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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婚如饴,坏心总裁请收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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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佳期制止:“好了,妈,别找了……估计我过去了,也打不开那边的门的……尤晨绯既然已经考虑到了冻结我所有的信用卡,那么也一定想到了要把家里几处房产的钥匙都换掉……”
“他这是是要对你赶尽杀绝啊。”
想到这儿,方舒愈加觉得痛心疾首。
“没关系,你等下先留些现金给我吧!这边的酒店,过两天还需要再续租……”
“嗯。”方舒叹了口气,“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啊……”
“你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么?任他宰割?”
“为今之计,就是要让尤晨绯暂时放你一马也好给我们一个喘息的时间。他尤晨绯不是不想让尤思尔受到伤害吗?那我就偏要让她受伤害。”
自尤佳期唇边溢出一抹狠厉的笑来。
他们不是不想让她好过么?
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
*
*
上午十点,尤晨绯坐在别墅顶层阳台上随手翻阅着英文的医学书籍。
拐杖敲打大理石质地的地板的声音响起。
尤晨绯缓缓抬头,迎来拄着拐杖走来的人。
“这么早就看书啊?”
说话的是季云深。
“闲着无聊。”尤晨绯阖上书,温润一笑,“怎么?你有事?”
“嗯,想找你聊聊。”
“坐。”尤晨绯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季云深放下拐杖,坐下。
“思尔的确是方妤的女儿。但现在在尤家的这个人,不是方妤,对吗?”
尤晨绯先是一愣,竟没想到季云深已经猜到了,后又一笑,凭季云深的头脑能猜到这一层应该也不难。
“你可真够直接的。”尤晨绯打趣道,“不过,更让我感兴趣的是,你是怎么猜到的?”
季云深挑了挑眉:“猜不到就只有尔尔那个小傻瓜了吧?”
尤晨绯浅笑:“说得也是。”
他的小妹妹眼下正沉浸在重回母亲怀抱的幸福当中,哪里还会注意到那些细枝末节呢?
换作自己是个局外人,只要略一想尤佳期和方舒的异常反应,便会不难猜出些端倪来。
其实换句话说,思尔到底是不是方妤的女儿,这对除了思尔和尤佳期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影响。
季云骁压根不在乎和谁结婚,是不是尤家的女儿也都无所谓,而在季耀凯和沈妮看来,这都是季家的家事,怎么说都是他们不该插手的。
而在季云骁看来,那不过是因为尤思尔在乎,所以他才关注。
其实,她是什么身份,是哪个人家的女儿都无所谓。
他就只要她是她而已。
“可是,我没明白你到底要为什么做……”季云深又说。
在季云深的原则里,招惹到他的人从来都只有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的份。
若是他,他绝对会分分钟送方舒进监狱,绝对不会让她和尤佳期在外逍遥一刻。
“难道是因为尔尔?”
除此之外,季云深想不到任何可以让尤晨绯作出这样选择。
尤晨绯点点头:“我想对思尔来说,她盼着妈妈能够认回她,能够重新宠爱她,盼了这么久……叫她突然接受自己的妈妈已经死在了过去,她如何能接受?况且她现在还怀着孕。过去的事情发生都已经发生了,我不想再让那么久以前的事对现在有任何影响。”
季云深眉一蹙。
尤晨绯继续:“我知道,你想问我,对方舒的仇恨是不是真的放下了?我给你的答案就是没有,没有人会比我更想看到她死。可也没有人比我更想要看到思尔幸福。我不想这件事再打扰到她。我希望方舒能够一直装下去,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当中。”
“可是,你知道,这不可能。”
季云深将尤晨绯的话打断。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会尽量把风险降到最低,我希望至少能瞒到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前。”
季云深忽然理解了尤晨绯做哥哥的苦心,因为他和他的心情是一致的。
他们都希望思尔能安安稳稳地生下这个孩子,希望她能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两个还要在思尔身边多多费心,我怕方舒和尤佳期那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季云深展颜,点了点头。
……
季云深和尤晨绯两个一前一后下了楼,才一走下楼梯,刚好看见思尔和方舒两个正在摆弄着小孩子的衣服。
“妈,你看这个怎么样?要是男孩子穿,会不会太亮了?”
方舒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注意力全然不在思尔这里。
思尔却一个人自顾自地说得开心,眼底洋溢得慢慢的都是幸福。
“嗯?你说什么?”
方舒回神,刚好瞥见下楼的季云深和尤晨绯。
本能反应地一颤,有些迟钝地笑。
“好呀,很好呀。再说那么小的孩子,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啊?”
思尔将手中的衣服叠好。
“是吗?可是我看胎教书上说,从孩子一小的时候,就要培养他对颜色的敏感程度,这样才有助于他以后的性格的养成……”
“这样啊……”
到底是违背自己心意说出的话,方舒才接了两句便不知道该要再说些什么了。
“我去看看招弟那边补汤熬好了没有……”
碍于尤晨绯在一边看着,方舒只得随口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满心沉浸在幸福里的人往往不自知。
思尔一件一件将左手边的小衣服展开来看,又一件一件地叠好分放在右边。
季云深笑了笑,越过尤晨绯先他一步下了楼。
思尔注意到季云深在朝这边走来,笑得一脸灿烂。
“云深,你快来看啊……这些都是妈呀,伯母还有温然他们准备给我们宝宝的衣服。这一摞是给季宝弟的,这一摞是给季宝妹的……”
季云深走到她跟前,大手抚上她腰际。
扑哧一笑——
“季宝弟?季宝妹?你还真准备叫这个名字啊。”
思尔一本正经:“当然,这可是宝贝给他的弟弟或者妹妹取的。”
季云深捏了捏思尔鼻尖:“好好好,都听你的。到时候,孩子长大了抱怨名字太随便,叫他她不要来找我……”
思尔两个正温情脉脉的时候,招弟端着熬好了的补汤走了过来。
“大小姐,补汤熬好了……”
招弟怯怯地放下补汤,垂着头,不忘偷看了一眼思尔的表情。
要她一下子接受这
家里谁才是大小姐,她实在不能。
但她人微言轻,不想也不能。其实她最怕的是,思尔还记着之前的事,自己也真是有眼无珠,投错了赌注。
若是她一早就压在了思尔这边,现在岂不是也跟着在尤家的地位也连升了好几级?
思尔甜甜一笑,便走到餐桌前,在瓷碗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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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尔甜甜一笑,便走到餐桌前,在瓷碗前坐了下来。
她舀了舀两勺补汤,眉眼堆得都是笑。
若在平时,她最讨厌的就是喝这些油腻寡淡的补汤了,但今天的这碗不同紧。
这是十几年来,她的妈妈第一次为她亲自熬的雠。
她要喝,还要喝得一干二净。
勺子才要放进瓷碗里的时候,一只大手便先夺过了她面前的骨瓷小碗。
这人自然是季云深。
“云深,你这是做什么?”
思尔眉一拧。
也不知是思尔自己太过敏感了,还是怎么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季云深怀疑方舒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季云深明朗一笑,兀自吹了吹,自己先尝了一口,“小默契,我替你试一试温度。”
是数月相处以来的默契。
季云深一个笑,一个眼神,自己这边都能猜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来。
“那你尝好了吗?”
思尔一张小脸上写的都不是不悦。
季云深挑了挑眉。
“可以给我了吧?”
思尔一把夺过季云深手里的碗。
此时她二人一米的空间内都没有别人。
季云深一见思尔这表情便知道小东西心里又在闹别扭了。
他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端坐头侧到一边,偷看她撅着小嘴的表情。
“怎么了?生气了啊?”
思尔身子偏到一边去,捧着自己手中的碗,赌气地连吹也没吹便把补汤一口一口地填进进自己嘴里。
季云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儿一般扯了扯思尔衣袖。
“好啦,小废物,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思尔这才缓和了脸色。
把小小的身子摆正了些。
嘟哝着埋怨着季云深。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了我自己家,我吃的东西,你还要试一下?你是怕我的亲生妈妈会害我还有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季云深不愠不恼,和颜悦色。
她怎么知道,他这是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
为了让她们两个都不要收到伤害?
放在心里的话,季云深倒没没说,换了句平常语气。
“好了,小废物,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这么做就是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一个你妈妈,一口一个亲生母亲,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她的亲生女儿似的……”
思尔嚣张跋扈地扬起已微微有了圆润弧线的下巴。
“怎样?我就是这么任性……”
“好好好。”季云深也是无奈。
一见她笑,他就想跟着笑,一见她哭,他就想让那让她哭的人去死。
他想他能这么一直陪她走下去,一路顺遂,要她一直这么任性。
而至始至终站在旋转楼梯上的尤晨绯看到这画面,不觉弯了唇角。
许是命运错手安排了思尔和季云深这么一段欢喜情缘,亦或是他们兜兜转转总该在一起。
他这个做哥哥的,总该替思尔感谢命运,替她选了一个最适合她、也用尽全部生命爱他的人。
*
*
*
思尔能这么快重新回到尤家,是尤少康始料未及的事。
他眼也不眨地看着坐在自己跟前,喂自己吃饭的小女儿。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地看过自己的尔尔了。
便就是从前她人还小,绕他膝下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般父女独处的静谧时光。
细细端详她,她长大了好多。
褪去
了女孩子的稚嫩,越发得出众,仿若一朵盛放的白色蔷薇。
她的眉眼,更是像极了方妤。
对,就是像极了方妤,不是方舒。
那些年,他所有的情感都纠结在这一对孪生姐妹当中。
他常常分不清楚,这一对姐妹到底哪一个是姐姐哪一个才是妹妹。
就是在方妤死后的那一段时间,也就是方舒取代了姐姐成为尤家女主人的那段日子,他才真正区别了这两姐妹。
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精致的眉眼,但那眉宇间的气质却大相径庭。
方妤的眉眼温柔,眉心总有一种淡淡的舒然,一见她的笑容,便叫人过目不忘。
而方舒眉心总是微微敛着,看人时下巴总是微微上扬,举止投足间都透着一种凌驾于众人身上的气势。
姐妹不同,各有各的韵味。
“爸,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思尔开口断了尤少康的思绪。
尤少康失笑,摇了摇头。
思尔眉眼笑弯:“你是不是想说,我终于回到家里来了,这一下我们一家人就齐了……家里有你、妈妈,哥哥还有云深……等来年,再叫哥哥带回个好女孩回来做我的嫂嫂,家里再多添上一个小孩子,是不是就更圆满了……”
后面的话,尤少康根本没在听。
他所有的思绪都停在思尔说的“妈妈”两个字。
尤晨绯刚好走进,一眼便读懂了尤少康神情当中疑惑的那一部分。
叉开了话题:“尔尔,我要喂爸吃药,你怀着孕呢,赶紧回去休息……爸,他虽然不说话,但一直听你说话也是耗费精力的,也让他歇一歇,你们两个有什么话慢慢说,来日方长。”
思尔嘻嘻一笑,跳着站起来,给尤晨绯敬了个礼。
“好嘞,遵命。”
尤晨绯目送思尔离开,关紧了门,才朝床边走过来。
一面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尤少康每日都要吃的药,按药剂装进一个小瓶盖里,再又喂他倒了一杯水。
尤少康人动不得,就如同被尤晨绯摆布的布偶一般,机械地张开嘴,吞下药,紧接着吞下一口水。
而他的一双眸子一直盯着尤晨绯,显然是有了疑问想要问尤晨绯个究竟。
“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尔尔了。”
尤晨绯轻描淡写了一句,在尤少康这里却是骤起波澜。
他瞪大了眼,似乎想要知道更多。
尤晨绯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是现在这幅表情,拍了拍他肩膀,安抚他情绪。
“放心好了,我没说你的事。我只是和尔尔说了,她确实方妤的女儿,顺便要挟了方舒假扮妈妈……”
尤少康的表情一瞬间松了下来,他长长舒了口气。
似是落下了心中好大一块石头。
转念一想。
原是他的儿子,对于当年的事,比他想象中知道的还要多。
他看向季云深的褐色双眸里又多几分感激。
尤晨绯牵了牵唇角:“你不用感谢我,我这不是为了维护你在她心里的形象。只是不想让我的妹妹知道她心里百般爱戴的爸爸竟是那样的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是被人害死之后,还能纵容那个人取代她的身份,还虐待他的女儿……”
尤少康百感交集。
喉间乌隆隆的声音响起。
他有想说的话。
尤晨绯知道。
薄唇戏谑的一勾。
或许近十年的行医生涯,让他早已对很多事都看淡看深刻看通透。
“好好地治你自己的病,你要是有抱歉的话,到时候你自己去和她说。”
尤少康兀自叹了口气。
是啊,他欠下的债怎么能叫他的儿子去叫他还。
这么多年,他一向行事我醒我素,忽略了方妤留下的这一对儿女。
他对不起这两个孩子,更对不起他们的生母……
尤少康觉得,就算是去死,这份罪怕是也万死不辞!
他一定要治好自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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