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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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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炜低下头,深吸一口气,说道:“朕没事,朕…”

“皇上,你不用担心,哀家还熬得住。”胡太后勉勉强强地展露笑颜,在高炜心里泛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波,许多年下来,他们母子几时能心平气和地静下来这样说话?许多年下来,他们母子只看重了争权夺利,却忘了看到亲情。高炜不忍再多看太后一眼,于是借故国事离去,他或许是该好好想想,这样的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他是该想想,他究竟为了什么才变得这般冷酷无情。

“明玉。”冯佑怜返回了兴和宫,急忙唤住了想逃掉的明玉。她走上前,挡住明玉的路,劈头问道:“适才在长秋殿的时候,你神色异常,所为何事?”

明玉垂首应声:“没,没什么。”

冯佑怜又走近半步,追问:“难道你要嫁了人,便与我这般生分了?有了心事也是藏着掖着,不与我说?”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明玉迟疑着说道。

“那是何意?”冯佑怜心定了此事一定有问题。

明玉抿了抿嘴,谨慎地开了口:“其实奴婢今日一早被太后叫去并不是逼问什么,也不是被太后为难,是太后突然之间对奴婢…对奴婢交代一些什么事情,太后的转变奴婢当然开心不已,可是奴婢说不上来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太后说出自己已然患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如此说来,你和琅琊王是最先知道的?”冯佑怜思索着问。

“嗯。”

“那时太后有何异常?”冯佑怜的怀疑越来越深。

“没有,但是看起来精神确实不好。”明玉说道:“太后说到奴婢与琅琊王的时候就像是交代遗言一样,听了就心酸。”

“那太后就只是说了自己患了不治之症?没有提到其他吗?”

明玉点了点头,倏地她又抬起头恍然说道:“还有一事。”

“什么事?”

“太后说想在临死前去一趟宝林寺,那里曾有菩萨显灵,她想祈最后一次福,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国家。”明玉回忆着陈述。

冯佑怜沉吟片刻,又问道:“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你和琅琊王?”

“嗯,她说了希望奴婢和琅琊王一道随行,我们也可以为自己的婚事祈福。”

这个胡太后,又在玩什么花样?冯佑怜冷静下来,认认真真地想着:祈福是假,另有阴谋才是真,她想搞什么呢?去了宝林寺对她有什么好处?或者说,对皇宫有什么坏处?不对不对,她应该不会加害皇上啊,她这么做到底要干什么呢?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三十八章 惊现寒娥

第三十八章 惊现寒娥

太后的交代自然得到高炜的反对。他将即要泛滥出的愧疚又压在心底,想到胡太后又在用心计,他就开始恨得牙痒痒。

这一点,高炜与冯佑怜不谋而合,或许是胡太后之前的行为已经不容得别人相信,她这样做一定是别有用心,不管胡太后有病没病,反正她就是在阻挡自己的计划,高炜思及此,有些气愤不已。

现在来看,如若他不同意胡太后的举措,势必会造成朝廷中的老臣们的反对,那些老臣一定是趁着自己出宫游玩的时候与胡太后商议好了,就等着自个犯错,然后联名上书。但是,如果他答应了胡太后,那琅琊王就不会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出了邺城,琅琊王就是琅琊王,是驰骋沙场的猛将,要想再制服一定不易。

高炜转念寻思:胡太后身居皇宫。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动静?觉察出自己的计划?难不成他也不小心被人盯上?什么人这么大胆?

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名字,没错,如果他察觉出自己的计划一定会采取行动,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自己夺取高焰的兵权,因为只有夺取了高焰的兵权,他的兵权也只能乖乖地奉上。

哼,好一个兰陵王,朕不对你下手,你倒先下手为强了,朕绝不会被你控制这一切。

***×××***

小敏鬼鬼祟祟地领着人影走进了长秋殿,她没有随人影探入寝宫,反而一直守在门口。里面的人恭候多时了,看到人影晃动,于是紧张地唤道:“是你吗?”

“琸儿叩见太后。”

“起来吧。”胡太后没了之前的霸气,反而忧心地说道:“哀家这会儿已经乱了章法,皇上那边一直没个答复,哀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高琸畏缩着走上前,俯身说道:“其实太后这一次已经打草惊蛇。”

“你说什么?”胡太后惊讶地问。

高琸沉声说道:“太后寻思了本王的话,一心想救琅琊王,这种心情本王尚能理解,可是太后可有想过,那皇上是何许人,岂能不觉察出太后的异样?”

胡太后幡然觉悟地说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哀家决不能让皇上杀了焰儿啊。”

“太后,现在皇上一定是琢磨着先下手了,琅琊王的命只在他一念之间。”高琸煞有其事地说:“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的计划胎死腹中的,先铲除了琅琊王。然后将兰陵王的兵权也收回来,到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你我的命也不过是他手中玩偶。”

胡太后惊怕地喘气,幸存侥幸心思,说道:“不会的,焰儿是他亲弟弟,哀家是他亲生母后,他不会的…”

“太后,你别忘了他是如何对待你的。”高琸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是如何对待其他的兄弟,刚掌权时,他就对其他王爷下了手,这些你可是有目共睹的,况且现在你已经迈出一步,他已然对你存有戒心了。”

胡太后倒抽冷气地倒在卧榻上,长吁一口气,叹道:“你说得对,为了江山,他什么都做得出,一两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哼,哼哈哈…”

高琸勾起嘴角的得意,而后说道:“这一次太后先静观其变。皇上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可是如果皇上要举行焰儿的婚礼,当晚他便会软禁威逼焰儿交出兵权,那个时候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焰儿受苦啊。”胡太后担忧地说。

“不急。”高琸说道:“皇上暂时不会要了琅琊王的命,我的人马在城外也已经赶到,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只要太后联合老臣们打开皇门迎接即可。到时候兵临城下,他只有逃命的份了,哪管什么琅琊王?”

胡太后慌慌张张地确定:“当真如此?”

“没错,到时候胡太后便可以拥护琅琊王顺理成章而登基。”高琸似笑非笑地说:“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所以说,太后现在不必庸人自扰,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

胡太后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默然地点了点头,赞同了高琸的谋反之举,当然在最后那一小段,高琸根本就没有想过拥护琅琊王称帝,谁夺下江山,自然就由谁登基,不过,他现在还必须深藏不露,以免真正的打草惊蛇。

***

薛孤收到纳弘的通传,然后连夜赶至,就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纳弘将太医院里关得严严实实,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开始着手当着薛孤的面做实验。

纳弘准备了一只鸡,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是不过多久鸡身上便出现异常的症状,起初走路摇摇晃晃,不能啼叫,然后便全身抽搐颤抖。

“怎么回事?”薛孤疑惑地问道:“怎么?”

“这些症状你可有似曾相识?”

“有一点。弘太医,你是不是找到什么?”

纳弘将桌上的竹筒倒出一点粉末,指着说道:“这就是你给我的那些丹药,我将其磨成粉碎,然后一点点地喂给这只本来将要死去的鸡服用,刚开始鸡的症状一天天见好,能吃能睡,但是从今早上开始便出现这样的症状了。如果我继续给它服用,症状即可便会消失。”

“什么?”薛孤惊愕地问道:“这么奇怪?”

“没错。我提取了粉末里的东西,有些是救人的药草,可是…”弘太医转过身,收好竹筒,说道:“有些却是能致人于死地的毒药。”

薛孤大吃一惊,踉踉跄跄地后退。

纳弘看着他又说:“其实还有一些,是我也根本不知道的药物,至于是救人的药草,还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毒药就不得而知了。”说着,纳弘小心地再问:“薛大人,敢问一句,这些东西,你从哪儿得到的?”

薛孤沉思之后,忽然说道:“弘太医,为了你的安全恐怕不知道的为好。我也要去复命了,没想到还有这等事情,哼,真是始料未及啊,但是还是被她猜中了。”

“你说的她又是谁?”纳弘惊疑地问:“如果此物出现在皇宫里,恐怕会引起灾难。”

“没错,的确是灾难。”薛孤谨慎叮嘱:“但是此事不能泄露,否则你不但性命不保,也会…也会…”

“会如何?”纳弘追问道。

薛孤瞥了一眼他,安抚着说:“算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语毕。薛孤便夺去了桌上的竹筒,将证物拿走,他不想祸及无辜,也不想打草惊蛇。

待薛孤出门之后,纳弘便将公鸡宰杀,他敏感地嗅出宫里一定出了大事,否则薛孤的神色不会如此慌乱。虽然他不肯说,可是他也知道,因为那颗金丹,在容华夫人喂胡太后吃的那一次,他就看到过,听说皇上也吃过容华夫人的金丹,容华夫人…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喂皇室的人吃下金丹岂不是要斩草除根?

***

冯佑怜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于是她起身打开了窗户,透透气也好。仰头远眺着皎洁的月光,她的心也会有一丝宁静。

“咳咳咳…咳咳咳…”

咳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冯佑怜好奇地张望窗外,不见有人,却又时不时传出咳声,她刚想转身,还是不得放心,便匆忙走出寝宫。宫女们凑上来以为主子有事,冯佑怜恍恍惚惚地听到远处的咳声,问道:“你们听,是谁病得这么严重?”

宫女们诧异地面面相觑,甚是不解地低着头。

“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有人咳嗽吗?”冯佑怜再问。

宫女们齐齐摇头,还是不理解主子的行为。

冯佑怜叫退了她们,自己提着宫灯,披着外袍探去花园深处,她听到那咳声就是从那一处传来的,应该没错。

“咳咳咳…”

冯佑怜拨开花草,闻声而至,将宫灯移上去一点,猛然间她宛如当头一棒,整个身子都震撼住,她扔了宫灯跪下去扶起倒在地上的人,低呼一声:“寒娥…”

“咳咳咳…”寒娥喘气咳嗽着。听到有人叫唤自己,才缓慢抬起头看了一眼冯佑怜。

“寒娥…”冯佑怜激动地合不拢嘴,捧着寒娥面如死灰的脸颊,不可思议地叹道:“真的是寒娥妹妹吗?”

“姐姐…咳咳咳…”寒娥伸出手想要抓住冯佑怜,冯佑怜知道后,立马握住她冰冷的手,那无力无生气的手深深地刺痛了冯佑怜的心,她忍不住抱着寒娥哽咽道:“寒娥,你究竟是怎么了…寒娥…姐姐找你找的好苦啊。”

“寒娥也找姐姐,终于找到了…”寒娥勉强说上一句话,可是事后却也吃力地喘气。

冯佑怜也发觉这一点,于是抹去自己的泪水,急问:“寒娥,你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伤?怎么两次见到你都是如此?还有啊,上一次你怎么不辞而别?姐姐好担心你啊。”

寒娥抖瑟着身子,艰难地说:“姐姐,寒娥时日不多了…你…”

“不,我不许你这么说。”冯佑怜抱着寒娥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又倒下去,她抱着寒娥痛苦地抽泣道:“姐姐要救你,姐姐一定能救你的…”说着,冯佑怜扯开嗓子准备叫唤宫女,却被寒娥用手挡住了。

寒娥在冯佑怜怀里摇了摇头,一边喘气一边叹息说:“没用的,姐姐不要把她引过来了…寒娥想多看姐姐几眼…”

“寒娥…”冯佑怜泣不成声地搂着寒娥。

“姐姐,记住寒娥的话,无论什么人…还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相信…听到了吗?”寒娥搭在冯佑怜玉肩上,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叮嘱。

“寒…”冯佑怜刚想着追问之时,不料有人从她身后挥了一棒,朝着她的后脑勺打去,即刻便打晕了冯佑怜。身后的人拧起奄奄一息的寒娥,冷冷地瞪了一眼她,狞厉地啐道:“死到临头了还不忘给我添麻烦。哼!”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三十九章 魂归长秋

第三十九章 魂归长秋

“寒娥…妹妹…寒娥…”

蝉儿和明玉忧心忡忡地守在床边。想着叫醒主子,却总是唤不醒她。

清晨被人发现冯主子晕倒在花园里,直到现在口里还在呓语。

“寒娥…”冯佑怜醒后从床上坐起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身子,又瞅了瞅身边的蝉儿和明玉,看着熟悉的一切,她猝然一惊,紧张地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蝉儿和明玉十分不理解,这里是兴和宫的寝宫,冯主子不是应该在这儿的吗?

冯佑怜激动地抓着蝉儿问道:“我…我不是应该在花园吗?”

蝉儿和明玉恍然大悟,知道主子不是梦游走出寝宫,那好办。

“主子,你怎么会突然间昏倒在花园里?”蝉儿又反问。

“我昏倒了?”冯佑怜顿觉的头昏脑胀,有些眩晕之感。

看来,比梦游的人还搞不清楚状况。明玉坐下来,揉着冯佑怜的太阳穴,说道:“是有宫女在花园里发现了主子的,他们说昨晚上主子突然要出去走走,还不许有人跟着,到最后大家以为主子返回寝宫了,便没有找寻。谁知道清晨的时候才看到晕倒在花园里的主子。”

蝉儿一边点头一边说:“冯主子,您不要责怪他们哦,那花园花草太深,不容发现您的踪迹。”

冯佑怜顾不上这些,又急忙问道:“那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身边还有没有一个女孩子?”

蝉儿和明玉耸了耸肩,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冯佑怜愁闷地捂着头,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

“主子,应该会有谁啊?”蝉儿不解地问。

“应该…”冯佑怜刚想说出口,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噤声了。



“姐姐,记住寒娥的话,无论什么人…还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相信…听到了吗?”



冯佑怜静下心来,想起寒娥的叮嘱,她不知道为何脑中总是不断浮现这句话,可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梦,就算是梦,也是寒娥想着自己,所以才回来对自己交代着什么,那这句话究竟有没有其他的含义呢?

明玉眼珠一转,心思敏锐些,她看出冯佑怜果然有事隐瞒,她身边的女孩子会是谁?既不是自己又不是蝉儿,想必不是宫里的人,还是她自个捏造的梦境中的人?

三人沉默不语的时候,德喜匆匆忙忙地走进寝宫,叩首说道:“启禀淑妃娘娘。薛大人求见。”

“宣。”冯佑怜迫不及待地喝道,然后对着蝉儿和明玉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问薛大人。”

“是。”蝉儿和明玉悻悻地退了出去。

“微臣拜见淑妃娘娘。”薛孤拱手请安。

宫女伺候着冯佑怜更衣,然后也退下去,冯佑怜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一脸凝重的薛孤,当下心中一沉,便问道:“薛大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薛孤沉默不语,只是将竹筒从自己怀中拿出,这才开口:“昨晚上,弘太医将薛某叫去,竹筒里有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是将丹药磨成碎末,然后倒入其中的。”

冯佑怜接过竹筒,打开来闻了闻,而后又问:“这些粉末可有异样?”

薛孤凝视着冯佑怜,冷峻地说道:“有,正如冯主子所说那样,这些粉末果然有鬼。”

冯佑怜捏紧竹筒,虽然之前自己猜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现在被证实之后。不免有些惋惜。

“弘太医说这里面既有救人的药草,也有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还有一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所以分不清是药草还是毒药。”薛孤冷静说道。

冯佑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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