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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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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住的俞墨终于反应过来,抬眼望着皇甫瑨霆远去的身影,喃喃叫道:“……陛下,”他忽然伸出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视线触及自己的手,不由怔愣在场,他手上沾染的,全是她的血,她的血……

这一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慌,恐惧,犹如洪水般,奔涌而来,瞬间就将他淹没。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原来,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住进他的心底,再也抹灭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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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门处,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营帐内的人都被皇甫瑨霆赶了出去,唯独他,兴许是因为他太小,容易被忽略。

此刻,他双眼跟着皇甫瑨霆来回的身影移动,眼中有些轻微的惊惧,更多的是不明所以,即使如此,但他却始终没有开口发问。而皇甫瑨霆也没发觉到帐门处站着的皇长子,只因他一门心思,只记挂着屏风内的人,旁的人,自然无暇顾及。

营帐内,皇甫瑨霆焦躁的来回踱步,紧皱的眉头,无声的说着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在刚刚,他抱着她,匆匆来到魏明远的扎营处时,将士们见到他,否提有惊讶震惊,有些甚至还忘记了行礼。

而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只知道扯着嗓子毫无形象的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彼时,他的眼中,心中,记挂着的是怀中的她……除此外,再无其他。

屏风内忽然转出来一个布衣老者,躬身弯腰,拱手对着皇甫瑨霆道:“陛下,血已经止住了,虽然伤不在要害,可那姑娘失血过多,又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怕是……撑不下去……”

闻言,皇甫瑨霆如遭惊雷,一副浑然不觉愕然神情,许久,他才反应过来,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在问:“你说什么?……身孕?”

布衣老者点点头,“已经有三个月月余,但因那姑娘受了伤,胎儿已岌岌可危……”里这经下开。

身孕?

皇甫瑨霆木然地想着,布衣老者的那句话像清晨的迷雾,萦绕在他脑海,久久散不去。她有身孕了,她竟然有了身孕?!三个月了,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在她几乎奄奄一息的情况下……

她有孩子了,有了他和她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救她!”

许久,震惊过后的皇甫瑨霆才说出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但那布衣老者讶然抬起头,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地望着皇甫瑨霆,犹豫道:“陛下赎罪,小的医术不精,恐怕有福陛下所托。”

话音刚落,当即听到皇甫瑨霆一声冷叱。

“混账!”

布衣老者闻声跪在地上,惶恐道:“陛下赎罪,小的医术不精,确是无可奈何,若陛下心存一念,可找些医术高的大夫为那姑娘诊治,兴许会有好转……”

布衣老者虽然惶恐不安,但说话却听得出,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而这话,在皇甫瑨霆听来,无疑是给了他希望,他眉心一紧,凛然道:“还不快去找大夫!”

布衣老者听了这话,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出营帐。

床榻上,盈琇趴伏在那里,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她侧着脸,双眼紧闭,神情安然,就像是睡着了。他坐在了床沿边,望着她这模样,竟有些无措,连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

好久,好久没有见她了,好像过了几十年那样,却不想,一见面,竟是这般场景。

躇了一番后,他轻轻掀开了她身上的毯子,毯子下的她半罗着背部,背脊中间是怵目惊心的狰狞伤口,上面撒了一些白色粉末,伤口已经不流血,似乎在慢慢结痂中。

也不知那军医是因为避嫌,还是想着她没得救了,连包扎伤口都省略了。

他默然望着那伤口,随后又将毯子掀起掩盖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惊涛骇浪,若不是她,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他。想不到,她会在那生死一瞬间突然出现,更想不到,她竟有了孩子。

她从未提起过……呵,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了身孕。

“琇儿,你睁开眼来,看一看我,我在这儿,在你眼前,在你身边……”他轻声呢喃着,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脸上的尘土一一抹去,但却越抹越多似的,连带他的手也沾染上了许多灰土。

瞥眼见到旁边的一盆血水,他皱眉,拿起了血水中的帕子,用力拧干,再摊开,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她的手,口中喃喃自语:“琇儿,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屏风旁,皇长子静默站着,看着眼前这一切,有些疑惑,有些惊讶,有些好奇,眼前着明黄衣衫的男子,是他的父皇,而他正拿着帕子,轻柔地为床榻上的女子擦拭着脸。

印象中,父皇从未在他眼前表现出这样的神色,更不会做这么轻柔的举动,甚至与母妃在一起时,也不曾有过这样温柔的眼神或举止,为什么呢?方才听父皇说到孩子……孩子,是因为孩子吗?

“父皇,儿臣是不是要有弟弟妹妹了……”按捺了许久,皇长子最终没能忍住心里的话,但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因为觉得营帐里太安静,就连他这轻轻的声音都显得突兀,此刻,他怕极了惹怒父皇。

犹自出神的皇甫瑨霆听这话,转过脸去望了一眼,见皇长子站在屏风旁,小脸上有着不安,那模样竟象极了她做错事的时候,他心一软,突然有种泪流的冲动,忙隐忍住,对着皇长子抬了抬手,却又不知想叫他走还是进来,终是无力的垂下手去,似是历经艰辛劳苦,筋疲力尽地说道:“去找外公……”

闻言,皇长子委屈的瘪了瘪嘴,却不敢违抗,只得转了身,缓步走向帐外。

见了他转身,皇甫瑨霆也站起身来,垂眸再望一眼盈琇,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琇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死,一定!

营帐外,魏明远以及其他几名将军呆站着,不时相视一瞬,却又相对无言。想要进去营帐中,却又怕再次惹的皇甫瑨霆大怒,但在这儿干站着,也似乎不妥。先前那一幕,太过突然,而他们也未来得及了解详情,只知在突围时,那人舍身为陛下挡了一箭,之后陛下就像发了狂一样。

众人皆在呆愣之际,却见帐门被掀动,出来的不是皇甫瑨霆,而是刚被救回的皇长子。10Nk2。

………………………+…

到了这里,文文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目前,想的是有番外。14965934

但现在风子要上班,只能晚上码字,所以更新一般都在深夜,请亲们见谅,过不久,文文结束了,亲们就可以一次性看过瘾的。

182、既活着,又死了

众人皆在呆愣之际,却见帐门被掀动,出来的不是皇甫瑨霆,而是刚被救回的皇长子。

见到皇长子,魏明远心中激动了一下,却是强忍着与众人一齐揖礼,“见过皇子殿下。”眼前这白白净净的孩童是他的外孙,好不容易,才从叛军手里救回来的人质,可谓九死一生,能再见到他,已是万幸。

皇长子抬眼扫视了众人一番,径自走到魏明远面前,张开双臂仰望着他,俨然一副要他抱的样子。“外公……”

魏明远怔忪了一瞬,随即将皇长子一把抱起来,笑着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即便他是他的外公,是他的长辈,但君臣的身份永远不会变。

皇长子朝着魏明远微微笑了一下,随即趴伏在他肩上,不再吭声。

魏明远也不再出声,只静静抱着皇长子,想到他小小年纪就遇到了这些事,心里不免自责,若是他多安排些人在女儿身边,兴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此刻,能这样抱着他的小外孙,已是万幸。

出了营帐,皇甫瑨霆便见到魏明远站在帐外不远处,紧抱着皇长子,满脸欣慰之色。他站定在帐门口,默不作声的望着这一幕,并抬手示意见到他的将士不必行礼,看似面无表情的脸,心底却似起了惊天骇浪。

魏家这颗大树,可以说是他一手栽种而成,而今,魏家已成了他心底的隐患。树大招风,恐会变成第二个袁家,亦或,李党……可是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只要有魏家在,皇长子的地位,坚如磐石。

继承大统的人选,必定要有拥护自己的亲信,以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个人选,只有皇长子。除非,他立老九为皇储,但却不能,老九不想背负这个枷锁,而他,亦不想将这个枷锁强加在他身上。

而他的子嗣,也就只有皇长子一个。

原本,他想不到,甚至无暇顾及这些,但知道盈琇有孩子的那一刻,他方才幡然醒悟。

她有了孩子,那意味着她怀胎十月的过程中,势必会遇到潜在危险,就如惠妃腹中胎儿,看似意外般的夭折了……而眼下,她能不能撑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但即使如此,他也要做好准备,他不能让他和她的孩子,受这些权力纷争的困扰,他们的孩子应该做个平凡的人,这些困扰让他来承受就好。

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变得无比沉重,甚至是哀伤。若要让他们的孩子,做个平凡的人,那么眼下便是好时机。可他,真的放的了手吗?!

他迈步走向魏明远,心中盘算着,要如何瞒过这在场的人,滴水不漏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听到脚步声的魏明远转过头来,见到皇甫瑨霆缓步走进,怔愣了一瞬,急忙将皇长子放下,随即躬身揖礼,“老臣参加陛下。”14965915

人众眼是揖。“免礼。”

“父皇……”见了皇甫瑨霆,皇长子脚一沾地就往他怀中扑去,张着双臂要他抱。

皇甫瑨霆弯下腰,捏捏他的脸颊,听到魏明远朗声说:“陛下,延州城不攻自破,李贵与宣王等人弃城而逃。”

魏明远的话,皇甫瑨霆恍若未闻,轻笑着望了皇长子一瞬,随即将他抱在怀里,望了魏明远一眼,随即走向一旁的栅栏,淡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捉拿乱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闻言,魏明远皱了一下眉头,尚未开口,又听皇甫瑨霆淡漠的声音响起。

“半个时辰内,将延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叫来!”

魏明远再次皱起眉,抬头却将皇甫瑨霆抱着皇长子渐渐走远,他怀中的皇长子面向他这边,挥舞着小手,脸上堆满了笑。见了皇长子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他也不由笑了一下,却缓缓垮下脸来,隐隐有着愁苦之色。半个时辰,他要去哪儿找大夫去?想来,方才那军医,着实医术不济。10NjJ。

他回头望向那营帐,若有所思。帐门两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两名紧身束衣的男子,那是皇甫瑨霆的暗卫军,而此刻却守在帐门口,想必是接到了命令,守着那帐中的人。却不知那帐中是何人,竟能受到此等关护,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魏明远叫来了延州城最有名的大夫刘恭谨,据说曾在宫中当过判官,十年前,不知因何故突然辞官回乡,也就是延州城。此刻,刘恭谨正在帐中为盈琇诊治伤情,皇甫瑨霆一直在旁看着,帐内唯有他和刘恭谨二人。

刘恭谨为盈琇探脉后,转身朝着皇甫瑨霆恭敬道:“不知陛下是否知晓,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

“知道。”

刘恭谨略一点头,如实说道:“目前看来,母子平安,不过,这姑娘受了伤,虽不是要害,但失血过多,加上先前好好调养,恐怕难以坚持,草民医术不济,也只能开些药方固本培元,能不能挺过来,要看这姑娘的造化。”

皇甫瑨霆皱起眉头,忽而上前一步,倾身凑到刘恭谨耳畔,压低了嗓音道:“朕要她活着,但又像死了。”

闻言,刘恭谨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与不可思议,掩不住惊讶道:“陛下?!”既活着,又死了,那是要做个假死的样子?!

皇甫瑨霆直起身,漠然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传扬出去,你该知道后果。”

“……是……”刘恭谨尚在呆愣之中,听见皇甫瑨霆冷声下着逐客令。“出去!”

他听了这话,急忙收拾东西,慌慌张张的揖礼告退,心中暗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不假,帝王心难测,谁又知道,这位皇帝陛下心底打的什么主意。而他,不得违抗,只有服从的份儿。

皇甫瑨霆转了身,坐到床沿上,伸手为她理顺鬓边的乱发,又顺带将她头上的发髻解开,乌黑墨发,瀑布一般倾泻在一侧,衬着她素净的脸庞,凭添一抹了祥和静谧,令他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琇儿,你一定要挺过来,为了我们的孩子!”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但都透着深深的不确定,还有不安。他想,他应该相信她,坚信她会没事,坚信她会平安产下腹中胎儿,坚信她会等到那一天。

他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却没有及时抬头,而是悬宕着脸在她上方,闭着眼眸,像在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萦萦绕在鼻端,那是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触及的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终是忍不住凑前去吻她,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她的眉眼,秀挺的鼻子,娇艳的红唇……

她并无一丝回应,甚至似毫无知觉,可他却已沉溺其中,无可自拔,亲吻着她的这种感觉,那么轻柔,那么奇妙,像是心底被羽毛轻轻路过,令人心痒难耐,却也叫人怅然若失。

终是舍不得的。

呵,怎么舍得,她是他这一生的挚爱,这一生,除了她,他眼底、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唯有她,一直坚定不移,从开始到现在,从未改变过。可是,现在,他要放她走。

一想到,往后没有她的日子,他就觉得胸口像被石头堵住了,连呼吸都觉得哽,那种难受无法诉说,也挥之不去,只能闷在心底,烂在心底,独自承受着。

视线模糊了一瞬,清晰时,竟见到她脸上有水滴,那是泪,是他的泪……他俯身再吻一吻她,连同滴落的那滴泪水,一并吻住,舌尖尝到又咸又涩的味道,象极了他此刻的感觉。

他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翻过她的身子,为她宽衣解带,再用湿帕子为她擦拭身体。触及她那平坦的小腹,他不由顿住,不自觉伸手去触摸,掌心暖暖,是她的温度,隐隐的,似是有东西在她腹中跳动。他不由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到她的小腹上,凝神细听,恍惚间能听到细微的跳动声音,他咧嘴笑起来,侧着脸,吻了一下她的小腹,似在亲吻她腹中的小生命,无声的告诉他,他很高兴,很期盼他的到来……

她腹中孕育的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可遗憾的是,他,却没有机会看着它出生,看着它长大成人……

他拿起旁边的一套碧色长裙为她穿上,他知道,她会喜欢这样的衣裳,在宫中之时,她总嫌那曳地宫装穿着累人,整天嚷嚷着不穿,可是他只要一说她穿那宫装好看,她就乐得合不拢嘴。

他像是交代后事那样,小心地帮她擦拭干净身子,穿衣裳,梳理长发,一举一动,小心翼翼,透着满满的眷恋与不舍。此刻,他忽然发现,心底的憾事,好多,可是一切都已回不去。

许多事,只会发生一次,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有了,不会重演,不会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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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门口,跪着一个身着紧身褐衣的男子,脸上布满了尘土,胸前一大片干涸的血渍,散发出恶心的腥味,可是男子却似浑然不觉,面如死灰,直挺挺地跪着,像在等待谁人的宽恕。

……………………+…………

各位亲,晚一点再一章,如果码得完的话,可能今天就结局了,不过,会有番外。

183、满盘皆输

营帐门口,跪着一个身着紧身褐衣的男子,脸上布满了尘土,胸前一大片干涸的血渍,散发出恶心的腥味,可是男子却似浑然不觉,面如死灰,直挺挺地跪着,像在等待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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