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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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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我们想办法。”蝉儿紧握着女人的手,坚定地说:“我在外面还有朋友,他们知道我不见了,也一定会找我的,我们可以一起逃出去。你千万不能灰心,知道吗?”

佟家小姐惆怅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依靠在蝉儿肩膀上痛哭不已。

***

“娘娘,如果你冲动地前去妙胜寺才会导致蝉儿丧命。”薛孤厉声劝道。

冯佑怜回首怒斥:“那你呢?跟着新婚夫人逍遥自在是不是?我没有打算让你救蝉儿,你也不要阻止我。”

“淑妃娘娘,相公说得对。”银翘似笑非笑地附和道。冯佑怜怒瞪一眼银翘,一大早见薛孤领着刚刚娶过门的夫人进宫面见自己的时候,她气得从椅子上噌地站起来,恨不得将两人都扫地出门,不过念在薛孤是自己大哥的份上,她才强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个女子,她骨子里透着一股阴媚,看起来并不像是好女子,就搞不懂薛孤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头疼之极的薛孤也想怪兰陵王,怎么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聪明的歌姬,现在他是想甩都甩不掉,明摆了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冯主子,如果你贸贸然地冲进妙胜寺里大张旗鼓地找人,如果运气好找到了,倒还好说,可是如果人并不在妙胜寺了呢?或者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呢?岂不是害了蝉儿。”薛孤说道:“其实我在妙胜寺外面观察了几天,他们并没有托运什么能承载人的货物,所以我怀疑蝉儿应该还在寺内,于是我也时不时地进去与和尚打招呼,巡视了妙胜寺的后院,仍然一无所获。”

冯佑怜嗤笑说道:“是吗?我还以为你眼里也就只有你的新婚夫人了,早就将蝉儿忘得一干二净,须不知薛大人倒还用心,一直观察着妙胜寺。”

银翘听出冯佑怜的言外之意,可是她只觉得这个叫蝉儿姑娘的女人真是有福气,不但薛孤一心挂念,就连淑妃娘娘也上心不少,并且还对于薛孤娶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倒也奇怪了,薛孤娶了自己的事情,蝉儿姑娘不但不生气,反而好像领悟到什么,但是外人就为蝉儿愤愤不平,难道他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可是薛孤跟兰陵王买通自己演这场戏又所为何事?真是搞不懂他们。

“冯主子,微臣虽然娶了妻妾,可是蝉儿在薛某心中还是朋友,朋友面临险境,自然要相救。”薛孤对于冯佑怜的气愤,只能无奈一叹。

冯佑怜恨恨地啐道:“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是不是想急死我啊。”

“淑妃娘娘。”银翘淡笑说道:“其实这事儿也简单,那蝉儿姑娘恐怕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此话怎讲?”薛孤回头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冯佑怜不屑地问。

银翘走到冯佑怜身边,说:“我知道的确实不多,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听蝉儿姑娘说过,她说近来邺城有采花大盗出没,并且此事说不定跟妙胜寺的和尚有关系,既然这些和尚是采花大盗,那根据江湖规矩,奸yin女子都不会伤人性命的。”

“这还说不会有性命之忧?”冯佑怜恼怒地说道:“如果蝉儿有任何闪失都能导致…”

“不会的。”薛孤握着手中的剑柄,寒气逼人地喝道:“请冯主子放心,微臣一定不会让蝉儿有事。”

冯佑怜别过脸哽咽道:“如果是以前,我相信你,可是现在…”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薛孤从未变过。”薛孤拱手说道,然后转身走出兴和宫。银翘瞥了一眼远去的薛孤,而后瞅了瞅冯佑怜,寻思:他们的关系实在太复杂混乱了,看来薛孤对蝉儿姑娘当真是…不行,蝉儿决不能活着回来。

一直躲在屏风后的董小叶偷瞄着他们的神色,特别留意了银翘脸上的阴霾,原来这个女人是薛大人的妻子,她是什么人?为何武功如此高强?那日救了自己和蝉儿姑娘,可是现在又在这里说风凉话,这个女人总是令她有些不安,不知道这种不安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管怎么说,她宁愿是自己多心吧。

***

南阳王高琸被小和尚带去妙胜寺的藏经阁,慈远方丈将所有人支开后便招呼着高琸坐下。看着一脸焦虑的慈远方丈,高琸悠闲地问道:“怎么?几天不见你,好像发生不少事情吧。”

“没错。”慈远方丈摆摆手说道。

“唉,都说了不要你管皇后娘娘这个烫手山芋,你偏偏不听。”高琸说着喝了一口小酒。

“可是她愿意出万两黄金,要知道我们有这些黄金就能大肆地招兵买马。”慈远方丈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大计划未雨绸缪。”

高琸嗤笑一声,摇头说道:“你啊,唉,还是搞不明白吗?皇后娘娘做的事情是为了跟后宫嫔妃的斗争,你想想看,上次你刺杀失败,她一个字儿都不给你,你难道还不吸取教训?”

“这次不一样。”慈远方丈激动地说道:“这一次她将筹码押在我这儿,我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再说了,能牵制出皇后,帮她将权势夺过来对我们也有好处啊。”

高琸暗叹一声,想了想说道:“当然是有好处,可是这个女人太狠毒,就怕到时候反咬你一口。”

“你知道她这一次要我怎么帮她吗?”慈远方丈佞笑反问。

“又想出什么招儿?”

慈远方丈凑过去一些,在高琸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她让你这么做?”高琸惊愕地瞪大双眸。

“哼哼,狗急了还跳墙呢,看来她这一次是豁出去了。”慈远方丈冷笑说道。

高琸摸了摸后脑勺,恍然惊叹:“这个女人真是大胆,啧啧,她实在是…”

慈远方丈连忙捂着高琸想说话的嘴,咬着牙叮嘱:“一点风声都不能走漏,否则我也脑袋搬家。”

“那你今日找我来又是为了何事?”

慈远方丈缩紧脖子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最近妙胜寺外面多了一些可疑的人吗?”

高琸考虑后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儿。”

“就是那个薛孤,他简直就是每日每夜地盯着我。”慈远方丈大怒地说道:“我必须除掉他,他的命我早就想要了。”

“这么说你还是走漏了风声?”高琸若有所思地问。

“不,他们盯着我并不是为了皇后娘娘的事。”慈远方丈说道:“我想是因为一个女人吧。”

“谁?”

“我前不久抓到的一个宫女,是冯淑妃身边的宫女,以前见过她。”慈远方丈解释道。

“那你抓人家干嘛?直接放了人家不就可以了吗?”

“现在不行,她还要接生。”慈远方丈说道:“这事儿就牵扯得复杂了,其实这个宫女行踪也诡异,应该是发现了一些妙胜寺的事情,所以她也必须死,等她接生之后,她和那个生完孩子的女人一起杀掉。”

高琸嗯了一声,似乎想到什么,又说:“薛孤不是前几天举行了婚礼吗?这会儿又着急这事儿,真是奇怪。不过被他盯着确实很棘手。”

“那是当然,所以他必须死。”

高琸拍了拍慈远方丈说:“这样吧,我暂且先去试探一下他们,这中间夹着的一层纸,始终还是有捅破的一天,可是要看我们准备得如何才好把握,我尚未牵扯进来,由我出面最好不过。”

慈远方丈开怀不已地站起来说道:“就等着南阳王这句话呢。”

“哼哼。”高琸坏笑提醒:“你说的那万两黄金,我能分几层?”

慈远方丈愣住了,愕然问道:“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高炜吹了吹手中的花生子儿,狡黠地说道:“谁能跟银子过不去呢?”

***×××***

曹蓉蓉吩咐所有宫女退下,让琴月将绣云堂的门窗关好,简直就是密不透风,然后她叮嘱小桃将弘太医开的滑胎药煎好,不过除了自己和纳弘,就连琴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以为只是太医开出的普通药单。

小桃走在路上端着黑乎乎并且十分难闻的药水。

“这是什么药啊,这么难闻。”小桃将药水远离自己,小心翼翼地走在回廊上。

“小桃。”突然从另一方向冲出来一个小宫女跟她打招呼:“你端着什么呢?这么难闻,我大老远就闻到了。”

“曹昭仪的药,前些日子曹昭仪生病了。”小桃说道,准备离开。

那宫女挡住她的路说道:“刚刚听兴和宫的宫女说,以后宫女和奴才不能私自出宫了,要有淑妃娘娘的懿旨才能出宫呢。”

“那我怎么出宫探望我娘呢?”小桃一跺脚,着急地说:“那你有没有听到为何会这样?”

“还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就知道主子都是一个样,上来后都要给我们下马威。”宫女拉着小桃闲聊起来:“我猜淑妃娘娘应该是想杜绝那些偷宫里东西出去买卖的情况吧。”

小桃心里一咯噔,吓得倒退,手中的药也洒出来一些,她也曾经偷偷买卖过,怎么办啊?

“喂,你的药。”宫女提醒道。小桃慌慌张张地护着手中的药,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送药了。”

“可是你的药洒了,现在好少了啊。”宫女说道。

小桃慌忙往回走,担忧地嘀咕:“那就再煎一点吧。”

可是这服药纳弘只是给了一餐的计量,没有多余的药可以熬了,于是投机取巧的小桃偷偷地将烧开的水兑在药碗里,看起来还是黑糊糊一片,闻起来依然那么刺鼻,以为瞒天过海的小桃于是再一次端着药走去了绣云堂。

“让你煎药都这么慢慢吞吞地。”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曹蓉蓉看见小桃走进绣云堂,愠怒地斥责道:“你们都下去吧,稍后我喝了药好好地休息就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无论这里面有什么动静你们都不必理会。”

“是。”琴月领着心有余悸的小桃走出了寝宫。

曹蓉蓉冷冷地盯着桌上的药碗,漆黑的药水仿佛漩涡,顿时将她拉了进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过去,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她的惨笑滑落唇边,然后就是扑鼻而来的药味令她作呕,她几乎是一口而尽,所有的罪恶就好像被她这样一口而尽,她颤抖的双唇因为疼痛而被牙齿咬破,她要忍住,她相信自己也能忍住。

可是肚子好痛,她捂着肚腩慢慢跪下,感受到里面的生命似乎在挣扎,耳边顿起一阵阵哭喊声:“娘,不要杀我,不要…”

“我…”曹蓉蓉还想着解释什么,却只感到自己眼眶中一阵眩晕,她完全使不上力气,哪怕是要为自己辩解的力气都夺去了,于是她跪下爬向自己的床榻。

身后一排血迹顺着她爬去的方向而蔓延,她回首,眼中全是鲜红,那是一条生命,是自己勒杀了的小生命。

琴月在门口候命,听到里面的呻吟,她不得不冒着抗命的危险而开门进去。或许主子从床上滚下来,或许…

“啊——”琴月的一声尖叫,唤起了曹蓉蓉仅存的思绪。她勉强支撑身子,额角的汗水沿着她狰狞的面孔,融进她的诡笑之中。

***

“啊——”冯佑怜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手指,身边的宫女慌忙地帮她包扎,还说道:“主子,这些活儿,奴婢帮您做就好了,您不要绣花了,您看您的手留了这么多血。”

冯佑怜忧心地说道:“没事的,是我自己闷得慌,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我不找点事儿打发时间就真的很无聊了。”

宫女安慰着说:“主子,放心吧,蝉儿宫女和明玉宫女都不会有事的。”

“嗯。”冯佑怜会心一笑,刚要坐下时,却见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地跑进兴和宫,扑通跪在地上大声喘气地说道:“淑妃娘娘,绣云堂…绣云堂…”

“绣云堂?”冯佑怜惊疑地走过去,问道:“你慢点儿说,绣云堂怎么了?”

“皇上赶去绣云堂,说是要将曹昭仪赐死。”

“什么?”冯佑怜猝然一惊,反问:“无缘无故地为何要赐死蓉蓉?”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十五章 亦正亦邪

第十五章 亦正亦邪

“当真?”皇后娘娘赫然起立。震惊问道:“果然?”

琉璃狡黠一笑,点了点头说道:“皇上这会儿应该赶过去了,事情自然不会有假。”

“哼哼。”皇后娘娘嗤笑说道:“可从未听说皇上留宿绣云堂了,想不到曹昭仪如此胆大,真是匪夷所思。”

琉璃淡然一笑,说:“听说淑妃娘娘也紧跟着赶去,皇后…”

“哈哈。”皇后娘娘拍手叫道:“当然不能少了本宫,这种热闹真是奇闻了,在皇宫里还未曾出现过,看来又有好戏上演。”

刚刚准备送点心进来的明玉听到琉璃和皇后娘娘的谈话,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暗自寻思:发生了什么事儿?

***

“启禀皇上…”老太医哆哆嗦嗦地伫立在高炜身后,恭敬说道:“曹昭仪…母子平安,好在及时就医,保住了孩子,可是…”

“留不得。”高炜推开老太医,大步跨进去怒瞪着坐在床上的曹蓉蓉,指骂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想活了?”

“皇上…”曹蓉蓉爬过去抱着高炜的腿,哭喊道:“皇上饶命啊。皇上…”

“朕如果今日不杀了你。你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高炜一脚踢开曹蓉蓉,曹蓉蓉跪在地上叩首哀求:“皇上,臣妾万死不辞,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经过了一番生死的挣扎,她突然感到生命的可贵,特别是对自己的孩子存在的愧疚更加激发了她的母性,刚刚她亲手勒杀了孩子,可是不知为何药量不够,孩子没有滑落(当然是小桃的失职,她并不知道而已)只是伤及到自己的身体,或许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抑或是冥冥中的主宰,她不愿再尝试这样的痛苦,甚是幻想着能保住孩子。

“你还敢跟朕提孩子?”高炜弯腰下去,拧起微微抖瑟的曹蓉蓉,啐道:“说,他是谁?”

曹蓉蓉吓得噤声,盯着高炜那嗜血的眼眶,仿佛就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归为原点,或者说她从没有走出去过。

她曾经自负地认为权谋只不过是自己手中一个武器,却没有想到这个武器往往伤害的正是自己,在波云诡谲的皇宫之中,她也不过是武器身下的牺牲品,比起当初在北园的珠儿,她更加微不足道。因为如今她做的事情已经是千刀万剐了,可是天真的她以为,皇上会念在自己曾救过他一命的份上免除自己的死罪,然而她却忘了,在皇者心中,没有他欠谁的谁,只有天下人欠他的,换言之,他宁可负天下人,也决不允许天下人负他。

今日,似乎注定了就是她的死期。

“皇上…”曹蓉蓉不敢说,不想说,也不能说。说出来的结果只是多一具死尸,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袒护着他,在思绪杂乱的时候,她还不敢开口说出这个人的名。

“皇上…”赶来的冯佑怜被高炜狰狞的面容吓得花容失色,她扑过去拉着高炜说道:“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走开。”高炜完全不顾冯佑怜的疑虑,只是大声叱喝,从未有看到高炜如此愤怒,顿时也吓坏了她。

曹蓉蓉泪眼婆娑地喃喃:“皇上。臣妾没有谁,只有皇上您啊…”

“你还敢胡说。”高炜另一只手立刻扣住曹蓉蓉的喉咙,瞬间她便不能呼吸,满脸涨得通红。回过神的冯佑怜紧张地抓起高炜的手,焦急地喊道:“皇上,你冷静点,皇上…皇上…曹昭仪都不能呼吸了…”

“把淑妃拉开。”高炜一声令下,所有的宫女公公都奔过去拉着冯佑怜,劝道:“您就别管这事儿了。”

韩栾也蹙着眉说:“淑妃娘娘,这事儿您管不了的,皇上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究竟曹昭仪怎么了?为何会惹得皇上如此震怒?”冯佑怜不死心地问道。

韩栾抿了抿嘴,俨然碍于皇上的面不敢乱说。

“你倒是说话啊。”冯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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