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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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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准备,只是天助我们。”紫清走到容华夫人跟前,对视着她又说:“明玉中毒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既然老天这么安排,我又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明玉很快就会苏醒了,到时候我们多了这个帮手便可以省很多事儿,夫人只管放心吧。”
容华夫人放声大笑地说:“好你个紫清,我真是服了你,那好,你可千万不要断了金丹。我可是对它寄予厚望啊。”
说着,容华夫人又举起自己手中的宝瓶把玩,笑了笑说道:“这的确是个好东西,就连皇上都对它爱不释手了。”
紫清微笑着点了点头,双眸中闪烁着冷厉的杀气,说得好,她也是对它寄予了厚望。
***×××***
当所有人将焦点集中在床榻之上的时候,明玉果然没有令大家失望,她的睫毛轻微地起伏,惹得高焰呼吸急促,大家纷纷提高了心思,等待着奇迹出现的时刻。
然而这一切的到来,却没有令薛孤释怀,他冥神苦思,此时也开始揣摩着容华夫人的身份,这个女人不简单,太不简单,不知道她跟邙山仙人有何关联,或者说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被邙山仙人派来除妖后的?思及此,薛孤回收眼神,将目光转移在自己的孤剑上。
一直靠着他的蝉儿警觉地瞅着薛孤凝重的面色,似乎他的心思一样牵动着她的所有,她深吸一口气,也同样显得沉重不已。
“簌…”明玉躺在床上呼吸终于变得均匀有力度,高焰眉开眼笑地呼出声:“明玉…”
冯佑怜也坐下来,握着明玉的手。叫道:“明玉?你觉得怎么样?”
宫女端着一碗水走进后说道:“主子,不如让明玉宫女喝点水吧?”
明玉缓缓地睁开眼,疑惑地扫视四周,见屋子里站满了人,于是着急地问道:“你们…冯主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奴婢…奴婢出什么事了吗?”
冯佑怜接过宫女手中的水,递上去说道:“没事,你不过是睡了一觉,现在好了。来,喝点水吧。”
高焰笑着端起水凑近了明玉唇边,明玉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嫣然一笑,仿佛她真的只是睡了一觉,而不是身中剧毒。
高焰和冯佑怜见明玉能平安地醒来喝水,于是也就松了一口气,但是薛孤却走到桌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锦盒,他不能跟冯佑怜他们一样,只是关心一个人的生死,他身上背负的可是整个皇宫里的重任。
“王爷,你们这是怎么了?都在奴婢房里,是不是奴婢有什么闪失?”明玉喝了一口水。还是不放心。
“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问了,只要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高焰关切地说道。
“不。”薛孤拿着锦盒转身走过去,冷静地说:“这是一桩非同一般的案件,我必须调查下去,既然明玉宫女苏醒过来,那么她必须告诉我,事情的原由。”
“薛孤。”高焰站起来,冷声喝道:“明玉刚刚才死里逃生,你现在就逼问她,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三爷,对不起。”薛孤凛然说道。
“如果你还当我是三爷,那我命令你现在不要再问了。”高焰愠怒地喝止。
“下毒的人还留在皇宫里,哪怕是一刻钟都不能耽搁。”薛孤不甘示弱地走近。
冯佑怜站起来拉住高焰,蝉儿也赶紧拽住薛孤,不想他们惹出更多麻烦,因此而失和。
明玉坐在床头,紧张地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先不要吵闹了,告诉奴婢,奴婢如果知道什么一定会告诉你们。”
薛孤举起锦盒,冷冷地问:“明玉,这个锦盒是不是你的?”
明玉诧异地注视着薛孤手中的木质锦盒,想了想应声道:“是。”
“你是否打开过?”薛孤又问。
明玉平静下来,回想起之前的场景,她当时想着琉璃,想着他们的回忆,然后不知不觉就打开了锦盒,但是…但是打开后。她就不知道了,她之后的记忆仿佛凭空消失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玉痛苦地捂着头,挣扎着嘟囔:“奴婢…奴婢好像打开过,但是…奴婢…”
“明玉…”高焰转身扑上去,抱着明玉安慰道:“如果很痛苦就不要想了,不要折磨自己。”
“明玉姐姐,我从未见过你有这种锦盒,这个锦盒应该不是你的啊。”蝉儿忍不住走上前提醒道。
“盒子…”明玉仓惶地思索。
“这个送给你,祝你和王爷百年好合。”脑海中拼凑的记忆终于浮现一个人的脸。
“对,是琉璃送给奴婢的。”明玉又从高焰怀中恍然醒悟,对着薛孤和冯佑怜说道:“她送给奴婢的礼物,说是…”明玉瞅了一眼身边的高焰,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果然。”薛孤咬牙切齿地捏着锦盒,怒声喝道:“琉璃是皇后娘娘的人。”
“等一下。”冯佑怜警惕地拉住薛孤,回首又朝着明玉问道:“明玉,你能确定吗?你知道锦盒里面是什么吗?”
“奴婢刚一打开就看到一束金光,然后飘散出不少金色花粉,但是至于里面是什么,奴婢也不知道,之后的事情奴婢都不记得了…”明玉恳切地说。
“不用说了,金色花粉正是金花毒,明玉吸食之后就中了毒。之后便昏迷不醒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薛孤愤慨地说。
高焰此时也十分气愤,他站起来问道:“琉璃一个小小宫女为何要陷害明玉?”
“哼,琉璃当然不会,但是有个人就会…”薛孤放下锦盒,立刻将背后的剑拔出来,握着自己的利剑准备走出门,然而冯佑怜追上薛孤,焦急地说:“现在事情尚未完全查出,单凭一个锦盒不能定罪,薛大人,你要三思啊。”
“是啊。薛大人。”蝉儿也惊吓地走出去伸手挡住了薛孤的道,劝道:“我们现在还未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你这样贸然前去要想做什么?琉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去了只会被皇后娘娘反咬一口的。”
“这个妖后,我早就要杀了。”薛孤冲动地说:“只是一直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就是跟火焰宫的人有关系,现在倒好,金花毒是个最好的证据,皇上赐我宝剑,我可以先斩后奏,就算她是皇后娘娘又如何?我一样要先斩了她再说。”
“薛大人,她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你这样去一定会被治罪的。”冯佑怜死死地拖着薛孤。
“微臣早就料到了。”薛孤回头望着冯佑怜,幽然叹道:“自从微臣知道这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皇后娘娘导演出来之后,微臣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薛大哥?”冯佑怜愕然地凝视着他。
“对不起,这是我的使命。”薛孤推开了冯佑怜,然后将蝉儿也推向冯佑怜身边,他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剑光一闪,泛出不容置疑的血光,惊吓得冯佑怜和蝉儿倒抽冷气。
从屋里跳出来的高焰,还丈二摸不着头,跑到冯佑怜身前劈头就问:“究竟薛孤为何一定要杀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当真是皇后娘娘的诡计?”
明玉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扶着门槛喊道:“冯主子,是琉璃,不是皇后娘娘…”
蝉儿收起恐惧,大叫一声:“他早就这样想了,冯主子,他根本是豁出命了,不…”
蝉儿拔腿就追,可是怎么追得过薛孤的步伐。
***
皇后让宫女将寝宫里的所有宫灯点亮,不知为何,那该死的白狐又出现在自己梦境中,似梦非梦,醒来之后,她又能感觉它的存在。
她不会认输的,那不过是一个禽兽,一个禽兽怎么斗得过她?
皇后娘娘站起来。哆嗦着全身,咬牙切齿地啐骂:“耶律夕,你出现啊,你倒是出来啊…哼哈哈…你不敢出现,还是怕本宫,是不是…”
“娘娘…”宫女们忧心忡忡地搀扶着语无伦次的皇后娘娘。
“耶律夕,本宫还是皇后,还是皇后…你什么都不是,仍然是孤魂野鬼…你以为化成白狐,本宫就会怕你了吗?”皇后娘娘在寝宫里放声大笑,宫女们闻之都觉得心惊胆战。
“呼呼…”突然间,寝宫里的宫灯被刮进来的冷风吹灭,皇后娘娘吓得尖叫喊道:“啊,快,快点上…”
宫女松了手,准备又点燃熄灭的宫灯,可是重心不稳的皇后娘娘却一时间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点上…”皇后拼命的呼喊着,趴在地上挪动着她笨拙的身躯,她的窘态全都被站在门口的薛孤看在眼底,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如今却不得不被梦境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而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除了她自己还会有谁?
重新点燃宫灯后的宫女也发现了伫立在门口的薛孤,大家战战兢兢地请安,叫了一声“薛大人。”
皇后娘娘仰起头看着门口边朦朦胧胧的人影,她凝神苦想,又狂妄地笑起来:“薛孤?你是御前侍卫,快,快替本宫杀了白狐…”
薛孤径直地走过去,却是拿出了剑,但是并不是替皇后娘娘杀那个所谓的白狐,而是直接将剑抵在了皇后娘娘的咽喉处。
“啊——”所有的宫女都被吓得跑出寝宫,无论是皇后的诡异,还是薛孤的冷狞,反正已经足够他们吓破了胆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逃命。
“你?”皇后娘娘眼珠子一转,紧张地盯着薛孤的剑刃。
“害死耶律皇后,害死素素,又勾结火焰宫的人追杀冯淑妃,还要陷害蝉儿和明玉,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所为,你说,你是不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薛孤恶气腾腾地质问。
皇后娘娘屏住呼吸,她被薛孤的剑吓得是大气都不敢出了,对于薛孤的指责,她倒是忿怒地回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宫是皇后,你这样拿着剑指着本宫,就不怕掉脑袋吗?”
“哼,你的命,我早就想取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皇上赐我宝剑,可以先斩后奏。”薛孤又走近一步,利剑进入了皇后娘娘的肉体里,煞那间痛得她哭喊大叫:“薛…薛大人…本宫不杀你…本宫没有陷害他们,你一定是弄错了,薛大人,薛大侠,你不要杀本宫,本宫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后,你要是真杀了本宫,就算手持宝剑,但是皇上一样可以治你的罪啊…”
“为了素素和蝉儿,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薛孤刚要运气,却不料被门口的人叱喝一声。
“等一下…”慌乱赶到的琉璃连滚带爬地扑到了皇后娘娘和薛孤的面前,她叩首喊道:“薛大人,你先放了娘娘,陷害明玉的人不是娘娘,是奴婢,是奴婢,不是娘娘…”
“你?”薛孤回过神来,瞪着琉璃反问:“你怎么会有金花毒?”
“是奴婢,因为奴婢就是火焰宫的线人。”琉璃说完后全身战栗,似乎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能说出这些话来,皇后娘娘惊慌失措地抓住琉璃,哭道:“琉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娘娘,奴婢接近你就是为了陷害他们。”琉璃咬着唇隐忍着说道:“都是奴婢,因为奴婢不甘心,奴婢不想明玉好过,以前她伺候耶律皇后,所以奴婢就想办法让娘娘痛恨耶律皇后,现在她伺候冯淑妃,所以奴婢就勾结火焰宫的人追杀冯淑妃…薛大人,你杀了奴婢吧,不要杀皇后娘娘…”
薛孤不可思议地望着琉璃,实在是消化不了一个宫女说出来的话。
就在这时,蝉儿喘气赶来,二话不说先冲进去从身后抱着薛孤,将他的剑夺过来,然后说道:“薛孤,你就算杀了皇后娘娘也没用,你犯不着自己赔上性命啊。”
薛孤看了一眼身边的蝉儿,恍恍惚惚地呢喃:“我…我杀不了皇后…我杀不了…”
就在大家陷入困境的时候,侍卫们都赶了进来,并且将薛孤和琉璃全都押起来。
***
含章殿下面跪着薛孤和琉璃,然则皇上高炜和皇后娘娘,包括冯佑怜全都坐在上面。皇后娘娘经过太医诊治并无大碍,但是仍然是心有余悸,她怒瞪着薛孤,眼眸中的火花仿佛要将薛孤此刻烧尽。
“皇上,薛孤他以下犯上,差点杀了本宫,这件事情本宫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皇后娘娘忍着怒气啐道。
“皇上。”冯佑怜担忧地说情:“其实薛大人也是为了皇宫里的安全,所以才会…”
“淑妃娘娘,你这么说,也是认为本宫就是下毒之人咯?”皇后娘娘打断了冯佑怜的说辞,咄咄逼人地反问。
“臣妾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臣妾认为薛大人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断不会平白无故地冲进昭信殿,一定事出有因。”冯佑怜紧张地解释道。
“哼,你这样说,本宫倒觉得你们是一伙儿的,合着伙想谋害本宫。”皇后娘娘继续歪曲地指责。
“皇后娘娘,臣妾并无此心。”冯佑怜急切地说道。
“好了。”高炜怒斥一声,朝着皇后和冯佑怜瞪了一眼,然后又对着薛孤问道:“薛孤,你拿着朕赐给你的权力,却要杀害朕的皇后,你究竟安了什么心?”
“微臣斩杀的是该杀的人。”薛孤毫不畏惧。
“你…皇上,他分明就是乱用职权,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后娘娘气愤地告状。
“皇上,薛大人绝不是这样的人。”冯佑怜也跟着说道。
皇后娘娘恶狠狠地扫过去一个眸光,可冯佑怜也毫不逊色地回敬她一个冷眼,要是过去或许她还会被皇后的阵势吓到,但是如今不同了,这个挂名的皇后在皇上心中早就没了情义,皇上这么做也不过是出于面子罢了,难道你这个皇后还看不出来吗?
哼,你们玩什么把戏,本宫就是死也要奉陪到底。皇后娘娘眸光中的火花燃烧更甚,差点就想引到冯佑怜身上来。
“朕问你,你可有证据?”高炜突然又问。
“锦盒就是铁证如山。”薛孤说道:“金花毒,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那是出自火焰宫的人,然而在以前,慈远方丈也曾经用过此毒陷害蝉儿宫女,如今此毒会出现在皇宫里,势必有人与火焰宫的人早就勾结。微臣顺藤摸瓜,很早前就开始怀疑皇后娘娘他们…”
“一派胡言。”皇后娘娘徒然变脸,站起来怒斥一声,继而又对着皇上解释:“皇上,本宫虽然知道慈远方丈,但是根本不知道什么火焰宫,甚至是听都没听过,又怎能谈得上勾结?这全都是薛孤他一人捏造,哼,也不知道是谁与谁勾结陷害他人呢。”
高炜肃然一喝:“坐下。”
皇后娘娘像是吃了一记闷棒,只好灰溜溜地坐下来。
高炜冷瞅一眼一直闷不吭声的琉璃,又问:“那你呢?又有何要说?”
“奴婢已经跟薛大人承认了,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诡计。”琉璃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抬起头冷笑说道:“都是奴婢暗中操控的明玉中毒,那金花毒确实是火焰宫的人给奴婢的,哼,奴婢以前想她生不如死,现在就想她真正的死,不过可惜,奴婢斗不过天,连老天都帮着她。”
“大胆。”高炜怒斥道:“到现在你还死不悔改,你一个小小宫婢却妄想着在后宫翻云覆雨,哼,朕今日不杀你,真是妄为圣君。”
“皇上…”皇后娘娘心虚地跪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皇上,琉璃不过是一时糊涂才会如此,还望皇上开恩啊。”
“朕岂能饶恕她?”高炜站起来将皇后娘娘一脚踢开。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陷你于不义。”琉璃平静地述说着。
“不…”皇后娘娘哑着嘶音急喝一声:“琉璃,本宫从来都不怪你…琉璃…”
“娘娘,斗不过天的。”琉璃倏然爬起来,朝着含章殿的柱子狠狠地撞了上去,当下只见到血溅四起,那如花似玉的头颅顿时变得血肉模糊,高炜心细,念着身边的冯佑怜,于是伸出手挡住了她的眼,然则皇后娘娘跪在地上,惊诧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琉璃自尽在殿下,她的心泛起一阵痛楚,像千万个刀子同一时间刺中心脏,瞬间的停息使得她刻苦铭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还是一个宫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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