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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斤后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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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笛声秘密的人,只有七煞门和滴翠谷,上次费娇娇遇到的那个人,就是笛生,六指毒筹就是没有了命,也不想把这秘密告诉别人。
其实,六指毒箫能够容忍七煞门的人住在滴翠谷,也是因为笛生,这一点,慕容天枫和云翘楚,也是知情的。
慕容天枫不解的问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这个笛生,怎么会和杨柳他们扯上关系,到底是谁收买了笛生,算起来,他也是我们七煞门的人。“
”这我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他这么做,是为了逼迫六指毒箫说出他父亲的葬身地点,我真不知道六指毒箫怎么想的。笛生让他的父母双亲合葬在一起,是孝之根本,他为何偏偏从中阻挠这件事情呢?“
慕容天枫笑道:”滴翠谷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我想,六
指毒箫也许想好了应对之策,我们只需尽全力保护好娇娇他们即可。“
云翘楚俏皮一笑,压低声音问道:”师兄,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诿放弃姐姐,你看她,既不喜欢燕长卿,也不喜欢公孙成田,没准,你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慕容天枫苦笑,是啊,费娇娇既不喜欢公孙成田,也不喜欢燕长卿,可同样的,她也不喜欢自己。
”师兄,你一点都不像我们七煞门的人了,胆子越来越小,你看我和东海之间,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不抢先,我们会有今天吗?“
慕容天枫无奈的摇摇头,”师妹,我原来以为,这天下间,没有我们七煞门做不到的事情,喜欢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抢过来就是。
后来,我才发现,这世间还有用银子买不到,用武功抢不到的东西,你和东海之间,是缘分,如果他不喜欢你,你就是比他武功高,他也不会接受你的,你说是不是?“
顿了顿,慕容天枫落寞的眼神转向水潭深处,”娇娇是属于天上的女子,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只可仰望,不敢接近,师兄配不上她,这辈子,我只想跟她做兄妹,如果有任何非分之想,我都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所以,翘楚,不要费尽心思撮合我们,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师兄,你干吗要自卑,你长得不比公孙成田和燕长卿差,甚至,在我眼里“你比他们都英俊潇洒,姐姐虽然很好,但是他没有你长的好看,所以,我觉得你们很相配。”
慕容天枫笑了笑,“翘楚,你和东海在一起,只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貌吗?如果是,我想终有一天,费东海会丢你下。”
“当然不是……”云翘楚语塞,因为她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个事实,男女之间,相互爱慕,是因为容貌。
容貌的美丑,固然是吸引对方一见钟情的条件之一,却不是必须,而且,因为容貌而相爱的男女,他们感情的基石,就像是用豆腐做的,稍有外力入侵,就会坍塌。
云翘楚不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劝动师兄,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虽然师兄很痛苦,她却帮不上忙。
“走吧,我们回去。”
第三十七回 冷漠
“六兄,外边的吹笛子的人,你认识吗?”费娇娇已经##个时辰的笛声,那首曲子,是Tuning by Suzanne Ciani。
她感到奇怪,这个世界,有很多像她一样的穿越者吗?
终于忍不住从温泉池里出来,去找六指毒箫问个明白。
六指毒箫充耳不闻,似乎并没有听见费娇娇的问话。
费娇娇瞪了他一眼,六指毒箫仍然不为所动。
费娇娇走出山洞,循着声音向外走去。
费娇娇不知道,外边吹笛手的人,用的是内力,六指毒箫若是说话,就破功了。
笛声忽远忽近,费娇娇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吹笛子的人,有些失望的仰头看去,却看到谷中最高的那棵树上,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是站在树尖上。
翠绿的叶子上,有一抹纯净的白。
他修长的身影在风中吹得衣袂翩然,比天上的云还要飘逸。
费娇娇仰头看着那抹身影,炫目的阳光射在脸上,让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却不肯闭上,只因那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忧伤,明明在吹着欢快的曲子,却无法让人快乐。
费娇娇双手围城喇叭状大喊道:“你是谁?”
那人忽然换了曲子,竟是她昨夜弹奏的王菲的一首歌,彼岸花。
她只弹了一遍,那人竟然一个音节不差的用笛子吹奏了出来,费娇娇心有所动,跟着曲子唱了起来,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盘旋着落下,如一朵盛开的白莲,绽放在费娇娇面前,银色的长发流泻在他的腰间,白色的长袍没有半点尘埃,唯有一双眼睛。像是银河系中最亮的星辰,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费娇娇看不出他的年龄,甚至,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谪仙下凡,当如是。
她慢慢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羞涩的红晕,不知不觉,已经讲双颊浸染,眼前的男子,就如同雪中绽放的梅花,清冷孤傲,不坠凡尘。
“你是费娇娇?”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沉沦在这优雅动听的声音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费娇娇竟然有些欣喜,一向不为美色所迷惑的她,此刻竟然发现心跳漏了好几拍。
“我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发寒,费娇娇却浑然不觉,只想时间就在这一刻永远停止。
良久,她才镇定心神,再次抬眸看向那人。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话音未落,费娇娇已经被他抓起来,吓得她本能的闭上眼睛,却发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她这是跟着他去费娇娇没有大喊大叫,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不会要她的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落地,费娇娇睁开眼睛,好像还是谷中的景致,只是这里,她应该是没有来过的。
终于清醒的费娇娇问道:“你抓我来做什么?”
“我要和六爷爷交换一样东西,放心,我不会害你。”
说完,他指着树下的石头说道:“你在这坐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费娇娇的大脑开始正常的思维起来,六指毒箫说过,除了谷中的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进入滴翠谷,这个银发男子称呼六指毒箫为六爷爷,如此说来,这个人应该是滴翠谷的,可她在滴翠谷这么长时间了,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费娇娇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等着银发男子的出现。
半晌,不见他的人影,费娇娇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四处张望,她想确定这到底是哪里,如果六指毒箫发现她莫名失踪了,一定会急死的。
“别看了,这里没有出路,没有我,你会在这里困上一辈子。”
费娇娇骇然回头,这个人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像个幽灵似得,再加上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若是晚上看到,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费娇娇看他手里拎着的两只山鸡,问道:“是要烤着吃吗?”
“我都是吃生的,如果你想烤,自己弄。
费娇娇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吃生的,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再说,她不会褪鸡毛,不敢杀鸡,每一次都是别人弄好了,她才进行下一道工序。
费娇娇在他面前,竟然有些压抑, 1惶恐,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心疼的感觉,踌躇片刻,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帮我杀鸡,我来烤,可那人摇摇头,把其中一只血淋淋的山鸡仍在他的脚下,冷冷道:“自己来!”
费娇娇半蹲在地上,看着垂死挣扎的山鸡,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很饿。
再饿,也不能吃生鸡,她不想做茹毛饮血的野人。
忍着就是了,大不了,就当是节食减肥。
费娇娇站起身,瞪了一眼那人,重新坐在石头上,暖暖的阳光,把石头晒得很热,坐了一会儿,费娇娇暗道不好,下体热流###应该是葵水来了。
费娇娇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让那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那人走过来,“伸手。”
费娇娇乖乖伸手出来,那人伸手搭脉,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那个……你这里有干净的白布吗?”费娇娇脸色涨红的问道。
那人微微蹙了蹙眉,“何用?”
“我……我来了……”她咬着下嘴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什么?”
他的追问,让费娇娇更加尴尬,有些恨恨的把藏着不想说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我来了葵水!”说完,便低下了头,再也不肯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连脖颈都是火辣辣的热。
费娇娇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样复杂。帅气英俊的男子,她看得多了,从里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羞涩尴尬,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半晌,没有动静,费娇娇又抬起了头,再看,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腹部的疼痛,却在一点点加剧,她坐在石头上,双手捂住肚子,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变成一只蚂蚁,趴在石头上,以使自己的身体能够全面的感知石头上的温度。
“你还能走吧,跟我来。”
费娇娇听到声音,抬头,人已远走。
强撑着站起身跟在他的后面,庆幸自己穿的衣服厚,否则,她还怎么见人?
跟着他走进一片竹林,费娇娇发现,竹林里竟然有一幢小木屋。
走上高台,推门进去,这是里外间的房子,外间是起居室,里面是卧房。
“你进去吧,我都预备好了。”
费娇娇忐忑的推开卧房的门,准备好了?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那些都是干净的。”
费娇娇走到床边,床上是撕成巴掌宽的布条,她拿起一块,是软缎子的,估计是他的里衣。
收拾妥当,费娇娇有些慌张的走出来,看到那人笔直的坐着,纤长的睫毛,如扇面盖住了他的双眼,表情冰冷如初。
“谢谢你。”费娇娇的心里却是在想,他真像是一幅画。
“你没事了,自己烧水吧,门口有柴。”那人转身走了。
这个人,应该和她一样,有洁癖,费娇娇发现,屋里的陈设虽然简陋,却纤尘不染。
烧了一璀水,费娇娇有些尴尬的发现,桌子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人的,怎么办?
她现在不但饿得俊,肚子还疼,现在喝上一杯热水,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渴望。
她走出房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代替杯子的东西,不太宽敞的房前空地,除了一口带着木盖的水缸,再没有别的东西。
费娇娇失望的走回房间,咽了几口唾沫,终还是忍住了,她不愿意用别人的杯子,就算是那个人再干净,也不成。
在椅子上一直坐到天黑,也不见那人回来,费娇娇迷迷糊糊的已经睡醒了两次,换过一次布条。
想洗一洗,又没有找到木盆,她现在不能碰凉水,虽然听到外边的流水声,还是犯懒了。
她在墙角找到一把铁铲,干脆把那东西埋在竹林深处了。
再次被饿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瑟缩在椅子上,不敢动,外面隐约传来野兽的吼啸声。
门被推开,那人点亮了烛光,淡淡道:“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几件,还有被子,枕头,以及你喝水的杯子……”几乎是帮她搬家了。
“谢谢,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我住在哪儿?”
“等一下。”
费娇娇有些感动的想,莫非是他把床让出来给自己睡。
很快,那人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门板一样大的木板,他弯腰把木板平放在地上,淡淡道:“你就谁在这上面,还有,睡觉不要出声音,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惊醒。”
费娇娇惊愕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怕我跑了吗?”
“这里四面都是石壁,你没有功夫,跑不掉。”他转身进了卧房,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人,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出现,是费娇娇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而已。
费娇娇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实际上不是,只因为这个男人,太特别了。
这段故事的灵感来自我多年前和男朋友在地下通道看到的一个帅气武警,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英俊最完美的男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女人也是一样吧。(我承认我是厚脸皮)
事隔很多年,我还能记起帅哥那张脸,却没有当时的怦然心动,那时候,我只有不到二十岁,我想,那一幕,就像新年的焰火,虽然很徇烂,却只有一瞬间的美丽,而这一瞬间的美丽,或许是另一种永恒吧。
第三十八回 相信
费娇娇铺上被褥,却发现他没有带枕头过来。
又烧了一罐水,喝了足足五杯水,又洗了洗脸,泡泡脚,这才和衣躺下来。
躺下来的费娇娇,彻底清醒了。
卧房里没有半点声音,四周静谧的可怕。
不知道六指毒箫和费东海他们怎样了?一定是急坏了吧,听东海说,从小到大,她就不断的被人掳去,甚至新婚之前,还被公孙成田掳去了七八天。
好在,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愿,这一次也一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六指毒箫为何没有透露过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事情,他要和六指毒箫交换什么?他会像六指毒箫一样,杀人不眨眼吗?
一大堆的问题,让她头疼欲裂。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一束束金灿灿的阳光,穿透竹林,留下斑驳的影子,竹林里的鸟儿,唱着轻快的曲子,如果是隐居于此,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费娇娇叠好被褥,把木板拉到一旁,腾出空间,木屋实在太小,她来之后,更加的拥挤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一天一夜,她滴米未进。
起身洗脸,漱口,然后她敲响了卧房门,半晌,没有回应,费娇娇以为是没有人,推开门,那人的正背对着她,还未披上上衣,健硕而又白皙的后背,闪着如暖玉一般莹润的光泽,费娇娇赶紧闭着眼睛关上门,“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
那人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依日在房间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费娇娇尴尬的站在院里,一卧无所适从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其实。在夏威夷海滩,比这更裸露的都见过,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无措。
“我走了。”
那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闪身离去。
费娇娇醒悟过来,喊道:“你去哪里?”
他没有回应,径直走了。
费娇娇颓然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回来,现在她一肚子的水,再这样下去,不用做任何运动,也会变瘦的。
费娇娇只能自力更生了,她不敢远走,只好先烧了一罐水,有情饮水饱,可是,她现在无情可饮。喝完水之后,一次次的向外跑,幸好茅厕够干净。
她决定在周围找一找,是否有东西可以用来吃。
房间里没有米桶,没有蔬菜,甚至没有锅,他应该是不吃饭的。
这个人,长得像是喝风饮露的神仙,吃的,却像茹毛饮血的野人。
她不敢贸然采路边的野菜,竹林里,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她不敢走出去,如果那人几天不回来,她敢担保,自己一定会骨瘦如柴。
果然,那个冰山一样的人,直到日落黄昏,也没有回来,费娇娇何时挨过这种饿,这等于两天时间没吃东西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原来,她是多么讨厌公孙成田那只小鹰,现在,她最盼的,就是小、鹰能够找到她。
或讦,能够救她的,只有小鹰。
费娇娇关好门窗,洗漱后,铺好床,准备睡了,她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只想躺着,这世上最折磨人的酷刑,是饥饿。
她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回想着自己所走过的岁月,她发现,留在自己脑海里,印象最深刻,依然只有两个人,外婆,表哥。
她不明白,别的孩子一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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