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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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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多久,崔小眠就忙得团团转,订单多得做不过来,连给师父炒菜的时间都没有。
“想吃好菜多等三日又有何妨,铺子里好像有贵宾券,一会儿我让他们给送上来。”
正说着,崔小眠推门进来。她手里端着个大托盘,托盘上是一道私房菜——蒜仔焖白鳝。
崔小眠穿着月白色的衫子,衫子上绣着狮子滚绣珠,头上梳着两个小抓髻。扎着红头绳,脖子上还戴着长命锁,小脸蛋白里透红,像只小苹果。
“各位叔叔伯伯,这道蒜仔焖白鳝是我们的私房菜,最是费功夫,大厨用了两个时辰才做出来,特意送来给各位尝尝鲜,如果喜欢可以提前三日予订,也可以给您送到府上。”
四皇子一指崔小眠。问贺远道:“老六,这就是你那小徒弟?”
贺远没想到崔小眠会亲自端菜进来,虽然觉得这孩子懂礼貌给足了他的面子,可心里隐隐得又有些不快,她十二了。虽还没有及笄,可也算是大姑娘了,如此抛头露面,当师父的心里别扭。
“正是小徒,这孩子最是淘气。”
“哪里,为兄看着就很乖巧,长得也俊俏。倒是真有几分像你小时候,难怪早年传言是你的骨肉,哈哈,来来,这是伯父给的见面礼。”四皇子随手摘下身上的一枚玉佩送给崔小眠。
贺远连忙客套:“四皇兄使不得,这玉佩好像是平田贡品。父皇赏的。”
四皇子一指崔小眠腰上悬着的一枚玉佩,道:“六弟那枚不是早就转赠徒儿了?再加上为兄这枚,正好凑成一对。”
见四皇子赏了见面礼,八皇子和十二皇子也纷纷拿了随身戴的戒指、挂件送给崔小眠,另外几位名公子自是不能落下。有一位身上没带物件,索性送上两枚金馃子。
贺远让崔小眠给三位叔伯磕头谢礼,这三位欣然接受,另外几位则斟茶相谢。这是规矩,崔小眠是他的徒弟,在外人眼里相当于就是他的义子,只要沾了皇气,便不能再给皇亲以外的人行大礼。
从雅间里出来时,崔小眠的荷包鼓鼓的,这几个头没有白磕。
她蹦蹦跳跳着下楼,正看到有人前来送贺礼。崔小眠有些诧异,肉铺子、酒坊和米店的贺礼都已经送来了,还会有谁送贺礼呢?
这里没有人知道贺远的身份,崔小眠在京城也没有熟人,就连几位皇子也是一个肩膀扛个脑袋空着手来白吃白喝的。
送礼的人把东西往大厅里一放,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崔小眠想叫都没有叫住。
她心里越发的疑惑,大厅里宾客众多,坐无虚席,她没有声张,也没有直接打开礼品观看,掀开盖在礼品上的红绸布的一角,只看了一眼,便重又盖严,对两名小二道:“给我抬到后面,小心点儿,再上楼把大掌柜叫过来。”
崔小眠说的后面,并不是后厨,而是她用来做“办公室”的一间斗室。
贺远进来时,就看到崔小眠正对着书案上的一样东西发呆。
那是一棵珊瑚树,足有一尺多高,火红的树枝上用金丝缀着青玉雕成的果实、黄金铸成的元宝,既有生意红火、节节高升的彩头,又有招财进宝之意。
难怪崔小眠发呆,就算是不懂珠宝玉器行情的人看到,也知道这棵珊瑚树何止万金。
“这是怎么回事?”贺远问道。
崔小眠默不作声,将珊瑚树上别着的一张大红拜贴递给贺远。
贺远打开一看,也不说话了。
崔小眠刚刚才从四皇子那里得了一枚平田国的贡品玉佩,眼前就收到平田国王弟的贺礼,这太古怪了有木有!
“内什么,当年那块蓝布你还留着了吗,知道有何奥秘了吗?”崔小眠问道,若不是收到这棵土豪发财树,她都快要忘了那块蓝布的事了。
“还在为师的屋里放着,你走以后,为师只顾着找你,哪还有心思琢磨那些,你不说我倒也忘了。”
当年他为了这块破布九死一生,差点把小命搭上,如今他竟然也忘了这回事。
“这位王弟和你有故?”
“没有。”
“让人知道你与他有私交又会如何?”
“自是不妥。”
“那可否是有人想栽赃陷害?”
“这也太大手笔了。”
是啊,这也太大手笔了。崔小眠觉得这份大礼不收白不收,面对这棵土豪发财树,她决定暂停和贺远的冷战。
她对贺远道:“快点帮忙!”
贺远一愣:“帮什么忙?”
“拆树!”
。。。。。。
直到铺子打烊,这对贼师徒还在拆那棵树。按照以往的经验,像这种目标过大又不好脱手的红货,他们就是采取肢解的办法。
就像这棵树吧,他们把树枝上的青玉果和金元宝全都摘下来单独出售,甚至连上面的金丝也不放过,只是这树做工精巧,上面的东西极难拆下,他们又担心稍有不慎毁坏了珍宝的完整,所以拆得小心翼翼。
“师父,这绿玉果用的就是平田玉石吧?”
“正是,平田玉石比普通玉石更加温润,颜色也以白和青为主,像这种青玉,也只有平田的玉矿才能出产。”
“这位王弟真是土豪,平白给咱们送来这样一份厚礼,你说他意欲何为?”
贺远冷哼一声:“本王只是小小的亲王,既非太子又非权臣,与他并无用途,想来就是和当年那枚镇国玉璧和那块蓝布有关。”
“你也真笨,一直没有发现蓝布和秘密。”
贺远又是一声冷哼;“当年你不是也看过那块布,别的小孩眼神都好,可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两人拆得眼酸手酸,总算是把树上所有的青玉和元宝全都拆下来了,崔小眠拿来一块桌布,把这些宝贝仔细包起来,虽说把这些拆开后单独出售,在价格上远不如整棵土豪树值钱,但这样更保险,也更容易脱手。
师徒两人在这方面有的是经验,也有的是默契。
崔小眠把包好的桌布系成大包袱,让贺远扛着,两人从后面的楼梯偷偷溜上马车,崔小眠甚至没有顾上看看今天铺子里的流水帐。
“师父,这些是送到我铺子里来的,卖了银子你要分一半给我。”
“这明明是冲着为师送来的,为师念你帮着拆了一个晚上,赏你个玉果子拿去玩儿。”
你说这人有多抠门儿!
他连库房的钥匙都没有,还得瑟啥!
崔小眠才不理他,回到王府就将这些全部入库,只拿出一枚青玉果做样品,让贺远去询价。
不过接下来师徒两个并没有再问分赃的事争执,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贺远找出那块蓝布,两人坐在灯下,四只眼睛一起盯着那块布,却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贺远甚至找来一只红毛人的放大镜,就连布的纹理都能看清,可布还是布,既没有看到藏宝图,又没有看到遗诏遗嘱。
“放到水里试试?”
“你忘了这块布是你从水里捞出来的。”
可不是吗,当时崔小眠拿到布包时已是湿漉漉的,如果上面有秘密,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这布料是大成常见的吗?”
贺远摇摇头,崔小眠以为他在说“不是”,没想到他说出的竟是“不知道”。
“要不明天找个女人来认认这布料?”
“你不就是女的?”
“我从小被你当成男人养大,衣裳只穿最便宜的青布衫子,哪里懂布料,老粗布我倒是懂一些。”
贺远皱眉,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说得好像虐待她似的,也不看看她枕头里藏的那些东西。
一一一
☆、第一六二章 下定决心,把早恋进行到底
清晨,崔小眠还在熟睡,肥仔便跳到床上一阵猛舔,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敲门。她没有听觉,惟恐夜里有事,都让丫鬟在外间值夜,肥仔守在床前。
白菜顶着个乱蓬蓬的脑袋跑过来:“公子,是王爷,叫你快些起床,说有件礼物给你。”
莫非是他看出蓝布的秘密?
崔小眠心里大喜,穿好衣裳跑出屋门,脸都没洗。贺远果真在门口站着,见她出来,便对一旁的阿木道:“去把人带来。”
人?什么人?
“师父,莫非你抓到那个老头了?”
“老头?”
“就是我说的那个在紫雾城欺负我的坏老头啊,你答应过我的。”
贺远刚才还透着喜气的俊脸蛋这会儿就黑了,黑里还透着红,崔小眠歪着脑袋看着他,让老头莫非还有断袖之癖,贺远也被他沾过便宜?
好在阿木带着两个人过来,及时救场。
崔小眠万万没想到,跟在阿木身后的,竟然是大牛和小丫!
崔小眠:啊——
肥仔:汪——
小丫:小掌柜——
大牛:呜——
总之,三个人一只狗又哭又笑,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贺远派人到桃花城接大牛和小丫时,只是说大掌柜在京城开了铺子,让他们过去帮忙,大牛听饱就睡倒也没啥,小丫一路上都在疑神疑鬼,担心被人骗了,就连逃跑的法子都想了至少九个了。
连夜赶路,到了城门口已是三更时分,带他们来的人掏出枚小牌牌给守城的看过,便堂而皇之地进了城,夜里天黑,只知道是进了一所大宅子,找了间屋让他们休息一晚。今早才知道这竟然是王府!
“早知是大掌柜找回了小掌柜,咱们不用人接,自己就跑来了!”
小丫喜得直掉眼泪,想像小时候那样抱抱小掌柜。可又有些拘束,小掌柜长大了,长高了,如果不是一旁站着大掌柜,走在街上还真是不敢认了。
“小掌柜,你的头发咋这长了,看上去比俺妹子都俊,像个闺女家。”傻大牛说话瓮声瓮气,可一说就说到点子上。
崔小眠顾不上解释自己的头发,急急地问道:“你们都来了。那家里的铺子呢?”
“有顾大嫂看着呢,放心吧,若不是她有男人有孩子都在桃花城里,大掌柜八成也把她接来见你了。”
崔小眠这才想起贺远,渣男师父这么有心。倒要谢谢他。他把大牛和小丫接来,就是想让她在京城住得更安心,免得三天两头要回桃花城,你若是把浣之哥哥也接来,那就更圆满了。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贺远微笑,摸摸她的脑袋:“他们两个,你来安排。不用谢师父,以后别动不动就撞头就行了。”
敢情他还没忘撞头那件事,你说这人有多婆妈!
贺远一走,小丫就拉着崔小眠唠叨:“大掌柜那么不着调的人都能做王爷,你说老天爷是不是瞎眼了?”
噗!
崔小眠没让大牛和小丫住在王府,而是把他们安排在铺子里。铺子有他们帮忙看着,她省了大力气。
安排妥当,崔小眠拉了小丫和大牛过来,把要注意的事项逐一细细叮嘱,叮嘱完了。这才把桃花城的人挨个问起。
柳姐姐好吗?哦,柳姐姐做了正式捕快啦。
柳婶婶好吗?哦,柳婶婶生了个大胖儿子。
小桃花好吗?哦,小桃花养了个小白脸。
张保长好吗?哦,张保长的猪肉涨价了。
崔小眠几乎把她认识的人全都问了一个遍,矫情够了,这才问道:“浣之哥哥好吗?”
小丫一头雾水:“浣之哥哥是谁?”
崔小眠连哭的心思都有了,人家白白羞涩了,好在还有个傻大牛,只听傻大牛道:“妹子,浣之哥哥就是在书院里念书,长得像大掌柜,和小掌柜相好的那个。”
牛哥,您就不能说得文雅一点儿?可是连傻大牛都看出来了,那看来浣之哥哥和她还真是相好呢。崔小眠心里就像抹了蜜,甜得快要流口水了。
“原来小掌柜说的就是苏公子,他来京城读书了啊。”
什么?浣之哥哥在京城?
“小掌柜丢了以后,苏公子常来铺子里打听,有时在铺子里一坐就是大半天,走时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后来就不再来了,听柳姑娘说,他想换个环境,去京城读书了,说来也快三年了。”
原来浣之哥哥也记着她呢,可是她却只有闲着没事时才会想起浣之哥哥,如果浣之哥哥知道她是女的,会不会更记挂她呢?
从这一刻起,崔小眠就多了一件事——打听浣之哥哥的下落。
崔小眠是这样想的,前世她比同龄人都要晚熟,同学上小学早恋时,她还在看厨房里看妈妈炒菜;同学上中学失恋时,她正开餐馆忙着赚生活费;同学上大学**时,她正整日琢磨菜谱;到了同学们全都结婚生了孩子时,她孤苦伶丁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等死。
她痛定思痛,发现这场悲剧全因她没有早恋而起,这一世,趁着还没超龄,她要轰轰烈烈早恋一场!古人成亲早,女孩子十四五岁就陆续嫁人了,她已经十二了,再不早恋就老了。
找人的事儿;崔小眠可没想着托阿木去办;阿木就是贺远的眼贺远的手;阿木知道的事;贺远肯定也知道;渣男师父对浣之哥哥素来没好感;所以这事还要真要防火防盗防贺远。
崔小眠可不是没头苍蝇样的瞎找;她三岁行走江湖早就是老油条;没费功夫就找到一位包打听;交了订金;找人的事儿就不用她去管了。
高高兴兴从街上回来;见贺远正在找她;明日就是八月初一;太后的寿辰。
按理说太后寿辰应要大事操办;普天同庆。可今年南方遭了水灾,百姓死了无数,英宗皇帝原想等太后自己说出:“百姓遭灾,哀家的寿辰就不要铺张操办。”可等来等去,也没见太后开口。便找了一两个忠勇不怕死的老臣子,大殿之上撞柱子,以死明志,按他们的说法,南方哀鸿遍野,请求皇上开源节流。
这撞柱子的一幕,只是皇上和臣子演的一出戏,但太后终于松口了:“哀家年年做寿,也不差这一年,不必铺张了。”
普天同庆改成御花园中饮宴,来的也都是皇亲国戚、诰命夫人。
贺远找到崔小眠除了教她在宫里应该注意的礼仪,还苦口婆心和她商量:“宝贝徒弟,你随师父一起入宫,扮成随从可好?”
“为毛啊?”
崔小眠不懂宫里的规矩,其实这事说来简单。当初六皇子为了小徒弟,到皇帝老爹面前狠狠参了三皇子,崔小眠如果正大光明跟着师父进宫,皇帝和太后、皇后肯定会招她过去,给个见面礼啥的,但那样一来,崔小眠男儿的身份也就坐死了,除非皇上金口玉言,否则她就做一辈子男人。
崔小眠冰雪聪明,贺远一说她就明白了,果然皇帝不是随便见的,万恶的封建帝国真是麻烦。
前两天,也就是她撞头的那天,她就找来阿木软硬兼施,把沈玲伊派丫鬟来和贺远说的那些话全都问得一清二楚,难怪贺远魂不守舍,青梅竹马的小表妹那么暖心窝子,贺远心里肯定戚戚然,文绣园里那位正妻年幼无知,外面的莺莺燕燕只是过眼云烟,到头来还是表妹最亲。
搞清了这件事,崔小眠牙都疼了,沈玲伊这是反客为主,把被动改成主动,明知贺远十有*已经知道她给崔小眠下过毒,她如果按兵不动,等着贺远来找她对质,那就是坐以待毙,还不如以退为进,同时也试试贺远的心思。
贺远这贱男,让沈玲伊一试就试出来了,指望他来为自己出头那到猴年马月了,所以只能靠自己。文绣园内的崔绛春已经十二岁,再过两年就要圆房大婚了,看沈玲伊这个架式,是要出手了,大长公主的女儿,既不能做亲王侧妃,更不能做皇帝的妃嫔,所以她要在两年之内扫平挡在面前的所有障碍。包括最碍眼的崔绛春,和那个死而复生的崔小眠。
搞清自己如今的处境,崔小眠倒也没有忧心忡忡,她活了两世,从未做过大奸大恶的事,调皮捣蛋她会,害人的事还没做过。好在吃货们很少用脑,脑细胞一向节省,两辈子也省下不少,崔小眠决定为自己为爹娘,先舀出一勺子用用。
崔小眠在她的红木大床上辗转反侧大半夜,最终决定了三件事:
第一件:把早恋进行到底;
第二件:明天见到沈玲伊就假装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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