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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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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他另一只手挡着夙的攻击,没有空除去藤蔓。

简直是四面楚歌。

“你”花容情急中没有考虑到银子是人质,一时间也慌了。

见小丫头变了脸色,洪连生意识到事情有了转机,将手又往银子脖子紧了紧,一张老脸笑地无比欠扁:“还不松开,此次算你们命大,我懒地脏了手”言语间竟然有了逃走的意思了,现在的年轻人狡猾又死磕,他一把老骨头有些担待不起了。

所以说年纪大了皮也厚了,这话不是瞎说的,至少花容认为套在某些人身上颇为合适。

她很想立刻鄙视这个传说中独领风几十年的那个什么莲书生,可是有人比她还要识趣还要速度,只听耳边传来扑哧笑声,揶揄的声音随之而来:“老洪,你可是想逃走了?”

转头,红色的衣衫无风自动,一双笑眼该是温暖的却莫名寒冷。“受死吧”手起剑落,洪连生连惊呼尚未突出,已是身首异处。而巨大的蚕茧应为施术者死去,也很快坍塌消失,他们再次见到了蓝天,此时天气晴好,风雨已经消散了。

“……”花容还未调整好情绪接受这个敌人已毙的现实,夙已经淡淡开口:“谢谢你转移他的注意力,也算有些脑子……你不用谢我,快去救你的同伴吧,那只鸡是吧?”他斜眼看了银子一眼,情绪不明。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花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大约一分钟后,她迅速走到夙的面前,反手扫上他细腻雪白的脸颊。“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山谷中,久久。

“你……你以为你是谁?”夙捂着被打红的脸颊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这这个女孩,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见她眼中闪着泪花,眸子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最讨厌自说自话的人了,你不知道如果失手他会死好不好?”

原来是这个原因?这只鸡在她的心里竟然达到了如此重要的地步的吗?一只灵宠而已,夙压抑住心里的一股气,脸一板语气突然变冷道:“不会的,没有如果。”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他的心里突然空了一块,突然感觉做的事情全是空的,他看了一眼蹲着身子给银子疗伤的花容,道:“我的事情完成了,就此告别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御剑离去,天际辽远,不一会儿就化为一个黑点子慢慢消失在远处。

花容正蹲着看银子,也没有听见,她摸了摸银子的鼻息,长叹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死,算你没有罪吧……咦?竟然走了?”回头,却不见了红衣少年的身影。

耸耸肩,她嘟嘟嘴低声道:“好吧,我口气是有些重了,可是也不要那么小心眼嘛”一场大战,本该是尸横遍野,可是上官庭奇异的功法将他们都化为了糜粉,只余下金属物件四散着,这倒是便宜了花容,她给银子喂了药收入灵袋,便开始“收缴”战利品了。

搜刮完毕后计算了一下,这次花容一共收获下品灵器三十七件,灵石应为被上官庭吸收,所以没有,灵药五十六瓶,符篆一百七十八张,魔兽皮七张,兽骨一堆……总体来说此次中饱私囊行动的收获不错。

“哎,就是没有息源灵石,真是美中不足……”摸摸鼓鼓囊囊的储物袋,花容又想起了她的任务来,那块神奇的石头已经被上官庭吸收带不回去,掌门是否会怪罪呢?

“对了,这俩个大魔头还是毁尸灭迹比较好,否则我也有危险。”想起上官家的厉害,花容心有戚戚起来,赶紧掏出蚀骨水来将上官庭与洪连生给消灭了,以绝后患,却意外地在上官庭的血水中发现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头,虽然灵气全失仿若死物,还是收了起来。

最后她又去城内找了长生公主,却发现宫中已经空落落地没有人迹,一无所获之下只得离开,打算回去再说。

第二十九节 回山异变

终于回到了天云山。一路的艰辛一路的辛苦此时都化作了一声喟叹——终于回来了。此时已经是深秋了,满山遍野是殷红的枫树林,山风吹过,呼吸着熟悉的带着淡淡草木香味的空气,花容张开双臂大呼:“我回来了”

此时她已经学会了御剑之术,身法也比之前已经不知道快上了多少,道行法力也更加精进。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紫云崖,心中几多兴奋和喜悦。

一路上小鸟清鸣,红叶飘舞,望见紫云崖那棵熟悉的大树的时候,一下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头一下子泛起了酸酸的味道,再靠近一些,眼眶也湿润了,高岩大师兄与云莲师姐带着一棒子师兄弟竟然早早等着了。

“丫头,你可要好好练习写字那,莫不是出去打了蜈蚣精蜘蛛妖,字也受到了影响丫?”高岩师兄依旧是熟悉而温和的笑,抖抖手中的信卷,淡淡地说出打击人的话。

花容知道他的脾性,一拳过去:“师兄你真是,是毛笔太差。”将罪状推到死物之上,高岩笑着躲过,说道:“好了,不贫嘴了,这次合该着我倒霉,要破费了。”

“怎么?”花容惊讶。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莲哈哈大笑:“丫头,原是你师兄自恃卦演之术精通,通天达地,却料不到小师妹游历一番后依旧保持着纯真秉性,上来就是一记老拳,怎能不破费请大家吃一餐。”其余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一番解释,花容赧然,原来是大家拿她开涮呢,脸红了红,抱拳道:“对不起,高师兄。”他们同门之间关系虽好,等级还是有的,她刚刚回来一时高兴也忘了,不由暗自后悔。

高岩却不以为意,摆摆手:“师妹刚刚回山,咱们就别欺负她的,小十七,今日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说完一行人便回去紫云崖,只是一路上花容总觉得大家有些奇怪,哪里又说不清楚,只得作罢。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天高云淡的,若是放在平时,实在是郊游的好天气,可惜心中有事,花容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地去掌门玄德真人那里汇报此次任务,可是进了大殿却被告知掌门与三大长老闭关,需要等些时日方可见人,只能郁郁地离开。

百般无聊,她便一路走一路四处看看,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天云宗的后山练功坪,这里是弟子们集散练功的地方,竟然遇见了熟人。

“花师姐”重澜远远招手,脸上浮出水晶般的笑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总是给人一种怜惜的感觉,花容微微点头应了他,也浮起一个笑容。

这时候重澜收了身法跑了过来,他一袭天云宗内室弟子的普遍装束——青色长袍,肩膀与袖口镶着白色的边,看起来很精神。“花师姐,回来了啊,我昨日有些事没有来地极去接你,你不会感觉冷清吧。”他挠挠头,雪白的脸颊微微晕开一丝粉红。

花容笑着摆摆手:“哪里,师兄师姐都去接我了,可是热闹极了呢。”

“啊?都去了?那个人也去了?”听完花容的话,重澜脸上竟然露出惊异的表亲来,似乎被什么吓到了。

“怎么?”听出他话中有话,花容拧了眉头追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重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确定了她还不知道这件事,面色一变,犹豫该不该说,但是花容却着急地上前揪住他的手腕急切道:“师弟,难道天云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对了,掌门和三大长老为何突然闭关?你口中的那个人是哪个人?和紫云崖有关吗?”

她努力回忆起昨日一幕,突然脑中一道白色光芒迸发,是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她终于明白了。师兄师姐们似乎有什么瞒着自己,一旦问起紫云崖近况他们都含糊其辞,还有……那个人,昨日来接自己的有谁?大师兄,二师姐、三……是的,三师兄没有出现“景师兄怎么了?”她握了握拳,努力撇开心里那份不安,沉声问道。

见她紧张,重澜眼中划过一道几不可见的郁色,低声道:“这件事本是不可以说的,但是……花师姐想知道的话……”他眸中暗色愈加深沉,似乎纠结万分。

花容直接拍他脑袋:“快说”她心中有些不安,前脚跟掌派遣她去寻那块劳什子息源神石,后脚跟天云宗便发生了这等奇怪的事情,若是说毫无关联,她却是不信的。

重澜咬了咬唇,附在花容耳边道:“此处人多口杂,师姐随我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浑身僵硬,步履隐隐有些不稳。

半个时辰后,端坐在自己房间的床铺上,花容已经恢复了平静,她面色沉静,宛如一池幽潭,她在回忆。

房里没有掌灯,她坐在黑暗中。

重澜的话语依旧缭绕耳边,丝丝入心:“你走后,掌门收到一封秘信,秘信上举了许多证据说景言师兄是百年前使得天云宗几乎灭派的大魔头的儿子,所以掌门带着三大长老去对峙,也不知怎么竟然大打出手,然后景师兄魔头之名坐实,被逐出师门了……”

“之后?我只看见他被打落山崖,却不知死活了……”

“景言师兄的法术竟然如此厉害,能伤了掌门与三大长老,我也是吓了一跳呢。”

“不过以我所见景师兄确实是魔族无疑,当时他突然化为修罗的模样,眼中泛出红光,与传说中的魔族一模一样。”

一句句,一字字,她没有看见,可是却可以想象,这分明坐实了那个冷面的少年是个魔鬼的罪证,若是真的,百年前那场大战,他还没有出生吧?但是当年死了那么多人,若是说到父债子还,天云宗的长老们必然是杀之后快的,而杀父杀母之仇,他知道后又会是怎么想呢?

若是死了,是不是化为厉鬼也要复仇?

若是没死,又会不会……该如何面对?

脑子里开始翻滚起来,魔神的儿子,奇怪的七人冢,魏灵枢,神奇的石头,奇怪的命格,封印,轻而易举地通过了考试……

煞那间眼眸暗了一暗,花容突然低声一笑:“终于明白了。”然后低下头摊开被子,缓身躺下。

要完全漠视一个曾经熟悉的人的消失是不容易的,虽然大家似乎都刻意不说不提,可是气氛终究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云莲对花容的反应很奇怪,要知道在她心里花容与景言的关系一向是一众同门中最好的,但是她竟然奇怪到半个月不见也不闻不问,只是偶尔会拿着一把小刀愣神。

她再没有去紫云崖后的桃花坞,只是开始没日没夜的闭关,闭关出来就在山坪练剑。然后再去药谷采药。她不再欢声笑语而变得似乎有些冷漠,似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炼之中,且常常掐指算着什么,好像在等什么。

问她又不说,有一搭没一搭语气一直淡淡的,眼神中却愈加深邃地好像藏着什么心事。有时候一个别峰的弟子会来见她,两人一聊就是聊半天。

然后在十月二十一的时候,问题有了答案——掌门出关了,花容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天玑阁,那是玄德的住处,也不管是不是很不合礼数。

第三十节 闯仙阁

长仙阁,天云宗最高处,云雾弥漫,间或可以见到金黄色的灵气幻化做一丝一丝的圆环将建筑物包围着。

走在长长的白玉石通道上,花容面无表情,周围可以见到一些御剑飞行的青衫弟子,她猜测那些大约都是玄德的嫡系弟子了,长仙阁并不是人人都能靠近的。

“这位同门,请止步。”果不其然,待到她靠近长仙阁的大门时候,突然走出一名青色长衫的女子上前阻止她,只见那女子生地十分英气勃勃,咋一看以为是男子,只是声音清脆,听来绝对是女子。

“我是紫檀真人门下弟子,有要事求见掌门的,劳烦师姐通传一声。”花容眼皮抬了抬,见她大约三十许人,估摸了一下称呼后便错过女子挡着她的手就要进去。

“这位同门请守规矩”见花容态度冷漠,那女子也面色不善起来,抽出手中的长剑就要摆出架势,也不管天云宗不许弟子私自打斗的规矩,就要开打。

“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做什么事情还是三思为妙。”眼见着一场祸事就要发生,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花容与那青衫女子一同止住手势回头看,却是高岩。

“高师兄”花容收回鸳鸯环,沉声说。“我是有事找掌门,这位师姐却存心阻拦。”

“哪里,小高你不知道,明明是这个死丫头摆出臭脸,僭越规矩,如此行为是要受到门规处置的。”青衫女子鼻孔轻轻哼了一声,面上却是柔和了许多,似乎对高岩不陌生,说起话来也熟稔地紧。

高岩见有缓和的势态,忙拱了拱手道:“是是是,芸环师姐教导地对,大家都平心静气好不好,修炼之人最忌情绪波动,对皮肤也不好啊,会长皱纹的,到时候多少瓶天仙玉环露也不顶用啊……”

许是高岩嘴皮子讨人喜欢,又许是芸环感觉和小一辈的闹起来丢脸,于是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可没有闲工夫与你扯嘴皮子功夫。”说道这里芸她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对了,提起天仙玉环露我之前向一敏定的三瓶还没有给我,小高你这么一说倒是记起来了”

花容语气带着揶揄传音给高岩:“高师兄,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可不,三两句话就能把一个暴走边缘的女人安抚,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绝佳的能力。

高岩却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对着芸环微微一笑,扯过花容的袖子道:“我的小师妹入门不久不懂规矩,实在是很抱歉,那么就不麻烦师姐了,我们这就走了。”花容都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扯走了。

“师兄,这个恩情我会记住的。”

走在回紫云崖的山路上,微微的山风吹来,花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事实上在高岩刚刚叫她师姐后她却是是出了一身冷汗的,忙叹自己太大意,看东西看表面,忘记了修仙界藏龙卧虎,实在是不能以外表来看人的,有时候一个灵根加上机遇比较好的修真者可能只有十几二十岁,修为却达到了筑基,有时候一个灵根差机遇又差的修真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筑基,直至白发苍苍,所以说,若不是高岩的及时出现,心思混乱的她很可能就和青衫女子大打出手了,后果很可能就是重伤。

高岩低头看了看花容,摸了摸她的秀发道:“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但是看起来却很和善,花容一时间想起了七人冢中听到的一句话,有关高师兄的话——那个人当年的是那么的风华卓绝他是为了什么舍弃了那些呢?俊美的容颜,卓越的修为,还有许多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为什么呢?

绝对是十分严重的一件事。

看着高岩褐色的微微笑的眸子,花容疑惑万分。

“怎么了?小十七,看着我一个几百岁的老头子做什么,哈哈,不过即使被美女看我也是不会脸红的,我的皮可是有几百年了,厚的很呢。”他轻声笑,带着一股子潇洒与惬意。

就这么看着他笑了一会儿,花容咬着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突然说:“高师兄,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哪个……真相?”高岩的身形定了一会儿,略带艰难的回答。

“百年前魏灵枢前辈的,还有最近景言师兄的,还有……你在七人冢之中到底知道了什么,要改头换面,抹杀原来的自己到一干二净”最后的话她是用尽全身的气力说出来的,最近这些问题快要把她逼疯了,不止是景言的问题,玄德给她的任务她越想越不对劲,只觉着越走越像是往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在行进,她很不安。

刚才她闯去长仙阁就是想和玄德摊牌,可惜遇到那个师姐阻拦,不过现在想想好在她阻止了自己,否则按现在想来自己很可能被杀人灭口了,能让高岩不惜抹杀原来自己的秘密,因该是关系到天云宗核心的了吧。

“你,知道了?”高岩听到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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