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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红颜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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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怒火中烧道:“那什么又是像话呢?把持朝政,结党营私,甚至把眼线都安排到了我这里,如今,有人弄坏了我的琴弦,难道我不该好好惩治吗?”
三王妃的眼睛眯起:“公主,说话可要注意,这是在宫里,不是在外面,别怪你三嫂没有提醒过你。”
“三嫂?”自己冷笑:“父皇不过是卧床了几日,你们就筹谋着将我嫁给那个快要病死的南王,以此争取巩固朝野的时间。你们可曾为我想过?”
“清雅,无凭无据的话不是张口就能乱说的。”三王妃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众人,大家早已缩起了脖子,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自己冷着脸走上前去,对着三王妃的脸就是一巴掌:“清雅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这一回儿,三王妃带来的人怒了,几个内侍从三王妃的后面闪出,抓住清雅公主就狠狠的掴了起来,而公主那边的人则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起。
三王妃捂着脸,看了看正在挨训的清雅公主,眼中一片怒意。她拂袖离开了这里,留下几名内侍仍在掌脸。
好痛。清雅皱了皱眉头,她的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想当年,自己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却被这番羞辱,此仇不报,她不甘心啊。想着想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渐渐倒在了地板上。
“不好了,公主,公主她……”这是她在昏迷前听到的话语,可没想到,当自己睁开眼时,竟然变成了另一名女子——樊雨翎,这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女孩,而且,还丢失了过去的记忆。她忘记了自己出身于皇族,是尊贵的公主,反而顶着樊雨翎这个名字,名节全毁。
“你醒了。”孤鸣端着一碗药汁,挑帘走了进来。他将药汁端给雨翎道:“喝吧。”
雨翎,也就是真正的清雅公主,细细地打量了孤鸣一会儿,又看了看手中的药汁,迟迟不肯喝下去。
“害怕药里有毒?”孤鸣淡淡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戒备。他喃喃地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说完,他挑帘走了出去。
雨翎终究是将药汁放下,她对做雨翎的这段日子记忆犹新,自然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对不起孤鸣和落雪的事情。如今,落雪的两个孩子都因她而下落不明,深爱落雪的独孤,又怎会原谅她。
落雪的屋子里,落雪坐在床前,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一块肚兜,那是尚行留下的。可怜的尚行,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的她怎样都无法接受尚行失踪的事实,尚行,你在哪里?
孤鸣推门进来,看到了落雪憔悴的样子,心中颇为不忍。他走过去,搂着落雪道:“放心,他们会回来的。”
落雪看着手中的肚兜,迟迟没有说话。前些日子,孤鸣为了安慰她,告诉她她的第二个孩子没有死,只是被雨翎换走了,不知现在流落何处。这番话使得落雪半喜半忧,喜的是那孩子没有离自己而去,忧的是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该怎样挨过呢?此刻,被放在摇篮里的含章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饿了还是思念尚行。
意扬在得知雨翎醒了后,怒气冲冲的踹开了雨翎的房门,大声质问道:“你把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他被送去给了大人。”雨翎答道。
“什么大人。”
“我没有见过他,他从来都没有露过面,平常只有他的两名手下待在我的身边。”
“手下,什么手下。”
“他们是两团烟雾,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
“烟雾。”意扬皱了皱眉头,一道轻烟从他的手中射出,刺入雨翎的身体里:“继续编,本座倒要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雨翎心口随着烟雾的进入凉了起来,那冰冷感仿佛正在胸口附近扩散。“那是什么。”她捂住胸口问道。
“能让你身体慢慢腐烂的药。”意扬厉声喝道:“孩子在哪里?”
“哈哈。”雨翎突然大笑起来:“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你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孤鸣闻声急忙赶了过来,只见雨翎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疯了般的大笑,登时怒视意扬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意扬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却看到了一脸憔悴的落雪。自从尚行失踪后,落雪便将自己关入房内,除了孤鸣,她谁也不见。如今,终于见到她一面,可却叫自己如此心痛。
落雪越过意扬,走向雨翎道:“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
雨翎愤恨地看向她:“我是被胁迫的,他们时刻都在我的身边,命令我,让我带走孩子。”
“他们是谁?”落雪与孤鸣同声问道。
“他们是两团烟雾,从来闻声却不见人。而且,他们只出现在没有太阳的时候,无论我在哪里,他们都能感应到并赶来。”
“两团烟雾?”落雪惊骇,记得木牛和水娃,便是死后化作两团烟雾。
意扬皱了皱眉头,忽然,他想起一个人,急忙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意扬出去的当口,一身灰袍的玄机风尘仆仆地下了马。“恭喜我主,喜得一双儿女。”他对着意扬做了一个长长的辑。
“一双儿女?”意扬挑了挑眉,脸色随即黯淡下来:“长老素来精通于演卦,可能知晓他们的下落。”
“我主宽心。一切自有天定。两个孩子是人中龙凤,在没有婚嫁前,都有惊无险。只是,小少主已经落入了暗神的手里,明日他们便要进行祭祀,将暗神的魂魄尽数移到小主人的肉体上。一旦祭祀完成,小主人的魂魄将被暗神所困,永远不得超生。”
意扬眉头紧皱,面色难看了起来:“长老可知他们明日在哪里祭祀?”
玄机点了点头,他靠近意扬,对他耳语了一番。意扬不说话,面色却凝重了起来。落雪转过头,恰巧从窗户里看到了玄机对着意扬耳语,不知为何,她竟从意扬的眼中看到了必杀的意念,身上不由打了个冷颤。等等,玄机……他莫不是知道了尚行的下落?
孤鸣从后面搂住她,轻轻说道:“别怕,你还有我。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们母子。”
落雪没有点头,她无力地趴在孤鸣的怀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电脑瘫痪,诅咒那个走我后门的黑客……
段清云番外之她的眼睛
作为南诏的四王子,日师的掌握者,我是尊贵的,尊贵到连父王都要忌惮我三分。但我很清楚,他忌惮的是效忠于我与我母亲的日师。母亲是爱他的,也是恨他的,否则也不会在死前还呢喃着他的名字,眼里闪烁的却是无尽的恨意。在过去的20年里,她也许,或者从来就没有得到过那个男人的爱。那个男人,宝座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而自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却从来没有坐到过他的身边,她之所以还能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因为手里还牢牢抓着日师吧。
我是母亲的独子,在兄弟姐妹中,我是孤独的,也不得父王的宠。唯一在乎我的,除了我的母亲,便是那个随侍在我身边的宫女。她是宫女,也是汉女,是母亲一次外出中在路边捡到的。所以,她的身份注定在这个冰冷的王宫里饱受歧视与欺辱。然而,无论怎样,她都一直静静地守在我的身边,即使我对她发很大的脾气,她仍是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服侍我的起居。她没有沉鱼落雁的颜色,没有黄莺出谷的声音,唯一勾人魂魄的,就是她那清澈不带一丝杂念的眼睛。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那样的美丽,如同后冠上镶嵌的璀璨宝石,只需一瞥,便能摄人心魂。
然而,我却一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如同不敢在镜子中正视自己的眼睛般。因为我知道,我的眼睛里浮现的尽是心魔,心魔一起,无论如何也收不回了。渐渐的,我依赖上了她,无法克服,无法摆脱。每当与她在一起,我的心中,就会如海一般的平静。
可惜,她终究还是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在我十六岁那年,母亲做主,将她许给了我的三哥,一个觊觎了她很久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如遭雷击,径直跑到了母亲那里求她收回成命。然而,母亲只是淡淡地说:“成大事者,怎能为儿女私情左右!”
我忘记了我是怎样离开的,回到房间后,我拼命的喝酒,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过几天,就要看着她成为我的三嫂了,可我怎能甘心,怎能甘心!我不停的灌着酒,也许,一觉醒来后,她已远走。我不必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我,不必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妻子,也不必独自品尝心痛的滋味。在我半睡半醒之际,我仿佛听到了她在耳边的叹息,随即,她架着我,向床边走去。这是最后一次我们如此亲密接触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看到她那清澈的眸子,宛如黑夜中的星辰。
她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悄悄为我盖上了被子,如往昔般黯然离去。然而,我却死死拉住她:“你去哪儿?”我哑声问道,难道她就这么急于离开我,甚至不愿在我身边多呆一会儿吗?她没有即刻回答,只是默然的看向窗外,良久,她低语道:“夜深了,王爷您该休息了。”她的声音,一如往日轻柔,却带着几分惆怅。
我伸出手,紧紧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不要走,好吗?”我祈求般地问道,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可以感到她那正在燃烧的身体,在软软的包围下,竟是那样的诱人。然而,她却推开了我,匆匆向外跑去。
三天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三哥的轿子,一顶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轿子,她毕竟是一个宫女,能有这样的待遇,也算风光了吧。然而,我的心里却如被人割了一块肉般地疼痛,那顶灰暗的轿子,怎能配得起她。风吹过,掀开了轿子上的窗帘,我看到她轻轻的抹着泪,那泪水,是为了我而流吗?
可怜如她,竟也逃不出红颜薄命的宿命,我曾经以为,三哥会好好待她,虽然她的身份注定她在三哥那里卑微的地位,但三哥是那样痴情于她,甚至为了她与母亲做了那样的交易。然而,才几个月,就传出了她落胎且处境堪忧的消息。听到这番消息后,我恨不得立刻冲到她的身边。然而,母亲却在此时出现,她对我说,如果想要保护她,保护我所爱的人,那就要比伤害她的人更加强大。
然而,当我紧紧抓住日师并左右朝野的时候,也是她永远离开我的时候。我无法忘记,当一身夜行衣的我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已经枯萎眼里闪出的灿烂光芒,宛如骤然绽放的莲花,那是回光返照吗?我心疼的紧紧抱住她,再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他没有善待你吗?”
她被我抱在怀中,不知不觉间,已泪满衣襟。“云,”她轻喃着:“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点了点头,仍是紧紧地抱着她:“可以,你怎么叫我都可以。让我带你走,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她抬起了那双清澈的眸子,似有哀怨地看着我,良久,她咳嗽着说道:“不,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让我留下吧。”
“为什么!”我怒喝道,没想到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竟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我摇着她的肩,嘶哑着问道:“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为他留下!”
她暗淡了眼神,低下头去,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我掏出绢帕擦拭着她的嘴角,却不想拿下来后,帕子上满是殷红的血,热热的,粘粘的。
“你……”我心疼地看着她,心中要带她走的欲望更加坚定。而她却拉住了我的衣角,楚楚地望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启明星,让我无法挪开眼。那一夜,是我们的第一夜,我沉溺于她的温柔与美好,与她急切的缠绵着。欢愉过后,天已大亮,在门口放风的手下着急的拍着门,催促我出来。我看着窗外微露的晨光,知道我已经误了带她走的时间,而她,则倦怠地躺在我身边,一脸满足。手下仍在着急的呼唤着我,我不舍地吻着她说道:“等我,我会回来接你。”
当我穿上衣服准备下床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低声说道:“云,让我抱你一次,就一次。”她那身体的温热透过布料传来,仍是那样的柔软。她紧紧地抱着我,直到手下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转身吻了她一下:“记得,等我。”随即潜出了她的院落。
谁能想到,这一别竟成了天人永隔,当我听到她的噩耗时,我的世界仿佛停滞了。我不相信,不相信她会离我而去,我发疯般奔了出去。正当侍从们拦着我时,母亲从外面优雅地进来了,她给了我一巴掌。她的巴掌让我暂时冷静下来,看着她冷峻的面容,我愤怒地砸着身边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送给他?为什么要害了她?”
侍从慌张的把我拉开,母亲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锦缎,慢吞吞地说道:“为了一个汉女,你竟落魄成这副样子。如果不是你过去优柔寡断,她也不会有这个下场。不过,这种女人倒也死不足惜。”
“你说什么。”我愤怒的看着她,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母亲。
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她喝退了下人,淡淡说道:“她的心中,早已没有了你。当初,我只是提了一下,她却爽快的答应了。而今她失了宠,就把心思打到了你的身上,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我的儿子。”
我冲撞母亲的结果,就是我被禁足了,直到她下葬后才罢休。当我找到她的坟时,只看到了一个稍微凸起的土包,周围是一堆杂草,显得无比荒凉。这,便是她的应得的吗?
我握紧了拳头,对着身后的暗卫说道:“去,查出她的死因,以及三王府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不相信她就这么离我而去,我更不相信母亲的说辞,如果……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她的人。
几个月后,三哥染病在床,一卧就是数年,而他的妻妾,也都染上了怪病,先后离奇地死去。暗卫告诉我,那天,我离开后不久,三哥的妻子便去了她的房间,而后她便上吊自杀了。不论如何,任何与她的死脱不了干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只是,当仇恨尘埃落定时,我却再也看不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了。
没几年,母亲也离开了我,当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时,她望着我,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我的云儿终于长大了,记住,南诏的王位是你的,南诏的天下也是你的,你一定要把属于你的东西夺过来。”我低下头去,听着母亲的话语,眼前浮现的,却是她苦涩的眼睛。
如果不是那次外出,我,是不会遇到落雪的。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她的是那样的相似,我的心头一震,是她,她又回到我身边了吗?不管是与不是,我都不会再让她离开。
然而,她的身份绝没有她的眼睛那般简单,天朝的郡主……那又如何,只要我想要,就算她恨我,又有什么关系。然而,看着她的眼睛,我下不去手,我无法毁了一个有着她那样纯净眼睛的女子,她总是飘在若有若无间,如果不是看了她的珠子,我真不会想到,她竟然是拜月教苦苦守候的神女,也是我南诏的圣女。神女每一百年投生一次,若能得她庇佑,王族与王族基业将得永远安宁。然而,神女于一百年前离我们而去,她的离去,造成了南诏一百年的动荡。如今,神女回到了我的身边,这,就是天意吗。
大哥愈来愈感到我的威胁,他趁父王生病之际,将我送上战场。我不得不去,于国于家,我都要淌这趟浑水。可他以为支开我就可以独揽大权吗?我冷笑。朝中,无数的大臣等待着他独揽大权排除异己的时刻,那时,他们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哥虽然勇猛,却有勇无谋。落在那些老人精的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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