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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刁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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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看着他,冰隐低低的笑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放开,你弄疼我了。”
“说,解药在哪里?快说,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仍旧是死死的攥着他的衣领,烈的声音里已明显的带上了一丝颤音。
“是吗?那你还等什么?杀了我啊,那样你就可以如愿了。”
说话间,冰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殷红如血的药丸,在烈的手到来之前,他轻轻的攥进了自己的掌心。
“想要可以,你去杀了尉迟拓野,拿着他的人头来换。或者我仁慈一点,用你的人头也可以。”
他说的云淡风轻,嘴角的那一抹笑都没有变过。
“你……”
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半晌,烈颓然的放下了,如一阵风般向高台疾驰而去。
茫茫的夜色渐渐地笼罩了这片大地,厮杀已然结束,可是那浓重的血腥味兀自在上方盘旋,挥之不去。
“娘子,等着我,我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
死死的抱着沈初夏,烈喃喃的说道,一滴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了下来。
她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凉,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烈”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沈初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抹很轻很淡的笑,“不许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好好保重。”
她想要用力的握着他的手,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抬起来。
“好,我都答应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等着我,我去给你要解药。”
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她那异常苍白的脸色,烈一迭声的说道,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如果可以,他宁愿现在受这种苦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烈,不要。”
眉头紧蹙,沈初夏低低的说道,可是那声音却被风吹散了。看着烈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你放心,他会没事的。”
将又一粒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萧隐轻声说道,起身,他追着烈的身影远去。
坐在那里,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尉迟拓野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仿佛忘记了所有的语言,只能那么傻傻的将她搂在怀里,生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
靠在他的怀里,沈初夏的眼睛微微的闭着,再次相见,仿若前世今生,那些曾经以为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一辈子的事情也慢慢的忘却了。
“夏儿,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凑近她的耳侧,他喃喃的说着,一个略带凉意的吻就这样吻上了她的脸颊。
唇角勾起一抹微扬的弧度,沈初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很轻很淡的笑。
“傻子”
她小声的说道,这样的他傻得出奇,却也傻得让人心疼,依稀间,时光似乎在飞速的倒转,她仍然很清楚的记着那个清晨。
依稀间,那也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她和黎儿刚刚被接进宰相府,娘亲的突然过世让她觉得天似乎都塌了下来,尉迟拓野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站在两个姐姐身后,她是那么的渺小,心中被巨大的哀伤充斥着,当听到他竟然指定要让她做他的王妃时,直觉的就是排斥。
“我不要嫁给你,就算是这辈子不嫁,我也不要嫁给你。”
她记得当时的自己是这么说的,那种下意识的排斥连她自己都心惊,她不知道是在同自己赌气还是在和父亲赌气。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他沦为了全天下的笑柄。
拒婚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却也是事实。
三年后,父亲被人诬陷叛国通敌,男子十四岁以上悉数被斩杀,十四岁以下的发放边疆永生永世都不能回来,而女子则被贬为官奴,黎儿则因为一直养在别院里才幸免于难,可是却也随着她流落到了王府。
后面的日日夜夜仿佛一道梦魇无时不刻不再侵扰着她,每每想起的时候,身上都会惊出一身冷汗……
往事一幕一幕的在眼前划过,当脑海中突然出现他那道深情的眸光时,耳边依稀又响起了他真假难辨的温柔嗓音。
“夏儿,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一辈子都不放手。”
说完,尉迟拓野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大踏步的向远处的营帐走去。
……
“把解药拿出来,快点。”
站在冰隐面前,烈厉声说道,长剑一挥,直接抵在了他的颈间。
“呵呵,既然那么想杀我,那你动手啊,还在犹豫什么?我说过如果你做不到我提的要求,那么解药你想都别想。”
冰隐肆无忌惮的笑着,论心狠手辣,他自称第二,就不会有人敢称第一,况且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你不是想要我的人头吗?好,我给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 江山美人(四)
“你不是想要我的人头吗?好,我给你。”
说话间,烈已经将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他刚要用力的时候,一股劲风袭来将他手中的剑弹落在了地上。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笨的男人,你以为你死了,他就会给夏儿解药了吗?天真,幼稚。”
萧隐冷声说道,目光转向冰隐的时候,嘴角有着一抹嘲弄的笑意,“你真以为那是除了你天下无解的毒药吗?我告诉你,你错了。”
“是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救她?我早就知道百花谷主妙手回春,如今我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是不是该好好地谢谢我?”
冰隐一脸戏谑的说道,迎着风,背手而立,一头青丝随风飘扬,那一身的黑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撒旦,邪魅而黑暗,四周那浓浓的血腥味更为之平添了一份诡秘的气氛。
“是啊,我是该好好谢谢你。”
轻轻地点了点头,萧隐突然笑了起来,“冰隐,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方法叫做障眼法吗?”
“你什么意思?”
眼神一凛,冰隐脸上的笑登时僵在了那里。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手指往前方一指,萧隐的笑更加的张扬,湖蓝色的长袍随风鼓荡着,片刻过后,低沉的箫声响彻在了这片被血染红的大地,似乎在为那些死去的亡灵奏响最后的哀乐。
“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慢慢走近的人儿,冰隐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张开手心,那颗殷红如血的药丸依然在掌心中央,看到这里,他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
“萧隐,你应该也知道,人在临死之前会回光返照吧。”
他强自镇定的说道,可是那嘴角分明抽搐了几下。
“是不是你自己等等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话间,萧隐慢慢的向前走去,及至走到沈初夏面前,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夏儿,你要的答案终于揭晓了。”
“是啊,可是这代价太大了。”
看着四周的死尸遍野,沈初夏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在她身后,尉迟拓野亦步亦趋的跟着,那小心备至的模样活像她是纸糊的,只要风一吹,整个人就会消失了一样。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有这样才是万全之计。”
说完,萧隐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去看看那个傻瓜吧,如果我晚来一步,你现在看到的或许就是一具无头尸体了。”
将她往前一推,盘坐在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他径自吹响了一曲安魂曲,就当做是为那些死去的亡灵超度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我?”
冰隐喃喃的说着,猛地转身,才发现刚刚还跟在他身后的那群人早已不知了去向,只有狂暴的风和一望无际的黑暗紧随其后。
“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目中无人,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冰隐,收手吧。”
沈初夏淡淡的说道,转头看向烈的时候,眸子里的笑意盈盈。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我只差一步了,只要迈出这一步,火凤国的凤凰宝座上坐的人就是我,你知不知道?你不会明白为了那一天我筹谋了许久,又付出了多少,你不会明白的。”
一边摇着头,冰隐频频的后退着,不敢相信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这样变成了一场空。
“我是不明白,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拿人命做儿戏的人都该死。”
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沈初夏的眸子里有着一丝决绝的味道,想起那一夜过后她所遭受的白眼和不公,心中突然涌上来一阵浓浓的委屈。下一刻,腰间的软剑拔出,在冰隐惊愕的目光中,就这样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胸口。
“你……你……”
指着她,冰隐一连退了好几步,看着胸口处不停的往外冒的血水,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急速的流逝着。
“你忘记我说的了吗?我告诉过你的,如果你不杀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只是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吧,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凑近他的耳侧,沈初夏轻声说道,眸子里的恨意和决绝让人心惊。
“你……”
瞳孔慢慢的放大,至死,冰隐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他更加没有想明白的是,他筹谋的天衣无缝的计划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这一切已经没有人给他答案了。
伴随着他的身体倒下,四周那股诡异的风竟然也慢慢的停止了,一轮圆月悄悄的冲破云层的阻拦探出了头。
“烈”
走到烈的身旁,仰起头看着他,沈初夏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嘴唇紧紧的抿着,烈睁开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缓缓闭上了,吹在身侧的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如此三番五次,似在隐忍着无尽的愤怒。
“烈,不要生气了,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嘟着嘴,她一脸撒娇的说道,可是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烈仍是冷着一张脸。
“烈,我知道这次的伤亡很惨重,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想到会是这副局面,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我……”
说到这里,沈初夏一下子顿住了。
死尸遍野,不知道又有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战争从来都是这么残酷的。
“别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明明对你说过,你要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难道在你的眼里,我真的是那么无可救药的人吗?”
终于,烈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了出来,他知道她是怕他担心,可是她却不知道,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活?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的……”
说这话的时候,沈初夏的眸子里已经隐隐的闪现了泪花。
“好了,别说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吗?”
话音刚落,烈猛地转身,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那强劲的力道让她的骨头都快碎了。
眸子里兀自有泪水在盘旋,可是靠在他的怀里,沈初夏却笑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江山美人(五)
那一场为了一个女人的战争最后以和局收场,只是那漫山遍野的死尸隐隐的在暗示着什么。
那一场战争过后,尉迟王朝与火凤国签订协议,交好五十年,永不侵犯对方。
黑夜终于过去,当东方出现第一道鱼肚白的时候,沈初夏仍是睡意全无,那些画面仍旧在脑海中一幕一幕的闪现,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仍然有着浓重的血腥味道。
“还是睡不着吗?”
看着她,烈柔声说道,眸子里的疼惜一览无遗。
无声的点了点头,沈初夏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乖,睡吧,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将她散落下来的发轻柔的拢到耳后,烈低低的说了一句,握住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时间,偌大的寝宫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烈”
许久许久,沈初夏终于轻轻的唤了他一声,看向他的眸子有着一丝明显的犹疑,似乎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说出那句话。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看见她的表情,烈登时慌了,上上下下的检视了一番,直到确认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异样时才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萧隐,回头他一定要找他算账,男人嘛,粗皮糙肉的也就罢了,他竟然敢拿夏儿做试验品,还好她没事,否则,他不掀了他的老窝才怪。
“你放心吧,我很好,萧隐那人做事很有把握的。”
按住他的手,沈初夏淡淡的笑了。
或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萧隐的小计俩?
“把握个屁,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烈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个男人如果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这样的男人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何况他还是让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要不是冰隐太过于自负,他们不可能赢的如此彻底。
“吆,口气倒是不小,收拾谁啊?”
就在这时,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端着一碗兀自冒着热气的汤药,烈推门而入,可笑的是,另一只手里,折扇依旧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脸上又是惯常的那种痞痞的笑。
“你”
烈瓮声瓮气的说道,起身就要去找他,却被沈初夏轻轻拽住了衣角。
“烈,算了,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
“就是说嘛,还是夏儿最乖,不枉费我疼你一场,来,把这碗我精心烹调的安神药喝了,然后美美的睡上一大觉,我保证一觉醒来,天还是那么蓝,花依旧那么香。”
萧隐耍宝似的说道,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的模样。
“少废话,把碗给我。”
手往前一伸,烈没好气的说道,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萧隐这副欠扁的模样,还夏儿夏儿的叫的那么亲热,就凭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废了他。
“那怎么行?”
身子往旁边一侧,萧隐灵巧的避过了他的手,“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喂就好,夏儿,乖,张嘴,啊……”
一边仔细的吹着勺子里的药,萧隐的神情简直就是夸张极了。
“滚开”
将他直接拎着后领拉到一边去,烈一把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以后夏儿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离她远远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他竟然差一点就失去了她,每每想到当时的画面,他都觉得一阵后怕。
“那怎么行,她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是不是?夏儿。”
萧隐挤眉弄眼的说道,当看到烈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时,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摆明了就是欠扁欠收拾的类型。
“萧隐”
眉心微蹙,沈初夏不悦的喊了一声,难道他不知道吗?他们这样在耳边像蚊子似的吵来吵去的,她的头都要大了。
“好了,我闭嘴就是,不过我来是有另一件事要告诉你,尉迟拓野他……”
说到这里,看了看烈,萧隐突然顿住了。
“看我做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别想赶我走,我告诉你,没门。”
烈没好气的说道,可是舀起汤药的动作依然温柔。
“小人,也就是你,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早就把他给毒哑了。”
萧隐的语气同样的不甘示弱,转头看向沈初夏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又是满满的笑意。
“出什么事了?”
沈初夏淡淡的问了一句,视线转向窗外,那张平静的脸上让人一时之间猜不出她的真正想法。
“他……”
看了烈一眼,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伤的不轻,看那样子,恐怕都活不过这个月。”
听完他的话,躺在那里,沈初夏一动未动,只是那眉心微微的蹙了起来。
“你要不要去……”
说到这里,萧隐一下子顿住了,因为烈已经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给我闭嘴,他的死活和夏儿有什么关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翻脸啊。”
说话间,烈已经拎着他的衣领,将他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沈初夏眉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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