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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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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像了,除了性别以外, 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徒弟长得竟和真正的崔绛春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重生后却没有按原有的轨迹进行?
真正的崔绛春早就被崔家六爷找的人杀死了,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崔绛春,前世她恨之入骨的人,如今被她取代。
可是这个原本没有的崔小眠,又是哪里出来的,难道是死了的崔绛春的魂魄附身在这个小男孩身上吗?
一一一
今天第一次治疗。崔小眠牵着肥仔来到志觉大师的房间,手里端了一盘她亲手做的素点心。
和御医们一样,志觉也是用针炙,崔小眠每次看到志觉拿出那个装针的小盒子。就连头皮都发麻。
“大师,御医们都快要把我扎成筛子了,还是没用,要不您换个法子?”
志觉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反问:“妙言,在这王府可是住得并不舒心?”
‘咦,大师您看出来啦,如果不是为了。。。。。。我早就走了,对了,您和我师父是好朋友。您说我师父是不是也和那位三皇子一样,想当太子当皇帝啊?”
“阿弥陀佛,妙言,你师父同你一样,也不想留在这里。无奈他的身份令他不得已而为之,况且,这府里还有他的发妻,你尚年幼,这个中道理或许你长大后便会知晓。”
“好吧,咦,大师。你啥时给我扎了一堆针啊,呜呜呜,好吓人啊!”
。。。。。。
初次施针,并未见效果,志觉一向笑容可掬的脸罩上一层肃穆。
“妙言,贫僧与你也算师徒。你可否对贫僧说句实话?”
“和尚师父,我知道您要问什么,我没有告诉御医,也没有告诉师父,害我的人是沈玲伊。可师父不相信,还找了一堆理由为她开脱,说得我都快要怀疑自己了,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他了。可是既然您问,我不会瞒您。沈玲伊用的药是五夷草田大巫女所制的百虫散,中毒后在表面上是看不出的,中毒迹像在耳朵眼里面,所以上次您也没有看出来。。。。。。我来到五夷山里,那里的紫雾以毒攻毒,把我身上的毒素去除,我保住了性命,但耳朵却还是听不到,大巫女给我治了两年,都没有起色。”
崔小眠把那三年的事都对志觉说了,只是没有提她做了巫女的事。
“妙言,世上诸般丑恶,听不到或许并非坏事。”
崔小眠冰雪聪明,已经明白志觉的意思,她嘻嘻一笑:“内个啥,大师,我都聋了几年了,早就习惯了,只是师父不死心,逼着我来治的,治不好也没啥,安安静静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哪里好了?”贺远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他一把扳过崔小眠的身子,怒道,“你不是最爱听说书吗?来到京城这么久,为何一次也不去? 你既是一口咬定是玲伊害你,那为师寻你回来已有几个月,来给你保媒提亲的都快要踩断门槛,你说玲伊能不知道吗?可她为何却视而不见,按理说她知道你没死,应该来追杀你才对啊。”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师父你去问问她?”
“胡闹!”
“要不我自己去问?”
“你敢!”。电子书下载
“怎么不敢,贺远你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那些烂事,你口口声声要保护我,可是我被人害了你却不相信,就因为那是你相好!这个师徒是没法儿做了,大师你给做证,我今天和他一刀两断!不对,割袍断义!”
说着她从裤腿里抽出她的小匕首,嘶拉一声,把袍子的下摆割下一截扔到贺远脸上。
话说这还是她听说书的学来的呢,今天第一次试用,好像还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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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竟然和他来这招割袍断义;他快刀小阎罗行走江湖多年;也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真的割袍子!
“师父把你一手养大;如同亲生;割袍断义不是师徒所为;你应学哪吒;割骨剔肉!”
割!!骨!!剔!!肉!!
一一一
☆、第一五一章 巫女的第一次
崔小眠和贺远互相瞪视,眼神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志觉大师就被催老了,他点上檀香,坐到蒲团之上,端起清茶,准备与他们共度悠闲时光。
可是这时,戏台上的两人发生了变化,真是情节跌宕,*连起!
崔小眠小手扬起,一个天女散花,一团黑乎乎的粉末朝着贺远洒下来,既像风儿又像沙,缠缠绵绵、纷纷扬扬。
志觉大师慈悲为怀,他想提醒贺远闭住呼吸,他张开了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喝了口茶。
贺远冷嗯一声,又来这招胡椒粉,你丫天天哭穷,银子都买了胡椒粉对付我,老纸才不上你的当!老纸金枝玉叶,眼睛也是二十四k的,哪能再让你摧残!
于是他果断闭上了双眼。
~~~~(>_<)~~~~
每个巫女都是从女孩长成的,每个女孩都有第一次,崔小眠把她的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给了贺远。
这款看上去像胡椒粉的毒,有一个香艳缠绵的名字——冰火两重天!
崔小眠用了一夜的时间,首次将巫女咒与毒散完美结合,她原是想把这个用在偷看她洗澡的色老头身上,可是老头没找到,今天一生气,就先给了贺远。
本巫女的处女之作!
所谓冰火两重天,就是左侧身子寒冷如置身冰窖,而右侧身子则如烈火炙烤!
冷得彻骨,热得火辣,冷热交织,欲罢不能,痛快淋漓!
志觉大师早就想领略五夷毒散的风采,今日终于得见,他取出纸笔,认真记录下贺远中毒后的每一个症状。
第一炷香:贺远牙关打颤,破口大骂:“崔。。。。。。崔小眠。你这样折磨师父,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崔小眠:“我好怕啊,快来轰我啊。”
第二炷香:贺远声音放软,浑身如筛糖。抖得*:“好徒弟,你。。。。。。你最乖了,师父加你月钱,不对,直接给银票,有解药吗?”
崔小眠:“不稀罕!”
第三炷香:贺远声音嘶哑,如同快要发情的猛兽,令和尚全身酥软:“臭和尚,你不是懂医术吗?快。。。。。。快给我解毒。”
和尚:“这是传说中的五夷之毒,贫僧没有解药。”
第四炷香:贺远气若游丝;声音哀怨缠绵;如期如诉;可惜崔小眠听不到:“乖宝宝。给。。。。。。师父解药吧,师父同表妹。。。。。。久无往来,并非你想的那样,师父改日约她出来,与你当面对质。可好?”
崔小眠把脑袋凑过去;伸手摸摸贺远的左脸;好冷;再摸摸贺远的右脸;好烫!
她从身上摸出个黑乎乎的药丸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好臭;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愿望把药丸子嚼烂,这是神马解药,一定要混着巫女大人的口水才能有效!
她把嚼好的一团臭哄哄的糊糊吐出来,塞进贺远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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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大悲的志觉大师不忍再看,冲进茅厕呕吐去了,屋里只留下贺远和崔小眠。
贺远咂咂嘴,倒也没觉得有多恶心。和尚真是矫情。他坐了起来,身上冷热全消,舒适无比。
“小眠啊,这种药你还有很多吗?”
崔小眠点点头:“自产自销,有市有价。”
贺远扑通一声又躺了下去,再也不肯起来。
次日清晨。崔小眠推开窗子,便看到两只喜鹊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喜鹊登枝,好兆头!
崔小眠开心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她想看的人了!
娘亲!
只是娘亲身边还站着一个—— 六婶婶!
虽说女儿就在王府内。但以往六婶婶来也只能偷偷摸摸,王府规矩大,哪里到处看,更别说看到王爷了。
如今听闻志觉大师住进王府,六婶婶便打着大师俗家堂姐的名头堂而皇之进了锦园。但还是担心,就硬逼着妯娌崔家五少奶奶黎氏陪她一起来,黎氏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岳母,有她跟着腰杆也粗些。
最重要的是,六婶婶早就想进锦园了,听女儿说王爷师徒二人对她都有好感,能在王爷面前走上一圈加深印像。
小王妃再过两三年就能圆房,到那时尘埃落定,瓜熟蒂落,最后这两年尤其是关键,听说那个假的崔绛春年龄越大,就越是不服管教,女儿年轻心软,如若能得到王爷允许,她这个当娘的能经常来王府小住,就能帮着女儿把那个西贝货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到时即使女儿没有名份,整个王府也能控制在她们母女手中。
志觉大师正在园中欣赏金鱼,贺远和崔小眠站在他身边。崔蓉蓉陪着母亲和五少奶奶黎氏进来,连忙引见。
六婶婶看到他们三人,呆了一呆,这场景有些熟悉,她的记性一向好,昔年桃花寺外的美少年竟就是贺王爷,他身边的小号美少年想必就是他那日带的小孩。
贺远的眼睛从六婶婶脸上掠过,停在黎氏身上,却不施礼,只是微微颌首,漠然道:“崔夫人好久不在,既然来了,今日就在府上小坐,恕本王公事繁忙,失陪。”
说完,他牵了崔小眠的手就要离开这里,崔小眠挣扎着回过头来,见母亲黎氏和六婶婶站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六婶婶脸上只有失望,但母亲却已尴尬地低下了头,她出身名门,哪里受过如此难堪,自己的女婿非但端着架子冷着脸,甚至没有任何礼数。
崔小眠恨恨地瞪了贺远一眼,使劲摔开他的手,跑了回来。
她笑盈盈地对崔蓉蓉道:“崔大姑娘,亲家夫人和这位崔六奶奶好不容易来一次,师父让务必设宴款待,师父有事不能亲自相陪,命小眠陪两位夫人饮宴。崔大姑娘定是知道两位夫人的口味,劳烦你吩咐厨房准备便是。”
崔家三人的脸色稍霁,黎氏含笑福了一礼:“多谢王爷美意,妾身心领,只是小公子学业为重,不必相陪。”
崔小眠在心里暗赞母亲,果然有淑女之风,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再看六婶婶却已喜形于色,对黎氏道:“五嫂过谦了,难得王爷一番美意,小公子又谦和懂礼,咱们就在此讨扰些时辰,哪怕逛逛这王府花园也好啊。”
黎氏正在犹豫,崔小眠一闪身来到她面前,低声肯求:“亲家夫人,这是师父交待下来的事,如若您走了,小眠定会被师父责骂,您留下多坐一会儿,吃顿便饭吧。”
看着眼前小孩的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黎氏方才心中的积郁全消,微笑道:“如此那就打扰了,让厨房便饭便可,不必太费心思。”
崔小眠大喜,忙让崔蓉蓉快去准备,自己则陪着黎氏和六婶婶坐在凉亭内,与志觉大师闲话家常。
志觉早已出家多年,父母早已故去,他对俗世家中之事也只是略问一二,倒是六婶婶在那里说个不停,无非就是族中出了志觉这样的一代高僧是如何难得,如何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
志觉手捻佛珠,笑而不语,牙签似的身板坐得笔直,硕大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犹如佛光普照。
这时崔蓉蓉回来,崔小眠让崔蓉蓉带着两位夫人到西花厅暂坐,又让白菜去请王妃,她到厨房看看。
没等黎氏客套,她便施了个礼,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刚刚跑出花园,斜次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拉起旁边的竹林内,那爪子力道很大,拽得她的胳膊生疼,爪子白净修剪得齐整,但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清晰可见,手背上有一处浅浅的疤迹,看不真切,只有始作俑者才知道,那是被她的铁嘴钢牙咬出来的!这人的皮坚实耐咬,又常备着无痕疗伤的灵药,一双手被她咬过无数次,却也只留下这么一处伤痕。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崔小眠唬着脸,瞪着那只抓着她胳膊的爪子,两人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清楚闻到贺远身上的清爽。
“你打着为师的旗号拉拢讨好崔家的两个女人,究竟是要拍谁的马屁?”
就这心胸,还男人呢,鼠目寸光,小肚鸡肠,姐是那种靠溜须拍马混饭吃的人吗?
“我拍马屁?我在帮你善后擦屁股!你做的事说的话像是出身贵重的皇子吗?就是贩夫走卒也比你懂礼数!你若是真的看不上崔家人,就提着脑袋找你那皇帝老爹抗婚,别吃着碗里,占着锅里,还对人家如此轻贱。你爹发神经硬要逼婚,关崔家何事,你以为你不能娶你表妹就是天大的委屈,人家小姑娘嫁个大叔难道就不委屈吗?”
崔小眠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胆大包天的人,以往和贺远没大没小,可也从没这样连同他爹一起骂,更何况他的爹可不是普通的爹。
贺远一把捂住她那仍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冷冷道:“你知不知道,刚才这番话若被人听去,这就是大不敬之罪,到时连为师也保不了你!你小小年纪自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别人定会说,这是为师教给你的,到时咱们师徒一起被终身圈禁,正好能让你好好尽孝,知道何为尊师重道!”
一一一
☆、第一五二章 辛苦了您呐
贺远想不明白,小光头从小和他在一起,既是师徒,又是多年搭档,一句话、一个眼神,两人都极有默契。他反感那门亲事,整个崔家他也只看崔蓉蓉一人顺眼而已。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崔家人示好,对文绣园里的那位讨好巴结。虽说崔小眠从小不听话,但也从未像眼下这般。
崔小眠被他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只好又踢又踹,他这才松开她。
崔小眠像离岸的小鱼,大口喘着气,道:“你想捂死我?把爪子拿开!”
贺远像是看准了她会逃跑,一只手像铁钳子似的紧紧箍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为师倒是今日方知,崔蓉蓉就是你那仇家的女儿,你却如此抬举她,究竟做何?”
崔小眠不理他,铁了心打死也不说。贺远是她的口头师父,也是多年搭档,一句话、一个眼神,两人都极有默契。虽说贺远从来不着调,但也从未像眼下这般,轻视她的母亲,还忘了她是吃软不吃硬!
如果不是贺远抓住她的那个方位无从下嘴,崔小眠早就把那只狗爪子咬成一堆白骨了。
她恨恨地磨磨牙,发出咯吱吱的难听声音,反正她自己听不到,贺远却下意识的手一抽,松开了,这原理就如惊弓之鸟,被咬的次数多了,也就有了条件反射,这就是科学!
他的手甫一松开,崔小眠已在一尺以外,姐去也,师父你要是发火就在这里自己发。
崔小眠挑着人多的地方跑,堂堂王爷,总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追打徒弟吧,看你怎么抓我。
她一溜烟儿地跑进厨房,见厨子们正在忙活,她找来今日的菜单看了看。还算满意,崔蓉蓉做事漂亮,这菜单拟的既不奢华,又很精致。
崔小眠素知王府的厨子都是崔蓉蓉找来的。手艺一般,但也说得过去,不过除了她和贺远以外,别人似乎也都觉得挺好的。
她来厨房是想亲手给娘亲做个小菜,可是到了厨房,却不知做什么才好。
在娘亲身边时,她只有两三岁,并不知道娘亲的口味和喜好,崔蓉蓉的菜单上的菜肴,也只是注重菜名吉祥富贵。却并无特色,看不出有何偏好。
她想了想,叫了名负责“打荷”的下人,帮她准备食材。食材都有现成的,手到擒来。
木耳、鲜竹笋、马蹄全部切碎。和猪肉茸拌在一起,当入姜沫、料酒、盐、糖、麻油、葱花、生抽,调成馅,顺着一个方向搅拌,待肉馅被搅得有了劲道便放在一旁备用。
油豆腐皮用温水泡软,切成适中的块,把调好的肉馅像包春卷一样卷起来。在封口处抹上少许鸡蛋清,这样就不担心会散开。
把卷好的腐皮卷上屉大火蒸熟,出锅后洒上葱花,一道清淡却又口感丰富的木耳竹笋马蹄鲜肉腐皮卷便做好了。
只做一道菜便好,多了反而会让人多想,崔小眠不想因为这事招来议论。给娘家给整个崔家再惹麻烦。小公子擅烹饪的事早已传遍整个王府,但能让小公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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