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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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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琸弓着身子冷然说道:“皇上这么做已经是昭然皆知了,恐怕太后还被蒙在鼓里啊。”
胡太后惊觉地倒抽冷气,冲着高琸喝道:“放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告知哀家,皇上要夺去琅琊王的兵权?将他软禁在邺城?”
高琸勾起嘴角盯着胡太后点了点头。
“哼,好你个高琸,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胡太后愤怒地白了他一眼,吼道:“哀家不想听你胡说,你走吧。”
“太后。”高琸不慌不忙地开了口,一脸坦然地说道:“皇上的心思,其实太后也知道,只是太后抱着一线希望,企图皇上能网开一面,但是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琅琊王深得军心,就是被皇上夺去了兵权,你说以皇上的性子当真能留得下他?”
“高琸。”胡太后回首破口大骂:“你住口,哀家说了不想听你胡说。”
“太后,高琸是为了太后着想啊。”高琸假心假意地说道。
“哼,你会这么好?为了哀家?”胡太后冷笑反问。
“那是,因为微臣当和公公为知己,自然…”高琸瞥了一眼胡太后,意有所指地笑道:“自然跟太后亲上又亲啊。”
胡太后冲上前抬手就朝着高琸掌掴一个耳光,劈头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威胁哀家?”
“太后,这不是威胁。”高琸舔着嘴角的血迹,摸了摸脸颊,继续陈述:“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只要我们赢了,江山和男人那都是太后您的。”
“哼,你这么说,哀家照样可以将你抓起来送给皇上处治,到时候你就等着五马分尸吧。”胡太后咬牙切齿地低啐。
“太后,您抓了微臣,微臣绝不会挣扎。”高琸双手做被俘的姿势,说道:“但是您寻思下微臣所说的话,您想想啊,皇上为何执意让琅琊王娶妻,还大兴土木修葺王府,皇上几时这么疼爱三弟了?再说了,皇上一直不把太后放在眼里,执政之后便开始除掉太后您身边的重臣,这些所为太后您难道就忘了吗?”
见胡太后冷静下来,高琸继而又说:“皇上夺了琅琊王的兵权一定会对琅琊王动手,到时候皇上还会对太后身边的人下手,比如说和公公…您以为皇上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他又怎么会一直与太后作对,事事看着就不顺眼?那是在挑太后的刺啊,只要抓着一个太后的不是,皇上一定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将太后囚禁起来。”
“三弟也是太后亲生的,皇上谁做还不都一样?”高琸播下最后一个冲击。
胡太后沉吟片刻,屏息凝神,一个字一个字地消化刚刚高琸所说的一切。
高琸连忙叩首,含情说道:“微臣今日冒死说这些,不为其他,就为一事,当年如若不是太后您一念之仁,琸儿便被皇上削掉了藩王的富贵,如今这些富贵都是太后所赐,琸儿自当是报恩。”
胡太后注视着他,眼神里不再充满嫌恶。当年,有人上奏朝廷,指出高琸一一罪状,然而胡太后把持朝野的时候,念旧先皇的遗嘱,便没有太多惩戒高琸的行为,依然是保留了藩王的头衔,让他为王。
“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胡太后暗叹地转过身,高琸盯着胡太后寂寥的背影,奸笑地说道:“是,太后。琸儿告退。”
高琸出了大殿之后,只见和士开紧张地奔过去,小声地问道:“怎么样?太后有没有生奴才的气?”
高炜安抚着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这么担心,太后自有分寸,不过,我还有一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
高琸凑近和士开耳边,悄悄地嘀咕几句。
“哼,其实皇上和太后根本就是面合心不合,这些话奴才自会带到的。”和士开奸佞地笑说,还以为高琸真的是在全心地帮自个,这等小人,就是真死了也不足惜。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三十六章 情至所殇
第三十六章 情至所殇
翌日,皇室人马又动身往西走。兰陵王和琅琊王依然伴随在侧,只是经过一个晚上之后,仿佛游玩的人多添一份心事,没有人能真正地静下来欣赏景致。
冯佑怜偷偷瞟了一眼帘外,无论是奇花异草还是小桥流水,全都淹没在她心底,她想望而不敢望的一处风景,正是兰陵王骑着骏马飒爽的英姿。然而这一次,恐怕再也逃不出另一个男人的眼眸。
高炜阴鸷的眸光中迸发出来的酸楚倏忽而过,阴郁压在他的心里,宛如一根针扎在一颗王者的尊严。现在看来,冯佑怜所有流露出的情意绵绵,在他眼中合着沙,刺痛的不光是他的眼睛,还有他爱着她的心。
在他的世界里不容许任何人的背叛,从来都是宁可他负天下人,而天下人都不可负他。他岂能容忍?
“皇上…”容华夫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挂在了高炜身上,看着心事重重的高炜她仍然娇嗔道:“皇上,你想什么呢?皇上…”
高炜回过神来,冷瞅一眼端坐在一旁的冯佑怜,她同样也是满腹心事的模样。
“夫人。你先退下,朕有话要对冯淑妃说。”高炜冷漠地命令。
眼看高炜冷峻的表情,容华夫人也不好拒绝,只好尴尬地叫停锦车,自己便从上面走下来。队伍叫停后,兰陵王和琅琊王看着容华夫人从马车上被人搀扶着下来。
“四弟,你说皇帝哥哥搞什么啊?”高焰不解地问。
高恭允担忧地盯着皇上的马车,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容华夫人返回自己的马车,上车之时却瞥了一眼高恭允。两人的眼神交流虽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可是在高恭允心中埋下阴影,他悬着的心更加不着边际,于是驾着马赶上了高炜和冯佑怜坐着的那辆马上边,心里就是想窥视什么,也不敢大胆地往前。
高炜吩咐马车继续前进,于是停顿一会儿后,大家也都恢复了正常,而不正常的却是马车里面的气氛。
冯佑怜刻意挪动自己的位置,还是逃不出高炜的手心。他一把就将冯佑怜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有意无意地勾起她的下颚,冷冷地笑问:“怎么?你会害怕与朕独处?”
“不。”冯佑怜别过脸,神情漠然地说道:“臣妾身子不适。”
“又是身子不适。”高炜不屑地说:“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朕以为你出宫游玩就会很开心了,身子的病痛自然不治而愈,莫非,你痛的地方不是身体,是心?”
冯佑怜慌张地摇着头,支支吾吾地说:“皇上。臣妾昨晚在外可能是吹了风,不碍事,怎么会关乎心的事儿,皇上这么说,真是严重了。”
高炜握住冯佑怜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手怎么这么冰冷,难道是心虚了?
冯佑怜不敢直视高炜,虽然躺在他怀中,可是外面的马蹄声却一次又一次地闯进她的耳朵,她知道那是兰陵王坐骑的马蹄声,她听得出,应该是她感觉得出,恐怕这就是心有灵犀吧。不对不对,她不该这么想,她究竟是怎么了?她不能这样想下去,她会被自己逼疯的。
高炜看冯佑怜闭上了眼,于是自己凑了过去,轻轻贴着她的红唇,同样冰冷的嘴唇毫无温情,他从未有过的失落感立刻挖掘出他内心的狂怒。他仅剩的冷静就在一瞬间被瓦解。
冯佑怜惊愕地回应着高炜莫名其妙的席卷,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他又一次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倾城的容颜,无数个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呐喊:这是他的,这是属于他的…
“皇上…”冯佑怜嘤咛一声,可是根本没有用,高炜托起她的玉臀使得她更加贴近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干脆撕扯掉外衣。
“皇上…”冯佑怜尚未来得及开口,高炜突然又附上她的唇,侵略着毫无招架能力的湿润。
无论女人如何娇呻悲泣都无事于补,在现在,高炜觉得只有真真切切地占有才能弥补他找不回来的安全感,所以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拥有她,她要让她的心里填满他,不要再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匆促之间,冯佑怜与高炜的推拉在马车上上演,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无情地掠入另一个男人的眼中。他透过被风吹起的帘角,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地瞥见了这一切。
马车上的春意盎然像一阵狂风骤雨,一掣动之间,骑在马上的人顿觉得目眩情摇,心神都颤。
跟在后面的琅琊王眼瞅着高恭允的身子微微摇晃,于是赶上去忙问:“四弟?怎么了?”
这一声将沉迷恍惚的冯佑怜和高炜都拉了回来,可是就在冯佑怜企图挣脱高炜的时候,高炜仍然不打算放过,更甚是抓起她的裹衣扯下,冯佑怜又要捂着前胸。又要躲避皇上的侵犯,这样紧张的拉锯战使得高炜怒火从心中徒升,于是他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毫不犹豫地冲刺进去,尚未适应的冯佑怜只感到一阵阵抽搐疼痛游走全身。
高炜猛烈的撞击,使得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突然间一滴眼泪从朦胧的眼眶中滑落下来,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带着所剩无几的温情滴下的泪水,融化了高炜冰冷的心,他终于感觉到她的温度,高炜幸喜若狂地捧起她的脸,并且停止了自己的错举。
“对不起…对不起…”高炜愧疚着全身抖瑟不止,他俯身下去亲吻眼泪盈盈的粉腮,吸吮着她挂在眼角边的痛楚。他究竟做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当下,高炜便拿起破碎的衣裳盖着冯佑怜的赤身,然后柔情蜜意地环抱住她。
“怜儿,朕从未这样感受过爱一个人的疯狂。”高炜贴在冯佑怜耳边,轻声呢喃:“朕害怕,真的害怕,朕从未失去过,所以害怕失去。怜儿可否应许朕,永世不得离开朕的身边?”
冯佑怜顿时喉咙干涩难忍,她只好转过头注视着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上面的棱角深深刻在她心里,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如若自己不点头,他一定不会放过,一定不会。
高炜展露笑颜,紧紧地抱着冯佑怜。但是心里却是百转千回。过往就算他听到流言蜚语,都无所谓,因为他自负的认为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得过皇帝,可是这一次这个人不同,他的身体里留着跟自己相同的血液,他的盛名不比皇帝的小,他的威胁无形之中侵略了他所有的幸福,无论是江山,还是美人…
***
“四弟,你还好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高焰关心地问道。
放慢了速度的高恭允反而跟在了高焰身后,他苦笑一声,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高焰也没有多想。
“三爷,四爷…”忽然,蝉儿小跑着跟上他们,气喘呼呼地说道:“三爷,明玉姐姐刚才突然晕倒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什么?”高焰吓得赶紧下了马,跟着蝉儿朝后面走去。
“三哥别急。”高恭允也下了马,煞那间,队伍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高炜也意识到不寻常,于是又叫停了马车,唤道:“韩栾。”
“奴才在。”韩栾恭恭敬敬地站在车外,说道:“启禀皇上,奴才适才就想通知皇上的。”
“什么事?”
“皇上,淑妃娘娘的宫女明玉刚刚突然晕倒了。”韩栾淡然说道:“两位王爷已经赶过去看了。”
“什么?明玉晕倒了?”冯佑怜着急地问道:“现在有没有事?”
“回娘娘,奴才尚不知。”韩栾回道。
“皇上…”冯佑怜焦虑地看了看高炜,高炜握着她的手,安慰说道:“朕陪你下去看看。”
“嗯。”冯佑怜穿好衣裳,然后高炜亲手又将自己的龙袍披在了她身上,这样爱腻的举动软化了冯佑怜,不管怎么说,他是皇上,自己还能要求什么呢。
韩栾伺候着高炜和冯佑怜下了马车,后方的人群有些骚动,高炜大喝一声。然后命太医前去。
他们赶到之时,明玉正躺在树下,不过是兰陵王高恭允为其把脉,太医纷纷站立在侧。冯佑怜看到高恭允的侧面,不免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但是碍于高炜的面,只好作罢。
高炜牵着冯佑怜的手,刚刚明显感到另一头的人全身颤抖一下,手心也逐渐冷却,他知道是因为他,难道真的要除掉这个人,她的心才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四弟,怎么样了?”高焰心急如焚地问道。
高恭允伸手示意高焰不要说话,片刻之后,他才松开为明玉把脉的手,说道:“明yu体内的毒没有完全解除,现在毒火攻心,怕是…”
“你说什么?四弟…”高焰抓起高恭允怒问:“不是已经解开了吗?怎么会?你…你是不是胡说的?”
“三哥,你先不要心急。”高恭允安慰说道:“不如让太医也来看看。”
高炜走上前,说道:“难不成之前苏醒过来只是假象?”
“中了金花毒的人不会苏醒过来的,除非解了毒。”高恭允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刚才感觉到明yu体内仿佛有两股气流相抵触,但是不知道哪一方才是毒气,所以不好对症下药。”
蝉儿着急地奔到冯佑怜身边求道:“主子,您一定要救救明玉姐姐啊。”
“嗯。”冯佑怜也走过去问道:“那现在看来,就是说金花毒转化成别的毒了吗?”
“可以这样说。”高恭允瞅着冯佑怜,认真地点了点头。
“容华夫人不是有很多救命的丹药吗?”高焰恍恍惚惚地念叨:“容华夫人…容华夫人…”
容华夫人在紫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这时候高焰冲了过来,抓起她摇晃说道:“夫人,你要救救明玉啊,夫人…你的丹药呢?”
容华夫人被高焰摇得头昏脑胀,七荤八素。紫清赶紧拉开了高焰,劝道:“王爷,您这样一直摇着夫人,夫人怎么替明玉宫女诊治呢?”
容华夫人白了一眼高焰,然后朝着人群走去,看到高炜也在时,她便微微欠身:“皇上。”
“嗯,你看看明玉的毒你能解开吗?”高炜说道。
“是,皇上。”容华夫人偷偷与身边的紫清交换眼神,然后紫清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来替明玉把脉。
所有人都傻眼了,原以为懂得医术的是容华夫人,没想到却是她身边的宫女。容华夫人见大家十分不解,于是微笑解释道:“其实紫清才是潜心研究医学之人,我也不过是略懂皮毛。”
冯佑怜紧紧盯着紫清严峻的面容,猛然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阴影,是个熟悉的阴影,可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只感觉这是个熟悉的影子。
“她确实中了毒,也许是上次的毒素没有清除干净。”说着,紫清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丹药拿出一颗,正要为明玉服下,然而高恭允与冯佑怜几乎是同时开口:“等一下。”
高炜冷冷地望着他们,冯佑怜和高恭允不禁缩回眼神,低着头不语。
“什么等一下,在等的话明玉就要毒气攻心了。”高焰催促着紫清说道:“紫清,快点给明玉服下吧。”
紫清斜睨一眼冯佑怜,然后还是将丹药塞进了明玉嘴里。
冯佑怜忧心忡忡地看着明玉,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很排斥容华夫人的丹药,或许是因为自己对容华夫人扑朔迷离的身份有些犹豫不决吧。
容华夫人妒忌地看着冯佑怜身披龙袍,寻思着:皇上应该看到他们的奸情了啊,为何还要对她那么好?真是搞不懂了,究竟皇上在想什么呢?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从头带到尾,是个男人都会心里不爽啊,他可好,尽然愿意往自己肚里吞。哼,要知道冯佑怜可是在宫外的时候就心里念着那个四爷啊,我就看看他们能逍遥多久。
“皇上…”容华夫人贴过去挽着高炜的手臂,谄媚地笑道:“不如我们在此歇息一会儿吧。”
“嗯,也好。”高炜命人在此驻扎。
容华夫人趁机随着高炜走进了帐营中,就想霸占高炜。冯佑怜一心念着昏迷不醒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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