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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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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男人的服饰,蝉儿一直赶路,不敢停歇。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看着四周人流都有种莫名的警惕。

她抿了抿嘴,有些口渴,于是走到凉亭坐下。

“小二。”蝉儿压低嗓门喊道。

“来咯。小兄弟要点什么?”小二哥客气地问道。

“两个包子。再倒点茶。”蝉儿一边吩咐一边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只见自己斜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头戴斗笠不能看清那人面目,蝉儿一寻思:见不得光一定不是个好人。于是瞪了一眼那人的方向,然后悄悄背对男人喝着茶。

“来嘞。”小二吆喝一声,送来沏好的茶水和包子,说道:“小哥,不够您再吩咐一声。”

蝉儿拿起包点了点头,趁人不备之时蝉儿拿出一根银钗往茶壶和包子上一撮,再看银钗无事,这时方能安心用食。

头戴斗笠的男人安静地品着茶,他的目光不经意停留在身前男人身上,不过看身材体型这个男人有些异常。他觉出男人的警惕超出了一般小哥的警惕心,再一看人流渐渐增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笑意,似乎每个人跟他一样都对这个小男人有些好奇。

蝉儿狼吞虎咽地吃完两个包子,然后抿了一口茶水,再将银子放在桌上。提起衣服就冲向外面,一边疾走一边不时忘了忘后方。

那几个坐在凉亭中饮茶的人看见蝉儿起身离开,于是他们也都放下银子不等小二找回就急匆匆地跟着走了出去。

男人犀利的目光投向蝉儿的背影,如果他没估计错,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男人。

蝉儿来到湖边。焦急地眺望,平静的湖面上一艘载人的船只都没有,再一看自己身后,那群人已然闻风赶上。

“哼,死到临头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再生痛苦。”那几个男子全都拔出利刀对着蝉儿大吼:“我等都是奉娘娘之命带你回去,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啊!”蝉儿捂着嘴,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杀我?”

“哼,少废话。你是跟我们回不回去?”恶声的男子走上前一步。

“回去?哼。”蝉儿骨气勇气啐道:“我就算死在这里都不会跟你们回去。”

“那就别怪我们了。”

“上。”

“啊——”蝉儿尖叫着躲开砍向自己的刀,岂知身后另一人冲着她狠狠地刺过去。蝉儿还来不及喊救命就被疼痛取代,她张大嘴,眼眸开始模糊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护着腰际的香囊,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侍卫毫不留情地准备再砍一刀,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带着斗笠的男子忽然挥剑,唰唰两下就令侍卫们退下。

“你是什么人?”侍卫们起了戒备,为首男子喝道。

男人斜睨着他们,剑刃向下,却隐隐透着一股戾气。倒在地上的蝉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清风扬起他斗笠上的黑色面纱,下颚的轮廓熟悉而迷惘,不一会儿,她便顶不住失血过多而昏厥了。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侍卫又发话:“识相的就给我们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不会杀朝廷的人,走吧。”男人突然间说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十分不解为何他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们的腰牌。”男人提醒着说。

侍卫们怒吼道:“既然知道,那就更不能留你这个活口。给我上。”

“杀…”

“杀…”

男人将刀反过来用刀刃那边对付他们,纠缠几招之后便将他们一一点了穴立在原地。而他则立刻抱着昏厥过去的蝉儿离开了湖边。

***×××***×××***

“救命,救命…啊…”蝉儿一边叫喊一边手舞足蹈,男人好不容易将她的双手固定住,却见蝉儿慢慢地睁开眼,两人相视良久。

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松开了抓住蝉儿的双手,蝉儿虽然仍然在发着烧,可是知道是个男人抓着自己,也羞涩地别过脸,不敢说话。

她突然一惊,慌张地检查自己的衣裳,还好是男装,可是他的表情明显告诉自己,他根本就发现她是个女儿身。他…他做了什么。

“你…”蝉儿想质问。

男人仿佛早已看穿了蝉儿的心思,平静地说道:“你的耳朵出卖了你,只有女孩才会有耳洞。我为你疗伤的时候发现的。”

蝉儿刚准备谢谢他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伤的是后背,那如果他为自己疗伤,岂不是要…看到自己的后背?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脱下衣裳为自己疗伤。

“可是你…我…那个…”蝉儿吞吞吐吐地红着脸,不敢直视男人。

“如果我不及时止血。你就会流血过多而死亡。”男人认真地说。

蝉儿咬着下嘴唇,无奈地想了想,嘟着嘴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男人似乎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见蝉儿仍然有些发热便不想追问了。蝉儿冷静下来,看着男人俊朗的侧面,猝然之间,她又发觉这个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男人被蝉儿盯得有些不自然,于是想逃离这里。

“你去哪儿?”蝉儿不经意问道。

男人没有回首,背对着她说:“好好休息吧,你伤的不轻。”

“休息?”蝉儿恍然惊醒,着急地下了床。嘟囔:“我不能休息,不能休息啊。”

“你怎么了?”男人转身阻止了蝉儿的行为,生气地说道:“你想伤口感染?这样会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无所谓,关键是我不能休息。”蝉儿紧张地说:“告诉我这是哪儿?离泰山还有多远?”

蝉儿说完便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用意?

男人蹙着眉,不解地问道:“你一个女人去泰山做什么?”男人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她,说:“刚才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朝廷的人,而且是大内高手。你惹了朝廷中的什么人?能调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非富即贵,不是朝中皇上就是太后,或者是另有其人。”

蝉儿后怕地望着他,暗忖: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究竟是谁?

***×××***×××***

冯佑怜伸出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子,里面的茶水溅得满地都是。她仔细地看了看地上慢慢干涸的水,什么异常都没有。于是她赶忙爬过去抱着茶壶喝起来,像久未逢雨的田地,只要沾了水,立刻就能膨胀起来。

等待,这一刻需要等待,耐心地用心地全心地等待,虽然是个未知之数,她祈求能死地后生,第三次了,她说过不会让自己再面临死亡,可是这一次她将自己还没来得及适应的孩儿也要赌上。

“轰隆隆——”春雷一声巨响,惊醒了她的噩梦。她的额角慢慢流下汗水,她受不住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伴随着毫无征兆的雷声,一阵阵闯入别人的清梦。

外面的人紧张地奔跑着,哭喊声,撕心裂肺的咒骂,像交织在梦魇中的魔咒,慢慢地弥漫开,铺满了整个皇宫。

皇后娘娘被吵醒,立刻起身披上凤袍,琉璃也匆匆忙忙地走进昭信殿的寝宫。

“怎么回事?”皇后娘娘着急地询问。

“回娘娘。”琉璃抿了抿嘴,说道:“纳太医好像成功了。”

皇后娘娘瞪大眼,抓着琉璃问道:“你再说一遍?”

琉璃顿了顿,说道:“怡红堂传来消息说。适才冯美人突然感到不适,纳太医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发现冯美人下面布满鲜血,应该是滑胎的征象。”

“滑胎…”皇后娘娘突然狂笑起来,雷声都要被她掩盖。

“哈哈哈…”皇后娘娘厉声笑道:“哼哼哼,你害死本宫的孩儿,这就是你的下场。”笑过之后,她又莫名地失落,看着镜奁边孩子的小衣裳,她慢慢移过去抚摸着哭泣起来。

“娘娘。”琉璃担忧地走过去。

“本宫喜极而泣。”皇后娘娘说道:“琉璃,你说本宫是不是赢家?”

“娘娘…”琉璃不知道该如何说。

“本宫如愿做了皇后;本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宫要冯佑怜的孩子死掉她就得死掉。”皇后娘娘转过身来,对着琉璃说:“本宫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娘娘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琉璃说道。

“不。她们时刻都窥视着本宫的地位。”皇后娘娘冷扫一眼琉璃,说道:“所以本宫也是自保。”

琉璃说道:“可是娘娘,皇上回宫后该怎么办?”

“谁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龙种?”皇后娘娘冷笑道:“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妃子是个嫌疑犯,是个出身不干不净的女人。哼,孩子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皇上是不会相信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的。”

“那接下来奴婢们该怎么做?”琉璃冷静地问道。

皇后想了想,吩咐:“人一定要救活,本宫可不能看着她这么舒舒服服地死去,如果是被皇上赐死,那才有趣。哈哈哈!”

翌日,皇后娘娘带着宫女浩浩荡荡地走进怡红堂,名义上是探望其实就是想看看冯佑怜还有几口气。

冯佑怜苍白虚弱地倒在床上,看见皇后进来也不吭声。事实上,是谁进来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冯美人,皇后娘娘驾到了。”琉璃恶声提醒道。

“叩见皇后娘娘。”站在冯佑怜床边的宫女全都下跪请安。

“你们都下去吧。”皇后说道。

“是。”

皇后娘娘不屑地走近床边,掩着嘴嗤笑道:“哟,看样子的确伤得不轻啊。”

冯佑怜盯着床顶,仍然没有丝毫反应。

“冯美人,娘娘跟你说话呢。”琉璃不耐烦地提醒。

“诶。”皇后娘娘抬手摇了摇,示意琉璃不要责怪,于是皇后笑道:“这个时候,本宫也经历过,心真的很痛,又怎么有心情招呼其他人。”

冯佑怜眼睫毛眨了一下,还是没有做声。

“不过,本宫比你痛苦一百倍,为什么?因为本宫所有的一切都押在皇儿身上。你呢?不过是刚刚怀孕,成不了气候。”皇后冷声说道:“或许生下来落个骂名反而对孩子不好。本宫这是帮你啊!”

冯佑怜眼珠转动,眼睑垂了下来,显得有些疲倦。

“本宫警告过你,安分守己的人才是本宫欣赏的人,痴心妄想的人迟早都要摔下来的。你偏不听,就是喜欢跟本宫作对,现在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皇后娘娘忍不住笑道:“啧啧啧,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本宫都难得理睬你。”

“本宫知道你暗地里派人要宋中使找人出宫送信给皇上。”皇后娘娘讽刺道:“不是本宫说你,你真的是太不了解皇上了,要知道本宫在皇上的身边可是花了大半辈子的精力啊,你才跟着皇上多久?哼,跟本宫斗?你也不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你以为皇上回宫又能如何?人证物证都在本宫手中,皇上回来只是加快你赐死的时间罢了。”

冯佑怜闭上双眼,完全无视皇后的话语。

“你…”皇后娘娘伸手准备掌掴冯佑怜,岂知这个时候胡太后被人搀扶着走进来,看到此景此情大喝道:“住手。”

“太后万安。”皇后和身边宫婢惊讶地请安。

胡太后踉踉跄跄地走近床边,同样无视皇后娘娘,惹得皇后不悦。

“可怜的孩子。”胡太后哽咽地说道,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冯佑怜惨白的容颜,说道:“受苦了。你怎么不派人跟哀家说说?”

“太后。”皇后娘娘喊道。

“你住口。”胡太后俨然十分愤怒,对着皇后娘娘咆哮道:“才几天,整个皇宫上下弄得人心惶惶,乌烟瘴气。你究竟要做什么啊!你要皇后,哀家给你;你要权力,哀家也给了你。你怎能抓着一个妃子不放手?她怀了身孕,你也秘而不告之,现在好了,孩子没了。哀家的皇孙没了,你说你怎么办?”

“太后,冯美人是嫌疑犯,软禁她的时候本宫根本不知道她怀了身孕,只知道她身体不好,不舒服,于是才派了太医诊治。谁知道她明明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却不吃不喝。”皇后娘娘企图推得一干二净:“那本宫又能如何?”

“你…”胡太后当然知道皇后娘娘的用意,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反驳,不过胡太后也是想借此来教训皇后娘娘。知道冯佑怜怀了身孕,虽然有些幸喜,可是现在这个时局,怀了身孕的妃子更加就是皇后娘娘的眼中钉,怎么逃得了。

胡太后阴郁地看了看冯佑怜,打从心底为她感到可惜。

“哀家会照顾冯美人了,就不劳你皇后大驾。”胡太后面无表情地逐客。

皇后娘娘意味深长地笑道:“说起来,太后应该跟冯美人趣味相投啊,那好,本宫就让让位做个顺水人情。”(胡太后曾经让皇后和陆太姬抓住与僧人**的把柄,在第一卷)

说着,皇后得意地大笑离去,走到门边时她又警觉地对着外面的宫女叮嘱道:“给本宫看紧了。”

胡太后气愤地抓住床沿,一抬头却与冯佑怜突然睁开的双眸对视,两人使了使眼色,交换了信息,彼此点了点头。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六十三章 圣意两难

第六十三章 圣意两难

蝉儿从小竹屋里走出来。听见不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她熟悉这样的曲调,在皇宫听过,不过有很久没有听见了。

春雷轰轰,雨势逐渐变大,她不得不停留。

然而,男人看出她的焦虑,于是安排了一俩马车在路口。

他坐在竹屋的尽头吹着自己的笛子,相送蝉儿离开,可是蝉儿有些犹豫不决,一步一回首,望着他的侧面欲言又止。

“我听过这首曲子。”蝉儿终究是忍不住,停住了脚,伫立在原地,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他。

男人停了下来,慢慢转过来,深邃的眸光中透着一股令人值得信赖的醉意。蝉儿不知不觉有些动容,又走近半步,说道:“你是宫里的人?”

是疑问,是肯定,还是猜测。

男人眼睑垂下。淡淡地说:“你走吧。一路小心。”

“你是不是在等什么?”蝉儿大胆地询问:“或许我们都一样。”

男人紧闭双唇,俨然不想再说话。

蝉儿忧心忡忡地说:“如果你能帮我,我相信一定事半功倍。”

男人挑眉问道:“你之前不是对我戒心很大吗?在没有弄清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你凭什么说我能帮你。”

“自觉。”蝉儿坚定地说道:“这是一种信任的自觉。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强烈的自觉感染自己,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很相信你,肯定你一定能帮得上我。求求你,这关乎江山社稷。”

男人眼神变得犀利,听到江山社稷,他震撼了一下,但是立刻又恢复正常。

“我等的人,三天后会出现。去泰山要一天,你是陪我等下去?还是坚持要去?”男人又问。

蝉儿奔过去,着急地说:“我能等,可是宫里有人不能等下去了。如果你等的人也是在泰山,不如带我一起走?”

“带我走,带我走,好吗?”男人突然脑中浮现另一个女人的哀求,他下意识摇了摇头,痛苦地低着头,蹙起眉。

“怎么了?”蝉儿不解地问。

男人深呼吸,冷静地说道:“我带你去泰山。”

语毕,他伸出手牢牢抓住蝉儿的手飞上马车,窜进车中。蝉儿惊怕地搂着男人的腰际,默默地盯着他不苟言笑的棱角,深深烙在自己心里。

忽然,她感到手臂有硬物,于是偷偷一看。发现刚刚他吹过的笛子插在那里,细心的她很快就发现了在笛子尾部刻着一个“孤”字。

孤?为什么显得那么忧伤?他是谁?他为何孤?蝉儿胡思乱想地眺望车窗外,虽然她很想转过来一直凝视他,可是始终没有那个勇气。

边疆战事连连,兰陵王与琅琊王全力以赴地对抗外侵者。突然一天有探子回报,说有些叛党混入商队准备越过晋阳赶去邺城暗杀皇上。

在得知皇上的确出宫祭天,薛孤按耐不住,想要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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