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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红颜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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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破天荒的笑了,他以为我来帮助他了。我也笑了,如果不借助你的手,我怎么能达成心愿呢。接着,爹爹便告诉我,苏府里可能藏着一封密信,那封密信是三皇子写的,很有可能是扳倒三皇子的证据。于是,我便要求带人前去查找,爹爹同意了。然而,我们在苏府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他所说的密信。正当我们离开时,身后竟然跟了一个小小人儿,她是苏家的人,想跟踪我们邀赏吗?我心里淡然一笑,便喝退了手下人,独自向外走去。她一直跟着我,我知道,然而她的轻功却很不好,好几次都差点把我追丢。无所,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带着她来到一条暗巷,出手将她打昏。夜是朦胧的,我依稀看清她的脸,但从她的样子与衣饰上看,她应该是苏源真那一直藏匿的小女儿。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难怪父母这么藏着。然而,此时不适合打草惊蛇,于是我把她丢在了巷子里,以后的就看她的造化了。
回府后,我小憩了一会,却隐约感到了天命之女的气息,仿佛她就在附近。于是,我悄悄带上飞鹰与老鹰前去寻找,却不想遇到了一同前来寻找的琼沧。我们恶斗了一番,琼沧终因寡不敌众而被重伤。我命令老鹰去追捕琼沧,自己则带着飞鹰继续寻找天命之女。然而,明明很近了,那股气息却凭空消失,仿佛被封印了一般。失望中,劳累了一夜的我坐在了酒楼里,却意外地看到两个货夫抬着琼沧,把他放到了筐子里并驾车离开。我很好奇,因为那两个货夫白白净净,看样子不像是做体力活的,应该是琼沧的人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一网打尽吧,也不枉费我辛苦一个晚上。飞鹰领了我的命,急忙跟上了,而我则坐在酒楼里继续品酒,直到飞鹰回来告诉我,琼沧被藏到了苏府附近的菜园里,而那两个货夫则进了苏府。我不以为然的继续喝着酒,看来,好戏就要开场。
中午,我与飞鹰来到了那处菜园,本想会会琼沧。然而,我们却在门口目睹了一场好戏。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儿,正在和那个草包及几个恶奴撕打着,烈日下,我岂会看不出她就是昨晚追踪我的少女。就她那弱小的样子,竟然逞强跟人打架。我不由得兴趣盎然的看完全场,直到她引了几个恶奴向别处跑去。我吩咐飞鹰去代我招呼琼沧,而我则跟上她,并且暗中处理了那几个恶奴。终于,她不跑了,因为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在托起她下巴的时候竟有意无意地向我这里看来。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将会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想到这里,我抽身退去,而那白影却如影随形地跟在我的后面,想跟踪我吗?我冷然一笑,他的轻功,比那丫头要好的好,但在这里,想跟踪我也不是易事。然而,自己带他转了几个大圈,也没有把他甩掉。如果不是碰到老鹰,我是不会顺利脱身的。
后来,我打听到了那个男子的身世,原来他是独孤家的继承人独孤远鸣,也是这几天来到的京城。难不成,他也想寻找天命之女?自前几日那股气息消失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而这些天,京城里出的事也不少。苏家的大女儿苏冰儿被封为安仪公主,赐婚南诏太子。我突然想起那几日,在那股气息消失时,自己曾经碰到了乔装为货夫的苏家姐妹,而如今,南诏太子即将与苏冰儿成婚,这难道只是巧合?我叫过飞鹰,让他细查苏家姐妹,让我诧异的是,她们俩的生辰竟然相差了五个月,所以她们一定不是姐妹。既然如此,一定有一个不是苏大人的女儿,那她又是谁?一切仿佛浸在了迷雾中,让我无法看清。后来,苏冰儿被刺,苏雪儿失踪,我隐约感觉其中必有联系,但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直到飞鹰回禀道苏雪儿与九皇子的暧昧不清及苏大人急着把她送出京城的消息,似乎不想让她再卷入京城的是是非非。然而,好戏才刚上演,我会让她走吗。我轻笑着,对着老鹰交代了一番,只是没想到,半路上竟然会遇到独孤远鸣,他再一次坏了我的事,还折了老鹰。然而,天公作美,竟然让三王爷见到了她,并且痴痴地称她“如心”,那个让我唾弃了千百遍的名字。据我所知,苏母柳艳曾是杜如心的婢女,如果杜如心没死的话,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心里产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到这里,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在我心中产生,以致于我想放弃爹爹的计划。我趁着苏雪儿前往无忧山解毒的机会,血洗了她的卫队,只为得到她,让她去完成我的复仇计划。然而,看到一地的尸首,她竟然十分痛心,甚至为此与飞鹰打了起来。虽说她武功不济,但那次,她确实尽了全力。看着她那清澈的眸子,仿佛是天上星辰,点亮了我心中那一片黑暗。突然间,我竟有了将她守护在身边的感觉。然而,只在一瞬间,我放下了这种奇特的感觉,因为我告诉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那就是——复仇。我要向所有对不起我的人报复,不管他们是谁,哪怕是我的至亲。而她,就是我复仇计划的一枚最好的棋子,这么好的棋子,我怎么可以不用。我所做的,便是指引她来到西平,借她的手,来完成我的心愿。
她终于如愿来到西平。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在那里会遇到守护长老之一的冥音长老,他在那里偷偷摆起了诛母阵,因为玄机长老算出天命之女将出现在西平,只有用诛母阵才能引出她。守护长老在教众中的威信很高,就连我也要忌惮三分。然而,他们的嚣张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们以为得到了天命之女,就可以取代我了吗?他们错了,他们很快就会看清,到底谁,才是黑暗力量的主宰,只有我,才配得起那种力量,天命之女,最终会为我所用的。只是,谁能想到,天命之女,竟然是我觊觎已久的小丫头。当她的血不断流下,当那些人偶不听笛声冲出方阵时,我知道,原来她才是所谓的天命之女,也是我命定的克星。然而,看着她不停向外涌出的血,我竟又有了想要将她搂入怀抱的冲动。可惜,沾满了血腥的手,怎么能敌得过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的臂膀?当看到她被孤鸣抱在怀里时,我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既是羡慕,又有嫉妒,如果她,不是天命之女,不是那个贱人的女儿;而我,不是暗之祭司,也不是太子遗孤,那现在抱着她的,是否就是自己呢?可惜,生命中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一次又一次地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逼入绝境,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选择。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我却念念成魔,注定今生今世永堕修罗道。
出征前事(二)
落雪大吃一惊,心头如撕裂般地疼痛。她后退了几步,颤声说道:“孤鸣,你……”就当她绝望的闭上眼等待被焚烧的灼热时,空气中仿佛静止了般。她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团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身边围成了一圈,如绳子般将她捆住。
孤鸣缓缓起身下了卧榻,火光依稀衬托出一个少女的身形,那身形是那样的熟悉,但她的脸却是模糊的。她是谁?可是那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人?然而,为何却不见那熟悉的眸子呢?这一次,他还是在梦境中吗?不,这不是梦,不是的。他急切地向她走过来,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他好怕,好怕一个大的动静便会惊醒了梦境,见不到她,那萦绕在心头的疑问就永远得不到解答。
落雪忍住了流泪的冲动,她幽幽地说道:“我是谁,已经无所谓了,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你到底是谁?”孤鸣的面色突变,为什么,当他听到她的声音后,心里竟会如此痛楚,仿佛万般石头压在心上似的,呼吸不得。
“不要再问了。”落雪扭过头去,心中默默念叨:孤鸣,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不再孤单。
思及此,落雪的身后突然刮起了强大的风,强风夹着她那虚无的身体,向着身后飘去。然而,缚住落雪的那团黄色火焰,却在刹那间形成了一堵黄色的火墙,熊熊的火焰燃烧在落雪的面前,犹如那晚,她与意扬面对的大火般,将她死死困住。
风咆哮着向着火墙冲击过来,一次又一次。火墙中似乎出现了裂缝,但仍坚固地守着落雪,风,从缝隙中袭来,肆虐地挟着她,向着火墙冲去。落雪惊骇地瞪大眼睛,眼看着自己就要撞到那火墙上了。然而,那火墙却从中间分开了来,为落雪留出了逃生的道路。就在风挟着落雪冲出火墙的刹那,落雪不舍地回头,却看到孤鸣捂着胸口,直直吐出一口血来。
“孤鸣,”落雪惊叫着从吊床上坐起,由于动作太大,那吊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搅得在附近歇息的鸟儿聒噪着飞了出去。
落雪揉揉眼睛,奇怪地看着这条花廊,在南诏,大部分地方都四季如春,花儿随处可见。然而,眼前的花廊,做的却十分别致。无数的花朵,纷而不杂,缠绕在一条条粗粗的蔓藤上,而几棵蔓藤则缠绕在了挺立的柱子上。柱子之上,是用长草编织好了的顶盖,顶盖上还垂下了几条葡萄藤,到了葡萄成熟的季节,坐在这里一定是非常惬意的事情。
“落雪姑娘,你醒了?”胖妇拿着几件衣服,扭捏地走了进来。她将衣服递给了落雪,示意她换上。尽管落雪上次救了她,她对落雪的态度还是很不友善,从她那斜睨的眼神便能看出,但当她看到主子的反应,尤其是主子让她拿来这套衣服时,她猜出了主人仍把这个女孩留在身边的原因。
落雪接过衣服,同时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那身衣服在火中已经脏乱不堪了。她迟疑着没有换上衣服,因为胖妇就站在她身边,那监视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更何况,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胖妇虽然在长相与身材上不敢恭维,但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早已从落雪的犹豫中看出端倪。只听她尖刻地说道:“姑娘若要在此换衣服,倒是再安全不过了,如果在别处换那可就说不定了。”她斜撇了落雪一眼,失望地看到对方正在神游太虚,毫无反应。于是,她大声咳嗽了几下,终于看到对方抬起头。很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不管这丫头以后会不会受宠,她都要让她知道,在这个府里,她还是有主导权的。紧接着,胖妇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这花廊,是王爷为他心爱的少女建造的。以后,除了王爷和我,能进这花廊的人就不多了。”她特意强调了这个“我”字,眼里是不可一世的骄傲。
落雪悄悄的低下了头,刚才她在想孤鸣,想到他捂着胸口吐血的事情,心里宛若装了一只小鹿,七上八下的跳。如果不是这胖妇的刻意打断,她仍然会沉浸在她无休止的想念中。然而,这个胖妇却长篇大论起来,嘴唇张张和和,无数的话语如江水奔泻而出。可惜,她的话语到了落雪的耳边,仿佛一群“嗡嗡”振翅的蜜蜂,无论怎么说,都无法让落雪听进去。当胖妇一口气说完时,落雪仍是一副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样子,胖妇的眉头登时皱的可以打好几个结了,她匆匆的收了尾,如战败的公鸡般落荒而逃。
沉思中的落雪丝毫没有注意到胖妇的离去,直到一阵鼓掌声将她再次拉回了现实。她循声望去,看到一身锦袍的段清云从花丛中背着手地走了出来,风吹着他那宽大的衣袍,飘荡着宛若飞天壁画中的流云。他的步履小而沉稳,伴着身上那种特殊的气息,每一步仿佛都走在莲花之上。
“想不到,你这丫头的定力竟如此深厚,竟把我的管家压了下去。”说道这里,他嗤笑了一声:“可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她,如发现了猎物的狼,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一个快死的人,过去的事,又何必再提呢?”落雪转过头,避开了那道炙热的目光,除了孤鸣,其他男人的目光只会让她胆颤心惊。
段清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右手霸道地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他的眼:“不听话的女奴,是要被惩罚的。”
落雪撇开眼,尽量不去看他。然而,他那恶魔般的声音却在她的耳边如影随形:“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落雪?”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仿佛答案已经藏于胸了。
落雪撇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她没有说话,心已经很累了,仿佛一堆纠缠的曲线,剪不断,理还乱。太多的东西压在了她的心里,让她沉重地无法呼吸。
“怎么不回答?”段的眼睛如黑夜中的狼,眼中闪动的是发现猎物的贪婪。
落雪摇了摇头,此刻,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让她心惊胆颤的男人,带着意扬,离开这里。等等,意扬,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意扬?她在为意扬的安危后怕吗?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在意起他来。落雪眼前一阵晕眩,心中的那团线,仍在纷乱地纠缠着,理不出一点头绪。
“王爷就要出征了,手头上的事务一定很多吧。小女子对此一窍不通,生怕误了王爷的事,何来攀谈呢?”落雪模棱两可地说道,她的心里好乱好烦,还要应付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天,真希望他下一刻就消失掉。
段清云哈哈大笑起来:“汉人女子真是体贴,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到。不过,如果战事起,你是希望天朝赢,还是南诏赢?”
听了这话,落雪倒吸了一口气,他这是试探吗?这个问题,无论怎么选择都会让她如坐针毡,如若选了天朝,那段清云难保不会把她当奸细处理掉;如果选南诏,首先她的良心过不去,何况段清云也不是傻瓜,这种违心的回答更会为她招来麻烦。
良久,落雪抬起了头,淡淡地说道:“王爷,小女子不希望任何一方赢。”
听了这个回答,段清云吃了一惊:“为什么?”他原想,无论她怎么选择,都会成为他针对她的理由。
“不为什么,只因为小女子是个普通老百姓。古来有这么一番话:宁为太平犬,不为乱离人。对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而言,最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平平稳稳幸幸福福的生活吗?所以,落雪不希望任何一方打起来,这样,便也不再有输赢,不再有流血。我们百姓,也不必为战争而生离死别了。”落雪闭上眼,紫燕的话又浮现在耳边——“我的家在丽江深处的一个小城,很美的,一年四季都开着永不凋零的花儿。只是,十四年前,国主病危,暗月教与拜月教发生了激烈的争斗。我和家人在那个时候被战争冲散了,后来我被收入暗月教中,十年前,我被分到主人处服侍。”紫燕,那次船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想必她已凶多吉少了。如果没有那场战争,她,应该还承欢于父母膝下,或者嫁为人妇过着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快乐生活,而不是葬身于那冰凉的河水中。
段清云愣了愣,想不到,落雪的小嘴里,竟能说出这番言论,可惜,这丫头太天真了。他冷笑道:“那又如何,战争一触即发,岂是这些小老百姓出来决定的!”
落雪垂了垂眼帘,当她抬起眼睛直面他时,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确实不能决定你们大人物的作为。然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一个王朝,不能保护自己的百姓免于战火,反而为了掩盖自己的欲望而将他们推入火坑时,这个王朝,离败落也不远了。”
段清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起,他向前咄咄问道:“单凭你这番话,我就可以将你杖毙。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天朝派来的奸细?”
落雪“哼”了一声:“奸细?我虽是天朝人,但还不至于去做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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