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珠躲在屋里,听到此处也多少猜到了真相,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来,大声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说我好好的兔子放在家里头忽然就不见了,原来是被你们这贼人顺手给摸了去。早些日子我就警告过四周的乡邻,我家的兔子不能吃,这里谁不知道我们家阿铮每日都要把兔子挑到外头埋了的,昨儿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我不去官府告你个偷盗之罪,你倒好,还来反咬我一口。也罢,今儿我们就去衙门,看官老爷怎么判。”

那妇人脸上的顿时变色,看来也是被玉珠戳中了要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瞪了她半晌,才不讲理地大声闹道:“我不管,我娘就是吃了你家的兔子还出了事,今儿你不给我们个交代,你就别想走。”'。电子书:。电子书'

玉珠冷笑,开门从屋里走出来,正气凛然地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那夫人,一字字道:“真真地好笑,这可是我家,是我的地盘,我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她此时已经想到了面前这人的身份,可不正是隔壁童老太太家的女儿,因嫁在城外,平日里回来得少,这才一时没认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四邻中除了那童老太太,还有谁能做出那般没品的事来。

巷子里的乡邻们也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陆陆续续地过来查看动静,听了玉珠的话,便有人大声附和起来,“是谁敢到同仁医馆来闹事,当我们是死人呐。”说着,便有好些个拿着笤帚扁担的乡邻冲了进来,齐刷刷地站到玉珠身后,朝那妇人怒目而视。

那妇人见势不对,便不再硬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一边嚎还一边在地上打滚,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玉珠害死人之类的话。

玉珠何时见过这样的泼妇,一时竟有些拿她没辙。四邻们听见妇人说童老太太毒死了,虽说对那老妇人惯没什么好印象,但就这般死了,多少有些同情,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玉珠被牵扯进去。虽说那兔子不是她给的,但毕竟是吃了她家的东西,闹出了人命,只怕不好收场。

一大群人正僵持着,玉珠这才忽然想到,那兔子不过是吃了麻醉药,又不是下了毒,何来毒死童老太太之说,遂高声冷笑道:“这可真是怪事,我家那兔子不过是吃错了药昏睡过去,如何到了你就家里就毒死了人。怕是有人害了老太太,还来我这里讹诈。你倒是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家的兔子害死了人?可曾请过大夫,可曾让仵作验过尸,你红口白牙地冲进屋就说我毒死了人,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若是坏了我这里的名声,我还要告你个诬告之罪。”

众人闻言甚觉有理,纷纷点头称是,朝那妇人喝问,让她拿出证据来。

那妇人原本不过是想来讹些钱财,没想到玉珠小小年纪竟如此牙尖嘴利,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才哭道:“我娘昨儿晚上就吃了顿兔子肉,旁的什么也没沾过,现死在床上,连动也没动过。不过是那兔子下的毒,还能是谁?”

玉珠想了想,又问道:“你可曾把过脉,探过鼻息,听过心跳?”

妇人顿时不说话了。

玉珠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道:“连人是死是活都没搞清楚就跑来讹诈人,你还真是孝顺。”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那妇人丢尽了脸面,哪里还敢再在院子里闹腾,赶紧爬起身,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随行的那些汉子见她走了,也赶紧在后头追,一边跑还一边喊道:“你别跑,还有银钱未结清呢。”

那妇人回家后,果然发现童老太太并未气绝,只是睡得狠了,怎么也叫不醒。她又眼巴巴地过来求玉珠出手救人,玉珠只让她好好等着,过个一两日便会自动醒转。那妇人还以为自个儿得罪了玉珠,她才不肯出手,又是哭又是求地闹了半天,最后还是秦铮回来的时候才将她给赶走。

得知今儿有人来闹事,秦铮吓了一大跳,十分自责自己不在家中,又是发誓又是赌咒,说是再也不随便出门了。

又过了两日,玉珠和张胜一道儿去孙大夫家解剖尸体。许是这些日子被玉珠逼迫得狠了,张胜虽然还是吓得一脸苍白,但至少没有再像上次那般连刀都还拿不稳就冲出去呕吐。但孙大夫仍是不大满意,眼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原本就紧张的张胜盯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玉珠表现甚佳,孙大夫难得地面露赞扬之色,对玉珠的态度也少有地温和起来。

待解剖完毕,张胜被勒令留在房间里对着尸体继续学习,玉珠则将孙大夫请到书房,向他请教手术中的种种问题。比如灯光、消毒、并发症之类。

玉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孙大夫竟然一脸茫然地瞧着她,仿佛对此从未考虑过。

他的反应终于让玉珠打消了之前他也同为穿越者的怀疑,若是经过现代医学理论教育出来的医生,没有连这些都不懂的道理。但这也说明了一点,这位孙大夫果真是个医学天才,竟然自己摸索出一套外科医学理论,实在让玉珠佩服不已。

孙大夫对玉珠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十分感兴趣,两人就此展开了热烈讨论,不知不觉天已全黑。孙家虽有煮饭的厨娘,但做出来的食物实在难吃得很,孙大夫和张胜倒是不挑剔,玉珠却实在难以下咽,只喝了两口汤便放下了筷子。

从孙家告辞出来,才出了巷口就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秦铮和顾咏。秦铮远远地瞧见她,连忙挥手招呼,蹦蹦跳跳地冲过来,道:“幸好碰到了。我和顾大哥在家里头等得实在心焦,生怕你路上出什么事。顾大哥非要拉着我出来接你。”

玉珠闻言感激地朝顾咏看去,他却一脸的不好意思,低头解释道:“最近京里不甚太平,又这么晚了,我才担心不过。”

玉珠真心诚意地谢了他,三人这才与张胜告辞,往东直门方向走去。

因玉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走了不久腹中饥饿,正巧路边有卖馄饨的摊子,便跟秦铮二人招呼了一声,一起去摊子上吃个宵夜。

才走了两步,忽听到耳畔一阵急厉的风声,尔后是一句“小心”。玉珠茫然地回头,面前陡然一黑,有人忽然将她拥住,这拥抱来得太急,玉珠还在诧异于怀中的温暖,身子一歪,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犹豫不决

“顾大哥!顾大哥你没事吧?”

玉珠听到秦铮大声惊呼的声音,脑子里才渐渐清醒过来。方才她走得太急,没留意到不远处恰有一匹快马冲过来,等听到顾咏的提醒时,她人已经被抱住。

方才是顾咏救了她……

玉珠脑子里乱成一团,呆呆地睁大眼看着秦铮小心翼翼地将倒在自己身上的顾咏扶得坐起来,又看着顾咏皱起眉头呲牙咧嘴地呼了一声痛,她才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

“顾大哥,你哪里痛?”玉珠伸手轻轻摁到他的腰,顾咏立马发出“嘶嘶”声,口中却还在逞强,“无妨,无妨。”

“怕是伤到腰了。”玉珠转头吩咐秦铮去雇马车,又叮嘱顾咏不要乱动,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伸手从顾咏的侧腰轻轻按摩。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按摩动作,她自己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可顾咏整个身子都僵了,然后又觉得浑身发软,有种酥麻感自下而上一直窜到他头顶,让他连气儿都喘不上。

玉珠的头微微低着,从顾咏的角度可以正巧看清她柔和的下颚线条,低垂的细而纤长的睫毛,还有微微上翘的双唇弧线,离得这样的近,仿佛能感觉到她脸颊肌肤温润的触感,还有呼吸间的湿热气息,轻轻拂在顾咏的颈项间……

这该死的诱惑!顾咏动了动身子,腰上猛地一抽,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意识清醒了许多。他挤出笑容来看着面前不安的玉珠,柔声安慰道:“你别急,我只是……只是小伤,不太痛,真的。”

玉珠原本还没事的,被他这么一说,忽然觉得眼睛发酸,赶紧低头转过脸去,将眼眶里欲喷涌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声音很古怪地回道:“你好好的不要乱动,我们马上就回去。”

秦铮很快雇了车来,姐弟俩小心翼翼地将顾咏扶上车,让车夫径直开往东直门顾府。

原本以为到了顾府该有好一番解释,没想到顾夫人见儿子为救玉珠受伤,不仅没有气急败坏地责怪,眼角竟有掩饰不住的喜色。吩咐下人将顾咏抬进屋后,她又一脸焦虑地朝玉珠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和咏哥儿他父亲原定了明日要回老家上坟,如今他却出了这样的事故,府里上下,竟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玉珠愣了一下,隐隐约约猜到了顾夫人的意思,但她又觉得似乎不大对劲,一时犹豫着没说话。一旁的秦铮却是忍不住开口道:“顾大哥是为了救我姐才受了伤,理应由我们照顾。夫人若是放得下心,我们就将顾大哥接到医馆去照顾。左右我姐是大夫,照应起来甚是方便。“

顾夫人高兴得连连拍手称是,然后赶紧吩咐下人又将顾咏抬出来,让今晚就送到医馆去。

就这样,顾咏在家里头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被顾夫人打包送回了玉珠家医馆,随同的只有一大包衣服行李,却连元武这个素来跟在身边的书童也没让跟。

顾咏心知肚明自家母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虽觉得就这么大喇喇地住进玉珠家里头似有些不妥当,但见玉珠姐弟都没有反对,心里也坦然了。回去的路上,他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几日可与玉珠朝夕相对,一颗心就狂跳不已,路上不住地偷偷打量玉珠,但每每玉珠一看过来,他又害羞地别过脸去,只涨得一脸通红。

而玉珠这边,心情亦同样的起伏不定。顾咏的心思她几乎已经确定了,如今连顾夫人都表现得这么露骨,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咏……顾咏……玉珠忍不住想狠狠地拍一拍自己脑袋,怎么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事。

回了医馆,秦铮负责将顾咏扶下车,玉珠则忙着去收拾客房。好在去年冬天玉珠新买了好几床被褥,床上的东西倒是不缺,就怕顾咏用惯了家里头的真丝绸缎,对这些棉布织物不习惯。

她脸上的不安如此明显,看得顾咏连连安慰道:“无妨无妨,我以前随表哥去军营,连麻布被褥都盖过,这已是最好不过,干净又暖和,比我家里头的还舒服。”他这倒是没瞎说,不说这被子暖不暖,只要一想到这些床单被褥都是玉珠亲自洗净晒干,又一针一线地缝合起来的,他心里就燃了一把火,哪里还需盖什么被子。

晚上天冷,玉珠特意加了床被子,收拾好了床铺,然后去打热水,又拿了跌打酒过来。伺候的事儿当然还是交给秦铮,毕竟男女有别,即便玉珠是大夫这些活儿也不好自己做。跟秦铮仔细叮嘱过后,又与顾咏道了声好好休息,玉珠这才告退。

待玉珠走了,秦铮这才笑起来,冲着仍望着门口发呆的顾咏打趣道:“人都走得没影儿了,还看什么呢?”

顾咏这会儿却没有再脸红了,摸了摸鼻子,厚脸皮的笑笑。只有在玉珠面前,他才会时不时地显露出少年的羞涩和不安,会为了她一个偶然的眼神而高兴或者伤感,会为了她话中某个不经意的词语而欣喜若狂。这样的情绪,虽然失控,可他却欢喜得很。

秦铮拍了拍床上的被褥,啧啧道:“我姐真偏心,这床铺得比我的还厚实。要不咱俩换换?”

顾咏闻言也不管身上的伤了,一骨碌爬到床上去,先把位子霸占了,才将脚上的靴子蹬掉,自个儿脱了袜套洗脚。秦铮到底怕他又伤到腰,赶紧过来帮忙,洗罢了又倒了跌打酒给他揉患处。到底是个男人,手上没个轻重,直把顾咏揉得鬼哭狼嚎。

第二日大早,元武又抱了一大堆东西过来,都是昨儿来不及拿走的日常用具,秦铮眼尖地在一众行李中瞧见了几件单衣,不由得惊讶地小声嘀咕道:“顾大哥可真做得出来,连夏衣都带过来了,不会是准备住到夏天才走吧。”

顾咏置若罔闻,只当听不到。

元武送了东西过来后就马上告辞离开,说是顾夫人还在府里等着,一会儿就出城回老家,得月余才能回。又说已经差人去衙门告了假,让顾咏好生休养云云,直把顾咏听得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顾咏的伤并不算重,但因伤到腰上,行走不甚方便,他又不愿终日躺在床上,便央玉珠在堂屋里给他设了椅子,白日里玉珠看病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瞧着,时不时地还说两句话,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因他生得俊秀,嘴又甜,又惯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虽是个官儿却又不摆架子,过来看病的人们都喜欢和他说话。起初还有别样心思的会主动说起自己女儿、孙女儿怎么漂亮怎么贤惠,可后来大家伙都发现,他一天当中倒有大半的时间都盯着玉珠看,心里头也都明了了,明里暗里地都说玉珠好福气。

这话多多少少地传到了秦铮的耳朵里,他倒是立马摆出一副撇清的面孔来,还一脸严肃地让大家不要乱开玩笑。当天晚上,顾咏不知和他说了什么,第二日他再听到这样的话时,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怡然自得。

玉珠心里头却依旧犹豫不决,虽说顾咏的态度如此鲜明,可她一想到要与一个古人谈情说爱,心里头还是多少有些顾忌。就算在现代要找个白头到老的男人也不容易,更何况思维想法截然不同的古代,若是日后两人再闹出点什么矛盾来,玉珠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样的念头在脑子里挂着,就算顾咏再好,她心里仍是不安。许是她脸上多少泄露了心事,顾咏的情绪也跟着低落起来,脸上虽也一天到晚挂着笑,却是强撑的居多,到了晚上,还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第二日早上起来便是一脸的憔悴。

他这模样,就连秦铮瞧着都有些不落忍了,终于忍不住逮着机会偷偷地帮他说好话,“其实顾大哥挺好的,学识好,人品也好,待姐姐你也是诚心诚意的,姐你何必这么疏远他。”

“我哪有。”玉珠强自辩解道:“你莫说这些混话,他这样的大家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是一时兴起,哪里当得了真。你莫不是嫌我啰嗦麻烦了,要将我推给旁人。”

“姐!”秦铮委屈地直瞪着她,很快地他又有些生气地别过脸去,“算了,我懒得理你。”顿了顿,他又叹道:“顾大哥真可怜。”说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自个儿走了。

玉珠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对,可是就算知道了一时半活儿也改不了。对着顾咏的时候她心里亦是复杂得很,有点想靠近,却又怯弱和害怕,脑子了总是有些乱七八糟理不清的情绪和想法,这些东西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

顾咏憔悴了两日,很快又恢复过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住在医馆里,继续每天端坐在堂屋里盯着玉珠发呆,有病人笑话他的时候,他也会微微地笑,目光会不自觉地挪到玉珠身上,只是当她抬头的时候,他就迅速离开。

莫禾病重

这样的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好几日,直到顾咏的伤渐渐好转,他已几乎找不到借口在医馆里再住下去。这日大早,他便起了床自己收拾行李,准备一会儿去向玉珠告辞。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可一想到玉珠为难的脸色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得门来,外面天色已明,东方的天空一片金色霞光,照得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氤氲出淡淡的光影,说不出的美丽好看。玉珠早起了,正在院子给药草浇水,听见这边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顾咏,朝他灿然一笑。

这样的笑容太过灿烂,顾咏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眯着眼怔怔地看着她,到了嘴边的要告辞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