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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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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皇贵妃就够头疼的了,如今又来一个舞姬,真是令人烦心。
正自出神之际,听到徐欢细声细语地问:“陛下,安排到哪个寝……”
话未说完,就听皇甫瑨霆冷声说:“宣政殿。”
闻言,德妃倏然转头去望皇甫瑨霆,眼底尽是不可置信,他竟要留宿一个舞姬于宣政殿,来不及多想,德妃离席跪地,伏地而拜。
“陛下,臣妾斗胆进言,老祖宗留下规矩,凡事侍寝女子即便是后宫妃嫔,都不可留宿于宣政殿,还请陛下三思。”
回应德妃的是一阵嗤笑声,抬起眼却见太后抿嘴在笑,尽是嘲讽之意,听她缓声道:“陛下金口一言,说得话便是圣旨,圣旨一下,岂有收回的道理。再说,陛下是一国之君,想要如何便如何,你一个后宫妃嫔,莫不是怕自己地位不保,心生妒意么。”
德妃心口一窒,半响才道,“臣妾并无他意,只是提醒陛下,国之根本不可忘。”
太后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底一丝妩媚的笑意,“呦,说得可真严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陛下英明果断,何须你来提醒,只不过是临幸一个舞姬,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何不可。”
德妃气恼之极,正要说什么却听一声低吼。
“够了!”
抬眼见皇甫瑨霆冷着一张脸,她鼻尖一酸,心中亦是晦涩,蓦然就落下泪来,哽咽道:“陛下明鉴,臣妾一片赤诚之心,就如家父忠心不二,绝非太后所言。”
皇甫瑨霆心神一跳,到是没想到德妃会搬出魏晋来说事儿,不由垂眼望她,见到她面露委屈,梨花带泪之态,竟有些反感,有些不耐烦道:“都给朕闭嘴!”侧头又对徐欢使了个眼色,冷声说:“还不快去!”
徐欢再次愣住,忙不迭应道:“遵旨。”
陛下催他,想必是主意不改地儿了。
方才看陛下盯着那舞姬出神时,他就隐隐猜到,陛下许是看上那女子了。是以,陛下下令时,他并不觉稀奇,只是在纠结让那女子去哪儿候着好,就算让她侍寝,也得有个地方歇着吧。
偏偏,陛下只说了侍寝一事,如今这一问,竟是在宣政殿。宣政殿呀,那可是陛下的寝宫,而这个新来的舞姬却能宿在哪里,这个例外不说,按照老祖宗的规定,后宫妃子都不可以宿在宣政殿的。
可今日……唉,罢了,这是陛下自己下的旨意,他只管遵从便是。想着便屈膝而退,走去找那名舞姬。来才侍到。
皇甫瑨霆转个头,见德妃依然呆呆跪着,想到自己方才的语气似乎重了些,便放低声音,温和道:“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朕知你心意。”说着,转过头冷冷望着太后,“注意自个身份,整日与小辈们斗嘴,成何体统!”
说罢,当即回过头,只觉越看越心烦,忽然间想到那日丽妃对他说的话,偶尔感受,当真是累。这后宫中的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
“哀家记住了。”太后嗔笑,虽觉他的话好笑,但想想亦是悲凉,呵,他说的小辈,也不过年长他们几岁而已,可配上她这副老态毕露的容颜,谁又相信,只差了几岁呢。
德妃听了这话,方才抬手擦去泪水,起身坐回了座位上,抬眼见对面的太后一脸得意地望着她,她心中恼怒,却是装作委屈又倔强地直视她。
心底忍不住揣测着,今儿个,这太后是怎么了,竟会与她针锋相对,往常虽说不咸不淡,但她对她也无不敬之处,为何今日偏要与她过不去,莫非是因为皇贵妃?
想到皇贵妃便又想到方才那舞姬,确实是美,但不知是何来头,不行,定要好好查一查。
走到那高台之后,就见那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一旁的大柱下,一动不动,仿若一尊雕像。
徐欢心底疑惑,走近了也跟着看了一看,发觉她竟是望着銮座那边,不由惊讶道:“姑娘在看陛下么?”
盈琇猛然一惊,回头见是徐欢,方才稍稍松了口气,张口一声徐公公差点就要唤出声,又被她急忙抑制住,暗自镇静后,只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盈琇这身舞姬打扮,又带着面纱,徐欢不曾见过,当然认不出来,看到她这幅惊慌之态,想当然的以为,她是因偷窥陛下被他撞见而害羞,笑嘻嘻道:“不用不好意思,陛下这得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貌双全的男子自然是引人注目。”
这些咬文嚼字又是夸赞人的话,徐欢本不会说,也不懂。还是从睿亲王那儿偷学而来的,因为睿亲王每次到宣政殿,只要兴致来了,就对着他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其中大部分是自夸他自己如何的英姿飒飒,玉树临风……听多了,也就熟稔了。虽然不大懂意
思,但看睿亲王说的好不得意,想必不是说人坏话的词儿。
徐欢头一回对别人卖弄这些偷学来的词儿,不免有些兴奋和得意,笑着又补充道:“陛下可是燕国出了名的美男子……嘿,你看痴了也情有可原。”
听了徐欢这话,盈琇只觉无奈又好笑,要是他知道了她是谁,不知是何反应,但碍着她现在这身打扮,且又是在被禁足的情况偷跑出来的,还是先瞒着好了,于是不发一语的望着他,轻轻摇头。
徐欢看她双眼清澈,带着些许笑意,却始终不出声,竟有种错觉,恍惚以为是皇贵妃站在他面前,愣了一瞬后,方才道:“跟你说正事儿,陛下看上你了,今晚点明要你侍寝,随我一同去准备准备。”
盈琇微愣,却急忙点点头,虽然跟事前预先的差不多,但想想又似乎差了很多,因为,她预想的并不觉得他会叫她侍寝,而是想他应该能认出自己,可他如今要自己侍寝……那是什么意思,他认不出她来吗?
罢了,郁结这些也无用,最紧要的是能见到他就好,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逃出来跳这一支舞,甚至于对俞墨下迷 药……一切,都只是为了见他,为了娘亲。
徐欢口中所说的准备准备,盈琇以为是沐浴净身,谁料竟是验身,在老嬷嬷来到她跟前叫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那两个老嬷嬷见她还傻愣愣的杵着,似乎有些不耐烦,“还站着做什么,不过是区区一个舞姬,陛下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快点脱衣服。”
盈琇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她都是他的女人了,还验身做什么!趁那老嬷嬷还不注意,还没真正发威前,她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徐欢见到她,以为是已经验完身了,但看到老嬷嬷从后面追来,才明白,脸上摆出一副轻蔑之态,“怎么,不敢验身?”
盈琇此刻只害怕那两个验身的老嬷嬷,一心急起来,就什么事儿也顾不得了,冲口便道:“徐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欢冷不防被她一叫唤,不禁一愣,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徐公公?”记得,刚刚一路带着她过来时,没告诉她他是大/内/总/管徐欢吧,那她怎么知道他的。13842917
盈琇回头看了一眼,急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徐欢见她眉头紧皱,眼中亦流露出焦急,沉吟片刻后,便对那两位老嬷嬷说:“你们先等着。”又转头对盈琇道:“随我来。”
那两个老嬷嬷面面相觑了一阵儿,想着既然是大/内/总/管发话,也就不再深究。
进了屋,关上门,徐欢就问,“你是谁?!”
她叫他徐公公时,就觉奇怪,听到她说要借一步说话更奇怪,莫非是知自己过不了那一关,所以想买通他么。
盈琇左右看了一下,见屋里仅有她和徐欢两人,便抬手将面纱再了下来,意料之中的见到徐欢满脸震惊。
“呃,怎么是……”
盈琇稳稳心神,压低声音说着,“本宫有事要面见陛下,但公公也知晓,本宫被禁了足……还请徐公公行个好,本宫一定不忘公公大恩。”
语气虽是平稳,但却隐约透着不安,因为不晓得徐欢会不会帮忙,更不晓得,他到底认出了她没有,若是,真把她当做是别人,那她若是见到他了该怎么办呢。
上一章
128、任君惩处
语气虽是平稳,但却隐约透着不安,因为不晓得徐欢会不会帮忙,更不晓得,他到底认出了她没有,若是,真把她当做是别人,那她若是见到他了该怎么办呢。
徐欢怔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面前站着的女子真是皇贵妃,听了她这番话,虽然心底疑惑,但想想平日里,皇贵妃也没怎么给他摆脸色,为人又是不错,便起了恻隐之心。但想到陛下的旨意,难免有些顾虑。
盈琇重新戴上了面纱,见徐欢犹在犹豫,便道:“公公只需送本宫到寝殿等候,其余一概装作不知便可,所有事情,本宫一律不回牵扯到任何人。”
徐欢却仍是面色踌躇,为难道:“可陛下的吩咐,是让您在宣政殿等候,奴才也想不到会是娘娘您呀。若知道是您,奴才早就指明是重华殿了。”
盈琇无奈一叹,“本宫被禁足,如何能明着违逆陛下旨意,只能这般暗地里……”
徐欢摇摇头,暗自叹了一声,忽然又想到,兴许陛下已经猜中跳舞的女子是皇贵妃,这才点名要到宣政殿呢。
“也罢,奴才就当什么也不知,就按陛下吩咐办,其他事情,一概走走场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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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到一半,皇甫瑨霆已是不厌其烦,想到还在宣政殿等候的她,他就再也坐不住。转头望着看得正欢喜的太后,闷声说:“看太后似是兴致颇高,不如就让太后来坐镇。”
太后闻声转过头来,还没明白他这话中意思,就见他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她愣了一瞬,恍然间明白,到真是急性子。
呵,他这一走,好戏可就要上场了,希望她那好妹妹,不要搞砸了才好。
皇甫瑨霆的突然离席,不仅德妃等人惊讶,就连众朝臣都面露疑惑,接着就听到太后扬声道:“众卿家不必惊慌,随意便可,陛下有要事相商,去去就来。”
言下之意,便是,陛下走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闻言,德妃皱眉望向太后,意欲说她怎可如此说话,但想到她方才与自己针锋相对的事,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太后,臣妾身子有些不适,想提前离席。”
太后笑望着她,“哦?哪里不适,要传太医给你瞧瞧么?”
德妃眉头皱的更深,暗自咬牙,道:“谢太后好意,臣妾并无大碍,想回去歇息片刻就好。”
太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既无大碍,那就看完戏再走也不迟。”见德妃脸色立变,她嘻嘻笑着,又道:“你瞧,好戏才上演呢。”
德妃又气又恼,却碍于她是太后,得罪不得,且可以撑腰做靠山的人又不在,只得忍了下去,“是……”
看德妃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委屈状,太后心中好不快意,不由嗤笑出声,还身子不适呢,精神那么好,就看不出来哪里不适,想必,是想去搞破坏吧。
呵,她精心布置的相会,怎么容许别人将它破坏了呢。
走远了的皇甫瑨霆自然看不到这一幕,此时此刻,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见她。不管她目的如何,用这样的方式见他,是他始料未及的,而她竟也懂得投其所好,懂得让他触景伤情。
可她此举也惹怒了他。
徐欢守候在宣政殿门口,见了他急忙迎上来,“陛下……”
“人呢?”他目不斜视,只死死望着宣政殿,仿佛透过那殿门能看见她在里边正襟危坐,翘首以盼地等着他。
徐欢猜不出皇甫瑨霆是否知晓事情根本,却又不敢将实情禀告,只得小心应对着,“在里边候着。”
皇甫瑨霆步子极大,不消片刻便到了殿门口,徐欢急忙前去开门,刚一闪身,皇甫瑨霆便抬脚走了进去。
徐欢急忙退到一边,又关上了殿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叫了那些个碍事儿的宫女出来。却是想不到,今晚的陛下竟这般心急。
盈琇坐于内殿的躺椅上,因为等候了有一会儿,她有些困倦,竟靠着躺椅睡着了。
皇甫瑨霆走近内殿,一眼便见到躺椅上一袭白衣的她,面对着他的方向,侧躺而睡,身子微微蜷缩着。全身上下,除去如墨一般的黑发外,只剩白色,整个人,恍若一袭白色软缎服服帖帖地搭在那躺椅上,像是天上仙子不小心遗留下的一方披巾,透着安详与宁静,却又带着神秘气息。
见了这幅场景,他满腹的心酸恼怒,顷刻间荡然无存,心底竟是柔软的一塌糊涂,夹杂着几分怜惜和欣慰。
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站立了片刻,终是缓步走近她,却是刻意的提着脚,不想发出声响,以免惊醒了她。
走近了,她阖着的眼眸也愈加清晰,长而卷的眼睫恍如两把小扇,掩住了那双剪水双眸,犹可见到她脸上的面纱轻轻颤动着,若不细看,仿若没有任何动静。
她的呼吸极为轻浅,他是知道的,躺在她身旁,有好几次,他都认为她没有了呼吸,非得要将手指伸到她鼻端,去感受,或者压着她的胸口,听心跳,方才觉得安心。
想着,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若非,此刻望着她这般模样,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有了这样的习惯与害怕。
他走近一步,微微倾身,伸手想要去揭开她脸上的面纱,指尖刚触碰到那面纱,未及用力,她却忽然睁开眼来,他心神一跳,正要缩回手,望见她眸中的迷茫,俨然一副惺忪之态,心里一软,手却是用力一扯。
盈琇尚在迷糊,沉浸在梦中,还未完全醒神,面上纱巾被用力一扯,牵动几根发丝,痛意让她蓦然惊醒,惶然一看,眼前竟是他。
“陛下……”
没想到他会离自己这么近,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睡着了,还沉在梦中,险些醒不来。
他沉默不语,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像是在辨别她方才是不是在装睡。
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越发心里发毛,心中揣测,他是不是生气了,在想如何处置她。那怎么行呢,她什么都没说,可不能被他一句话就打发了。
“你……陛下赎罪,臣妾知道,臣妾私自逃出寝宫不对,但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越说竟越偏差。“臣妾想见陛下,陛下却不肯见臣妾,臣妾只得……”
话为说完,他忽然倾身压上她,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余下的话都封闭在口中。他不想听,亦不敢听,怕听了又会失望。
盈琇淬不及防,双手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肩,不知是想推他,还是想揽住他,他的吻,热烈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让她连招架的余力都没有,感觉胸腔的气体似被他吸光了,令她几近窒息。
察觉到了她的僵硬,皇甫瑨霆有些不舍松开她,只是这么轻轻一吻,他便有了反应,像了上了瘾,一碰就难以自拔。呵,想不到,他竟会这般迫切,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情难自禁。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太久没碰她的原因吧。
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他抬起头来,近距离地望着她,“你可知罪?!”
缓和了一阵儿,盈琇总算是呼吸顺畅了,却没想他并没有放开自己,依然保持着这么近的距离,到叫她心慌意乱了。
站稳着气。“知罪……”
轻轻的两个字从她嘴里发出声音,软软嚅嚅,好似羽毛,有意无意地撩着他的心,被她吻的红唇娇艳欲滴,令他禁不住想要再次俯身吻她。
真是个妖精,每一次,都觉要她不够,恨不得将她镶进自己的骨子里才罢休。
“说,朕要如何惩罚你?”
她身子轻颤,眼睫也跟着颤了一颤,“任君惩处。”
任君惩处,好个任君惩处!
她是断定了他心里舍不得让她遭罪,才这么说的吗?
心底无端一丝恼怒浮现,却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她的话,惩处……他要怎么惩处她,又怎么舍得惩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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