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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当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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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毕竟大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老太爷摇摇头不赞同地说:“李云正既然能这么坚决就不在乎赵家那边的意思,他上书前如何都是考虑清楚的,何况赵家在京城并无在官之人,且去信能不能赶上还是一回事。”
赵安然彻底的沉默无语了,她是个闺阁女子,如何都不如老太爷想得长远有见地,既是老太爷说不行,那必定是不行的,只是眼下难道就坐以待毙吗?她攥紧了拳头,重活一世,她不想再无依无靠了,那么无助,举目无亲的感觉,她很不喜欢,很不喜欢。
“外公,眼下畏首畏尾反倒容易误事,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干脆就绝了后路,破釜沉舟未尝不能自救。”安然话里透着一股子坚决。
老太爷诧异地看着她,见她一脸毅然,很有一股子英气,竟比男儿更多了一分气魄。老太爷低头沉思,与其这样任人鱼肉,反倒不如奋力一搏,兴许真的能过破而后立呢?就算能拖后,只要赫连希进了鄞州,即便不是五月,也是不远,横竖是一刀,何不痛快些?
想明白后,老太爷抬眼迎上了安然期待的目光,正色道:“你先去稳住你舅妈,再把希儿请到正厅。”
安然明白,老太爷是要请柴大人上门,打算最后奋力一搏了,舅妈若是知晓柴大爷上门,定是要来见面的,只如今祸福难料,诸事繁忙,她去稳住舅母是最好的办法。
天晚夜凉,今夜月色皎洁,安然行色匆匆无心观赏,径直去了舅舅养病的屋子。撩开帘子跨步进屋,见舅母正在床前照料,她轻声地靠近赫连希,低声道:“表哥,外公叫你去正厅有事相商。”
赫连希瞧了一眼安然,点点头同舅母说一声便去了。
舅母无心顾念这边,倒没什么疑心,只当是老太爷要问问舅舅的病情,并没有多言。安然见此,轻声叹气,坐在了表姐欣欣的身侧,见她神色担忧地望着床榻,小脸苍白苍白的,伸手握住表姐的柔荑细声安慰道:“表姐宽心,舅舅一定会没事的。”
安然的只言片语并无多少功效,欣欣依旧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见舅母和表姐这副样子实在是心存愧疚,却又讷讷无声,坐在屋里很不自在,见表弟不在屋里,便悄声退下去照料表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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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锋芒
隔日,朝堂之上当今陛下坐观下臣,沉声道:“鄞州任命不得再拖,除李爱卿举荐赫连希为副参政之外,各位爱卿可还有举荐之人?”
顿时寂静无声,半晌才有一官员出列福身道:“臣奏请陛下任命临州姜家大爷姜鸿钧出任鄞州知州,此人虽笔墨平常,却有经世之才,有他担任鄞州知州,定保鄞州无虞。”
一老官员反驳道:“陛下,姜鸿钧纵有经世之才却也只是商贾之行,姜家虽为临州大族,然三世之内入官者甚微,为官之道不比商贾行走,鄞州军家重地,臣以为姜鸿钧不足以胜任。”
陛下横扫了一眼众官员道:“其他爱卿有何见解?”
“臣以为临州赵家大爷赵庭轩可堪此任。”王耀文忽然出列躬身启奏。
李云正听此微微蹙眉,却也并不反对。
众大臣听此,并无反驳之语。
赵家祖上为何,别人不知当今陛下却是深知。赵家祖上有开国之功,弘呈元年封昭德候,赵家五代官绅,累世底蕴,姜家年代虽比赵家久远,却远不如赵家底蕴深厚,如今王耀文这般奏请,自然无人反对。
陛下见无人反驳,昂首间掩去了眼底的冷冽,谨道:“既无人反对,朕即可任命临州赵庭轩为鄞州知州,赫连希为副参政协理鄞州政事,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眼见陛下要走,柴凤楚大声道:“陛下,臣有本奏。”
陛下微眯眼道:“柴爱卿起身说话。”
“谢陛下。”柴凤楚知陛下不耐了,简道,“陛下,赫连希乃赵庭轩妻侄,理应避嫌。”
陛下微微蹙眉不悦道:“朕已声明,此番任人唯贤,不必避亲,柴爱卿多虑了。”
“陛下,赫连希乃十六岁少年,不过多读了几年书,有几分才气,却并无理政经验,鄞州乃兵家重地,岂可由着黄口小儿随意拨乱,臣请奏陛下三思。”柴凤楚言语简单,却陈辞中肯,陛下听之自是有了一番计较。
“陛下,赫连希虽年少,却是少有的博学之人,又善骑射,广读兵书,实乃可造之才,虽经验不足,但历练时日必是一员良臣良将。”李云正转身面对柴凤楚正色道,“柴大人初入朝堂不也是一无所知,人总是从无到有,不学不知道,赫连希虽年幼,却是真正的栋梁之才,岂能因年少就埋没了?”
“李大人,鄞州重地岂能儿戏?”
柴凤楚一句简单的话,驳斥的李云正无可反驳,难以自圆其说。
王耀文懒懒地走出列道:“鄞州有赵庭轩为知州,有我王耀文执掌兵马,赫连希一小儿不过由着我等教导一二,况且有我等坐镇,柴大人难道是放心?”
柴凤楚自知众口难辨,忙跪请道:“陛下,赫连希未入仕,小小年纪不过是读了几本书而已,纸上谈兵岂能为政?难保不是祸乱一方,何况赫连希之才道听途说,是否讹传尚未可知。臣奏请陛下听一听赫连老太爷与赫连希本人的意思,若果真他是少年英才臣定不阻拦,但若他只是嘴上功夫,臣宁死不能让一年少之人协理鄞州政事。”
陛下听之一词,颇有以死谏言之意,虽喜他忠贞之心,却不悦他此番要挟之意,凝声道:“若现在去宣,只怕要拖到明日,这一日拖一日终不是办法,既有赵、王二位爱卿把关,赫连希。。。。。”
“赫连祖孙如今就在殿外求见。”
一语惊波,陛下凝眉道:“宣。”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陛下是生气了,此时赫连老太爷与赫连希觐见,反倒不利,众人皆暗自摇头。
赫连争与赫连希由内侍领着入朝堂,众官员皆回头看这祖孙二人,几不可见地摇头暗叹可惜。赫连争自是察觉了朝堂上的冷凝,虽不知为何,却也有几分猜测,恭敬地跪拜道:“臣赫连争携长孙赫连希恭请圣安,陛下万岁万万岁。”
“陛下万岁万万岁。”赫连希拘谨地低着头跪拜行礼。
“赫连希抬起头来。”
听言,赫连希紧攥着拳头,强自镇定地抬头,嘴角微微上翘,展出一个很是僵硬的笑脸,见到圣颜先是一惊,转而眸中聚集了崇慕之意。
陛下见他先是紧张万分,本是有些嗤意,然瞧见他眼带儒慕崇敬,双眸晶亮干净,仿佛一枚晶莹的白玉透亮,顿觉紧绷的脸色一下松弛了,上扬起嘴角道:“赫连爱卿的孙子倒不怕生,竟直勾勾地瞧朕呢。”
言语中带着舒缓调笑之意,赫连争浑身一松,严谨道:“他年少无知,请陛饶恕他无礼之举。”
陛下轻拂衣袂道:“爱卿言重了,他不过是得慕天颜,何罪之有?若真就因看了朕一眼便治他的罪,朕岂不成了昏君?”
也不等赫连争跪拜请罪,直接看着赫连希道:“赫连希,你知道为何宣你上殿吗?”
赫连希拜了一拜道:“回陛下的话,有大臣举荐希为鄞州副参政,然希年少无才无德,难以服众,故而有了争议,希虽不知陛下宣召为何,却也知是为鄞州任命一事。”
陛下笑看着赫连希问:“你自以为你能否胜任?”
赫连希昂首挺胸道:“希自认五年之后定能一展抱负。”
他刚一出口,赫连争险些张口斥责他,奈何,朝堂之上,岂容他插嘴,只能暗自心惊,手心里全是冷汗。
“哦?”陛下眼睛凝视着他道,“你是自负盛名,还是真的自信?”
赫连希拍胸道:“陛下且看五年后,希定能凭一己之力直上青云。”
“好!朕等着你。”陛下扫了一眼众人道,“鄞州之事到此为止,赫连希年少暂缓任命。”
待众人离去,赫连希才扶起战战兢兢的赫连争,知他为自己担忧了,低声道:“对不起,祖父,我没有按您说的做。”
赫连争摆摆手道:“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你既有一展抱负之心,我又岂能拦你,只希望你以后谨慎些,断不能像今日这般莽撞,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父母兄弟姐妹,将来你还会有妻儿,我不说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柴凤楚从另一侧伸手搀扶住赫连争道:“陛下很赏识大外甥,赫连家既有大外甥,赫连大叔何愁将来?”
赫连争叹息一声暗自摇头道:“贤侄,祸福相依,他如此锋芒必露,来日焉知不是祸事?”
柴凤楚笑脸一滞,赫连争身子也是明显一僵,三人顿时无语。
第058章苏醒
来到京城已十日,姑且算是了了一桩大事,然如今危机暂除,安身立命之本却始终未能着手,尤其眼看着再有一月就要春中,她必定要在春中之前筹备好一切,只是舅舅尚在昏迷,老太爷才经历了一番波折,身子也很虚,她纵然焦急却也只能按下心思等待。
春寒料峭,习习寒风入骨,安然捧着本书靠着窗棂遐思。
竹儿端着铜盆进来,热气雾蒙蒙地缭绕着竹儿的脸颊,她拧了帕子,关了窗子,又夺了姑娘手里的书,愠声道:“姑娘再不该如此,身子才好些了就这么糟蹋,岂不教人担心?”说着话还不忘瞪了一眼,伸手拿了挂在墙壁上的外衫替姑娘披上。
也怨不得竹儿生气,安然前两日因着心思沉重,夜里又着了寒,竟得了风寒,今日才好些了,她就捧着书坐到窗子底下,且竹儿本就性子泼辣,什么话也没个忌讳,她见了姑娘的作为自然要唠叨一二。
安然也责备她,赔笑道:“竹儿姑奶奶别生气,我这不是没事吗。”
“等真有事了就晚了,姑娘也别总嫌我们唠叨,到底是您自个儿的身子,你也为自己打算打算,别总这么不经心,将来烙下病根可不是玩的。”菊儿进门来直接接了话茬道,“姑娘难道不比竹儿性子沉稳?哪里有您不明白的?你这么做无外乎是不在意的,可你也要为四少爷考虑,若没你护着,他一个小人儿如何能在偌大的家里撑着?”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从来都是想着,为了外公舅舅如何,为了弟弟又如何,可真正让人伤心的不是那些外物,她纵然对人世看得轻了,可她还是自私了,从未想过自己的不在意会不会伤到亲人,原来她才是真正自私的人。
菊儿一番点醒之语,令安然茅塞顿开。
菊儿竹儿见姑娘想开了,互相看着笑了。
陈嬷嬷匆匆而来,身后跟着表姐身边的丫鬟玳瑁,见她一脸喜色忙问道:“玳瑁姐姐来了,快坐吧。”
玳瑁未动,依旧站立道:“大爷醒了,姑娘让奴婢来请表姑娘过去。”
安然猛地站起身惊喜道:“舅舅醒了?”
玳瑁微微颔首道:“奴婢来时有苏醒的迹象,表姑娘快去看看吧,大爷如今病着,怕是很快就累了,趁着醒来您能去说说话也好。”
陈嬷嬷赶紧替安然系上纱锦玉绫披风,几人匆匆地奔向正房。屋舍门外碰上匆匆而来的老太爷,安然忙上前扶着:“外公别急,大夫既说舅舅没事,自然是无碍了。”
进了内室的门,一众人正围在床前,安然扶着老太爷站到床边,舅舅仍紧闭着眼睛睡着,丝毫不为这屋里动静所惊,老太爷见此失望道:“既没醒就都散了吧。”
听着老太爷无力软颤的声音,安然眼角涔着泪。
上天何其不公,若要给人希望,何必又要让人失望,竟要年迈之人承受这种落差,心里如何能不难受?
安然轻拭眼角,小心地扶着老太爷道:“舅舅会醒来了,外公别泄气,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赫连希听见安然的安慰之语才醒悟道:“祖父,父亲他已经醒了,只是身子太虚吃了药又睡了而已。”
老太爷顿时喜上眉梢:“大夫如何说的?碰了头,可是有什么后遗症没有?”
赫连希见老太爷一下子精神了忙道:“大夫说父亲只消养些日子就行,可能刚站立的时候会头晕,不过慢慢走几次就好了,并无大碍。”
老太爷见众人都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心下疑惑道:“既然是好事,你们怎么都沉着脸?莫不是还有别的病?”
赫连希回头看一眼床榻,惋惜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赫连欣欣哽咽道:“祖父,爹爹他,他的腿伤了筋骨,以后再不能行军打仗了,而且逢雨天还会腿疼。”
老太爷顿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晃一下险些跌倒,安然急忙从旁扶着低声安慰道:“外公,人活着就有希望。”
老太爷惚地想到了抄家,暗叹道:如今这样也好,省的再连累的家族,只是,城儿醒来怕是要静思一段时日。
当天夜里舅舅就醒来了,由着舅母身边的碧莲喂了一碗稀粥,饭毕,身后靠着枕头倚在床上,坐着同一家人说话。
“儿子不孝,让爹担心了。”舅舅靠在床上声音低微满怀歉意地道。
老太爷笑道:“你醒了就好,为父只盼着你平安。”
在儿子跟前从来都是严父的老太爷竟能说出这般的话,着实叫舅舅惊讶了,微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老太爷。
安然瞧见舅舅这般模样,遮去眼中的黯然,扬起明媚的笑脸道:“舅舅醒了可不能再贪睡了,舅妈担心的整天瞧瞧抹泪呢。”
听此,舅母讶异地看了安然一眼,转而微红着脸道:“就你贫,舅妈哪里流泪了,净瞎说。”
舅舅却是愧疚地看向了舅母:“凤柯,害你担心了。”
舅母轻啐了舅舅一下道:“我不担心你,你还想让哪个担心?”
话里掩不住的娇嗔,舅舅轻轻地笑了,只是,谁也没看到他低头瞬间眼里的低沉,他耿直却不呆傻,众人眼里的笑容是真,眼底的担忧与黯淡也是真,他虽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他心里多少有了猜疑。不想让亲人为自己担心,便笑着掩饰了。
※※※※※※※※※
正院老太爷的书房,安然与赫连希坐在老太爷的对面,三人皆不言语,尤其赫连希微拧眉,许久见他不言语,老太爷叹息一声道:“希儿,你不愿意经商?”
“祖父,我,我。。。”
老太爷见他吞吞吐吐也不恼,缓声道:“说说为什么?”
“我愿意效法祖父戎马沙场,也愿意学父亲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不论是为政官为兵将,希都愿意。”赫连希只说了效法祖父父亲,他立志在仕,不在商。
老太爷沉默了,半晌道:“你既有此志向,我不拦着你,只是有一点,三年之内你不得入仕,且赫连家不会为你谋官,一切全在你自己,若你有所成就,便圆了你的志向,赫连家便由弋儿继承,若你一无所成,赫连家也不会由你继承,你还愿意一搏?”
赫连希毫不犹豫地坚定道:“若一生不能为了志向而拼搏,希一定会遗憾终生,希不愿留有遗憾。”
见他意志坚定,老太爷也不再多说:“安然难得来一趟,你明天带她和安笙一道出去逛逛。”转头看向安然道,“时日尚短,不必急在一时,然儿也这两日也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咱们再决定从哪里入商。”
老太爷赫连居然让安然决定入哪一行的商,赫连希满腹疑惑。
第059章序1
“老太爷,万不可如此。”
祖母派来的嬷嬷是个精炼人,却在此时阻拦倒令安然觉得甚为不解。
老太爷眼光凌厉地一扫:“嬷嬷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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