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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医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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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加上上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高官,心里难免有些慌,只是不想被旁人看轻,这才硬撑着将脸上挤出笑来,不卑不亢地朝安南侯行礼。
郑肃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玉珠在下首寻了个凳子坐了半边屁股,心里头仍是惴惴。左首的郑览似是瞧出了她的不安,朝他微笑道:“我前些日子不在府中,未能亲迎秦大夫实在失礼。”
玉珠连道不敢,又说了一番夫人和少夫人好话。
面子话说了一堆后,终于切进主题。郑肃单刀直入地问她对这头痛之症有几分把握,玉珠便将先前给郑览诊断时说过的话又讲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若说痊愈只怕不大可能,毕竟是这病是先天血管过细,以致阻塞。但若用银针结合按摩刺激穴位,再配合药物,可畅通血管,那头痛之症便不再发作。”
玉珠已尽量将话说得浅显,却不知这番话郑家父子听懂了没有。
过了许久,郑肃才道:“便是有一分的把握也是要试的,更何况览儿这里早已卓见成效。明儿起就请秦大夫给我们父子看病吧。”说到此处,他神情一黯,顿了好一会儿,才悲声道:“若是二弟还在,也不至——哎。”
玉珠在府里住了有小半月了,知道郑肃口中的二弟指的是他同胞的弟弟郑纲,前年因头痛症而去世,只留下一子一女。长子郑铭比郑广小一岁,如今在神策军中任长吏,娶了河北世家崔家小姐为妻。幼女便是之前郑夫人提过的二小姐郑欣,今年刚及笄。两人如今都在府里住,只不过玉珠都未曾见过。
既然说定了,玉珠便要开始着手准备治病的事宜。旁的不说,那些药材却是不够的。好在如今得了郑肃的话,玉珠使唤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很快就把以前在山谷里找到的那几株银杏树移植回了院子。还有那些外头买不到的药材,也都一一种在院子里。没多久,这片药草园便成了气候。
府里的下人们最是受益,以往害了病,能扛过去的都死扛,非等到下不了地了才去看大夫,往往最后越闹越厉害。如今有玉珠在府里,但凡有个咳嗽发烧的,都去西院找她。
因郑肃与两个儿子的病情确有减轻的缘故,郑夫人待玉珠也越来越和蔼,三伏的时候,她还特地让吉祥给玉珠姐弟送了两套夏衣来,让玉珠受宠若惊。
如果非要说如今有什么事让玉珠忧心的话,那就是秦铮的院试结果了。以前的县试与府试,成绩都出来得快,可这次院试,等了足足有一个多月也未见结果,虽说秦铮一派镇定,可玉珠心里却没有底。一面心里安慰着便是没考上也不妨事,另一面却悬着一颗心终日惴惴不安。
郑览见她如此,私下里托人去学政那里探听消息,第二日便有话传来,说是考中了廪生。郑览忙将玉珠请来,将这事儿说给她听。玉珠又惊又喜,自是好一番谢。
回了院子,姐弟俩好一番欢喜。只因是私下探来的消息,不好大肆宣扬,玉珠只上街买了几样好菜,又难得地沽了二两酒,姐弟俩吃吃喝喝地庆祝了一番。
又过了三日,院试才放了榜。玉珠放心不下,和秦铮一道儿去看了榜,真真正正地见了秦铮的名字才放心。想着回去又是一番庆祝,玉珠特意买了许多瓜子果脯之类的回去待客。
郑府的下人们也很快得了消息,都纷纷来贺喜。郑夫人和少奶奶也差人送了礼,玉珠一一将它们记好,以待日后回礼。第二日,就连顾咏也得了消息,亲自到了西院,带的礼物是一套文房四宝。玉珠反正是看不出好坏来,倒是秦铮傻了眼,睁大眼睛盯着好半天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推辞道:“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顾咏一瞪眼,大声道:“送便送了,莫非还要我收回来不成。”
玉珠见秦铮的神情,心知他是极爱的,只是那套文房四宝实在太过贵重,怕收了不好回礼。正犹豫着,顾咏又道:“左右我送出去的东西概不收回,你们若是不收,扔了就是。”说罢,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拿起那砚台就要扔。
秦铮哪里舍得扔,蹦起来将顾咏拦住了,口中连道:“我收就是了,可千万别扔。”
顾咏这才笑起来,拍怕秦铮的肩膀道:“这才对嘛,反正你过几日便要拜在孙夫子门下,你我系属同门,就当我这师兄送你的入门礼。”
玉珠闻言又惊又喜,“顾公子还记得要给阿铮引见孙夫子的事?”
顾咏故作不悦道:“莫非在玉珠姑娘的眼里,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玉珠心知自己说错话,连连赔礼道:“是我说错话,顾公子莫怪,只是前些日子得知顾公子刚刚高中,又被调到了户部,怕您忙得忘了这事儿。”
顾咏一说起自己的差事,立时一脸菜色,怏怏道:“算了,好容易才轮休一天,就别给我提差事了,光是听着就难受。”
顾咏那般跳脱活泼的性子被拘在素来以谨慎端方闻名的户部,难怪如此沮丧。玉珠心中半是同情,半是好笑,面上却是不显,只和秦铮拉着顾咏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不一会儿便将他哄得开心。
临走的时候,顾咏忽然想起一事,问玉珠道:“你不是说要回礼么?这里可有‘荣养丸’,给我一瓶子,要回头去孝敬我娘。”
玉珠疑惑道:“何为荣养丸?”
顾咏一脸惊诧地看着她,十分不解地道:“不会吧,你连荣养丸都没听说过?”见玉珠面色不似作伪,顾咏一边摇头一边将这荣养丸讲给她听。
原来这药丸是几年前京里时兴起来的补药,据说食之可强身健体驻容颜,京里的贵妇小姐们都爱吃它。京里只有保和堂产,且价格贵,一小瓶子要价一两五钱银子。
“一两五钱一瓶?”玉珠一时差点咬到舌头,惊道:“这到底是放了什么宝贝能卖这么贵?”看来人们说女人的钱最好赚,这句话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谁知道呢。”顾咏道:“许是放了人参鹿茸的。”
玉珠连连摇头,“人参性燥,鹿茸伤阴,服用得多了,不仅于身体无益,反而伤身。”低头想了想,又问顾咏,“顾夫人服用荣养丸后身体可有好些?”
顾咏闻言一脸古怪之色,犹豫了一阵,才低声道:“母亲服用那药有两三年了,瞧不出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倒是我姨母用了那药,气色好了许多。”
“这样啊。”玉珠咬唇不语,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顾咏见她正陷入沉思,索性也不打扰他,只和秦铮道了别,先离了西院。
秦铮送别了顾咏回到房间,见玉珠仍坐在桌前沉思,忍不住上前敲了敲桌子。玉珠猛然惊醒,“啊”地叫了一声,脑中陡地灵光一闪,霍地站起身,道:“明儿我非要去买瓶荣养丸瞧瞧。”
玉珠终究还是没去买荣养丸,郑少奶奶不知从谁那里听说了这事,特特地让下人送了瓶荣养丸过来,说是以前常吃的,如今怀了孕,左右放在家里头也是浪费,还不如送来做人情。玉珠也不客气,只口上道了谢便收了。
回到院子,玉珠将那荣养丸从瓶子里倒出来闻了闻,一时差点笑翻,好个一两五钱银子一瓶的宝贝药,不过是这般廉价的玩意儿。思量一下,自己也磨了药,做成了药丸,装了好几瓶,亲自去见李氏。
到了李氏房里,秉退下人后,玉珠才神神秘秘地掏出那几瓶荣养丸,给李氏道:“少夫人来瞧瞧,这几瓶是不是一样的。”
李氏好奇地接过来闻了闻,又从瓶里各倒出几粒来仔细瞧了瞧,道:“你莫非是会变法不成,这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如何折腾出这么多药来。”
玉珠只是笑笑,道:“少夫人你道这药的本钱是多少?”
李氏迟疑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你既如此说,这药定是不算贵的。嗯,这药卖一两五钱一瓶,想来一瓶药的本钱不超过一两银子。”
玉珠只是摇头。李氏又道:“莫非还要少些,八钱?”
玉珠面上一派肃穆,正色道:“不瞒少夫人,这荣养丸的材料其实都是些极其寻常的药材,若但说这药材的成本,不说八钱银子,便是八个铜板也够了。”
李氏大惊,指着装药的瓶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想开药铺
李氏不是蠢人,知道玉珠这是给自己送钱来了。心中哪有不动心的,只是一来那药瞧着相似,药效如何却还待检验,二来眼看着自己就要临盆,只怕分不了心来经营此事。
玉珠也是个伶俐人儿,哪会猜不透李氏心中所想,笑道:“我这方子是早年师父留下来的,有荣养身心的,还有解暑化湿的,以前都是自己做了给村里的乡邻们服用,眼下正好酷暑,回头我再做些给府里的姐姐们试用。若用得好了,再说以后的事。”
李氏见她如此聪慧乖觉,真是越看越喜欢,又拉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才放她走。
玉珠告辞李氏后,前脚刚回院子,李氏身边的丫鬟思美后脚就进了门,说是李氏让她送些布料过来。玉珠笑着收了,待她一走,掀开料子,那里头赫然藏着十个元宝,足足有五十两。
秦铮不知玉珠到底在忙些什么,陡然见了这些银子,微微有些惊讶,不由得问了几句。玉珠也不瞒他,将今儿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于他。
秦铮听了,先是愣住,而后陷入沉思,过了许久才道:“若果如姐姐所说,此物倒是个生财的法宝。只是此事办来不易,一来那保和堂卖了许多年,客人只怕都只认它家产的,我们的药不一定卖得出去,二来这作坊铺子如何办,红利如何分,都是问题。”
玉珠见秦铮小小年纪竟也能分析出其中的关键,颇感欣慰,道:“这些我都想过了。保和堂的荣养丸虽卖了几年,但这方子却有些缺陷,并不适合所有病人。到时候我再将方子改一改,将病人分门别类,调制的药丸也各不相同,功效自然倍增。至于少夫人那里,不是我想得不全面,只是此事所需的银钱太大,且那保和堂在京城经营多年,根基颇深,我若抢了他们的生意,少不得到时候要惹麻烦。若是有郑家作后台,他们也不敢乱来。我思来想去,郑府上下,侯爷和两位公子自不必说,郑夫人太精明能干,唯有少夫人性子与我投合,且又不是个贪婪狠厉的,只有她最好了。至于红利之事,我到时候再与少夫人商议,她是个脸皮薄的,想来也不至太苛刻我。”
秦铮仔细想想,也觉得玉珠说得有礼。二人商议了一些日后经营的细节,玉珠还让秦铮给写了两份详尽的合同,仔细瞧过了,才小心收好。
当晚玉珠磨药制药忙了一整晚自不提,这厢郑广回了房,李氏便挥退了下人,将今日之事说给他听。郑广愕然道:“那小姑娘本事还真不小,竟连保和堂镇店之宝的方子也知道。”
李氏道:“可不是嘛,我也吓了一跳。且听她话里的意思,这样的方子只怕还不止一个。我琢磨着,左右我的嫁妆银子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依她所言,把这制药的作坊给办起来,若是能挣些脂粉钱自然是好,便是挣不到,也省了去保和堂买药的钱。”
郑广笑道:“瞧不出你倒是个小财迷,庄子里的嫁妆都有十几车,还嫌不够多呢。”
李氏脸一红,手抚着小腹喃喃道:“也不知这胎是男是女,若是个儿子倒也罢了,府里自然会出这聘娶的银两,若是个女儿,我自然是现在就要谋划着给她添妆的。”
郑广见她说起儿女,心中一软,温柔地将妻子拥在怀里,小声安慰道:“你真是胡思乱想,便是个女儿,那也是我们府上的嫡长女,我只有疼惜的,难道日后还能短了她的嫁妆不成。”
李氏摇头不依,“府里是府里的,我这当娘的是我的,自然是不同的。”
郑广只笑着看她,并不与她争辩。
李氏见丈夫并无反对之色,又赶紧加上一把火,“反正我是下了决心,都已经应了玉珠了。待生了这一胎,你就给我去寻几个伶俐的掌柜,我得赶紧把这事儿给办起来。想想以前被保和堂挣了那么多银子我就心口疼。”
郑广仍是有些犹豫,道:“母亲那里只怕不好说。”
李氏低下头,有些不悦地小声道:“又不让府里出银子,只是我自个儿的体己钱,母亲还有什么可反对的。哪家媳妇名下不是有几处产业的,当初我嫁进门来的时候原本还有几处铺面,后来还不是母亲说要就要去了的。这几年来,我可曾说过一个不字。如今不过是开个铺子,也这般难为。”说着眼眶一红,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来。
郑广被她说得很是羞愧,想着当初妻子过门的时候确实是带着几处铺面的,后来忽然就开上了自家生意。他原本不在意这些事,如今听妻子这么一说,竟是母亲要去的,不由得对妻子生出几分愧疚来。
心中一定,便脱口而出道:“罢了罢了,我明儿去跟母亲说便是。”
李氏大喜,环住郑广的腰贴紧了,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可别把荣养丸的事儿说出来。”
郑广被她那又湿又暖的气息吹得晕晕乎乎,哪里还说得出办个不字。
这些日子玉珠忙得不亦乐乎,一是筹备制药的事,二来要给孙夫子备礼,她早和顾咏说好了,这两日就送秦铮去孙夫子府上拜师。
没想到说定的事儿最后还是出了些纰漏,这天傍晚,顾咏匆匆地来了郑府,说孙夫子被城北的象山书院请了去,怕是收不了弟子了。
玉珠闻言一时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问道:“那城里可还有旁的夫子?”
顾咏办砸了事,也是一脸羞愧之色,“夫子自然是有,只是但凡有些名气的都早被旁的府里请了,不教外人。剩下的,又怕误了秦铮。”
玉珠失望至极,她特特地来京城,也是为了秦铮的前程,如今连夫子也寻不到,还不如回玉溪村,好歹那里山清水秀又幽静,读书的环境比京城还要好些。
只是见着顾咏如此羞愧的神色,玉珠也不好再作失望之态,只笑着道:“顾公子不必如此内疚,你为我姐弟二人奔走多时,我们已感激不尽,便是入不了孙夫子门下,那也是天意。左右阿铮读书勤勉,便是自学也不碍事……”
她说着话,顾咏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愁眉苦脸地在屋里转来绕去,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蹦起来,狠狠一拍脑袋,道:“我怎么这么笨,竟忘了还有这茬。”
他抬起头,脸上已赫然是一片欣喜,“你瞧我脑袋一时竟没转过弯来,光想着请夫子,却没想到送秦铮去书院。”
玉珠已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送阿铮去象山书院?”
顾咏还没答话,旁边一直未发一言的秦铮先开了口,“姐姐可别说笑了,那象山书院是什么地方,都是京里权贵家的少爷们读书的地儿,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得了。我们万万不要再给顾公子添麻烦。”
“这样……”
“说的是什么话?”顾咏不悦道:“先前是我答应了你们,自然要做到。我虽然没办法送你去象山书院,但不代表旁人没有。不说别的,阿览就跟象山书院的莫山长相交颇深,乃是多年的棋友,有他一句话,莫山长岂有不应之理。”
“郑公子?”玉珠闻言有些迟疑。说来也怪,她认识郑览和顾咏都是同一日,若轮起见面的次数,她和郑览还见得多些,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不大好接近,就算脸上带了笑,她都不如在顾咏面前那般自在,连说话都恭恭敬敬的。
许是瞧出了玉珠脸上的为难,顾咏笑道:“阿览其实是最好相处的人,瞧着性子清冷,事实上是个热心人。你和他相处得不久,再多些日子就知道了。”
玉珠笑了笑不说话。
秦铮也道:“郑公子话不多,为人却是极好的。上回我院试的结果,也是他托人去学政那里问来的。”
玉珠想起这茬,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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