拇指指腹那样大,顶端微微泛白。我暗松一口气。

这几天宫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朝云说,皇上正大张旗鼓地为我的寿辰做准备,不但请了民间的戏班子,钟鼓司的太监也准备了杂耍、歌舞,大有挥金如土之势。

我猜想刘成煜如此大肆铺张,定有什么目的。

果然,二十七那日,他下了朝连衣服没顾得上换就赶到绪宁宫,“明日是太后寿诞,朕派人将姚美人接回来给太后磕头?”

这才走了半个月,就惦记着接回来。

在座的十多位妃嫔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我脸上。

我浅浅笑着,“哀家才十七岁,当不得如此大的场面。姚美人清修要紧,就不必打扰她了,也省得折了哀家的寿。”

刘成煜迅速地睃我一眼,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座下,有人舒了口气,声音虽轻,却甚是突兀。

她们,应该大多数不希望姚星回来吧。

送走她们,朝云忍不住笑,“娘娘整天倚老卖老,今日又说才十七岁,你没看见张才人她们几个新来的,惊得半天没合上嘴。”

我斜睨着她,“哀家是太后、皇上的母后、小王爷的祖母,何来倚老卖老之说?而且,哀家本来就是十七岁,又没讹人,难道说不得?”

朝云一边收拾杯盏,一边说:“娘娘这么多天没给皇上好脸色,听风公公说,景泰殿的宫人天天提心吊胆的。”

“让你去打听事,尽扯这些不相干的。”

朝云笑道:“打听清楚了,李承志已到大名府,还有五六日就能进京。陪他进京的是以前在纤云宫当差的那个虎卫头领。”

秦宇?!

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了。

六月二十八,是沈相的生辰,亦是我的生辰。十七年前的今天,我出生在白水书院,也是同一天,我的娘还有田家上下近百口人都丧生大火。

本能地,我对这个日子有些排斥。

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而且来得热烈隆重,不同凡响。

朝云兴奋地说:“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花园里的花几乎全开了,比去年沈相生辰那日都繁华。好些人说,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同一天开这么多的花……娘娘,咱们也去御花园逛逛?”

我耳朵听着她的话,却半点没往心里去。我的眼里只有窗台上的那两株还生草——它们也开花了。

雪白的花瓣,点缀着不规则的红斑,就仿似鲜血滴在皑皑白雪上,红白分明,极为刺眼。再加上自下而上,由绿及红的叶子,整株草很是诡异。

朝云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吃了一惊,好半天才道:“奴婢觉着这花有点吓人……娘娘闻到没,这花有腥气。摆在屋里不吉利,还是搬出去吧?”

我急忙拦住她,“先放着,回头送给六殿下……反正他也看不见。”

朝云嘀咕道:“六殿下看不见,鼻子可好使。”言外之意,刘成烨也不见得喜欢这花。

我便笑,“我送给他,他敢不收么?”

一上午,贺寿送礼的人往来不绝,我躲在内室替刘成烨赶制衣衫,一概没见,只将朝云累得够呛,“娘娘,奴婢赔笑笑了近两个时辰,腮帮子都酸了。”

我转着酸了的脖颈道:“吃过晌午你就歇着,往桃华堂听戏去吧。”

朝云伸手帮我揉着,犹豫道:“皇上花这么大心思给您祝寿,您一点面子都不给?早上免了请安,唱戏又不去,那晚上的寿宴呢?”

“不去,干坐着傻笑,我嫌累……晚上早早摆饭,吃过饭往玉清宫给六殿下送花。”吃过晚饭去,是我早就打算好了的。

贤妃说过,花泥敷目要四五个时辰才好,晚上敷上去,正好睡上一觉就可以了。

见到我,刘成烨很意外,“今天不是太后生辰,没去赴宴?”

我笑着说:“人多怕吵,所以来扰你清静。”让钱多将花盆抱进来,“哀家也不是白来,还带了礼,哀家亲自养得花开了。”

刘成烨脸色骤然一变,强作平静道:“多谢太后。”

我朝朝云使个眼色,她很快带着其他宫人下去了。屋里只留我与刘成烨以及江离三人。

刘成烨不再掩饰内心的激动,伸手摸了摸花瓣,抽抽鼻子,“血腥味真重。”又转向我,“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嗯,”我没否认,“可我觉着值得。”打开随身带的包裹,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已配好的药、玉碗、玉杵还有块纱布。

刘成烨侧耳聆听着我的动静,轻声道:“江离告诉过很多遍你的模样,我始终想象不出来……这辈子,能够亲眼看到你就无憾了。”

“没准明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了。”我将花瓣一片片撕碎,放在玉碗里,轻轻捣着。

刘成烨轻笑一声,“明天我就二十一岁了,我的生辰跟你恰好差一天。”

我愣住,捣花的手也慢了半拍。

明天竟是他的生日!

十天前,宫里的人就挥金如土地替我张罗,却根本没人知道他的生日。或许知道,也没人提起。毕竟,他既无权又无势,还不受皇上待见,大家避而远之都来不及。

二十一岁,去年该行弱冠礼。

我记得去年的此时,宫里正为了我的册后典礼忙得一塌糊涂,他自然又被忽视了。

贤妃宠爱他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除了贤妃,并没有关心他在乎他。

不再说话,专心捣花泥。刘成烨也不说话,静静地坐着,只有江离面前的炉子上,药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花泥捣好了,用纱布挤了汁液在药碗里,剩下的尽数敷在刘成烨的眼上,用干净的棉布包好。

我一直等刘成烨喝完药才回绪宁宫,差不多已是亥初。

小娥惶恐地迎出来,“皇上打发人来请了三次,奴婢说您不在,给回了。后来,皇上就亲自来了,现下还没走。”

我无声地叹息,迈步走进大厅。厅里并没有人。小娥朝内室努了努嘴,我轻轻皱起了眉头。

内室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我刚撩开帘子,便一把被拉了进去,接着满是酒气的唇迎面覆下来。

“皇上自重,”我侧开脸,大叫,“来人!”

“你省省吧,没有朕的允许,没人敢进来。”他声音清冷,又吻下来。 他的唇压上我的唇,舌尖轻轻往里探。

我死咬着唇,有腥甜入口。

“你松口……”他攥紧我的胳膊。

我松开牙齿,轻轻道:“皇上请回吧,别人还等着呢。”

“为什么?你明知道,一切都是在做戏。”他急急地将我揽在怀里,温柔地问:“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我没生气。”我打断他的话,“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你做得很好。身为一国之君就该为社稷江山、皇室子嗣考虑。”

“阿浅,你不信我?”黑夜里,他的声音惊惶无措。

我淡淡地回答:“信也罢,不信也罢,没什么区别……我累了,想休息。”推开他的手,摸索走至床边,合衣躺了上去。

静夜里,我清楚地听到他隐忍的喘息,感觉得到他的悲伤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可我真的是累了,不能陪他一起走了,只想安稳地过我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一夜好睡,第二天起得比往日略早。

朝云伺候我洗漱,说:“昨晚皇上禁了张才人等四人的足。”

我凝神,等着下文。

朝云绞了温水帕子递过来,“起先是江宝林献了段风骚的舞,皇上说了句好,令江宝林在旁边坐了。张才人见状,就作了首艳诗,也凑到皇上身边。其他人有样学样,不知怎么皇上就恼了,说念着太后千秋的份上不责罚她们,让她们闭门反省半年。”

半年足够让他清静一阵子了。

我接过帕子擦脸,无意中低头,看到胸前挂着的玉指环。这枚指环早就让我收起来了,怎么……

是他给我戴上的?我几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竟然没察觉。开口问道:“昨晚皇上何时走的?”

朝云讶然地看我一眼,才道:“差不多亥正,皇上说你睡了,让把衣服换了……他的脸色不太好。”

我亥初回来,他亥正才走,差不多半个时辰,他一个人待着干什么啊?

因惦记着刘成烨,匆匆吃过早饭,我拎了只篮子,与朝云跟水香沿路摘了不少花,往玉清宫去。

刘成烨独自坐在院里的石椅上发呆,神情落寞。江离在旁边站着,微微一笑,可笑容比哭都难看。

我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还生草没有用?否则,他不该是这般神色。

正怔忪着不敢上前,他似是察觉到我的到来,低声道:“阿浅?”

我深吸口气,抱着篮子走过去,故意欢快地说:“今天是你生辰,所以只要你说对篮子里的二十种花,我就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他皱着眉,强露出笑容,“什么事都可以?”

“对!”我应得很干脆。还生草开花了,可他的眼睛却没好,他的失望,我感同身受,所以我会尽力满足他一件事,让他稍微快乐点。

“你可想好了,不反悔?”

“自然不悔,而且,你也不见得赢。”我有意用不同寻常的俏皮语气说。

他终是笑了笑,“那就拭目以待。”伸手掂起篮中的第一枝花,闻了闻,“很容易,是冷香玫瑰。”

“错,是切花玫瑰,我在上面洒了冷香玫瑰的花露。”我得意地笑。

他恼怒地摇头,却不气馁,掂起第二枝花,“是小叶蔷薇。”

“对!”

他笑一笑,掂起第三枝花,第四枝花……有三个答错了,可大多答对了。

篮中剩下最后一枝花,而他共答对了十九题。

他掂起来,狡黠地笑,“阿浅,还不悔吗?”

“不悔!”我非常坚定。一方面想让他开心,而另一方面,我相信他不会令我为难。

他胸有成竹地答:“是半枝莲。”

答对了!

他起身,摸索着绕过石椅来到我面前,清俊温雅的脸慢慢低下来,温热的呼吸带着花的清香,柔柔地扑在脸上。

我恍然醒悟他要做什么,脸倏地热起来。

“阿浅,”他低低呢喃,温软的唇落在我额头,慢慢下移……

作者有话要说:要逆天了!

☆、66惜分离

温热的唇落在我的额头;慢慢下移;擦过鬓角;“你的脸红了。”

我错愕地抬头。

他伸手拥住我;低低道:“绛红色不配你,太过老气。”

他能看见了?!

我倒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背后传来狠戾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太后竟与……”后面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

一旦说破;就不好收场了。

我挺直脊背,缓缓回头,“哀家眼里迷了沙子;六殿下帮哀家吹吹;皇上以为什么?”

刘成煜薄唇紧抿,双眸深幽,安静得如同一潭古泉,有寒意自他静立的身体发散出来,冰冻了四周。

六月底的天,骄阳似火,暑气熏蒸,我却生生打了个寒战。

半晌,他双唇微启,“太后身边就没有个得用的奴才?”目光刀子般扫过站在一旁的朝云与水香。

我瞧见水香的膝头弯了一下,想是吓着了。

微笑地看向他,“哀家身边的人,哀家用着合意就行,不劳皇上费心。皇上若有心,不妨挑几个放到掬芳宫,等姚美人回宫后也好提点些,免得尽干些不着调的事。”他拿我的宫女开刀,我就拿姚美人来报复。

不就是斗狠吗,谁怕谁?

刘成煜俊眉蹙起,脸“唰地”拉下来,犹豫片刻,扬声道:“送太后回宫。”

有宫女上前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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