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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下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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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既然这样,她应该很是欢喜才对,为何,却这般哀怨呢?罢了,不过是个无关重要的人而已,木青榆便扭头看向沈嫣然。
—屋—右侧的沈嫣然嘛,妆比宇文瑾如化的浓,有一股魅惑的味道,举止也没有官宦小姐的文雅,头虽是微微低着的,腰却挺得比较直,不知是因为赫连青轩宠她,还是她有什么了不起的靠山,所以总有些清高在。
沈嫣然……心里不免再次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
原先是打算给她们点下马威,毕竟,昨天成亲的场面,还有早上自己的境遇都已经在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她们俩晚来了还不打紧,还完全没有歉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自己要是还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估计在这王府里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可现在倒好,一股脑儿只记得打量猜测她们,竟压根就忘了要她们平身了。
宇文瑾如盯着木青榆脚上那双大红的金蚕丝绣花鞋,犹豫着该不该起身,从前天到今儿早上,她一直都在忙着,也没休息够,来的时候,王爷还说要她别过来的,这会子站了这么久,倒真有些不适了。可是,又不敢贸然起身,王妃到底是王妃,她也不敢逾了规矩……
一边的沈嫣然虽然也是低着头,看不到木青榆的表情,但身子一直在抗议似的扭动,心里也早已经把木青榆的祖宗都骂了个遍。
却是一旁的木琴察觉到了木青榆的不对劲,正快步过来,准备说点什么拉回来木青榆的心思,不想,沈嫣然终是沉不住起了。
“王妃,嫣然多站会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是眼下瑾如正怀着身子,可经不起王妃这般折腾。”沈嫣然说话间,已经起了身,抬了头,宇文瑾如心下一颤,却还是低着身子,也没有出声,像是在等木青榆的回答,又像是刻意躲避风险,将接下来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置身事外。
木青榆被沈嫣然这么一闹,马上回了神。
孩子?微微低头,看着宇文瑾如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顿时酸涩了几分。他有孩子了呢……难怪会对自己薄情,有了如花美眷,有了孩子,看来,娶自己不过是为了报复而已,原来,还是会有不甘……木青榆盯着宇文瑾如已经五月有余的身子,心里百般滋味。
“小姐……”
木琴走到她身侧,拉了拉她的袖子,并悄悄看向宇文瑾如。
木青榆顿时明白过来,带着歉意道,“青榆光顾着打量两位姐姐了……”然后亲自扶着宇文瑾如往炭炉子那边过去,木琴也眼疾手快的拉开了绵竹椅子,还不忘拿了个软垫放上去。
受着如此大礼的宇文瑾如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得冲她笑了笑。
至于身侧的沈嫣然嘛,不是多站会没关系么,木青榆并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可沈嫣然却不是什么好打发的角儿,明知道王妃有意惩罚自己,她却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快步追上木青榆跟宇文瑾如,很自然的伸手扶着宇文瑾如一同往前,并且挨着宇文瑾如坐了下来,末了,还不忘挑衅的瞟了一眼木青榆。
虽然是三个明争暗斗的女人,但表面上还是有几分和气,几个人围在炭炉子边低低谈论着什么,旁边的木棋一一为她们奉茶。
怎料,一杯浓烈的山楂茶才刚端到宇文瑾如的面前,旁边的沈嫣然却一巴掌拍了过去,直直将一杯热茶尽数倒到了木棋的身上。
“啊!”木棋和身侧的宇文瑾如同时惊呼出声,宇文瑾如更是一脸惊慌害怕的模样。
下一秒,木棋还没反应过来,沈嫣然接着又是一扬手给了她一耳光。嘴里还在不住骂着,贱人,狗奴才。
顾不得弄干身上滚烫的茶水,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木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惊慌的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虽然,此时,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一旁看着这场变故的木青榆顿时来了怒火,“咚”的站了起来,喷火的眸子盯着沈嫣然大声道,“沈嫣然,我敬你比我早进王府,才不与你计较,如今你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欺负本王妃身边的人好欺负是吗?!”
沈嫣然倒也不畏惧,反而直直迎上了木青榆的目光,青黑的眸子里,有着蛇蝎女子的狠毒意味。
“木青榆,瑾如不过是迫于无奈才跟你同一天成亲同一天嫁进王府而已,孩子是无辜的,你有必要对孩子下此毒手吗?瑾如的孩子,是王爷的,王爷的便也是你木青榆的,你有必要因为自己跟王爷的私怨而牵连进一个无辜的孩子吗?”
沈嫣然句句话都说进了宇文瑾如的心里,宇文瑾如忍不住心头一酸,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便呜咽着哭泣起来。
而木青榆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实在不明白,这又关她这女人什么事,又关这孩子什么事,茶水明明是沈嫣然故意打翻的,为何这宇文瑾如却反而一脸哀怨,一脸被自己伤害的样子。
“怎么回事?”却突然,门口传来了赫连青轩威严的震慑人心的令人忍不住寒噤的声音。
木琴一听到这声音,便赶紧跪倒了地上。
沈嫣然也侧目看过去。
“王爷……”木青榆都还没来得及抬头,宇文瑾如却带着哭腔飞快的起身,一把扑到了赫连青轩的怀里。
“怎么了,瑾如?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本王,本王给你做主!”
这是赫连青轩吗?这是那个一贯冷冰冰,山雨欲来也宠辱不惊的赫连青轩吗?他竟也能这般温柔的说话?也能这般眼神的看一个人?木青榆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而且,他做主两个字,也不得不伤了木青榆。放眼望去,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谁敢欺负宇文瑾如?还有谁,要他来做主?
“王爷……”宇文瑾如依旧是哭满意就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死死的扑在赫连青轩的怀里。
“怎么回事,啊?”赫连青轩揽着宇文瑾如,看向木青榆。
却只是这一眼,木青榆便更心寒了。什么都不知情,便怀疑到自己头上,她又能说些什么?
“王爷,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失手将茶洒到夫人身上,奴婢该死,求王爷责罚!”木棋深知不妙,小姐那样倔强好强的性子,怕王爷和小姐又该发生什么,木棋便求饶边爬到了赫连青轩面前。
“你个贱丫头,你还嘴硬,你还不敢承认!“沈嫣然大步过去,“山楂果及其制品对胎、盘有收缩作用,易造成孕妇流产,你却专捡了它来泡茶给瑾如喝,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宇文瑾如在赫连青轩怀里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什么?流产?木青榆、木棋、木琴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沈嫣然,木棋更是吓得浑身打颤,“王爷,奴婢并不知道山楂对孕妇有害,厨房里有姑娘说山楂性酸,适合孕妇品尝,奴婢才端过来的,求王爷开恩,饶奴婢一命啊!”
赫连青轩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些,一听到流产二字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踹了过去,将木棋踹开了好远。
眼看着木棋无辜受罚,木青榆本不想再惹事,但一看到木棋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想到可能是别人故意陷害,心里又极不舒服,也不得不出面为她讨个公道了。
“王爷,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处罚木棋,你就认定了我木青榆身边的人会做这么不耻的事情?”接着转向沈嫣然,“还有你,沈嫣然,打狗还得看主人,木棋好歹是我的陪嫁丫头,由不得你在她身上撒泼!”
“主人?!”虽然被木青榆的愤怒和威严震撼了一番,但赫连青轩还是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带着蔑视嘲讽大声重复了这两个字,“在木家,你不是主人,在我怀宁王府,你更不是主人,这两个丫头既然也进了王府,就是我王府里的人,犯了错,就要动家法!而且,比这刚不耻的事情你也不是没做过,你心里清楚!”
“你!”木青榆的脸色霎间变得死灰死灰,赫连青轩的眸子里充满了刻骨的冰冷,那寒意直抵人心。
“那你究竟想怎样!”好半晌,木青榆才恢复刚才的气势,对上赫连青轩冰冷的眸子。
“怎么样?哼!来人,将这个丫头带到苍月亭罚跪到明日五更!”
“你若罚她,就连我……”
“小姐……”木青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因被跪在身侧的木棋狠狠拉扯而止住了声音,木棋痛得扭曲了的脸充满了恳求,吃力的冲她摇头,接着侧过身重重的朝赫连青轩磕了个头,说道,“奴婢甘愿受罚。”
然后,木棋便被人拖了下去。
赫连青轩瞟了一眼面色灰白的木青榆,揽着宇文瑾如大步离开。沈嫣然也跟在身后,临走前,还不忘得意的看了一眼木青榆。
待他们走后,木青榆才痴痴呆呆的躺到了摇椅上,满脸茫然,为了她,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事。
唉……只得悠悠的叹气。
木琴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只好先拿了薄毯子给她盖上,然后去收拾那碎了一地的琉璃杯。
同在青轩院,木青榆跟赫连青轩的房间本就隔得不远,绕了几个弯后,赫连青轩才松开了宇文瑾如,原本还有些温柔的脸,也瞬间凝结成了冰。
“王爷……”宇文瑾如不满他前后的巨大差别,不免小声嘀咕。
“爷,王妃是想谋害小王爷,您不该于心不忍的!”身后的沈嫣然也有些不满,她可是满心以为,王爷会连着木青榆一块处置了的。
“够了!”赫连青轩暴喝了一声,转头看着沈嫣然道,“本王最不喜欢什么你们心里都清楚,本王不追究你的责任,并不代表你没有错!我也不管那杯山楂茶是谁安排的,下次,【。52dzs。】若王府里还有这类勾心斗角的事情,你就给我滚回胭脂醉去!”
赫连青轩其实心里也有怀疑,他不相信木青榆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曾经多么想要一个孩子,是他自己怀着恨,一直没有同意。
而且,刚才丫环小九来通知自己的时候,他就觉得蹊跷,丫环怎么会事先知道木青榆要毒害宇文瑾如肚子里的孩子?不过,他只是怀疑沈嫣然,并不曾想到宇文瑾如头上去。
还有木棋,虽然是顾潇的人,但是,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此番他借故处罚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忠于顾潇而已。
“是,爷,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不会再犯!”沈嫣然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她就知道瞒不了王爷,但她就是要试探一下,看王爷到底对木青榆是怎样的感情。
“好了,下去吧。”赫连青轩不再看他们,径自推开了身侧书房的门,踏了进去,书房外的门童顺手就关上了门。
两个心思各异的女人看了一会那道紧闭上的门,双双离开。
落满枯黄树叶的园子里,显得有些清冷,虽还是有些许绿意在,也有腊梅花长得正盛,但始终敌不过春天百花争艳所带来的惊艳。
宇文瑾如跟沈嫣然深一步浅一步的在小径上走着,时不时的踩到一两枯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两人都有话想说,一时半会却又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沈嫣然沉不住气。
“瑾如,没想到,你愿意配合我。”说这话的时候,沈嫣然固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带着一些感谢。
“没什么,我们总归是做妾的,都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况且,我也跟你一样想知道王爷对王妃是何种感情,既然不喜欢,为何会半夜从我房间跑出去,既然是仇恨,为何会要她,为何又会在意她是不是贞洁女子。我也在意,他娶我,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要气她……”宇文瑾如一说,就说了一长串,说道伤心处,还一脸哀怨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有知道孩子在,她才知道自己还有价值。
沈嫣然看着这样的宇文瑾如,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哀。
半晌,沈嫣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着宇文瑾如说道,“对了,瑾如,你找的那个丫环,找个机会把她送出去吧。要是木青榆要对付她,就麻烦了。”
“嗯,会的。”宇文瑾如只是淡淡的应承了一句。
“好了,嫣然,我要回去休息了。”出来了好久,确实也乏了。
“嗯。”沈嫣然点头,然后看着她走远了才转身。
第一次,她觉得,宇文瑾如其实很可怜,不过,她却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怜惜她,她打心里知道,这个女人要是狠起来,兴许自己连她的一半都比不上。
029 回眸一笑29回眸一笑
晕黄的烛火下,赫连青轩和刚刚才潜进来的上官云正围着桌上的一张军用地图边比划边讨论着什么。两人的表情时而柔和时而刚烈,指尖一会在东头,一会又到了西头。
“二哥,西北边境很大部分都是沼泽,如果再要大战,我军跟善泽都会有相当大的损失,我并不认为赫连亦仁会因为要削弱二哥的势力而冒如此大险。”上官云的指尖停在地图上那一片沼泽所在地,目光对上赫连青轩深黑的眸子,直抒自己的想法。
听完上官云的话,赫连青轩却有些失望,盯着上官云的眼眸子里也有些许茫然,或许,是因为他不是博弈者,只是追随者,所以才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弊吧。也罢……
赫连青轩不再看上官云,也不再看地图,双手交负在背后,缓缓的朝窗边走了几步才停下来,然后侧过头,剑眉一皱,厉声说道,“为何不会?三弟,你要知道,民间再反对,百姓怨言再深,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不及这座江山重要,江山都没了,还管什么百姓?更何况,善泽国里一直是主战派掌权,即便赫连亦仁想有所不为,也不得不为之,更不用说还有慕容燕那老妖妇在背后谋划了。”
上官云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犹疑……
以前,他也一直在君位与百姓面前犹豫,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百姓应该放在前头,如今,听赫连青轩这么一说,他也不得不重新下了结论。深邃的眼睛看向赫连青轩,他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过于清冷了些,不知怎么了,他忽然觉得这样的二哥有些不同了,比以前沧桑了一些,也更决然了一些。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赫连青轩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带着疑问看向他。
“二哥,你似乎,比以前更加坚持了。”过了半晌,上官云才缓缓地说出了这几个字。坚持,也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罢。以前的赫连青轩不是不争,但是所做的事情都绝不会如现在这么明显。
“这样不好吗?”赫连青轩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将问题又丢回给了上官云。
“好是好,反正慕容燕和赫连亦仁对你二哥你有所防备,我只担心,你们拼的你死我活,而赫连文羽却趁机招兵买马,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赫连文羽阴狠毒辣,不折手段,确实是个棘手的难题。
“放心吧,三弟,这次如若要跟善泽开战,我定让赫连文羽手里的兵倾囊而出。”这一刻,赫连青轩异常的胸有成竹。他赫连青轩是何许人也?能征善战,智勇双全。16岁驰骋沙场,多少次死里逃生,又有多少次凯旋而归。后世,又是神州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年轻少将,5年的西点军校生活,不是白混的。
于是,他又重新回到了桌子边,指着善泽国附近的几个地方,带着一弯胜利者才有的浅笑说道,“三弟,你看,从西线的北秦到北边的燕回,都是赫连文羽的羽林军在把守,现在正值冬季,兵马粮草都不好运送,如若发生战争,势必是赫连文羽的羽林军首当其冲。适逢年底,京都本来就乱,我让手下的人暗杀几个贪官,或者挑起一些纷争,一旦京都乱了,赫连亦仁势必不敢把我调离,他也担心我会里应外合……”
“……”
屋里的人还在激烈的说着有关善泽的战事,屋外,却一片冰凉。
京都的冬天本就寒冷,现下虽是初冬,但也已寒气逼人,尤其京都昼夜温差大,苍月亭又是建在湖边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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