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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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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天云宗吧,她是这么想的。

此时场上却还是静到可怕,洪连生和红衣少年对峙着,漫天飞雪中,杀气弥漫。

其实那洪连生说起来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花容资历浅自然是不知道的,大约往上推一百年,说起莲花书生洪连生怕是没有谁不知道的。

他有三绝。

第一绝是他的衣裳,说起一百年前他大约二十岁,风华正茂,常常穿一身白色长衫行走江湖,只是那白色长衫可不一般,令江湖上闻风丧胆,就像见了玄德真人的“沉渊”那柄神剑剑痕一样。据说他那身衣衫在杀人之后浸满鲜血后会开满莲花,所以称为莲花书生,神乎其神。可是见过那莲花的人都死了,所以这也仅仅是个传说罢了。莲花书生最为著名的一件事是杀死了金丹期的一名高手,而他当时不过刚刚筑基,一时间名声大振,然后白色的布匹断货,竟然令那些丧葬人家都买不到布匹,可见抢穿白衣的人多不胜数,便是要效仿于他。

第二绝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不大不小,不明不暗,既不是勾人摄魄也不是呆板无神,可是却有着一个传说,传说洪连生十分会看人,且能看人的命运,这就不得了了要说修仙界仙宝不少,灵器很多,可命运这种东西可是玄之又玄的,若是谁参透了,可比地上巫修界的神子了。

巫修在修真中是极为特殊的一类人,按说他们属于道修,可是又和妖修、魔修一样拥有不一样的力量,并且行事诡异,十分神秘。

曾有人怀疑洪连生是巫修改的道修,可是却被他否定了,他只看过三个人,却一个比一个大牌,几乎一看一个准。

第一个是当时南海三鼎之一瀛洲岛的掌门之一——无尚道人,之所以说之一,是因为当时的掌门荀凌子坐化,留下遗命:掌门之位在无尚道人和无花道人之间决出,当时无尚道人修为已达金丹后期大圆满,立刻就要突破,可是无花却是金丹中期,按说与无尚道人的比试那是以卵击石,胜算很小,可是当时作为散修的洪连生居然敢在大都摆摊做赌博,说是无花必胜,那瀛洲岛掌门之争在当时也算一大盛事,自然吸引众多目光,于是自然而然洪连生的赌也吸引了众多目光与金钱。

大家都投了无尚胜利,等着洪连生赔钱赔到老死,老死再老死。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那无尚为了更加有把握获得胜利,在闭关之中引来天劫,并且渡劫失败身死,空余恨幽幽。

这下好了,无花道人不费一点力气就赢得了比赛,应为对手死了嘛洪连生在挣个盆满钵满的同时声名大噪于是也迎来他的第二个顾客——北国的二皇子,他问的问题也很简单:“我能否做皇帝?”如此直白,如此开门见山。

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若是答是,那就是谋反之罪,要说北国的太子可还是好端端的活着呢,要是说不是呢,那就是不和顾客的意思了,等他的可想而知,洪连生自此走到了人生的拐弯路口,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地渣渣都不剩。他虽然是修真,一个还算强大的修真,可是若是要面对二皇子嘉园中那些豢养的食客们,可就差距大了。

说起食客,有必要解释一番,苍梧大陆的高门贵族往往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聘请一些强大的修真者作为保镖一类的角色,而那些人的身份则多是散修、也有正规道门偶尔捞一票,他们的实力一般来说层次不齐,但是皇宫中的不一样,都要达到筑基,偶尔有金丹。

所以说如果二皇子不乐意了,洪连生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不过众人的担心没有发生,洪连生只说了一句话,二皇子笑眯眯地回去了。

事后一些好事者问他,他却笑而不语,三年后,二皇子登基为新皇,据说他先是杀了太子,然后又杀了皇帝他的父亲,当然,这属于秘史,正史就是太子猝死,皇帝伤心欲绝不久后也死了,然后二皇子挑起担子担下大任,从此北国人民幸福地生活着,云云。

此时问他,他才说了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至此他更加神秘。

于是在二十年前,不过是筑基大圆满期的洪连生被上官家聘为一等食客,至于他看的第三个人,据说也是上官家的人,看地很准但是具体如何,却没有消息透露出来了。

第三绝就是他的刀了,不知怎么的,他的刀杀人不见血,据说那些血都被刀喝了。

一把能吸血的刀,如此邪恶的功能几乎可称为魔器了,可它偏偏是一柄仙剑,一把很有名的仙剑——断红绫,名字还挺香艳,不似男人所用。

不过洪连生就是一个十足十的男人。

此时这个男人挥动着断红绫与红衣少年激战正酣,那少年似乎知道他的一些‘远古’事迹,一边跳跃着挥动手中长剑一边笑着挑拨他:“洪前辈,你的白衣莲花衫呢?为何不曾看见,你看看我是否能胜过你,抑或是你杀了我?”他语气淡淡的,脸上却是笑吟吟的,很有些风度翩翩的意思。

花容看着直叫妖怪,这个红衣少年人脸上似乎带着面具一般,一会儿冷酷无情,一会儿如沐春风,一会儿又邪魅**,直教人看不清真假,害的人心儿怦怦跳个不停。

洪连生姜还是老的辣,并不受到影响,而是施展结界挡住风雪,耸耸肩道:“小子,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我说你今天会死,你信还是不信?”

“哦?你真的能预知命运?”红衣少年眉梢微微一挑,似乎是反驳似地绽放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来,“不管真假,你信,则成”他突然低声说道,最后四个字蔚为用力,似乎强调着什么。

洪连生淡定的脸色变了,手中的长剑一个不稳,竟然扑呲掉落在了雪地上。

“你你你……”他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七节 你在这里

只是那少年却是个善于利用时间的人,见他气息不稳,手中的长剑已是迅速凌空悬浮起来,看似缓慢实际则迅速地向着洪连生飞速滑去,之所以说滑,是因为那虽然是铁器,却又莫名带着柔和之感,仿佛一条飘然的缎带。

杀人的缎带。

不过是一眨眼的速度,洪连生的脖子就被划出一道血痕,渗出鲜红的血丝来,而他的断红绫则是躺在雪地上,不声不响。之所以没死,还是少年手下留情。

“说罢,最后一次机会。”

洪连生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一挑,眼中露出一抹杀意,手做出圆环状缓缓转动,周围的风似乎大了起来。

此时一边的花容突然想起一句话:“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洪连生虽然成名已久,可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而且这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行为怪异,法术奇特,不知是敌是友,想到这里她不仅暗暗观察起来,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四魂的优点之一就是记忆力好,她想看看能不能凭着他的这些打斗中露出的一丝半点的痕迹推断出他的出处,也好早作打算。

可是眼下看洪连生似乎要垂死挣扎,也打碎了她刚才‘前浪死在沙滩上’的美梦。

洪连生口中呢喃,咒语如同流泉一般源源不断地吐出,渐渐地,空气中绿色的光芒四散开来,星星点点的光球开始聚拢,流散,形成蛛网般的缠绕,而那些蛛网般的丝状物也是弥漫着刺目的光辉,花容受不住撇过眼去。

只听耳边噗一声响,洪连生长长的头发突然炸开来,目赤眼瞪,面色狰狞起来,他的手指喀喀喀长出了锋利的指甲,而地上的长剑也飞回到他的手中。

空气中的杀气顿时到达了顶点,花容不禁哀叹:“这回真是要死了么?”

那红衣少年夙一时间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稳住的情绪,淡笑:“你这是怎么了,使出看家本领了么?”竟然放下了手中的长剑,眼睛一闭,双手背在背后,脚下踏起一种怪异的步法来。

洪连生不理会他,继续掐诀念咒,很快那些蛛网愈来愈密集,愈来愈错综,很快形成了一只绿光莹莹的大茧,将花容他们一并吞入其中。

夙此时才缓缓睁眼,眼中透着一丝揶揄:“哦,还不错么。”

此时一边的银子缓缓醒转了过来,一时间似乎搞不清状况,对着花容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赢了没有?”

花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苦笑:“高手对招,咱么能不能活命实在还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呢。”眼前的两人,明显都不是她与银子这个级别能够搞定的。

很快绿色的丝线缠绕出一个巨大的蚕茧状物体,将洪连生、红衣少年夙、花容与银子都困在其中,此时洪连生已近默默念决,不知下一步打算,而夙则是玩着他的步法,不紧不慢,花容与银子大眼对小眼,处于茫然中。

正纠结要不要有所行动,眼前的洪连生突然起了变化,只见他身形一变,登时分出几十个同样的人形来,全部都高高地贴在大蚕茧的内壁上,看着花容他们。

他们口中齐齐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小子丫头,你们洗干净脖子受死吧”话音未落,花容便感觉到一道影子飞速掠过,手臂已是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然后一股揪心的痛传来,她不禁龇牙咧嘴大叫:“臭老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伤我?”

洪连生大笑:“杀人需要理由吗?”

花容气急,她眼一瞥,见那个夙倒是依旧神色平静,虽然大腿似乎也被伤到,但是他却并不气恼,而是依旧淡淡:“小伎俩……”

洪连生大怒:“小伎俩,那就让你再尝尝这个小伎俩好了。”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天罗地网,糅合了化身术、复制术、阵法等一系列的法术,是为他几百年来的精华,竟然被称作小伎俩,怎么能不气急。

很快几十道影子飞向夙,攻击他的身体,大约是之前作战力气消耗太大,夙有些支持不住了,躲闪不是很迅速,很快他的腿部、手臂、脸颊都被伤到了,同时花容倒是占了便宜,因为洪连生一直盯着夙,所以她可以歇歇,不必担忧影子的袭击了。同时也让她看出一些这个阵法的门道来。

这个洪连生化出这些多影子,却只有一个是真身,若是能破了他的真身,这个阵法也就破了,可是他隐藏地极好,还将真身的灵气用某种方式掩盖起来,所以不好找。花容想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她从储物袋中掏出研制好的毒蛊天女散花般撒了出去。

由于洪连生正对付红衣少年夙,一时间也没有注意花容,所以被打了个正着,60个影子皆被钉上了毒蛊,大约过了三秒。

咦?一声惊呼,来自花容。

哈一声大笑,来自洪洪连生。

啊一声低叹,来自红衣少年夙。

想象中的破阵并没有发生,那60个影子依旧好好地贴着蚕茧的内壁,仿佛一个个镜子监视着他们,洪连生的真身并没有被击中。

怎么回事?花容眉头紧锁,难道他不在这里面?心中浮起一股惧意,战斗中最可怕的不是强大的敌人,而是未知的恐怖,此时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怎么不让人心慌意乱。

此时红衣少年的脸色也开始惨白起来,似乎情形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刚才故意被影子击中就是要判断出真身,可是花容的天女散花的战术明摆着就提前告诉了他这招不管用的,洪连生老奸巨猾留了一手,居然并不在蚕茧的影子中。

可是他若是并不在其中又是怎么控制阵法的呢?“难道,他在外面?”一抹绝望从心中轰然发芽,长大,最后化为参天大树难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陷入了死局了么?

红衣少年摇摇头看向花容与银子:“呐,不好意思,要连累你们了呢。”

银子看他一眼,叹气说:“算了,技不如人怪谁?”

红衣少年本来最为自负,平常谁要是说他技不如人必然会拼命,可如今确实是由于自负而害了不相干的人,只能低下头默认,不再说话。

花容却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一双眼睛四处观察着,此时蚕茧内安静地很,那些影子不知为何居然停止了攻击,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很是怪异。

看了一会儿,她摇摇头,然后对着银子说道:“银子,我们不要理那技不如人,殃及他人的家伙。”说完走过去对夙哼了一声,又问银子道:“你说这洪连生为什么突然不攻击我们了呢?”

她这话这行为一来,夙的心灵显然受到了撞击,脸色一下子变了,默默走开远一些然后坐下盘腿,不再言语。

银子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累了?”他猜测,此时他是个小男孩模样,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一眨,十分可爱。

花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夙,轻笑:“我却是知道为什么呢。”她笑的突然明媚起来,好像一朵花儿般。“我还知道他在哪里?”

“谁?”

“洪连生原来你在这里。”花容纤纤细指指着一个方向,眼波流转。

第二十八节 分离

花容指着一个方向,露出了笑容,可是那个人却满脸的疑惑,以及震惊。

“你是疯了么?”恢复了一贯的脾气,粉嫩雪白的脸颊浮起两朵红云,不是害羞,是气急,银子瞪大双目,看着似乎信心满满的花容愣神。

“还在装,哼。”花容露出一个鄙夷目光,嘴角一挑笑道:“这奇怪的蚕茧生出之时我就疑惑了,你不过是要对付那个家伙罢了。”她指指夙,又回头对着银子。“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集中精力攻击总是好过分散精力的,可是你却将我们都困住了,明显要花去几倍精神,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要掩饰自己,你要混入我们,攻其不备”她最后道,洪连生在与上官庭的战斗中消耗很多,若是不取巧,他很难全身而退,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堪比‘木马屠城’的攻略来,可是她也不是三岁的奶娃娃那般好骗,孙子兵法虽然不熟,皮毛还是懂的。

“呵呵,花姐姐,你有没有发烧?”银子依旧一脸关心模样,若不是破绽太大,花容真是不忍心拆穿它,其实真心来说,这样的银子有礼貌多了,也可爱许多。

“你可知道银子它从来不会好声好气与我说话的。”她一箭穿心,戳穿他的伪装。

沉默半晌,银子脸色微微一变,扭了扭手做羞涩状道:“我,我突然觉得之前我的行为不是太合适,所以改了,花姐姐你不喜欢?”说完瞪大眼睛看着花容,眸子中满是纯净的光波,只是花容注意到了他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

异变突生

小小的身子飞身跃起悬浮在空中,身形也猝然变大许多,很快洪连生恢复了本身的样貌,此时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病人一般,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他的一侧是依旧昏迷不醒的小鸡状的银子,被他抓在手中,很是可怜。

“你……”花容见此情景不由恼怒,手中的鸳鸯环化为一道明光向她掷了过去,同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夙也发动了攻击,手中长剑化出几十道光芒漫天盖地地向他覆盖过去。

洪连生大笑,他向着高处飞去,似乎想要突破那道茧的束缚,可是脚下拖重的感觉令他暗道不好,低头看去,双足不知何时竟然缠上了许多藤蔓,那些藤蔓乌黑油亮,茎上长着尖尖的毛刺,一挣扎就刺入他的皮肉中,钻心地疼。

地上的花容双手抱胸前,悠然自得,与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正好相反。“洪前辈,这毒藤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清醒极了。”这藤蔓是她刚才趁着与洪连生假扮的银子谈话的时候偷偷洒下的,否则也不会需要与他虚与委蛇拖延时间这么久。

“小丫头,你不在乎你的同伴吗?好毒辣的心肠”洪连生被缚住双脚,手却是空的,此时着急中一把抓住银子的脖子,狠狠卡住:“你若是不松开,我立刻杀了他”他另一只手挡着夙的攻击,没有空除去藤蔓。

简直是四面楚歌。

“你”花容情急中没有考虑到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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