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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无边-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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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一动不动。

午后的夕阳,从窗口处透射而来。红色的阳光铺在森严的大殿中,铺在黑色的柱子上,也铺在这一动不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光裸的身子歌上。

这一刻,时间已然停止,天地无比安谧。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抬头,因浸着汗水,他那俊美得越发像漆了油的雕刻出的五官上,在夕阳铺陈下,透出一种亘古的,神秘的华贵。他低下头,唇覆在卢萦的唇上,轻轻地,满足地唤道:“阿萦,从此你就是妇人刘卢氏了!你欢不欢喜?”

第二百零四章 迁怒和戏弄

卢萦这时虚软到了极点,她把眼睛睁开一线,瞟了刘疆一眼后脑袋又向下垂。

刘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脸色虚白,不由心头大软。连忙抽身后退,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后面给她解开绑着手的绳子。

绳子刚解,卢萦便向下一倒,刘疆连忙拦腰抱住。

绑缚她的绳子,是青楼常用的那种皮质不伤人的,因此绑了这么久,也才一点红印,并不曾青紫。刘疆抬起她无力的手腕,低头在唇边轻咬了咬后,伸手把她整个地横抱起,命令道:“把热汤抬进来!”

“是。”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放在了屏风前,纱幕飘拂中,隐隐绰绰可以看到她们忙着倒水洒花瓣。

准备妥当后,几婢跪下,一婢膝行一步,伏在地上问道:“主公,可要留人侍侯?”

刘疆低沉地说道:“不用,你们都退下吧。”

“是。”几婢退下时,虽是低着头,心中却直犯嘀咕:难道,主公还准备亲自给那小娘子清洗?

婢女们一退,刘疆便抱着卢萦大步走到木桶旁,他一脚踏进水中。把卢萦小心地搁在胸前后,他一边给她细心地擦拭,一边时不时在她唇瓣手指间印上一吻。

一直仔细给她洗过,他再手忙脚乱地给她换上舒服的贴身衣物,再抱到床榻时,卢萦一直晕晕沉沉。

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卢萦慢慢地睁开眼。

四下看了一遍后,卢萦的双眼越来越清亮,她朝空着的,但体温犹存的床榻另一侧看了一眼后,哑着嗓子唤道:“来人!”

四个婢女游贯而入。

看到卢萦,她们朝她屈膝一礼,一年长者笑道:“夫人醒来了?主公天一亮就外出了,他走时吩咐过。让夫人多睡一会的。”

卢萦恩了一声,哑声命令道:“把我的袍服拿来。”

“是。”、

不一会,袍服来了,卢萦伸手接过时,感觉到下身一片清凉,她动了动。果然没有明显的肿胀疼痛,看来,昨天晚上刘疆还给自己上过药了。

想到刘疆,她黑着脸便是一声轻哼。

片刻后,换上一袭男袍的卢文又出现了。

不过这时的她。出现在铜镜中的样子着实有点不好看,那唇红肿红肿的,眼下还有青印。脸色苍白虚浮,颈项上耳朵后还种了几朵红梅,明显被人狠狠宠爱了的模样。

卢萦蹙了蹙眉,压下铜镜,她试着站起来,双脚是虚浮无力,下身也有着一种古怪的不适感,但因用了药的缘故还是可以行走。

不一会。脸色苍白春意犹存的卢文,缓步走下了阁楼。

花园中,零散站着十几个青衣卫。郭允赫然也在其中。听到脚步声,郭允回过头来。

他一看到卢萦现在这模样,嘴角便狠狠抽了几下。表情更是要笑不笑的。

……随着年纪越长,卢萦眉目间的冷峭便越是明显,这种傲慢冷漠的神采,有时真的让人感觉到很欠揍,特别是这人明明只是个姑子时。

可现在,冷峭不可一世的卢文,居然肿着厚厚的嘴唇,一脸的苍白脆弱,完全是被人狠狠惩治过的样子……这模样,简直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陡然的,郭允明白了,为何自家主公临到头了,都克制欲望跑去问策。实在是欺负卢文,乃人生一大快事。

卢萦一眼就看到了郭允眼中的幸灾乐祸!

她轻轻一哼,慢步走到他面前。

郭允看着她步履艰难的样子,又瞄向她的唇和颈,唇动了动,有心想笑她几句,可想到主公,终又是不敢,只是那么阴阳怪气地拿眼瞅着她要笑不笑的。

卢萦看着他,慢慢的,她的唇角勾起。盯了郭允一眼后,卢萦哑声说道:“我要出去走走。”

“是。”

郭允令人准备好马车,目送着卢萦出了府门。

刚出府门不久,卢萦便道:“去最近的青楼。”

几护卫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后,还是应道:“是。”

不一会,他们便筹拥着马车来到了青楼前。

卢萦也不下车,她唤道:“叫龟公过来!”

“是。”

不一会发,那个十六七岁的龟公小跑了过来。

卢萦从袖中拿出一小片金叶子扔给那龟公,慢慢说道:“给我找两个泼妇,要她们去左街西前巷玉柳府门口等着。有一个叫郭允的出来时,就让那两个泼妇去缠着他,哭着骂他始乱终弃。”

这话一出,众护卫齐刷刷瞪大了眼。

在他们傻楞楞的目光中,马车中的卢萦似乎扯到了什么,疼得吸了一口气。转眼,她平静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记着,那两个泼妇尽管找丑一点的,最好有口大黑牙,有口臭,还歪脸裂嘴的。你告诉她们,谁要是亲到了那个郭相公的脸,我赏一粒金叶子,要是亲到了他的嘴,赏二粒金豆子……去吧。”

那龟公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那郭相公要是动了怒出了人命?”

不等他说完,卢萦便淡淡说道:“他不敢闹,尽管放心厮缠。”

“是。”得到她的保证,那龟公兴高采烈地应了,把那金叶子一藏,便溜得远了。

几个护卫已经呆若木鸡!

这时刻,他们真的很痛苦很为难,要知道,郭允可是他们的上官啊……可是,眼前这个卢文这么记仇?再说,真想想那情景,好似也挺有意思的?

就在他们一个个面容扭曲时,卢萦的命令声传来,“到街上逛逛去。”

“是。”

几个护卫连忙应了,马车再次启动。

马车中,卢萦很安静,除了她的眉峰微蹙。

在被风吹得飘飞的车帘中,卢萦的面目若隐若现,可这时候几个护卫对上她,都是不由自主地想道:郭允只是一个表情不对。这卢文就立马报复回来了……也不知她有没有想过要对付主公?

当然,这事无人敢询问卢萦。

卢萦对于长安城,还是感到无比新鲜向往的。可她现在人不舒服,不能下马车走走,便这般看着,每每对上别人投来的目光时。那目光总会粘在她的嘴唇颈项上。

实在受不了,卢萦只得戴上纱帽。

不一会,她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眼睛转来转去的,可不正是卫三郎?他似乎在跟踪什么人?

卢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一下。她看到了一个长相极美的少女,那少女年方十五六岁,长相端丽中透着贤淑。最重要的是,她长得这么美,却衣着精致中透着简练,身上也没什么饰物,面目中有一股斯文味儿,一看就是个饱读诗书。

卢萦看了她一眼,再看卫三郎一眼,马上明白过来。这卫三郎,只怕是看中了人家姑子了。

一眼瞅到那姑子进了一家玉器店,而那边失了少女踪影的卫三郎在跳起脚来四下寻找。卢萦嘴角一勾,唤道:“到那玉器店去。”

“是。”

不一会,马车在那少女停留的玉器店中停下了。

第二百零五章 痛苦和告状

几乎是护卫们一应是,马车的速度便明显加快。

透过车帘,卢萦看着众护卫一张张红光满面,双眼闪光的脸,想道:一个个都幸灾乐祸的……

马车越驶越快,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府第外面的巷子里。

巷子里很热闹,一个个行人都朝里面探头探脑着,间有一些邻居看得兴起,都聚成了堆。

“停车!”卢萦愉悦地命令道:“我们走路进去,免得招人现眼!”

“是。”这次护卫们的应答十分爽脆。

下了马车后,卢萦按了按纱帽,提步朝前走去。

她现在走路还是不大舒服,要走得很慢才行,有时动作剧烈了,还会扯痛身上的某处咬得过重的牙印,令得她眦牙裂嘴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卢萦,那步履之间可谈不上好看。

不过四散而开,做不经意状保护她的护卫们,只是看了一眼后便迅速地移开眼。为了免得被卢萦怀疑自己会笑她,他们还一个个格外严肃地板着脸,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不一会,卢萦便出了巷子。

她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大门处变得热闹非凡。

因住在这里的都有一定的身份,所以大门处没有出现看热闹的围成人山人海的架式,而是疏疏落落。大多数看热闹的,正如巷子里的这些一样,都探头探脑,要看不看的。

所以,卢萦一眼便看到了郭允。

他很狼狈。

他的身上吊了三个丑妇。一个妇人抱着他的双腿嚎啕大哭,一个扑到他怀里朝他的脸拼命地凑去,一个则从他后面抱着他的腰摸来摸去。

这三个丑妇是真的丑!特别是那个扑到他怀中紧紧抱着他拼命想亲郭允嘴的那个,身材与郭允一样高大健壮,皮肤又黑又粗,隔这么远都可以看到那粗大的毛孔,而且一口黑黄板牙都露到了嘴唇外,一说话,嘴边还口水直流。

反正,看清这个丑妇后。那些护卫齐刷刷打了一个寒颤。又离卢萦远了些。

那丑妇紧紧锢住他的肩膀把嘴伸得老长地想要吻郭允的嘴,而郭允则脸色发白满头大汗的把脑袋左偏右偏右偏左偏的躲闪着。他显得十分痛苦,那张爱笑的圆脸上白中泛着青,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气得想破口大骂。可每次他刚张嘴那丑妇便咧着大嘴乐滋滋地向前一凑。吓得他立马又把嘴唇紧紧闭上!

这样子,真是痛苦,太痛苦了。完全就像个被浪荡子当街轻薄的闺阁少女,满心满眼都是贞节不保的惊惶。

而那搂着郭允的腰,抱着他双腿的两个丑妇,虽然没有那么丑,可那样子也是绝对不能恭维的。她们正紧紧地抱着他,让他挣脱不得,那抱着他大腿的妇人啕啕大哭,“你这杀千刀的!三年前你娶了我姐妹三人,话也不留一句便溜得不知所向。呜呜……”

她的哭声刚起,从后抱着郭允腰的年少一点的妇人马上接着哭嚎道:“我们丑是丑了点,可你当年也不嫌弃呀。你当年抱着我们又亲又搂时,怎地没有说我们太老太丑配不上你?哇哇……你这杀千恨刀的狠心人啊!”

卢萦身侧,众人都在议论着,“这人一副世家郎君派头,却连这种女人也不放过?”“天!他怎么睡得下去?”“你看他那左躲右闪的样子,太好笑了!”

这些议论声不低,郭允显然也听到了,越是听,他的一张脸越是铁青。偏偏,他还什么也做不了,想跑,被三个女人抱得紧紧的,根本跑不了,想喝骂,一张发着臭味的大嘴正等着堵上呢!

只是奇怪,府中不是还有几个护卫的吗?

卢萦琢磨间,只听是一个护卫凑近另一个,低声笑道:“郭头儿也有今天?”“他惯会看人笑话,这一次到了洛阳,我们得好好帮他宣传宣传。”“就是就是。”“我们幸好跟卢家郎君出来了,就不知老七他们怎样?”“怕什么?他们最会判断形势了,肯定这几个泼妇一亮相,他们便找借口溜了。”“也是,他们不溜,大伙怎能看到这种好戏?”这是报应啊!”

直到这时,卢萦才发现,这些护卫居然比她还要欢喜?还有幸灾乐祸?

是了,前不久在洛阳时,那个被皇帝看中的许美人缠着刘疆时,郭允不是还算计了自己一把?那时的自己要是真信了他,不早就入了刘疆后院,成了那许美人的眼中钉?真说起来,她这次报仇,还晚了些,善良了些……

为自己的善良叹了一口气后,卢萦歪着头,细细地欣赏了一阵郭允那左支右绌,痛苦不堪的脸色一会,转身走出。

不一会,人群中跟出了那个少年龟公。

来到无人处,少年龟公笑嘻嘻地说道:“好叫郎君得知,那驴妇人刚才可在那位郎君的腮帮上咬了两口。”

卢萦恩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三粒金豆子塞到他手中,淡淡说道:“好了,戏也演得差不多了,你让她们收场吧。”

“好嘞。”少年龟公兴高采烈地收下金豆子,转身便朝巷子里面跑去。

这一次,卢萦没有赶紧凑上去看热闹,她不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几步,当来到巷子外停放马车处时,卢萦赫然发现,那些护卫一个不剩地全溜到这里了……

面面相觑一阵,在卢萦淡淡地盯视中,一护卫嘿嘿一笑,道:“郎君,我们现在进去,只怕会被头儿迁怒。要不,再逛一逛?”

卢萦点头道:“也好。”说罢,她上了马车,然后,众护卫再如来时一样,大摇大摆地筹拥着马车驶回了街道上。

众人这一逛。便逛了大半天。回来时,都快到傍晚了。

庄子里十分安静,卢萦步入阁楼不久,一个没有参与阴谋的护卫走了上来。看了他一眼,卢萦问道:“郭允呢?”

那护卫低头道:“郭头说是遇到什么不快之事,非要调查清楚。”

……还调查清楚?

卢萦端起酒盅慢慢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他那事啊?其实我早调查清了,他来问我就能明白了。”竟是无比的光明磊落。

那护卫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应道:“郭头回来了,小人会如实禀报。”

其实不用他禀报。因卢萦没有刻意隐藏行踪。郭允出去不久便把事情弄清了。之所以在外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是他在忙着寻找主公。

而现在,他已寻到了。

在一处幽暗的所在,一袭青衣的郭允肃手而立。负手站在十分阴暗。明显处于地下的穹形大殿中的刘疆。在殿中幽间的灯火下,正侧着头,俊美无畴的脸孔若隐若现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柔情横溢,“阿萦她可有睡醒?”不等郭允回答,他低沉的,温柔如水的自语道:“是我疏忽了,应该叫大夫来看一看她的。”

郭允嘴角狠狠抽了几下!

都这样生龙活虎了,都能陷害别人了,还要叫大夫?

突然间,他有点委屈,不管如何,自己也是与主公一起长大的,想他们六岁便睡一张榻,主公那次尿了裤子还借过他的服呢……自己今天受了这么多的窝囊气,主公一点也没有看出,还在不停地关心那个罪魁祸首。

刘疆没有注意到他悲愤的表情,在殿中踱了两步后,转头看向阴暗的窗口处,又微笑道:“好几个时辰都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还累不累,痛不痛?”当然,他最后一句声音太低,宛如呢喃,郭允根本无从听清。

寻思了一会,刘疆道:“我昨晚那样对她,今早又没有与她说两句话儿就走了,阿萦定然会恼……郭允,阿萦对你很信任,你现在回去吧,安抚一下她,免得她因见不到我而失落。你告诉她,我一忙完马上回去守着她。”

郭允的唇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终于,他觉得自己不能忍了!

只见他上前一步,朝着刘疆深深一礼后,哭着脸说道:“主公,你得为我做主啊!”

……

刘疆一怔,回过头来。

郭允伸手抚着自己腮帮处,这里还有几个牙印儿呢……牙印儿不是重点,他郭允风里来雨里去多年,便是手都断过,这咬两口算什么?让他悲愤至极的,主要是卢萦太过凶残!天下这么多妇人,她怎么就找了几个丑得那么极品的?一想到那三个丑妇的模样,还有那看向自己垂涎三尺的目光,郭允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在刘疆诧异的目光中,郭允哭丧着脸说道:“主公,你那阿萦,她呀,一大早就出去了。”

刘疆眉头微挑间,郭允凄苦地说道:“下臣也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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