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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这瓣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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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省去了应酬,和半生不熟的人道“恭喜”挺尴尬的,而且他更感兴趣的是小秀今天的扮相,那件明显不合身的小褂子是从戏班里借来的吗?她每一次的出现总那么的叫人……嗯,耳目一新。
还有,当她终于发现他的存在,仿佛受到什么巨大的打击,脸上一阵电闪雷鸣、乌云罩顶,呼天抢地活像见了鬼似的,他不禁想拿面镜子照照看,他有那么惹人嫌!?
何威举起酒杯潇洒的向自己的合伙人,今天的伴郎,郑大帅哥敬了敬,郑煊无可无不可的晃一下杯子,低头啜了一口酒,一手轻轻拉扯扣在脖子上的领带,徐徐吐气。
奔忙了一天,说实话他真的累了,没想到结个婚事情那么多,大清早爬出被窝去新郎家报到,接着去接亲,一票人被堵在新娘家门口,又跪又求又表演节目,把屋里唧唧歪歪意见一大堆的女人们都逗开心了才开了门,然后脚没站稳,气没喘两口,他们这些个大老爷们便开始上蹿下跳的帮着找新娘的鞋,说什么新娘光脚不能离家,好不容易找到了鞋又出新花样,说什么新娘没进新房前脚不能落地,得,新郎一咬牙背着新娘下了楼……
他搀扶着抖索着两条腿的新郎上车,他拍着他的肩涕泪奔流鸣谢发明电梯的人,不然二十五楼高呀,这玩笑岂不开大了?
“不愧是成大法官家娶媳妇儿,果然盛况空前。”何威用眼神瞟了一下坐在主桌的长辈们,基本涵盖了整个司法界所有名声响当当的人物。
郑煊捏捏眉心,他生母这边家族的人一坐下来俨然一个重大刑案审判庭,如果他们面前的不是新郎新娘,那就是罪恶滔天的死刑犯,迫人的压力可见一斑,敢嫁进来的女孩,勇气绝对超出常人。
何威低沉的释出了然于胸的笑,用肘子撞了一下郑煊:“看到没,那边那两桌满是各家美貌如花,云英未嫁的闺秀,你姨妈似乎认为在别人的婚礼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是个不错的方法。”
郑煊斜他一眼:“你又知道。”
“哎,太明显了,你姨妈是搞法律的比较务实,不会迂回、浪漫那套,今儿你们家最后可独剩你这一只不听话的黑羊了,估计她要展开拉网式大规模搜捕行动,就不相信错杀一千还能放跑了你一个?”何威继续危言耸听道。
郑煊不语,放下酒杯,抽掉领带揣到兜里,何威奸奸的眯着他笑:“别慌嘛,我帮你稍微做了一下前期侦调,你九点钟方向那个穿白毛衣的以及她右手边第三个穿格子花呢衣的,胸襟极为宽广,细腰翘臀,非常符合优生学,你也知道现在奶粉质量不怎么靠得住,应该大力提倡母乳喂养,没有一个完善的设备,将来你的小孩如何放心、健康的成长呢?”
“你在告诉我,你和嫂子一直不敢要孩子的根本原因吗?”郑煊顿了一会儿,冷不丁浇了何威一盆凉水。
何威踹他一脚:“我对我家那口子的灌汤小笼包非常满意。”
是吗?郑煊睥睨他,抿唇,保留质疑权。
“你小子有多闷骚我会不知道么?”何威反睥睨之,“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喜欢波涛汹涌型的。”
“错。”
“哪错了?”
“我不是道貌岸然,是审美疲劳。”现代的女性穿着大胆,能露的都露得不留余地,不能露的也要弄成若隐若现,逼得人无处可逃,不得不看,试问这样一年四季常此以往轮番轰炸下来,他还能有感觉吗?
何威不信,揪着他的小辫子数落:“拉倒吧,‘飞机场’、‘搓板儿’啥的你不嫌得要死,当初我和你嫂子谈恋爱那会儿,你不说我干嘛不干脆找一男的结婚算了。”
郑煊镇定的说:“首先我要扭转你对我的误解,我欣赏女性并不在于她们突出的第二性征。”
何威好奇的问:“那是哪儿?”
“头发。”
“……啥?”何威一愣,这不BT呢么?!
小秀妈拖着小秀来到洗手间,掏出她包里的粉盒塞到她手里,说:“赶紧的,快往脸上好好捯饬捯饬,瞅你这丫头今儿是不是给雷劈了,青面獠牙吓唬谁呐?”
“哎哟妈,你刷墙呀?再说结婚的又不是我,擦得猴屁股似的那才吓人。”小秀厌恶的推开,七手八脚的开始拆一头的发夹子,黑缎般的长发瞬间披泄而下。
小秀妈见状急吼吼的叫:“你疯啦?干嘛把头发拆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顶着一馒头到处晃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刚从寡妇村出来的呢。”小秀挠着一团被发胶黏在一起的黑丝。
“我呸呸呸,死丫头口没遮拦,大吉大利的说什么胡话?”小秀妈用力跺脚,好像这样就能把灾祸跺没了。
“哎……妈,今儿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这两天店里都忙疯了,我正缺觉,你让我回家补补成吗?”小秀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请求。
“不行!”小秀妈一把操过她两只手按紧,“你没看到凤丫夫家那边来了多少小伙子啊?个顶个又高又帅又有钱,随便认识一个将来嫁过去当少奶奶享大福,你懂不懂?”
她就知道她妈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一瞧她这么上杆子费劲儿撺掇她来当伴娘,还不是为了治她这个独身主义排斥婚姻的老毛病。
“懂……”她拉长声音敷衍。
小秀妈恨铁不成钢,戳她的头:“别跟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今儿我盯着你呢,少给我玩花花肠子,仔细到时候我收拾你!”
“喳……”
如果她会屈于她亲妈的淫威之下,那她就不叫周小秀了,在二十多年与伟大母亲长期不间断的革命斗争中,她是屡战屡胜,越战越勇,积累了不少丰富且宝贵的经验,今儿这不过小菜一碟。
转脸她便脚底抹油溜了出来,一边解着小褂子的盘扣一边给球球打手机:“是我啦,哎……突破敌人的封锁线,杀出了重围,但估计后面会遭到敌人疯狂的反扑,所以我问你现在哪儿能借一地儿给我暂时避避风头啊?”
球球躲开赵擎望过来的视线,对着手机说:“要不你去鲁子家?”
“嗯……那还不如回家给俺娘抽俩鞭子。”那猪窝能呆么?
“要不上浩生家,小军不是打比赛去了,将就一起挤挤?”
“靠,浩生是俺娘安插的眼线你不知道啊?这跟直接去送死有啥区别?”
球球犯了难,指尖敲着柜台,大眼忽闪忽闪的突然瞄到了一个人,她大喜,说:“颂琴,去颂琴家!”
“嘿?我怎么没想到?”小秀也高兴,一屁股坐到饭店前喷泉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从大包里翻出外衣,唧哇叫唤,“她现在是不是在店里?”
“在呀。”
“那还等什么,把手机给她。”
于是跟颂琴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小秀欢天喜地的往那儿奔去。
打击路霸
刚走到路边,准备给在冬夜里待客的司机大哥照顾一下生意,手还没碰到车门,小秀晃眼瞄见饭店门口闪出老妈英雄亮相般威武的身影,吓得她身子一矮,嗖的钻进车,口齿不清的喊:“快,快,快,开车!”
司机大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打着方向盘把车开上了路,估计小秀当时一心急着赶紧逃离母亲的魔爪,把颂琴家地址的顺序念颠倒了,明明在城西结果司机大哥将她送到了城北。
窗外呈现出逐渐偏僻,不复繁华闹市的风景,街道两边的建筑从高楼大厦慢慢往低矮的趋势发展,而且越来越精致漂亮,到最后小秀才意识到这是本市很有名的高尚别墅区,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颂琴一个月挣多少钱啊?一单身小姑娘居然租这么贵的房子住,也太奢侈了吧?
她忍不住问前面的司机大哥:“师傅,这是X武路吗?”
司机大哥回答道:“不是啊,是五X路。”
小秀晕了,她扒着前座的椅背:“师傅,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宰客你也选一外地人忽悠嘛……”
“嘿,小姐,是你自己说五X路的,我开出租都十二年了,一直都诚信为本,从没宰过客。”司机大哥不乐意了,伸手拍拍放在车头上印着“信得过驾驶员”字样的牌子以示自己的品格是经得起广大人民群众考验的。
小秀凑过头看了看司机大哥:“嗯,您的确长得憨厚老实,不过我还是得告诉您一声,掉头吧,咱要去X武路。”
十几分钟的路程楞给他朝反方向拉出了二十里地儿,那表跳得人肉痛,多出来的路费还得自己掏腰包填进去,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敢情老天爷在帮她亲妈罚她不成?
司机大哥左顾右盼的在这边掉车头,小秀见他那么努力,正暗自庆幸虽然跑了趟乌龙,但起码没遇见社会新闻上所说的“出租车之狼”把人拉到一僻静处劫财劫色,突然听到另一边路上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配合周围清冷的环境听起来格外凄厉,小秀懵了一会儿,傻乎乎的问:“出啥事儿了?”
司机大哥迅速眺去一眼,然后说:“撞人了。”
“啊?”小秀顿时来了精神,这还头回直击车祸发生的现场,过去只能通过路面上遗留的一点血迹或是粉笔线自行YY那种车毁人亡,血肉模糊的状况,出事的人啊车啊早拖走了,害她特没真实感,没想到今儿给她碰个正着,简直老稀罕了。
她抑制不住兴奋的拍着椅背:“师傅,师傅,开过去咱瞅瞅!”
司机大哥显然鄙夷她过于热切到BT的心态,故意把车开得超慢,直至干脆停了下来,回头对小秀说:“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去X武路?”
“别急嘛,让我看个清楚先!”小秀一边摇车窗一边把头伸了出去,因为她刚才似乎瞥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让她怀疑是否真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天空飘起了绵绵密密的细雪,飘飘洒洒的阻碍视线,小秀手搭凉棚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终于看清一辆黑色小车前的地上卧倒了一个人,而从车里下来的肇事司机则是人妖狐狸脸。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开门下车,就在她两脚落地的时候,那边情况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路边窜出了三个大汉,团团将郑煊围了起来,感觉像是替受害人讨公道,见义勇为的路人。
司机大哥催促小秀:“走吧,你一姑娘家别管这闲事。”
“不行。”再怎么说那雄性妖精是郑炻的大哥,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他出了事儿她绝不能袖手旁观。
“随便你,不过车钱……”
小秀不耐烦的掏出钱包付了钱,没等她反应过来,司机大哥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唰的穿过白茫茫的雪帘子开远了,小秀瞪着两盏红红的车尾灯嘟囔:“都说马路猛于虎,发你驾照的人忒没公德心了,放任你丫这头猛虎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长达十二年。”
不知何时刮起的小北风卷起的雪粒子砸在脸上一叮一叮的生疼,抬头发现郑煊那边几个人已经开始互相推搡起来,被司机大哥撂下的小秀连忙收拾好情绪,把包往胸前一挎,拽着带子脚上使力向他们小跑过去。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开车撞人还想死不认账啊?”路人甲推了郑煊一把,模样非常嚣张。
“没错,大冷的天又快过年了,万一把人撞残撞瘸撞出个生活不能自理咋办?赔钱!”路人乙装腔作势扶着地上细细呻吟的“受害人”,扯着嗓子打抱不平。
郑煊依然手插口袋,波澜不惊的淡道:“我没有不认账,出了交通事故报警处理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嘿?!你个死娘娘腔,说什么废话呐?报警?吓唬谁呀?这都明摆着的事儿,赶紧赔钱完事!”插腰杵在郑煊身后的路人丙大概是主要负责断后路的,见郑煊毫不畏惧的样子,既有点意外又很窝火,心想哥几个蹲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逮到一条肥鱼,结果却是块硬骨头,还挺难对付。
郑煊冷然的睨着“受害人”遮遮掩掩的脸,说:“有医院开出的验伤报告,我自然会赔。”
路人甲一听不爽了,又推了他一把:“我呸,你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谁信啊?随便给个万儿八千的这事儿算了了,反正你跟人上床滚两晚也不止这数,对不对?”
“就是,细皮嫩肉的小模样一瞧就知道特招贱 骚老娘儿们的喜欢,来钱也容易,干嘛给这儿较真,待会儿万一哥们拳脚没长眼,伤了你的脸蛋损失那可大发了。”路人丙举高手,故意在郑煊耳边扭得指关节噼啪响。
郑煊眉头都没皱一下,平心静气的面对几个男人污言秽语的威胁,微启红唇刚要说什么,这时却隔空传来一句:“我靠,你们也都知道他的长相有多需要社会各界关爱了,干嘛老揪着不放磕碜人呀?”
一干人等没料到这条人车不多的路上会杀出程咬金来,还是一女的,纷纷讶异的转身,只见一个高高瘦瘦容貌清秀的年轻姑娘两手盘胸,歪头斜眼露出相当唾弃鄙视的表情,不屑的望着他们。
郑煊打破一直保持的云淡风轻,拧着眉问她:“你怎么来了?”
“哦,看你跟人玩‘碰瓷’玩得起劲儿,凑个热闹呗。”小秀轻松自如,说话的语气像聊天气一样,踩着落雪缓缓走到他旁边,“有手绢没有啊?”
他狐疑的瞄瞄她:“没有。”
“切,真是的,电视里都演烂了也不学着点,这男人没一帕子关键时刻咋帮得上女主角忙?”小秀大发感慨,然后扯过他绕在脖子上的围巾一抹,擦掉打在睫毛上的雪花,接着当垃圾似的丢开,郑煊眼角抽了抽。
清明了视线,小秀对几个趁机敲诈打劫的路霸说:“你们不知道现在经济危机有多严重吗?”指指郑煊又道,“看见没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10块钱3条的帕子都装备不上,哎……”
“嘿,你个臭娘儿们别多事啊,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路人甲也不演戏了,被人拆穿了呗,于是面露凶相,准备耍狠。
郑煊不着痕迹的上前了一小步,把小秀挡在身后,小秀不领情,跳出来吆喝,“兄弟,我是个娘儿们没错,但不是臭~娘儿们,麻烦你说话注意点。”
郑煊满头黑线,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模仿星爷……无奈的再跨前一步挡住她,小秀对他保护女性的做法很赞赏,可是该受保护的是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吧?本着助人为乐的原则顶开他:“到车上去。”
这边给呛到没声的几个汉子已经捞袖子了,连躺在地上的“受害人”也站了起来,情势是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即。
“什么?”他感到她侮辱了自己,几十年家庭、学校、社会历练培养出来的斯文温和,遇事冷静自持的好涵养差点为此磨出一丝火气。
小秀很瞧不起人的拎着他空落落的袖管抖了抖:“不然你想怎样?你会打架啊?”
难不成她打算以一敌三跟人单挑?!即使不怎么了解她,郑煊却百分之两百肯定照她容易头脑发热的性子绝对干得出来,所以他说什么都不答应,圈过她的腰楞把她搬到自己后面,小秀被他的举动整得晃了会儿神,顿了两三秒立马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周小秀!”他绷不住吼出她的全名。
小秀瞪眼,揪下他的衣领耳语道:“笨蛋,我早打了110了,等着民警来收拾他们呢,我拖延一会儿,你一边呆着去,别碍事儿。”
“……”郑煊生平第一次有了掐架的冲动,她藐视他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英勇负伤
就在郑煊不确定是该先掐死小秀,还是先对付那几个路霸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咱们可爱可敬的人民警察开着晃出一闪红一闪蓝耀眼光芒的警车,歪歪叫唤着隆重登场,立竿见影的那些无胆匪类赶忙抱头鼠窜,小秀见状那是相当英勇,一掌扒开挡道的郑煊冲杀上去,嘴里嚷道:“站住!不许跑!”
郑煊傻了一下,接着脑子嗡的一声,伸手想抓住她,结果只来得及碰到她被风撩起的发尾,“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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