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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爱太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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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四表妹竟会那般可怜,小小年纪母亲便不明不白的没了,祖母与父亲也不善待于她,所谓妹妹的存在更是时刻提醒着她,她的母亲是怎么没的了……她说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千金,心里却是那样的苦,也不怪姨母会说她才是‘真正可怜的那个人’了。
偏自己方才还误会她,觉得她骄纵跋扈,若不是姨母及时将内情告诉了自己,只怕以后自己还会有意无意的疏远她,那才真是一叶障目,纵以后到底还是知道了内情,也已经迟了,只能追悔终生了!
沈腾心下暗暗后怕庆幸着,嘴上倒是没耽搁,低声与祁夫人道:“姨母放心,我一定不会疏远了四表妹,而只会疏远该疏远的人了。”
祁夫人一听沈腾什么都明白,放下心来,又叮嘱了他几句,才与他分道扬镳,一个回了朝晖堂,一个回了曜日阁。
沈腾晚上躺下后,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恍惚中他似是能看见小小的顾蕴,在夜晚无人时,抱了被角缩在床角无声的哭泣一般,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自此待顾蕴虽不好太亲近,却暗暗嘱咐了自己的小厮,但凡有关四小姐的事,都多注意一下;待彭太夫人与顾葭却是越发淡淡的,以前碍于面子情还时常去给彭太夫人请个安什么的,如今却借口课业繁忙,等闲不进内院了,答应给顾葭的字帖,也只是让小厮去街上随意买了本来便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顾蕴回到饮绿轩后,却没有如沈腾所想的那样,心里不知道怎么难受,指不定还会背着人哭什么的,她早不对祖母和父亲抱任何希望了,自然也就无所谓失望。
至于顾葭的挑衅,她更是只当跳梁小丑一般,过了就算,顾葭还不配她为她烦恼或是生气,一如她如今对待彭氏的态度,不过区区一介手下败将尔,谁管你是好是歹,是高兴是生气呢!
她洗漱过后,便躺到床上,美美睡了一觉。
次日起来后,只觉精神焕发,她又将自己带回来的一些保定的土仪清理出来,以自己的名义令丫头们送到了各处去,外祖母和舅母们准备礼物是礼数,她准备的却是心意。
本来她也给彭太夫人准备了一份的,但既然彭太夫人那么不待见她,想也不知道不会待见她的东西,那还是别送了罢。
等土仪收拾完,顾蕴又赏了以如嬷嬷和喜鹊为首的留守人员们,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午饭后,顾蕴没有歇中觉,而是去回了祁夫人,说自己要出去一趟,请祁夫人给她安排一辆马车,然后带着刘妈妈卓妈妈并卷碧喜鹊出了门。
待马车驶上了大街,她便掀起车帘一角,细细看起两边的店铺房舍来。
卷碧见了因问道:“小姐在看什么?是想买什么东西吗?”
顾蕴笑了笑:“我不是想买东西,而是在看街道两边有什么地方是适合开客栈的。”反正事情很快就要瞒不住大家,至少瞒不住她的一众心腹的,那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开客栈?”卷碧一脸的吃惊,“小姐怎么忽然想起开客栈了,开客栈多累啊,哪里及得上每年定时收租子来得轻便?”
何况小姐名下的产业已经不少了,仅每年的收益小姐都花不完了,又何必这般劳心劳力呢?
顾蕴道:“又不是事事都让我亲力亲为,纵累也有限。我只是想着,前番我们出门时,路上是何等的不方便,去时因为没赶上投宿在客栈里,更是差点儿……而且我们投宿的客栈即便是上房,条件也就那样,只能凑合着住而已,完全让人产生不了宾至如归的感觉。所以我就渐渐萌生出了一个主意来,我要开一家客栈,一家开遍全大邺所有地方的客栈,如此将来出门时,我便再不必担心赶不上投宿,或是住得不舒服,也能造福于其他人了。”
这个主意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定下来的,若刘大打听到的溺水而亡的此于二小姐非彼于二小姐,听到她在京城开了便捷客栈的消息后,真正的于二小姐一定会设法联络她的,届时她便直接分一半甚至大半的干股与真正的于二小姐又何妨?
原是她剽窃了于二小姐的主意。
若不幸溺水而亡的那位于二小姐真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人,那她便更要将便捷开遍全大邺,以慰于二小姐的在天之灵了!
卷碧听顾蕴这么说,略一思忖,也觉得顾蕴的主意挺不错了,况就算她觉得不好又如何,小姐决定了的事,自来都是谁也劝不转的,她还是只管听小姐的吩咐办事罢。
顾蕴一边与卷碧说着话,眼睛也没闲着,仍仔细打量着街道两边的房舍,只是看来看去,不是地方太小,就是周边太吵,总没有合适的。
皱眉想了想,她忽然自失一笑,她一开始就没弄对方向,来北城做什么,谁不知道北城是盛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街上的商铺也是鳞次栉比,而且北城是不宵禁的,也就是说,入了夜以后这里也别想清净,哪是开客栈的好地方?难怪她一路走来,就没看见几个客栈呢。
“卓妈妈,让车夫调头,去南城。”顾蕴因吩咐卓妈妈。
后者忙应了,撩起车帘把话传给了车夫,车夫便调转马头,驶往了南城。
果然南城就要相对安静得多了,于安静中,却又不失繁华,顾蕴一路看下去,见京城好些知名的酒楼客栈都开在这一带,也就明白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了。
她皱眉思忖起来,地方一定得大,最好能有个二三亩的,可这么大的宅子一般都是私宅,谁轻易会卖?若找不到这么大的地方,她又怎么能做出自己的特色?
接下来几日,顾蕴都在外面跑,总算在初步挑中的几个地方里来回比较后,选中了位于李家胡同的一处房产,那地方虽地处南城,后门却与北城只隔了一条小河,届时她完全可以买一艘小船备着,随时接送想去北城的客人们,如此客人们便既能随时去繁华的北城观景购物,又能不影响晚间的休息了。
最重要的是,这处房产非常老旧,要换成别人可能会头疼,但顾蕴的计划,最好是自己起楼,重新修建,修个三五层的高楼,比整条街上所有的房子都高,让人远远的便能一目了然,所以这老旧房子也就更合适了。
更让顾蕴满意的,是刘大和刘妈妈出面替她谈了一个非常低廉的价格,比她预期的还要低出一大截,她从来不知道,刘大和刘妈妈还有这样的能耐!
只是要起楼总得花几个月的时间,顾蕴急也急不来,索性将事情都交给了刘大去办,他毕竟是在外面跑过镖的人,只要资金充足,做这些事还是难不倒他的。
顾蕴自己却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只管当起甩手掌柜来,事实上,她的事情比刘大的更多,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依然是在外面跑的时间居多,待在家里的时间居少。
以致这日回到饮绿轩,听得如嬷嬷说周望桂有孕了的消息时,顾蕴一时间脑子还有些钝钝的反应不过来,还是如嬷嬷一连叫了几声‘小姐’,她才回过了神来,立时满脸的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嬷嬷替我备几样药材补品,我这便给二夫人道喜去。”
想不到外祖母给的那个方子竟这般有效,周望桂才用了两个月,便已查出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大伯母有身孕的几率也将大大增加?
饮绿轩上下都惟顾蕴马首是瞻,自然如嬷嬷也对周望桂的身孕乐见其成,总比让彭氏那个贱人或是以后让彭太夫人赏给顾冲的丫头先生下儿子来得强罢?
而且周望桂有喜于她自己来说自然是喜事,于别人,譬如彭氏来说,就绝对不是什么喜事,甚至于彭太夫人来说,只怕也是不高兴多过高兴了,只要是能让她们姑侄不高兴的事,她都乐于见到。
所以如嬷嬷很痛快的应了,然后去库房挑了一斤燕窝两支人参并一些红枣阿胶之类的,与顾蕴一道去了宁安堂。
宁安堂内果然一派喜庆景象,正房的丫头婆子们连走路都比往日轻快了不少,顾蕴方进了院门,早有小丫头子眼尖瞧见了,一个拔腿便往里跑,一个则小跑着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屈膝行礼:“四小姐,您来了。”
顾蕴点点头,如嬷嬷便从衣袖里摸出十来文钱赏了那小丫头,小丫头忙谢了赏。
就见周妈妈被几个丫头簇拥着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一见顾蕴便屈膝给她行礼:“四小姐,夫人让奴婢出来迎您。”
素日她对顾蕴也恭敬,那是因为知道顾蕴不好惹,所以这恭敬只是流于表面,而非发自内心,不像现在,她对顾蕴的恭敬就一下子能让顾蕴感觉到了。
顾蕴笑着说了一声:“周妈妈免礼。”
一行人便逶迤着经过了通向第二进院子的穿堂,进了周望桂的屋子。
周望桂正靠坐在临窗的榻上,由江妈妈服侍着在吃什么东西,脸上则带着一抹红晕,眼里的欢喜也是满得要溢出来。
只是让顾蕴没想到的是,周夫人竟也在,穿了件大红百蝶花卉纹妆花褙子,梳了牡丹髻,当中插赤金拔丝丹凤口衔四颗明珠宝结,与周望桂生得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上,此刻满是顾蕴前所未见过的欢喜与舒畅。
她少不得要先给周夫人见礼:“不知道外祖母也在,不然我就迟些时候再来向母亲道喜了,是我太唐突了。”
早被周夫人一把搀了起来,满脸是笑的道:“好孩子,都是自家人,什么唐突不唐突的,我正和你母亲说,要打发人去请了你过来,当面向你道谢呢!”
周望桂也笑道:“是啊,蕴姐儿,若不是你,母亲今日又喜从何来,你就别与你外祖母和母亲客气了。”
周夫人已拉着顾蕴挨着她坐下,并捋下腕间赤金嵌五彩宝石的镯子套在了顾蕴手腕上:“外祖母今日出门得急,也没带什么东西给你,这对镯子,是我家常戴惯了的,你拿去玩罢,等明儿外祖母再来时,再带其他东西给你。”
跟周嬷嬷素日的恭敬只流于表面一样,素日周夫人待顾蕴也是客气而冷淡的,这倒也容易理解,谁愿意自己的女儿一进门便做后娘,谁愿意让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生的孩子叫自己外祖母的?
可今日以后,周夫人不说拿顾蕴当亲生的外孙女儿一般看待,却也比亲生的差不了多少了。
顾蕴推辞了一番,见推辞不过,只得向周夫人道了谢,收下了那对镯子,然后让如嬷嬷将自己准备的药材补品都呈上来。
周望桂少不得要客气一番,然后投桃报李,还了顾蕴一匣子珍珠,饶顾蕴见惯了好东西,也忍不住暗暗咂舌,周指挥使的家底,只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厚得多。
喜既已道过了,顾蕴也就不再多逗留,摆明了周望桂母女有体己话儿说,她留下算怎么一回事?反正只要她们知道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即可。
遂不顾她母女二人的挽留,屈膝向二人行了礼,告辞而去了。
周望桂仍打发了周嬷嬷去送她,待周嬷嬷引着人出去后,她方与周夫人道:“我早说过,蕴姐儿家底丰厚着呢,等闲东西她根本看不上眼,娘方才没见她见了我给的那一匣子珍珠,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吗?所以回去后,您可得好生挑选,务必要送几样真正难得的东西来,才好聊表我们的感激之情。再就是送去平家的礼物,您也得好生准备才是,不管他们是怎么打算的,终究是我们得了好处,以后周平两家少不得也要当正经亲戚走动起来了。”
周夫人笑道:“我知道了,今儿不是乍一听得你有身孕了的消息太过欢喜,什么都顾不得准备吗?这些事你就交给我去操心,你只管安心将养身子,九个月后,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外孙即可。”
顿了顿,又叹道:“也就如今你终于怀上了,我才敢告诉你,素日因着你一直膝下空虚,我不知道暗地里流了多少泪,又拜了多少菩萨求了多少神,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惟恐如今是我们两个老的还在,才能时时为你出头,若我们两个老的有朝一日不在了,你哥哥们倒是好的,你嫂嫂们就未必能再像现在这样了……如今我心里悬了这么几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说着,已是红了眼圈,想她一生要强,自问比什么都不会输给旁人,谁知道偏在女儿身上栽了大跟头,女儿没出嫁前一直操心女儿的亲事,待女儿好容易嫁了,嫁得虽不算好却也不差后,又要接着操心女儿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呢?
难道是早年她做的孽太多,如今都报应到了女儿身上,可做那些孽的人是她,就算有报应,也该冲着她来啊!
周夫人为了女儿,就像她方才说的那样,暗地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她更担心,待将来自己老两口儿去后,儿子儿媳们不会再继续像现在这样为女儿出头了,毕竟儿媳们也都有女儿,有这样一个名声不好还生不出孩子来的姑姑,她们将来的亲事又岂能不受到影响?
如今总算好了,女儿终归怀上孩子,苦尽甘来了,以后看顾家的老虔婆还敢不敢再动不动就说送她女儿回娘家去反省的话!
想起彭太夫人,周夫人便想到了之前自己刚来显阳侯府时,彭太夫人那一脸的不忿与不甘,满心的喜悦与感喟便都化作了凛然,冷声与周望桂道:“你那个婆婆,巴不得能永远压得你抬不起头来的,如今你好容易有了孩子,换了别家的婆婆,指不定怎生高兴,可她却一准儿想着,以后越发弹压不住你了。你可得处处防着她才是,哪怕接下来这几个月她日日都作耗,你也别理她,如今最要紧的,便是你腹中的孩子,待你平安生下孩子后,再慢慢儿收拾她也不迟!”
周望桂闻言,也冷了脸,想到了昨日自己午睡起来后,忽然觉得恶心得难受,头也一阵阵发晕,江嬷嬷只当她是病了,忙打发了人去惯常给她请脉的那位大夫来,不想却诊出了喜脉。
这样天大的好消息,她自然要第一时间让彭太夫人知道,不是为了让彭太夫人分享她的喜悦,而是为了向彭太夫人炫耀给彭太夫人添堵,你不是日日含沙射影的骂我‘不会下蛋的母鸡’吗,如今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知道她等这能扬眉出气的一日,到底等得有多辛苦!
谁曾想彭太夫人也做得出来,儿媳好容易有了身孕,她竟也不亲自来瞧瞧,只打发齐嬷嬷带着几样补品走了一趟宁安堂,把周望桂气了个倒仰,她是不在乎彭太夫人疼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她自己的孩子,她自会疼爱,多个祖母疼爱少个祖母疼爱,根本没什么区别。
可彭太夫人却连最基本的面子情儿都懒得做,她岂能不心寒岂能不生气?便是方才,若不是她母亲来了,那个老虔婆不得不陪亲家来宁安堂,只怕她还不肯过来宁安堂呢。
如今听得母亲这般说,周望桂立刻眯眼冷声道:“娘放心,我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她要作耗只管作她的,我日日待在自己屋里不出门去便是,她若要让我去立规矩,我也大可称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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