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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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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听完眼睛猛地亮了,狠狠点头。“我懂了。”说完又跑了。

第二天花容就知道他懂什么了。

早晨花容还在赖被窝与周公下棋,笃笃笃,有人敲门。

“谁扰人清梦呀,讨厌”花容批好长衫猛地拉开门,傻眼了。

明媚的阳光下一张脸温和而灿烂,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花容心里蓦地泛起一朵水花,随即又归于平静。皱眉,他是来当闹钟的么?

“师妹,日上三竿了,我等了许才……这是新鲜的红豆桂圆甜汤,喝了吧。”大约是有些不好意思,景言又补充说道。“师妹贫血严重,我问过云莲师姐,此物最是合适不过了,师妹快吃了吧。”

“不要了吧,我感觉好多了。”花容脸红,嘴角随即一抽,拒绝笑纳景言的红豆汤。

“不可以,你看你睡到现在必然是体力不支所致,病需要及时治疗,师妹快喝了吧。”他主动递过来,不容拒绝。

花容心中呐喊我从来都是这样喜欢赖床和血不血没关系啊啊啊啊啊~不过睡懒觉不是一个好习惯,她倒也没法厚着脸皮检举自己。

一刻钟后……

“师妹,快喝了吧,凉了。”

“……”花容眉头抖抖,端起碗仰头就喝。甜食什么的她最讨厌了,可是他一副不喝就站到死的态度,实在令人害怕。可是这汤粘糊糊的煮地太烂都成豆沙了,甜到腻味啊喝完她打了一个嗝,看向一脸满足的某人,某人微笑貌似带着一丝自得。“师妹,是不是很好吃?”

花容心中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她颤抖着道。“这汤莫非是……莫非是……”

“是我煮的,总要将功补过不是,不过看师妹喝地如此爽利想必尚可,我倒也放心了。”说道这里他露出一丝赧然。“师妹不用担心,我会时常将功补过的。”说完端着碗满意离去。

“不……不要啊~”背后,花容张手无语凝噎。此汤色、香、味俱无,属于自产自销三无产品,实在是居家旅游,谋财害命之必备毒药啊他变坏了难道是喝了她的血的关系?

花容虚弱倒地扶额,自作自受么……

第一节 谜团

黑暗的洞穴内,景言在闭关,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为了凝神,他特意采了山顶的茶叶制成凝神香控制心魔,可是似乎用处不大。

少年的眉头紧紧皱着似乎有许多郁结不开的愁,眉心沁出滴滴汗珠,呼吸急促而干涩,他感觉到与以前闭关的不同,一股寒冷紧致让他心头涩涩的气包裹在他的周围,然后,他仿佛控制不住欲望的饕餮一样贪婪地将那股气吸入身体。

那些冰水一样的气开始旋转、汇拢,然后汇聚在他的眉心化为一朵黑色莲花,汹涌澎湃的闯进他的身体,最终一点一点的沉淀在了胸口,聚成一点寒星。

寒星渐渐扩大,膨胀,就在要吞噬他的丹田之际,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一下子刺过来,汩汩的仿佛血流的声音响起,心口一团热流涌起护住了他的丹田,将那阴冷气息挡在外面,慢慢地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呵护着他,将他小心翼翼地从黑暗的长长的暗道中救出。

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焦急而痛苦,低沉而迷茫,他一声一声急切的唤着一个名字:“灵儿灵儿你怎么了,你坚持住,坚持住啊。”

突然胸口有某种酸涩拥堵成一片,他努力想张开眼睛,可是眼睛似乎被一层蒙蒙的东西盖住了,看不清楚。

他开口想说话,却只是咿呀呀的轻唤了一声,立刻听见了一个女人欣喜而虚弱的声音:“夫君,请将孩子抱过来给我看一下。”

然后他感觉被人轻轻托起,轻手轻脚的放到了一片柔软的干草堆上,一双温柔而潮湿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景言的心头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是谁?叫他孩子,那么她是自己的母亲么?他的母亲啊,从未见过的母亲?他生来便没有父母,是由姥姥养大,如今梦见父母,自然感慨,于是景言伸出短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想感受一下。

他感到她冰冷而柔软的唇轻吻着他的手,轻吻着他的脸,然后将他递给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的手很有力,将他抱地稳稳,安全而温暖,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种腥檀的气味,透着一股子忧伤。

女人不断地咳嗽,说话也断断续续,话里却有难言的不舍和温柔:“夫君,你带着孩子走吧,人魔不两立,我身为仙门弟子结交魔门已是犯了大戒,你怎么这么傻竟然还来求亲?真是傻子。快逃走吧……咳咳咳。”女人粗重地喘气,似乎随时会死去一般。“他们要来了,他们在我身上下了跟踪符篆,快走吧……这一生能与你有这个孩子,我也不枉了……”

景言感受到男人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宛如狂风中的落叶,他大喊:“不,是我亏欠你。你不要放弃,我们可以走的,我听你的,我不和他们斗,只要你随我走……我们浪迹天涯。”

可是女人没有回应,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到窒息的恐惧感,景言拼命挣扎着要睁开眼,他要睁开眼,看看,看看这个女人。

哇一声啼哭,然后他真的看见了

这是一个清秀的女子,她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个幽兰一样淡淡然的笑来,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定定看着男人,只见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女人死去,然后,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突然安静的气氛被打破了,一声巨响,山洞的结界被打破,外面,喊杀声、火光、血腥,交杂成一片人间炼狱。

一个有着蓝色眼睛的光头男人跑进来,他僧袍上都是血,满脸焦急:“主上,那帮臭道士耍诈,已经布下周天大阵,我们这回怕是……主上你还是快带着主母他们走吧”

“不必了”一直沉默的男子突然开口,看了一眼躺着仿佛睡着了的女子,他决绝道。“我要让他们全部陪葬”说完他闭上眼,剑眉微微抖动,然后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般往景言的头顶轻轻一按, 黑暗瞬间就吞噬了他。

“不”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扑面而来,一声惊呼,少年睁开了眼。摸摸周身竟然已是大汗淋漓,他努力按耐住澎湃地几乎要咆哮的心潮,暗自思量。为何悲伤的感觉如此真实?为何那张淡淡地如山涧幽兰的脸庞如此挥之不去?修炼中遇见心魔他不是没有过,有考验心智的,有考验恒心的,可是这一回……他沉默了。

怎么回事?

“咦?竟然……”可是不容多想,随即他便发现奇怪的不止如此,他竟然筑基了丹田之中的灵池渐渐有了实体,蕴生出一点一点的灵气来,虽然少却很精纯,饶是他习惯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木鱼生活(来自花容语录)也有些欣喜之意了。

修仙之人在筑基之前丹田是无法产生灵气的,都要靠着对外界的吸收以及自有灵根的消耗,所以筑基一下的修士在仙修界是很弱小的,属于底层,施展法术之前都要想一想是不是必须,并且随身要带大量补气丹。而一旦筑基,不禁能够吸收外部灵气,自身的灵气也会大幅度精纯和增加,相当于自身有了一个补气丹制造机,可以节约不少麻烦,许多灵气消耗大的法术也可以修炼了,比如御剑,比如长时间制造结界。

不过高兴过后景言又觉得太诡异了,最近都是按部就班地修炼,没有顿悟也没有服用什么仙丸啊,要说不在预计内的事情也就吸了花容一些血,难道……难道是那个丫头的血有的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她又不是什么先天奇葩,虽然四魂难得,可是自古苍梧大陆有修仙一说以来,除了服用筑基丸只有饮了凤凰、青龙、玄武、白虎这四大圣兽的血才有越阶筑基的可能,可是这丫头明明是人,哪里看起来有神兽血统?

可是若说是顿悟,这刚才的黄粱一梦能算是顿悟?

想了半天不明所以,他只能揪头发大喊,“简直一团乱麻!”

此时紫云崖后山桃花林,被怀疑非人类的花容正在认真地……与小孩沟通,有关于山下那场饿殍事件她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满是担忧。

“幽幽来,你手不便,我替你扎辫子。”上山后她才发现幽幽的手居然受伤了,她本想帮她用灵气修补,却被她拒绝,理由是:“我自己可以。”

如此倔强,如此别扭,真的好像某人,她对她的好奇更加深了。

“啊。”包包头女孩微微后退,带着一丝抗拒,来到紫云崖这里三日了,她似乎还沉浸在那场大火中伤心难以化解。花容为了安全,便将她藏在桃花林一棵最大最密的桃树中,这桃林四季开花,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人来,算得比较安全。

她笑着来到她身边,将幽幽往铺满花瓣的树下一按,细心替她拆了包包头编起辫子,淡淡的馨香始终回绕在她们之间,花容动作缓慢,心里却有些浮躁,已经三日了,任是她又骗又哄,幽幽就是不肯吐露一字半句,可看她模样又是真真伤心欲绝的,她也不好怀疑。

一想起幽幽每天忧伤加闷闷不乐的脸庞,她的心就很涩。

恍然间她听见笛子的声音,微地一瞟,只见幽幽竟然抬手吹起玉笛,神色泫然欲泣。

“笛声是最适合忘忧的,是不?”花容堆起一个笑,拢了拢刚给她扎好的麻花辫子,轻轻拉过幽幽的手臂连笑两声: “幽幽,你精神不好,你说你想家,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也。走,我给你好东西,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花容注意到小女孩此时的心情似乎比较平静,也没有之前的抗拒,她心里也觉得有些高兴。她拉着她来到一处桃树下,蹲下挖了起来。

“花……姐姐,你做什么?”见她不顾形象满手是泥,幽幽咬了咬嘴唇满脸不解。“还有花姐姐,我不需要吃东西的,我……已经死了。”她语带酸涩,提醒她实情。

“好东西。”花容自动忽略她的话,很快她便从土里挖出一个泥土罐子来mimi笑道。“这是我运用‘乌龟搬运术’从师傅那里得来的好东西。”说着她揭开了盖在罐子上的一层薄薄的油纸,露出满满一罐子的果子蜜脯。

“乌龟搬运术?”听完这话幽幽终于禁不住笑了,露出两个酒窝。“哪里有这门法术,必然是机不好用的了。”她人小鬼大,倒也知道花容是故意逗她开心,于是张开嘴巴。“好吧,我可不能枉费姐姐心意。”

幽幽手指不便,花容笑着捻起一颗,她的指腹干燥而温暖,在接触到唇瓣的一瞬幽幽的突然脸上露出迷茫神色来,她茫然道。“母后……”

这种又甜又涩的心情就是所谓的温暖吗?

以前,她被要求成为独立坚强的人,所以即使面对那样的恐怖,也不能哭,不能怕,不能逃走,被给予重担的人是不需要害怕这个情绪的。所以她留在那里,不哭,不逃走……可是,可是她真的好怕,好想离开,好想被一双温柔的手拥抱着……

“这样看我,不怕我吃了你么?”花容见她愣着,有些讶然,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触感软软的,很温暖,一点儿也不像是一只鬼呢。难道是灵气充裕的关系么?她笑。

“是,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人……他笑眯眯地让我们喝下了茶水……”幽幽突然开口,带着一丝惘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东西,“他可真是温和啊,可是喝了茶之后,大家都倒下了。”

啪,花容手中的梅子掉了,她张嘴。“你喝了没有?”她记得没有看见幽幽的尸体。

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幽幽叹气:“我啊,早就死了,哪里能喝得到呢?”

原来如此

第二节 长生公主

幽幽仿佛说地的别人的故事,眼角眉梢不带一点感情,出乎意料地冷漠。“我啊,早就死了呢。”

花容一怔,嗫嗫:“怎么……死的?”她知道这么问很不礼貌,可是心之所至,就这么蓦然开口了,挡也挡不住。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起严重的宫廷虐心案。

毗罗国是一个南方小国,位于大山深处,风景优美,四季长春。毗罗国的王后无子,只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但国王仁厚,对她们极好,一家人其乐融融,可一切却在国王娶了一个奇异妃子的时候变了。

那妃子来历也是奇特。大约是三四年前,毗罗国一年一度的秋狩中王后偶然在山间发现了一名奄奄一息的女子,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心她将她带回宫中医治,还封了女官。

那女子长袖善舞待人也是极好的,若是一直如此下去倒也相安无事,王后也很喜欢她,视为心腹。直到有一次国王患了重症,事情一下子就变了。

当时国王的病很重,药石无医,眼看就要不治身亡。那妃子在关键时刻竟然毛遂自荐,施展神通治好了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重症。随后国王龙颜大悦,对她上了心,皇后大度,便同意封了女侍。

变为女侍后那女子倒也安稳,依旧就王后晨昏定省,相安无事,直到她生下一个儿子……可惜那孩子白白胖胖煞是可爱,却双目残疾那女子自然不愿,于是说要闭关,每日捣鼓一些莫名其妙的药草,说是要治好儿子,但先天毛病哪里那么容易治好,大约过了五年,小王子五岁了,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却不知怎么说是对天占卜得知他儿子的眼有救了,说是要救他的眼必须以眼换眼,而经过她的推算,长公主的眼睛最为合适不过。

听到这里,花容大约明白了,“这长公主,便是幽幽你么?”

幽幽低低一叹,一个“是”字却是说地百转千回,满含了郁郁之情。“就是我,当初我满月之时,父王爱我,特意赐名长生公主,希望我一生平安,无病无灾,如今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要亲手挖了我的眼睛,如此……如此……不说也罢。”

她不过是一个十岁女孩,心灵便遭受如此大的剧创,花容心里同情,安慰道。“大约是被迷惑了吧,你的父王应该是爱你的。”口里虽这么说,自己也是不信。

“哼。”幽幽轻声斥责。“他可爱我,当日祭坛挖眼之时,他可有一丝怜惜,可有一丝犹豫,没有……他心里只有那个妖女了。”

“可是幽幽,你现在眼睛不是好好的么?”幽幽说了这许多,花容却还是不太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是母后替我挡了,可怜我母后一生行善,最后却不得善终。”幽幽啜泣,继续道。“我借着混乱逃走,我就是死也不会甘心献出眼睛,最后被她们逼到悬崖,然后我就跳崖了。”

“那么那些被下蛊的人是……”

“是我母后的亲随,他们将我的身体火化好叫那妖妃不能得到我的眼睛,他们本是打算将我带回母亲的故里安葬的,可是临近此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不知是谁?若是父王他们,却没有人有这个手段啊。”幽幽面带疑虑。

花容听幽幽说完,心中有些戚戚然,说道。“如今事已至此,你怎么打算?”

幽幽扬眉:“我要修炼,便是一具残躯,我也要报仇雪恨,若是把毗罗国百年基业交给那妖妃,必然毁于一旦,我死不瞑目。”

听出她口气对父亲还是存着一丝感情,略略带着维护之意,花容道。“血浓于水,那女子行为奇特,或许是使了什么邪术也不定,对了,她五年没有动作却为什么偏偏五年后占卜得知?那下蛊之人是她派来的么?”虽然事情说到现在貌似与天云宗无关,可是有道是防微杜渐,谁知道其中有没有诈。

最近天云宗附近魔门弟子行走频繁,且发生了子集镇僵尸伤人,蓝菲儿疑似修魔等事件,实在令人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被花容一问,这幽幽似乎想起什么似地,犹豫道。“这么说来确实是有一件奇异的事情,那妖妃开始一直是谨慎度日的,平日里也是恭敬有加,说起来她待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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