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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红颜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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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动物的皮。这是哪里?雪儿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自己刚才在船上,被强大的水流打了出来,脑海中一片混乱,之后的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姑娘醒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撞击着她的耳膜。

雪儿循声望去,只见一头发斑白的老人坐在离她不远的摇椅上,炯炯地望着她。

“这是哪里?”雪儿不安地问道,不知为什么,这件屋子带给了她同样的压抑,宛若在船上那段被囚禁的日子。

“我的家。”老人那精湛的眼睛望着她,眼里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

“是您救了我?”雪儿轻声问道,屋子里那股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了。

老人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些:“看姑娘您的衣着,应该是中土人士吧,怎么会孤身掉到河中?难道姑娘没听说,河中住着吃人的怪兽吗?”

雪儿的脑子一轰:“吃人的怪兽?”难道那勾着自己脚的东西,就是吃人的怪兽?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老爷爷,您的救命之恩雪儿不会忘记。不知,您在救我的时候是否看到我身边有其他的人?”既然有吃人的怪兽,那紫燕与意扬,只怕凶多吉少吧。她抬眸望向老人,却看到了他眼中的淡漠。

老人轻轻站起身,拄着拐杖慢慢地向外走去。临走时,他扭头边咳嗽便说着:“姑娘既然是外面的,想必里面的规矩也不会懂。老朽只是奉劝姑娘一句,不要四处乱跑。这里不是什么都能看的,尤其是到了晚上。”他看向雪儿,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了一抹干笑,露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黄黄的牙齿。

老人转过了头,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到了厅里,大厅内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一个人坐在屏风之后,静候着老人的来临。此时,老人已拄着拐杖,蹒跚地走到大厅中央,对着屏风后的人沧然下拜。

“她醒了?”一道威严的男声从屏风后面响起。

老人跪在地上,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回教主,她已经醒了。只是,她的心脉较弱,恐怕维系不了多久了。”

“她还有多久?”男人阴阴地问道。

“依老朽之见,只怕还能撑半年。”

“半年的时间足够。记住,封锁她在这里的消息。”

老人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教主,血鹰他还在下面关着,要不要……”

男人听到“意扬”的名字,语气明显厌恶起来:“那个畜生,竟敢杀害执法长老,怕是早有反心。这些年,他搞得那些小动作以为就能瞒天过海?如果不是为了……”他咬咬牙,硬是忍住了后面的话。

此时,一个侍从从外堂小步跑进来,跪在门口恭敬地说道:“启禀教主冥执长老,玄机长老有要事求见冥执长老。”

屏风后的男人冷冷一哼,挥手间,厅内的灯就灭了大半。待灯被重新点起时,屏风后已经空无一人。冥执长老缓缓站起身,走上正坐。在侍从的引领下,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被引了进来。那老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双目透露着温和,而他的嘴角则挂着洞察一切的释然的笑。

冥执坐在正坐上,冷眼看着步步走上来的玄机。他象征性地动了动手上的拐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玄机长老今日突然到访,不知为何要事?”

玄机缓步走向了左边的首位,拂了拂袍子坐下了。他捋着胡子笑道:“你我同为魔教中人。今日我所来,也是为了这段同门之谊。不知冥执长老可否知道,血鹰这些天的所为?”

冥执眯起了眼:“那倒未曾闻说,不知玄机长老听到了什么?”

玄机的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听说,他找到了天命之女。但,据我所知,天命之女的使命早在一千年前便已终结。如今的天命之女,纵使找到她的转世,也只是个普通不过的女人。而且,此人身上阴气极重,会克尽身边人。留下她,只怕是祸不是福呢。”

冥执依然眯着眼:“那依长老的意思,是要……”

玄机的笑容依然不减,他端起一盏茶,轻抿了一口:“血鹰是暗神的继承者,这一点毋庸置疑。而那个女孩,将成为他最大的障碍。所以,她留不得。”

冥执睁大了眼,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翻滚起来。但下一刻,他的眼再次眯起:“长老的意思,莫不是要……可是,没有了她,血鹰又怎么能开启封印取回属于他的力量?”

玄机缓缓地向茶盏中吹气,轻抿了一口后,将它放在桌子上。“天命之女的神命早在一千年前便已终结。纵然有后世,她的力量也不足以打开封印了。”

冥执微眯的眼恢复常态,他咳嗽了几声:“照您的说法,那血鹰就不能获得那力量了?久闻长老您精于演卦,难不成,您算出了什么?”

玄机仍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他的眼睛缓缓闭合,嘴唇则微微张开:“天生异象,紫薇孤零。”

女子有殇

雪儿轻轻走下床,随便披上了件兽皮,便向外面走去。在这个布满了兽皮的屋子里,她越待越心慌。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竟然怎么都拉不开门,她心中不由得一沉,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她用力地拍打着木门,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深。电子书。无论她如何拍打如何叫门,门仍然是死死的,无法拉开。

良久,她缓缓地落下身子坐在地上。纵然地上铺着动物的毛皮,但大地的寒冷还是透过那层皮传了上来。好冷,她不由得抱紧了身体,不愿再看屋子里摆设的兽皮,她冷冷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门外依稀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泣,仿佛是女子在悲啼。雪儿的身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声音,怎么就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是在哪里?她的手轻触着额头,却在瞬间收回。想不到,她的手竟然如此冰凉,仿佛寒玄的冰块。身后,一阵冷风轻轻吹来,只在刹那间,吹得她浑身更加寒冷。(。电子书。整*理*提*供)她转过头,发现刚才紧闭的木门被打开了,冷风便从中吹过来,夹带着女子的悲啼。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种力量,牵引着她往前走。

前面是一段黝黑的长廊,弥漫着木头腐烂的味道,隐隐带着一种酸腐的味道。冷风从旁边的一个过道口刮过来,女子的啼哭声传得更清楚了。丝丝若缕,鸣之不尽。顺着啼哭声,雪儿进入了那个过道,继续向前走着,直到前面出现了一道木门。木门上,挂着一把陈旧的大锁,靠近了便能闻到铁锈的气息。雪儿摸了摸锁,结果摸了一手灰尘。这里,该是很久没人来了吧。

“你在这里干什么?”雪儿的身后,冷不防传来一声怒喝。她转过头去,看到先前的白发老者,拄着拐杖,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我……”雪儿心头的压迫感又上来了,她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身体顶上了那扇木门。

冥执一脸怒气的看着她,出于顾忌,他却不再向前走了。于是,他嘶哑着喊道:“快过来,远离那扇门。”雪儿身体顶在木门上,她下意识地想要挪动,但却发现自己无法移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她死死拉住了。而老人则皱着眉头,嘴里低低地念着什么,随即一束光从他的手里射出,直冲雪儿胸前。“啊,”木门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叫声之大连门都“当当”作响。雪儿趁着这个空档,急忙跑了过来,然而,她还是回头看了那木门一眼。那扇门,仿佛罩了一层红光,在黑暗的夜里发出猩红的色彩,诡异至极。

“姑娘,老朽曾告诫你不要乱跑。”冥执的话从她旁边传来。雪儿望向冥执,发现对方早已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刻意与她保持了距离。玄机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瘟神,一来就惹上了麻烦。若不是教主执意留下她……冥执皱了皱眉,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把她送走了。

“老爷爷,您有没有听到,有女人的哭声?”雪儿紧张地问道。冥执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姑娘,天色已晚,您还是回去吧。这里露深寒气重,着了凉可就不好了。”冥执说着,已经做出了“请”的手势,雪儿努了努嘴,只得跟上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看看那扇木门,却发现门上漆黑一片,红光,哭声,什么都没有了。

在冥执的“看护”下,雪儿回到了她的房间。一踏入房间,她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儿。房间里明显有人来过,被褥已经被铺好了,桌子上还放着冒着热气的饭菜。饥肠辘辘的雪儿,看到一桌的饭菜,早已流下了口水。冥执站在她身后,咳嗽了一声。雪儿忍住口水看向他,只见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刚才老朽着人送饭菜来姑娘这里,不想姑娘却离开了。老朽此处饭菜简陋,不知是否合姑娘口味。姑娘还请慢用。”说罢便拄着拐杖离开了。在出门的时候,他轻轻合上了门,在外面落了锁,为了保险起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木门上。

雪儿坐在桌前,吃起了桌子上摆放的饭菜。饭菜很清淡,还合她的胃口。于是她便狼吞虎咽地吃着,直到脑袋越来越沉,她放下筷子,打着哈欠躺到了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木门外,又刮起了冷风,那阵冷风一直在门外盘桓,用力的吹拂门上贴的黄符。终于,黄符有些松动,但还是坚强的贴在门上不肯下来。

雪儿在睡梦中,再次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泣。她看到一股蓝烟飘来,随即自己的身体飘起,不受控制的随着蓝烟飘向门外。刹那的功夫,她就来到了刚才离开的那扇木门那儿。原本封闭的木门,在碰到她的那一刻,竟然发出了耀眼炙热的红光,让她无法碰触。

“不要怕,它伤不到你。”一个柔柔的女声从门里传了出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雪儿试探性地问道。

门里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在遥远的中土。因缘际会,我被强留在了这里,十几年了,一直不能回去。”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岳,字婉清。你呢?”

“我叫苏雪儿。”

“嗯,雪儿姑娘。你是这里除了冥执长老外,第二个能感受到我的人。相逢便是有缘,不知姑娘可否能为我做一件事?”

“请讲。”

婉清轻微地叹了口气:“不瞒姑娘,我在来这里之前,在中土还有一个儿子。如果说还有什么眷恋的话,那我最不能放下的便是他了。而如今,他身陷囫囵,性命担忧。只怕挨不过此劫了。如果姑娘能助他躲过此劫,婉清一定会记得姑娘您的大恩。”

“他现在在中土吗?如果是,那隔了千山万水,我想飞也飞不过去啊。”

“雪儿姑娘不必多心。我的儿子,也被困在了这里。姑娘若有心,我这便送姑娘前去见他。”说罢,门口守候的那团蓝色烟雾浮起,引着雪儿向后走去。在转了几回后,她飘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外面怪石林立,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两条巨大的铁链从石头上伸出来,紧紧缠绕着被束缚的人。那人半跪着,长发无力地垂下,脸色惨白的要命。他,便是婉清的儿子吗?雪儿正想靠前一探究竟,却不想那男子的身后赫然出现一个艳装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纱衣,将她炙人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了出来,雪儿甚至看到了纱衣下那系着的红色肚兜。女子缓缓走向男子,轻佻地提起他的下巴,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雪儿想靠近,却不想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浓妆的脸上露出了雪儿熟悉的表情,她,竟然是秀云!

雪儿倒吸一口气,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场面似乎在倒退中,她离着那两人越来越远,她只依稀看到,秀云的唇吻上了那个男子,疯狂的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雪儿倒吸一口气,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场面似乎在倒退中,她离着那两人越来越远,她只依稀看到,秀云的唇吻上了那个男子,疯狂的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啊,”雪儿大叫着坐起身,她还是躺在那张大床上,还是在那个布满兽皮的屋子里,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吧。可为什么,梦境却是那样真实?屋子里黑漆漆一片,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雪儿穿上衣服,走下床去。一阵冷风吹来,飕飕的,仿佛推着她向外走。雪儿顺着风,走出了木门,丝毫没有注意到飘在地上的黄符。

顺着梦里的记忆,雪儿一步步地走向了梦中拘禁他的那个地方,终于,她看到了林立的怪石,如同在梦中见到的一样。再往前走,是否就会见到失踪已久的秀云,看到她在做那种羞人的事呢?她继续往前走着,每一步如履薄冰,感觉前面仿佛是一个无底的漩涡,随时都会把她吸进去,堕入永久的黑暗中。

当她来到内堂时,她看到了那个被束缚着的男子,长发轻垂,脸色惨白。感到了她的靠近,当他抬起头时,两人皆是一惊。雪儿看着面前人,纷乱的长发掩饰不住他精致的五官,更遮不住他邪气的脸颊。他望着她,突然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仿佛知道她会来似的。这个家伙,不正是自己在西平遇到的那个吹笛子的男子吗?雪儿不由得看向自己的手心,上次因为他的推搡,害她摔跤划破了手掌,而今,再见他却是在这里。

她缓缓地向他走近,却不想他抬起脸,对她做了一个迅速离开的口型。雪儿见了,身形一转,躲到附近的怪石后。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待那人走近,雪儿依稀看到,那轻飘飘的纱衣下显露出的红肚兜。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扬哥哥,银月又来伺候你了。怎么,又摆出这副嘴脸,怕我吃了你不成?”她轻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绝望。男人别过脸去,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滚,下贱的女人。”

听了他的声音,雪儿心头一颤,这个声音,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可一度如噩梦般伴随着她呢。难道,意扬遮掩下的面容,便是如此?只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她悄悄探出头,看到秀云怒红的脸,酝酿着无尽的怒气。接着,又一个巴掌狠狠掴了下来,银月揉着疼痛的手,爱恨交织地看着他。

“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银月恶狠狠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幸灾乐祸。

意扬掉过头去,不再理她,而她却强行扳过他的脸。“为什么?”银月痛苦地问道:“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了你,我做了那么多,甚至,我可以委屈自己去给她做丫头。可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仍得不到你的心?到最后,你还要把我送过别人?”

意扬冷冷瞥着她,好不容易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不知自爱的女人,不值得。”银月听了,眼里的绝望似海般深沉。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强行灌进他的嘴里。意扬转动脑袋躲闪,而大腿则闪电般袭向她,将她踢了出去。然而,那药还是入口了一点。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艰难地问道,为什么,他的头像火烧了一般难受。

银月半靠在地上,纱衣滑落,隐约露出诱人的酥胸。她温柔的狠狠地说道:“扬哥哥,其实我对你的好你一直都知道。我们生活在这肮脏的地方,跟着他们一起做那些肮脏的事,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有些事就不要记得了吧。喝了这药,当你再醒来时,你的眼里就只能有我了。”

听到这话,雪儿倒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平日里活泼胆小的秀云竟然会变成这样,得不到竟然使出这种手段。听到了雪儿倒抽气的声音,银月眉头一皱,向着雪儿藏身的地方叫道:“谁在哪里?快点出来。”雪儿大吃一惊,心想这下惨了,被发现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看到雪儿站出来,银月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她的眼里只是闪烁着疯狂的恨意:“郡主,您怎么来了。难不成是这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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