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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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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来百里玉明府上看病的,个个风尘仆仆,满面病容,但连门都没有进,就又折返回来,百里玉明家的大门口外,也没有以往的长队。
崔小眠走到近前,这才看到大门上挂了块牌子:恩师云游,归期未定。
原来那些远道而来的求医问药的人,看到这块牌子,只好讪讪而归。
崔小眠千辛万苦来到月初城,路上险些落入人伢子手里,要是百里玉明却洽好不在,她的心沉了下去。
她没像其他人那样离去,她曾在这里住过一阵子,同百里玉明的小徒儿也有几分交情,于是她叩响了门环。
来应门的就是百里玉明的小徒化雨,几年没见,他长高了许多,如今已是个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
“化雨哥哥,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三年前在这里住过的小光头啊!”
化雨打量了崔小眠好一会儿,狐疑地指指自己的耳朵:“耳聋的那个小光头?”
崔小眠拼命点头:“是啊,耳聋的小光头,后来我去了五夷。”
化雨笑了,他本就生得唇红齿白,只是跟着百里玉明久了,也沾染上师父的怪脾气,人显得有些冷傲,崔小眠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如同初春的阳光洒到冰面上,好看得紧。
“小光头,你还活着?”
崔小眠也笑了:“我没死,我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一一一
☆、第一二八章 束手就擒
枯柳寒鸦,门可罗雀,若没有春风化雨的少年,崔小眠会以为她来错地方,院子和屋里随处可见石墩刀剑,还挂着沙袋,就连院中长年累月弥漫的药香也闻不到了。
“化雨哥哥,你从小跟随百里先生,应该也会治病吧?”
化雨的俊脸有些微红,倒好像被人揭了老底,但很快就正气凛然:“内什么,同救死扶伤相比,我更擅长行侠仗义,以武服人,救万民于水火!”
崔小眠在心里笑出来,师父不在的日子,这熊孩子压根就没有复习过功课,整日都在舞刀弄剑。
化雨告诉崔小眠,那一年她和一两银走后不久,便来了一位自称姓冯的老人家,冯老头据说是奉了乐平公主的旨意,请百里玉明进京为久病不愈的贺王妃诊治,据说这位王妃娘娘自幼体弱多病,宫中的御医为她调理多年,却依然不见成效,这才请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百里玉明进京医治。
百里玉明早年曾医治过乐平公主的公爹隶部尚书沈晖,因此乐平公主对他也算客气,并未强求。只是百里玉明虽然性格怪异,却并非不谙世事,自是知道皇家的事沾不得,治好那是应该,治不好恐怕就是大罪了,如今皇上尚未立太子,每一位皇子都有位入东宫之机,而贺王本就是皇后所出,这样一来贺王妃的身份便举足轻重,自己只是一介大夫,不必卷入宫闱夺嫡之争。
当下他便对冯老头推说自己于女子病症不甚精通,况且这又是皇家贵妇,稍有差迟恐会唐突云云。
可能是乐平公主早有交待,因而冯老头并没有为难于他,只是说诊金优厚,如若百里先生肯进京,随时恭候。
冯老头前脚走,百里玉明也走了。说是四方游历,寻找奇药仙草,实则是避祸去了。
他刚走不久,就又有人来了。这次不是寻医,而是找人,找的就是她小光头崔小眠,而找她的人据称是贺王府的人。
“小光头,想不到你是贺王府的人,你们贺王府风水不好,人人生病。”
崔小眠白他一眼:“我才不是那个劳什子王府的人呢,他们找我,你是如何讲的?”
“我是练武之人,当然实话实说。我说师父治不好你的病,你就和那个男人走了,至于你有何病去向何方,师父没说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事崔小眠都知道了,原来就是这个大漏嘴把一两银供出去的。这才掀起轩然大波,逼得一两银猫到五夷整整两年。
“也就是说百里先生不在,而你又没有学到他的半分医术,我是白来一趟。”
说不失望这是假的,崔小眠心情沮丧。
“没有白来,至少让我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
“原来你不是天生的秃子,你是能长出头发来的。”
噗!
崔小眠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只顾着从车老板手里逃跑,却忘了容家父女。
“化雨哥哥,我在来的跑上遇到人伢子,好在我逃出来了,不过有一对父女,他们也是来找百里先生看病的。被人伢子骗走了。”
“什么?来看病的患者被骗走了?”化雨大侠一听就坐不住了,霍地一声站起来,“小光头,我们去救人!”
崔小眠咂舌,这位也太心急了吧。况且就凭他这自学成材的武功,别说救人,能不能自保都不知道呢。
“内个啥,我们先报个官吧。”
“不用报官,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对了,人伢子在哪儿?”
崔小眠想了想:“那个大婶好像说了一个什么城西土地庙。”
她的话音刚落,化雨已经冲了出去,不过又很快冲了回来,拉上崔小眠问道:“小光头,你会骑马吗?”
崔小眠点头:“会啊。”
“太好了,那你骑马带上我一起去,我不会!”
额。。。。。。
府里有一匹马,显然已经多年没人骑过,一身的肥骠。
化雨大侠不但不会骑马,还有些恐高,坐在马背上很是紧张,紧紧抱住崔小眠的腰。“长大”以后,崔小眠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共骑,更没让人抱过腰,她浑身别扭,像长了虱子一样动来动去。
“小光头,你让美人儿慢些走。”
“美人儿是谁?”
“我们骑的就是美人儿啊。”
额。。。。。。
其实美人儿已经走得够慢了,崔小眠从来没见过这么胖的美人儿,走上几步就喘个不停,可纵使这样,化雨大侠还是心慌慌的。
好不容易快到土地庙了,崔小眠眼尖,一眼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马车,马已经被割断缰绳跑掉了,只留下空空的驾辕。
这车好生眼熟,对了,这就是漂亮大婶带着容家父女的那架马车。
“就是这辆车,人伢子就是用这车把那对父女绑走的!”
崔小眠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刚跑两步才想起来马上还坐着一个人呢。
她折回来,把化雨大侠从马上搀下来,脚一沾地,化雨又变成生成活虎,两人跑到马车前,这才看到有血从车厢里流出来!
“不好,那对父女被人杀了!”
化雨一脚踹开车门,里面果然有三具尸体,但却并非容家父女,一个是那位漂亮大婶,还有两个不认识,应该是车夫和另一个他们的同伙。
化雨轻触死尸的肌肤,已经凉透,至少死了一两个时辰,显然他们进城后刚刚走到这里,就被人杀了。
“一定是黑吃黑,这才杀了他们,抢走了那对父女。”化雨道。
崔小眠大着胆子向车厢内张望一下,见除了这三具死尸以外空空如也。
“不对,不是黑吃黑,看来不但这位大婶走眼了,我也走眼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对父女上车时,带着一堆药罐子,还是那位漂亮大婶帮着搬上车,可现在药罐子没有了。
黑吃黑,会抢人,却不会抢那些药罐子。
杀人的就是这对看上去傻得单纯的父女,杀了人,然后堂而皇之地抱上那堆药罐子,骑上拉车用的马,扬长而去。
对于这对扮猪吃老虎的父女,崔小眠表示狠佩服,人家不显山不露水,杀人于无形,反而是她这个“老”江湖,差点被人抓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魔爪,让贺远那厮知道,一定会笑得肚子疼。
化雨虽然没有用心学医,但自幼跟着百里玉明,多多少少也能算是半吊子大夫。他仔细看看三人的死状,对捂着眼睛不敢去看的崔小眠说:“都是剑伤,一剑致命,用的剑和我这把一样。”
说着,他刷地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在死尸身上的伤口上比了比,表示对自己的猜测很得意:“你看,丝毫不差,就连剑尖的宽度都是一样的。”
崔小眠刚想提醒他不要碰尸体,避免损坏杀人证据,可是已经晚了,化雨大侠的剑不但碰上了尸体的伤口,还沾上了血。
“小光头,我们快些去报官吧。”
崔小眠向身后看了看,摇摇头:“不用去了,他们已经来了。”
在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个捕快,手拿锁链,撇着嘴角,正看着他们两人,就像是久候多时的猫守候着小老鼠。
崔小眠看看化雨,心想我是聋的,你可是正常人,身后来了人你竟然也听不到,还大侠呢,大瞎吧!
“捕快大人,这里有三具死尸,你们快快去捉拿凶手吧。”
几个捕快目光如电,扫视着化雨和崔小眠,冷哼道:“不用捉了,凶手已经捉到了。”
“原来我们月初城的捕快如此了得,凶杀大案瞬间即破,传说中的宋提刑也不过如此,这真是我大成百姓之福,月初百姓之幸也。”即便如此,化雨还是有些遗憾,这案子破得太快,他这位救万民于水火的大侠还没有出手相助呢。
“你唧唧歪歪什么,你不就是凶手吗!”
为首的捕快双指一骈,指着化雨:“你是主凶,看,你的剑上还在滴血!”
他又一指崔小眠:“你是帮凶,仗着年纪小给他踩点放风,当年快刀小阎罗就是这样做案的!”
嘿嘿,您老真有眼光。。。。。。
“捕快大人,我没有杀人,这剑上的血是刚刚才弄上的。”说着,化雨扬起长剑,想让捕快们看看清楚。
他的动作可能幅度大了些,脸上的表情可能也冷峻了些,总之,他刚刚扬起剑,众捕快便大吼:“你敢拒捕???!!!”
眼看那群捕快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崔小眠举手投降,我细皮嫩肉,你们可别朝我来。
果然,捕快们没有理她,而是扑向化雨,只见一个压一个,化雨被压在最下边,束手就擒。
就这样,化雨大侠还是被人踢了几脚,捅了几拳,最后用锁链搭肩头捆住,至于他的剑,当然是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证据,由一名捕快珍而重之的双手捧住。
认罪态度良好,主动伏法的崔小眠只被绑住了双手,跟在四名捕快、三具死尸、一个重犯后面,一起去了衙门归案。
一一一
化雨兄,乃的龙套来了,满意不?
☆、第一二九章 我和监狱有个约会
活了两世,崔小眠还是第一次坐牢。月初城的大牢没有特色,和她想像中一样,地上铺着稻草,小老鼠好奇地看着她,隔壁传来犯人的哀号声、谩骂声,还有看守们的说笑声。
崔小眠和化雨已经过了一次堂,倒也不是电影上的公堂,就是去了一间小黑屋,捕头坐中间,几个捕快拿着大棒子随时准备拍他们,崔小眠和化雨都是好孩子,没让捕快叔叔们费劲儿,他们就全招了。
捕头对他们的供词显然不满意,说来说去他们都是无罪的,这怎么行?只是那个主凶声称是百里玉明的徒儿,偏偏衙门里又有至少五个人能证实他的身份,百里玉明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他治过的病人中可不乏王公贵族,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打徒弟。
捕头决定先睡一觉,明早再说,就让人把崔小眠和化雨暂时押到大牢里面。
崔小眠和化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眠。
“小光头,你说我师父会不会从天而降,救我们出去?”
崔小眠坐在稻草上,习惯性地拨弄脚脖子上的金铃铛,手指摸个空,这才想起那串铃铛已经丢了。看来那串铃铛就是她的吉祥物,自打铃铛丢了以后,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如今还摊上人命官司,坐到大牢里来了。
“你师父又不是神仙,怎会知道我们有难,再说他都离家出走三年了,要回早就回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化雨无奈地靠在墙上,他还是无法接受锒铛入狱这个事实,一向冷傲的脸上蒙上灰色,就连眼珠子也失去了光彩。
为了安慰他,崔小眠只好给他讲故事:“我看过一个戏本子,里面有一位武功奇高的大侠,他被关进监狱里。从监狱的小窗子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位小姐的绣楼,那小姐每日都会在窗台放上一盆鲜花。。。。。。”
崔小眠讲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个戏本子里讲的是个悲剧。于是她不想再讲了,寻思着有没有励志的。。。。。。
“有个罪犯,在监狱里勤学律法,自己为自己辨护,最终上诉成功,他先是减刑,后来还无罪释放了!”
化雨的眼睛冒出光来,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舌灿莲花,斗败著名讼师方堂镜,然后大笑三声。昂首阔步走出大牢。
“那后来呢,他出狱以后是不是做了大状师?”
崔小眠已经后悔讲这个故事了,谁让她又是刚刚想起这故事的结尾呢。
“后来他利用对法律的精通,又做了更大的案子,最后被判处死刑。这次不能上诉了。。。。。。”
化雨颓然坐到草堆里:“小光头,我听人说,有些刽子手为了折磨犯人,行刑时故意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下去,脑袋掉不下来,就那样耷拉着。然后他再慢慢地砍第二刀,要砍上十刀八刀,脑袋才能掉下来。”
崔小眠哀伤地看着化雨,这孩子真可怜,她要安慰他。
“化雨哥哥你放心,你是主犯。我是从犯,到时肯定你是第一个砍头,我是第二个,顶多我拜刽子手做干爹,让他把刀磨快点。一刀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崔小眠,有人来为你做证,你可以走了。”
牢头的大嗓门如晴空霹雳,可惜崔小眠听不到,看着化雨瞬间呆萌的脸,崔小眠问道:“化雨哥哥你怎么了?”
“牢头说你可以走了。”
牢头已经打开牢门,重又对崔小眠说:“你这小东西运气好,有人给做证,快点走吧。”
崔小眠这才明白,原来她自由了!
她指指化雨:“他呢?”
牢头没好气:“捕头大人让放走的只有你一个,关他何事,让你走你就少罗嗦,坐牢有瘾啊?”
在化雨羡慕又留恋的目光中,崔小眠还没来及和他道别,就被牢头连推带搡地轰出大牢,虽然听不到,但她猜想化雨一定在高呼她的名字,让她去认捕头大人做干爹,救他逃出生天。
走出牢房,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在昏暗的地方待久了,猛一出来有些不适,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依稀看到光影里站着一个人,正冲着她笑呢。
那人朝她走过来,走到近前,崔小眠才看清楚,竟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容五儿!
容五儿已经换下前两日的粗布衫子,上身是件云锦苏绣夹袄,下面一条月影纱的裙子,微风吹过,那裙子飘飘摇摇,婀娜多姿。从小跟着贺远,想不受他那些奢侈之风毒害也难,崔小眠一看就知道,容五儿这身衣裳不便宜,且不是这小小的月初城里能买到的。
“是你来给我当证人?你不怕我指认你才是凶手?”
容五儿嘻嘻一笑,一丝毫不似马车上羞人答答的模样,笑得露出一排编贝。她的牙很白,很整齐,一看就是从小吃好粮食长大的。
“我好心好意来救你,你还不领情。”
崔小眠冷笑:“看来那三人真是你杀的。”
容五儿厌弃得撇撇嘴:“我才不会杀人呢,杀人会被溅上血的,多脏啊,想想就恶心。”
崔小眠不由得想起贺远,那厮也是这个调调,他从不亲手杀人,倒也不是因为身份高贵,而是他嫌脏。
“不是你杀的,难道是你爹杀的?他不是有病吗?”崔小眠又想起那个病病歪歪恨不得把女儿卖给人伢子的病夫。
“你这小孩真聪明,就是他杀的,不过他不是我爹,他是我家奴才。”
“切,你把你家奴才叫爹,不怕把你亲爹气死啊?”
容五儿又笑了,这次笑得不是很开心,倒像是有些无奈。
“我爹才懒得管我,他估计都忘了我的模样呢。说他干嘛,走吧,你替我坐了一夜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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