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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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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眠:哇——

妙能:小师弟,别害怕,一切有我,你莫要哭坏了身子。

崔小眠:哇——

。。。。。。

哭声之中,方丈唤过监寺和志觉,低声询问所为何事,待二人说完,方丈一甩袍袖:“不过是小儿淘气,何必兴师动众,传扬出去,外人会道我桃花寺欺凌幼小,阿弥陀佛,这成何体统。”

于是,这场来势汹汹的兴师问罪,便在崔小眠那震破苍穹的哭声中草草结束,妙能和妙言两个俗家小弟子,被志觉领回去自行管教。

回到志觉的禅房,崔小眠的哭声便戛然而止,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志觉。

志觉看看她,叹口气:“妙能最是稳重听话,这等事他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崔小眠原本就没想着让妙能背黑锅,听到志觉质疑,小胸脯一挺,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关小美人的事。

可是她哭得太久,嗓子和嘴都有些麻木,竟然被妙能抢在了前面。

“师傅,这些事全是妙能一人所为,小师弟只是一时好奇。师傅不要处罚于他,只罚妙能一人便是。”

说完,妙能便直挺挺跪在志觉面前,背线拉得笔直。等候志觉处罚。

“大师,那些书和那些肉,全都是我的,和妙能师兄无关。”

崔小眠好不容易可以说出话来,只是连她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苍白无力。

妙能转身深深看她一眼,重又昂起头对志觉道:“师傅,小师弟自进寺以来,从未走出寺院一步,这些书和这些肉又从何而来?分明是小师弟想为妙能开脱,师弟年幼。恳请师傅只处罚妙能一人。”

崔小眠急得用拳头砸地,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妙能为自己顶罪。

妙能小美人,你对我的好,我全都记下了,等我长大了。一定以身。。。。。。算了,长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但请你胡吃海塞一顿还是能做到的。

志觉沉吟片刻,问妙能道:“妙能,既然你说这些都是你一人所为,那为师问你,你想要为师如何罚你?”

妙能面色平静,嘴边含笑若观音宝像:“师傅如何处治。妙能便如何受罚,毫无怨言。”

志觉道:“阿弥陀佛,你只是俗家弟子,寺内杖责之律自是不可用于你的身上,然,有错在身。不罚不可,就罚你禁足三十日,抄录整卷金刚经去吧。”

崔小眠松了口气,就是禁足和抄经啊,小美人不要怕。禁足我陪你聊天,抄经我帮你研墨。

妙能扣头谢过志觉,便转身出去领罚,崔小眠连忙起身,猫着腰也想要跟着溜出去。

“妙言,你回来!”

小眯眯眼的男人真是可怕,你以为他在闭目参禅,其实他正在睁着眼睛看你呢,那眼睛睁开和没睁开一个样,实在是难以分辨。

“大师,请问还有何吩咐?”

崔小眠哈着腰,恭恭敬敬,象征性地扭扭屁屁,就当做摇尾巴吧,汪~~

“阿弥陀佛,妙能老实,一切为你揽上身,贫僧却知道,这些都是因你而起,对你,不罚不可。”

“妙言知错,妙言自动禁足,每日帮着妙能师兄抄录佛经。”

“哼,你自是要罚,但不是抄录佛经,”志觉转身,从柜子中取出两本薄薄的小册子,扔到崔小眠面前,“你应知这是何物,也应知是何人所留,每本罚抄一百遍,出去吧。”

崔小眠捡起那两本薄册,只觉气血攻心,嗓子发热。。。。。。无奈人小血弱,设想中的鲜血喷出染红书册的场面没能呈现,只好狠狠吐了口唾沫,贺远你个阴魂不散的混蛋,志远你个披着佛子外衣的帮凶!

那两本小册子便是贺三藏加在崔小眠头顶的紧箍咒,一曰《女诫》,一曰《弟子规》。

贺远既然把劣徒留给志觉代管,当然也将这两样至宝一起转交。

“大师,你上当了,我不是贺远的徒弟,根本没有给他嗑过头拜过师。”

志觉小眼睛射出两道寒光,皮笑肉不笑:“你当然不是贺远的徒弟,你是他的儿子啊,父子之情更胜师徒。”

好吧,死和尚,算你狠!

崔小眠拿了两本册子回到自己房里,和尚庙里抄女诫,还有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啊?正在庙堂内吃冷猪肉的班昭老奶奶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口吐鲜血?

既然穿越了,为何不直接穿到汉朝,凭她崔小眠的智慧,一定能阻止班奶奶写这劳什子的《女诫》涂毒后世。

所谓禁足,就是不能走出自己的房门,吃喝拉撒全在屋内,每日有专人来送饭和倒粪桶。

妙能也在隔壁禁足,虽然只隔一道墙,但崔小眠再也不能趴在窗沿上看美人儿了,她沮丧得要命。

“砰砰砰”,她敲敲墙壁,侧耳倾听,隔了一会儿,隔壁也传来“砰砰砰”敲墙的声音。

虽然只是单调的敲墙声,但崔小眠觉得好温暖啊,这里还有一个人,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

抄书本来就是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抄录她最最深恶痛绝的书,手里的狼毫如有千钧重,一横一竖如万箭穿心啊有木有!

每过一天,崔小眠便在墙上刻下一道,每一道都是血泪筑成,小小禅房里就连阳光也是吝啬的,只有隔壁偶尔传来的敲墙声陪伴着她。

除了那总也抄不完的书,她无所事事,墙上的道道越来越多,先是组成了一个“正”字,然后是两个,三个,到了第四个时,她终于抄完一百遍啊一百遍!

整整两世,她从没有一次性写这么多字,她激动地使劲砸墙踹墙,如今能表达欢乐之情也只能对墙发泄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个苍老的妇人手持龙头拐,对着她高声念道:“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崔小眠立时认出,这便是以一部《女诫》混来身后殊荣的班昭老太太。尼玛,这段日子没少骂她,莫非她老人家气不过,从坟墓里钻出来找自己吵架?

“老太太别生气,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年幼无知,要怪就怪贺远,是他教徒无方,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

班老太得理不饶人,哪里肯依,龙头拐一指,一串美妙的音符从她的樱桃老嘴中溢出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

班老太一人吟诵还觉不过瘾,龙头拐杖顿地三声,从地底又冒出一个长袍马褂梳着大辫子的老头,这老头双指一拼,指向崔小眠:“呔,你这孽徒,适才竟口出狂言,言说令师教徒无方,实乃大逆不道之举!凡出言, 信为先, 诈与妄, 奚可焉,话说多, 不如少, 惟其是 ,勿佞巧,奸巧语, 秽污词 ,市井气 ,切戒之。”

崔小眠明白了,这是清朝的李老爷子,《弟子规》便是他的代表作!

。。。。。。

崔小眠病倒了;别人是累出病来;她是硬生生在梦中被《女诫》和《弟子规》吓出病来。

崔小眠头痛欲裂;晕晕沉沉,依然喃喃自语:“以后我保证尊老爱幼,扶老太太过马路。。。。。。”

江湖百晓生若再做兵器谱,崔小眠一定提名《女诫》和《弟子规》,大道三千,名兵利器宛若恒河沙数,然,武林至尊,弟子圣规,女诫不出,谁与争锋?

送饭的小沙弥发现昨天的饭还好端端放在那里,没有动过,再看床上的小人儿面色如纸,缩成一团,当即吓得扔了食盒,一路狂奔,边跑边喊:“死人啦,出人命啦。”

崔小眠当然没有死,她只是发烧而已,志觉不放心她独自在房里,又惟恐她是女孩子的事被人发现,便让人把她抬到自己的禅房之内,把被褥铺在地上,小光头躺在上面。

生病的孩子特别乖,还不到一个月,小光头那圆圆胖胖的包子脸就瘦得巴掌大,下巴尖尖的,她本来就比同龄孩子个子矮,现在则显得格外瘦小,缩在那里,小小的一团儿,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志觉精通医术,对这种发烧感冒的小病更是手到擒来,一副汤药喝下去,崔小眠却不见好。志觉不明觉历,又是一副汤药喝下,崔小眠不但没有退烧,反而更加严重。

一一一

☆、第六十四章 两个妙言?

志觉仔细端详崔小眠,不过就是小孩子发烧而已,为何会如此严重?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伸手去解崔小眠的领口。和尚的一双枯瘦的手刚刚触到崔小眠的脖子,就被她一掌拍开,崔小眠强撑着睁开双眼瞪着他,反倒把和尚吓了一跳。

尼玛,别以为老娘病了你就能为所欲为,老娘的脖子只让贺远一个人碰过,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口咬死你!

大成王朝虽重视礼教,但民风开化,且崔小眠只是八岁幼童,还没有到须男女授受不亲的年龄,志觉显然也没想到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家伙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看着小光头那充满戒备的小眼神,微笑道:“贫僧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妙言不必以俗世之妨猜疑贫僧,你若仍是心有忌讳,那便自己动手摸一摸,看看脖颈和身上是否已有水疱,若已有万万不可抓破。”

真是发烧烧到糊涂了,差一点忘记自己是个八岁的小不点儿,再说不就是个脖子啊,前世别说是脖子,除了三点以外,夏天里哪里都露过了。

收起凌厉的眼神,按照和尚说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这一摸,把她吓了一蹦!

艾玛,和尚说的一点儿没错,脖子上真的有水疱,不摸不要紧,这一摸就痒得难受,恨不得动手去抓。

虽然不是学医的,可前生好歹也活了二十多岁,基本常识也是懂的,何况她为了学做药膳还研究过中医。

“水痘?我这是出水痘!”

穿越成小孩子真是尴尬,虽然暂时没有大姨妈,可是不但换牙,还要出水痘。

貌似水痘不像天花,在古代并非不治之症。看到志觉郑重点头,崔小眠松了口气,只是出水痘而已。好在不是皮肤病,痘痘会结痂,痂脱而愈,不留瘢痕。

“大师您会治水痘的吧?”话外音就是。您如果不会治,我来教你。

志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点点头,贺远从哪里找来这个孩子,当真是有趣。

看到志觉点头,崔小眠安心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和尚既然说了能治,那就不会有错。只是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那一身水疱长在她的身上,万一稍有不慎。留下疤痕,被贺远那厮嘲笑可就糗死了。

“大师,你用来治疗水痘的方子,也能让身上的疱疱不留疤痕吧?”医学这玩意儿,倒退几百年就能是天上地下的区别。更何况大成王朝又是个架空年代,谁知道他们的水是深还是浅。

志觉脸上的笑意更深,轻声道:“阿弥陀佛,只要你自己不用手抓破,贫僧便有把握不留一丝瘢痕。”

崔小眠彻底放心,明明是头晕脑胀,却还要劳心劳神。她还是个孩子,说了这几句话,便已体力不支,正想闭上眼睛休息,却又想起一件事来。

“大师啊,话说我正在生病。寺里普通吃食不能满足我身体的需要,麻烦您让香积厨给我开小灶做碗薏米红豆粥吧,别忘了在里面多加一味土茯苓,煮好后千万不要加红糖,一定要用冰糖。”

说完这番话。崔小眠便在志觉的目瞪口呆中满意地闭上双目,继续生病。

水痘是学龄前儿童常发疾病,民间已有很多治疗的灵方,治起来简单,但生病的人却非常痛苦。崔小眠点名要吃的那确定薏米红豆粥外加土茯苓;不但除湿排毒;还有消肿的功效;用于水痘食疗最是适宜;志觉精通医理;对此粥的功效自是知晓;但崔小眠只是八岁幼童;竟然也能说得头头是道;这才令他吃惊。

单只发烧头痛倒也无妨,最难受的是痛痒难耐,到了当天晚上,崔小眠的水疱便由身上和脖子漫延到脸上。她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像出有多么狼狈,强忍着不让一双爪子去抓痒痒,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脑袋也越发沉重,清醒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来自一帘之隔的外间,那个苍老的声音太过耳熟,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冯老头!

她听到冯老头说道:“大师,您不用瞒了,那孩子就在桃花寺,捕头夫人来时带着个小孩,离开时那小孩却没有跟着一起回去,这些日子,老朽明查暗访,您身边确实是多出来一个小徒弟妙言。”

另一个声音则来自志觉和尚:“老施主此话怎讲,贫僧身边确有徒儿,然先不说这是否老施主要找的人,就凭他是贫僧的徒儿,也不是任何人想要带走就可以的。”

冯老头阴恻恻一笑,道:“大师好大的口气,单凭小老儿确是带不走他,可如果他是乐平公主要的人呢,大师是否也不让带走?”

崔小眠吃了一惊,原来冯老头竟然是乐平公主的人!

范县令抱上了驸马爷沈大人的大腿,也便成了乐平公主的手下,而那位新来的韩县令,十有*也是,冯老头和他们是同一个主子, 难怪他能出入县衙。

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乐平公主前来追杀?

这也太不科学了,沈家已有嫡女嫁给六皇子,乐平公主想扶女儿沈玲伊上位,也是应该对付那个假的崔绛春,而不是桃花城里的小光头。

这时志觉说话了:“阿弥陀佛,老施主竟是乐平公主的属下,失敬失敬。贫僧昔日在宫中,也曾与乐平公主有过一面之缘,然而贫僧的小徒,确实并非老施主所说之人。”

冯老头一声冷笑:“大师空口无凭,不妨让他出来,如果不是,小老儿掉头便走,再不提及此事,但如果他是,就请大师高抬贵手,让小老儿带他回京交于乐平公主。”

志觉笑而不答,对身边一人道:“妙能,去把妙言唤来。”

崔小眠暗道不好,这臭和尚要做出对不起好基友的事,把她献出去?

她握紧拳头,现在病秧秧的,别说逃跑,就连站起来都有困难,只能袖手就擒,罢罢罢,兵来将挡,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可是她等来等去,却不见有人挑帘进来,片刻后,外面传来一个童子的声音:“小徒妙言参见师傅。”

妙言?桃花寺内有两个妙言吗?

瞬间,崔小眠明白了,是她错怪志觉和尚了,外面这个妙言是假的,是他找人假扮的。

只听志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淡淡的,从容镇定:“老施主,这便是小徒妙言,可是您要找的人否?”

冯老头胆敢找上门来要人,想必是认为十拿九稳,没想到志觉会来这么一招,当下冷笑:“大师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桃花寺是佛门名刹,志觉大师是得道高僧,就连当今圣上也大加赞赏,小老儿既能来此找人,那自是提着脑袋前来,不敢稍有差池,然,眼前这位妙言小师傅是真是假,大师心如明镜,小老儿再是愚钝,也由不得大师如此戏弄。”

冯老头越说越气,最后几句,已是声色俱厉。

志觉却并不气恼,微微一笑,对那小“妙言”道:“徒儿,你和这位老施主说,你究竟是谁。”

童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不像崔小眠那般奶声奶气,却也童稚可爱。

“老施主,小僧妙言,本是孤儿,自幼便在桃花寺中长大,寺内所有人都可证明。”

见冯老头默不做声,志觉又道:“阿弥陀佛,老施主显然是误会了,贫僧只有妙能和妙言两个徒儿,这事寺内众人皆都知晓,或许是小徒妙言恰好与老施主要找之人年龄相仿,这才引起如此误会。”

冯老头冷冷一笑:“果真是得道高僧,竟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好,好,好。”

冯老头连说三个好字,便转身出门,只听志觉在他身后高颂佛号:“阿弥陀佛,老施主一路走好。”

直到此时,崔小眠不得不给贺远点赞,这厮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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