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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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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离落城
申明:本书由(。。)

第一章 反遭算计

塞北黄沙飞卷,搅动着暗潮汹涌的空气。身着军装的两人,全神戒备,并排向着前方一座荒废的木屋走去。四周萧索,唯有黄沙溅起然后落于地面的沙沙声,草木皆兵,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随时可能一触即发。而不远处,在无人察觉的矮木丛中,另一道残影疾速闪过。

“将军,恐怕有诈”,在伊晨风准备推门进入木屋中时,叶云凝神环顾四周,谨慎提醒道。

“区区几个穷寇,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能耐”,伊晨风嘴角划过一抹凛冽的笑意,听着风沙中夹杂的细碎脚步声,一切,尽在掌控中。

“轰”,伊晨风一掌重击,残破的门板经不起摧残,轰然倒地。伊晨风与叶云一前一后,踏着击起的尘埃,走进了木屋。屋里暗黑的光线下,蜘蛛网与桌椅上覆盖的厚尘,说明此处早已荒废很久。

“是计。。。”伊晨风道出两字,神情却未见慌乱。形势风云惊变,还未等二人冲出木屋,数不尽的银色飞镖刺穿门窗,以雷霆之势朝着他们袭卷,电击火花之间,只听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被围困将近一刻钟,伊晨风就算有惊人之力,迫于防不胜防的飞镖,也只能被迫挥剑抵抗,如此下去,终会力竭而亡。就在形势毫无疑问的向着一边倒去之时,“踢踏,踢踏。。。”随着一阵厚健的马蹄声响起,一蒙面黑衣人骑马闯入木屋,后面跟着另一匹马。

“上马”,黑衣人一边紧迫的对着伊晨风道,一边伸出一只手。岂料,黑衣人却被反带于马下。她面巾之上唯露出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当即明悟过来。

飞镖骤然停止,叶云收剑回鞘,站于一旁,而伊晨风却是紧盯着黑衣人不放。为了抓他,不,从刚才的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女人?。。。他眉头微蹙,眼神变得更加的寒澈,出剑之势却未见有分毫手软。

黑衣人向后俯身避过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剑,起身,脚步还未站稳,伊晨风蓄势待发的一掌却已临近,她表情微怠,并未闪身躲避。一记重掌拍于肩头,她借势退于身后的马旁。

在伊晨风来不及再次出手之际,黑衣人翻身上到马背,然后掏出怀中以备不时之需的石灰粉掷于身后。漫天的白色粉末飘飞,遮掩了所有人的视线。

驾马奔出数十里,确定身后没有追兵,黑衣人用手捂住受伤的肩头,重咳一声,积于胸腔内的血从口中喷出,顺着面巾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伊晨风,我千方百计救你,你反倒算计于我”。她语气虽然凛冽,却未透出丝毫的愤慨与嫉恨之意。接着她把马独自留于原地,走进了滚滚的黄沙之中,最终隐没不见了。

伊晨风凌空一掌,石灰粉快速溃散,却已无黑衣人的踪影,只剩另一匹未来得及逃脱的马被叶云擒住。

“将军,现在怎么办。。。”叶云跟着伊晨风走出木屋,外面伪装成敌军的战士,一半被打到在地,却未伤及性命。叶云示意他们先行回营帐疗伤,然后才问伊晨风接下来要如何行事。

“你听说过老马识途吗?”伊晨风接过叶云手中的马,纵身跃上马背。周密算计,却还是被黑衣人逃脱,不多不少触怒到他。

叶云牵过另一匹马,明白了伊晨风的意思,也不再多问,可心中却在琢磨着此事。黑衣人从半年前开始出现,不算这次,应该足有六次,总在伊晨风或是军队最危难的时候出现,解救出水火,如此说来,也算是恩人。他实在想不明白,伊晨风为何设计个套来擒她?而且刚才出手之重,若是没十天半个月看来是好不了。。。不过,在这样劣势之下还能逃脱,还是个女人,却是令人不得不佩服。

说是老马识途,黑衣人带来的那匹马倒是有几分人性,硬是带着伊晨风在四周兜了好大个圈子。等他们发现不对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不过马又如何能与人斗,最终,迫于伊晨风的强势,又是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黑衣人骑走的那一匹马。但马在,人早已不知所踪。

叶云从马嘴中取出黑衣人离开前留下的信,递给伊晨风。见伊晨风只看了一眼,眉宇缭绕的怒火冲至顶峰,不过很快便收敛了回来。叶云好奇道,“将军,信上写了什么?”

“恩将仇报,已非人道,若再造杀孽,与畜无异”。信封上还粘了一滴凝固的血液,看来黑衣人受伤不轻。叶云看过信后一丝好笑,到此时,黑衣人还有余力用激将法,看来是早料到他们会找过来。胆识与谋略绝非常人,他奄然对那黑衣人生出好奇之心。

“将军,你为何非要擒住那黑衣人,依属下看来,她是友非敌”,虽然和伊晨风一同演了这出戏,不过叶云对他的意图实在是匪夷所思。

“是友非敌,现在言之尚早。。。想要在我军每次刚好危难时挺身而出,只有两种可能。一:潜伏于军中,时时窥视我军军情;二:远观局势,对敌我双方的形势了若指掌,而且准确无误的猜到我每次的行军布阵。就算是友,藏于暗处,也犹如芒刺在背。。。”伊晨风神情严肃的解释,就算黑衣人救他数次,他也绝不容许这样的人隐藏其后。而且,若不是她情急之下出声,他甚至不知她是男是女。

“只是。。。将军,你认不认识这样的人,属下觉得,此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听伊晨风说完,叶云倒是又对黑衣人多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意。伊晨风已经算是天降奇才,世间罕见,现在居然出了个能与之匹敌的人,实在很难不令人另眼待之。

伊晨风凝神往记忆中搜索,若是心中那个人的声音再冷冽些,倒真是与黑衣人有几分相似。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事,他把脑中荒谬的想法迅速摒除,回神看着黑衣人留下的两匹马,眼中的寒光足以将人凌迟。

“将军,属下看这两匹马实乃良驹,若是杀了,实在可惜,而且军中马匹匮乏,不如为己所用”,叶云知伊晨风动了杀念,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尽量劝说道。

黑衣人千算万算,恐怕也算不到眼前金戈铁马之前的伊晨风,又岂会是那种能被草草几字所动摇的人,而且,他远比想象中的冷血无情。

第二章 凯旋而归

“既是她这么说,我又岂能与畜同类。。。回到营帐中,然后把它们交给火头军。”马我不杀,现在你应该满意了吧。伊晨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比原本冰冷的脸庞恐怖上数倍,让近在咫尺的叶云不寒而栗。“三军整顿,明日班师回朝。”

“黑衣人不抓了?”叶云口一开,顿生悔意。

“苦肉计只能用一次,错过了,便不再有此等机会”,伊晨风说罢,骑着黑衣人落下的马扬长而去。

不过黑衣女子到底是谁?伊晨风的心中,圈起一团迷雾。

黄沙飞卷的塞北,经过三年的苦战,伊晨风统帅大军,让敌方的优势一步一步的倒戈,逼退突厥退出边境五十里,此战,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不过接下去的日子,看似平静,却更加的凶险万分。因为阴谋,正一步一步的沉淀着。

二十天之后,帝都梁宇

“快点,快点,大军就快要入城了。。。”一个布衣男子抱起孩子出了门,对着后面的妇人催促道。

“马上就好。。。”妇人应和着,把大门关好。此时街上只偶尔散落着几个人,也是快步向着城门的方向去。

城门大开,整齐有力的步伐声由远及近,拥挤的百姓簇拥在城门的两侧,大军还未入城,已经高昂的喊起来。

“伊将军。。。伊将军。。。。伊将军。。。”

伊晨风大军凯旋而归,对于乱世,打胜仗可是头等大事,那意味着将有一段时间,百姓可以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热烈的欢庆之声,小阁之上鲜花漫天撒下,排场壮观,恐怕御驾亲征也不过如此。

最前面领军的伊晨风,冷峻不禁的脸庞,因眼前喧嚣的气氛,嘴角微微的上扬。这一切的荣耀,都是他靠双手努力得来的。

可在所有人欢欣鼓舞之时,无人看到清冷的小巷中走出一个素衣女子。夏末如站在人群之后,湮没于鼎沸的人声之下。在伊晨风目光无法触及的角落,她抬头,看着意气风发,威严骑在马上的他。器宇轩昂,独占霸气于一身,英雄莫过如此。她略微苍白的脸庞上,抹过一弯浅浅的笑意。

大军的主将,必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不过很快,议论之声朝向于伊晨风身后紧跟着的一辆马车中。帘子被风卷起,露出一个妙龄女子的脸庞。稍纵即逝的容颜,好比夜空中绽放的焰火,短暂,却异常的璀璨夺目。

“看清楚了吗?马车里面坐的是谁?”夏末如身边的一个花衣女子仰着头,死命的想要看清马车里面坐的是谁,不过帘子紧跟着被人从里面抚下,什么也无法再看到。那女子喃喃的问着,突然神色一惊,像是想起什么,“你说会不会是伊将军的妻子?”

“谁知道,传说伊将军的妻子已经失踪了三年,难道是同夫一起上战场?。。。不过这也不太合常理,或许是其他女子也说不定。。。”另一个红衣女子用力的往前挤,原本兴致的心情说道一半,便黯然了下来,“不管是谁,也轮不上我们。”

拥挤的人群,来回蹙动,夏末如慢慢被人流往后挤去,直至只能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她的目光却未离开过马车一分,车里的那个女子,她看到了。。。粉黛未施,黛眉朱唇,给人一种柔水的感觉,应该是个温柔的人。

不过。。。看来计划有变,夏末如转身,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中。

“伊将军不愧为宇国的将才,三年来,仅用二十五万大军,逼得突厥四十万人马节节败退,大显宇国的国威。只要有伊将军一天,朕倒要看看这些败军之将,哪个还有胆量窥视中原的一草一木。哈。。哈。。哈。。”离城门不远处,皇帝从奢华的銮驾上站起来,龙颜大悦的对着伊晨风道。

常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皇帝样貌虽白净、俊朗,身材却略微发胖,而神态慵懒散漫。其身后是穿戴整齐,恭候再此迎接大军的文武百官。相互迎奉之间,几道寒光掩藏在笑意中,不偏不倚的直射伊晨风。

“宇国大胜,全靠皇上的皇威浩瀚。区区蛮夷之帮,也敢窥视宇国大好河山,简直自不量力。”伊晨风下马,似有察觉,或是无意的朝着夏末如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他一只脚曲跪于地,恭敬的说道。

“大败突厥,传朕口谕下去,大赦天下,税粮减免半年,举国同庆。伊将军劳苦功高,朕已经在宫廷设宴,犒赏三军”。皇上扶起伊晨风,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小八胡子,甚有威严的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姓双膝跪于地上,目送着大军和皇帝远去,浩荡的声音经久不散。

而街边客栈二楼的窗口,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脸朝街而坐。“砰”一声,用力捏碎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消失不见了。

表面看似繁华、喧闹的梁宇城,却是暗藏汹涌。背后一股潜藏的巨大力量,正蛰伏伺机而动。

另一处

夏末如独自走在安静的街道上,神色略微凝重,一边走,一边认真的想着其他的一些事。以帝都收到战线上快马加鞭的捷报来算,大军应该七日前就到达梁宇,晚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绕过小巷,她来到了一座五百平米宽的笑忘楼前。

笑忘楼实为一座书房斋,平时用于有才之士舞文弄墨,切磋诗词歌赋,品茶下棋等清闲之事。楼主是位四十左右的儒雅男子方子墨,满腹经纶,人倒也随性,可能这就是有才学又隐于世之人的气度。

时隔三年,夏末如五日前回到梁宇,机缘偶合下来到了这里。阁楼里淡雅、清幽、简单,表面看不出有任何问题,不过看不出问题,可能就是最大的问题。在乱世之间,能独享一片清闲,绝非易事。她至来到这里后,一直觉得方子墨虽有才,但这楼的背后,应该还有另一个有权势或是深厚背景的人在暗中操控。

第三章 蹁跹男子

“顾北姑娘,这大军凯旋而归,难得的热闹,你怎么不去凑个喜庆”,就在方子墨准备合上笑忘楼的大门时,见夏末如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他停住手中的动作,随口问道。

现在梁宇城中的人,几乎全去观摩大军,此楼也是空空无一人,方子墨无事,便也想去图个热闹。

顾北墨如是夏末如在楼中的身份,人名,不过一个代称而已,而且她原本也不想别人知道她的存在。不过事情瞬息万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脱离了轨迹。

“一处喧嚣,几处难得的清闲,这里比喧闹的大街更适合我”,夏末如款款道,浅笑露于嘴角,淡雅怡人,和千金小姐若般。

“那顾北姑娘,在下先行一步,若是楼中有客人,你暂且代为接待下”,整理楼中的事物已有耽搁,方子墨不再磨蹭,草草交代一句,便向着嘈杂的喧嚣声源处快步走去。

以往喧嚣的帝都,因为百姓全去迎接大军,寒风吹过,倒是真的有些冷清。夏末如往四周看了下,取下飘落在她发梢上的落叶,走进楼中。

笑忘楼的二楼,比一楼更加的雅致,桌椅向外摆放,在最里面是一个用薄纱隔着的一尺高木台,木台上放着一张九霄佩环琴。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多处跦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此琴乃琴中“仙品”,世间觉对难得再找到第二张。

这也是夏末如断定这座楼的建造者,绝非寻常人的原因之一。平常人又岂会把魁宝堂而皇之的放于楼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巧取豪夺的事屡见不鲜。听楼中之人说,此琴摆于此处一年之久,也从未出过事,可见其中的真章了。到底是谁?会有如此的大手笔,她对人有兴趣,对这张琴更有兴趣。

平时九霄佩环琴多作为摆设之用,因为楼主说此琴为一位客官所备,而那人一年才会来此弹一首曲,夏末如才来数日,并未见过。作为此楼新来的琴师,她平时用的是另一张飞泉琴。九霄佩环琴只能看,不能弹奏,让她几天来都艰难的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心。

“琴主,恕末如多有冒犯”,夏末如礼貌的对着九霄佩环琴说道。或许是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毕竟那个人,已经回到了梁宇。往事如尘,却粒粒凝结在她的心中,无法散去。再有,这难得恬静的环境,都无形的驱使她去碰那张琴。

夏末如坐于琴后,轻手在琴弦上抚了几个音,果然是好琴,音质比一般的琴强上太多,琴声温劲松透,纯粹完美。她有种爱不释手之感,全神贯注于十指之上,一曲婉约的琴音浑然天成。将近两刻钟曲终罢,她神色闲若,依旧回味在琴韵之中,却是被一道击掌声惊醒。

离木台不远处,坐着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样貌可谓是翩若惊鸿,一袭白衣满身散发出的淡雅之气,仿佛从雾中走出,犹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不过,夏末如最先注意到的是他一双清澈炯黑的眼眸,不含一丝的杂质,只是看,便让人觉得很舒适。看来她刚才真是太入神了,连有人来都不知道。

“这可是二十四桥水月情?”男子站起身来,有礼的道。“听说笑忘楼新来了位琴师,琴技超绝,想来这位就是顾北姑娘了。”

“小女子琴技拙略,让公子见笑了。。。”夏末如想不到此时会有人出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毕竟是私自用他人的琴,她掀开薄纱,然后下了木台。“公子此时来楼中听琴,岂不是错过了帝都难得的热闹,未免可惜了。”

“差矣,若是在下不来此楼,不是错过了这曲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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