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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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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墨对太后那一笑,漠然无视,眼中尽显冷漠嫌恶之意,却不得不跪地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见他这样,也不为难,冷冷笑了一下,“起来吧。”说罢,便转过身,款摆纤腰慢腾腾地走向殿内。

俞墨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却是想不到,她来这里做什么。

殿内,盈琇早已等候多时,见了太后,便领着如意欠身行礼。

太后不予理会,左右打量了一番,冷冷一笑,“想不到你竟然跟淑妃一个喜好。”

盈琇直起身,听了太后这话,却是不予置否,只是抿唇浅笑,看她这幅神情,想必,也不着急说正事。

转头朝如意使了个眼色,如意领会,快步走出殿外,不多会儿,便端了两杯茶进来。

“姐姐先坐会儿,喝口茶吧。”盈琇说着缓步走到上座坐下。

太后听了这话当即转过头,望着盈琇身影,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她莲步姗姗地走到上座,在盈琇对面坐下,而后姿态优雅地端起身前矮几上放着的茶,似模似样地品着,俨然一副享受的模样。

盈琇见状,微微一笑,却不说话,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盖上杯盖时,就听到太后嘲讽的说:“你叫我这一声姐姐,倒是中听。”

“您是相府大小姐,盈琇自然要唤您一声姐姐。”盈琇说着放下茶杯,抬眼望着太后,脸上挂着浅笑。

太后冷哼一声,“说的倒是好听,不过一枚棋子而已,都是悲哀的人”

殿内响着太后些微阴冷的声音,竟有些惊悚之意。

“奈何我们都生在了李家。”盈琇轻叹,转头望向太后,“姐姐,我想请你帮忙。”

太后淡淡瞟了她一眼,反问她,“什么?”

“我想见陛下。”

“我可没那本事,让陛下撤掉你的禁足,更不可能请他到重华殿来……”太后说着便将身子倚在一旁的靠枕上,姿态慵懒,语气缓慢的说:“再说了,我为何要帮你?”

盈琇张了张嘴,却觉得语塞,半响才说:“姐姐帮我,便是帮李家。”

熟料,太后一听这话,猛然起身,连带将矮几上的茶杯都推下地去,伴随着茶杯刺耳的破裂声,太后尖锐的声音也似砸碎在地上。

“少跟我提李家!”

盈琇愕然,怔愣地望着她,“姐姐……”

太后冷眼望她,怒道:“便是那狼心狗肺之人,为了他所谓的复国大业,夺走了我的幸福,让我的大好年华丧尽,变成这幅未老先衰的丑态!”

此刻,盈琇岂至愕然,简直震惊,想不到这位太后姐姐竟语出惊人,一字一语都透着她对那人的恨意,刻骨的恨意。怎么会这样……看她这幅神情,那并非是假装出来,而是真正的恨,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当做工具、棋子利用而恨他么?

盈琇凝眉细想,听她言下,她未老先衰,是跟爹有关……忽然,记起了如意曾对她说的话,难道姐姐是因为……

“姐姐未老先衰,是因为那花和香料的缘故么?”

闻言,太后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色煞白,目光似剑,狠狠剜了盈琇一眼,“要我帮他,做梦!”

说完,太后霍然站起身,快步往外走,那身影竟似是仓皇而逃。

一切来得太快,快得盈琇根本来不及反应,脑中混乱之际,竟突然间清晰,只有一个念头,屹立不倒。

她猛然起身,重重跪在地上,“姐姐……”

听了这一声凄楚的叫唤,太后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却见盈琇直挺挺的跪着,双眼含泪,期盼的望着她。心没由来的一软,但她却是硬逼着自己转过身去,当年自己也是这般求着爹爹,但却终究被送进宫。

转身之际,听到身后,哽咽的声音响起:“姐姐,我并不是帮他,而是帮我自己,我想救我娘亲,而能救娘亲于水火的只有陛下……姐姐,求你了,只有你能让我见到陛下……”

太后闻声一震,脚步竟是再无法迈出去一般,僵在那里,如此哀婉无助的语气,让她没办法拒绝,心底一阵酸涩,当年,她亦如她一般苦苦哀求过……

当年,当年……想起来便是苦涩的回忆,她一直不敢想起,只因想起来心底就会觉得痛,似刀绞一般。

再看眼前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不正是一步步又重走她走过的路么?苍天无眼,让她们生在了李家,注定此生无法自由,无法为自己而活,真正是悲哀!

盈琇说完话便伏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等待着太后的答复。正如她所言,能帮她的,肯帮她的,只有太后。

只要让她见到他,那么一切,她会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只要能救出娘亲,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死寂的沉默之后,耳畔听到太后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我帮你。”

闻言,盈琇猛然直起身,脸上交替着惊喜讶异之色,而后便是欣慰,像是想起什么似,连忙又磕了个头,“谢谢姐姐!”

太后暗自叹了一声,眼中头一回露出一丝柔和,她缓步走近她,将她扶起身,“起来说话。”

盈琇就着她的搀扶站起身,面上却仍有惊讶之色,心底却觉得温暖,从小受尽三姐欺负,而眼前这位姐姐虽不曾见过她,但却肯这样帮她,叫她怎能不生激动之情。前妃的告。

她还以为,这辈子,除了娘亲,再也感受不到亲人间的关心了,却不想,今日在这个面冷心热的太后姐姐这儿,感受到了少有的亲情,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感激太后相助之余,盈琇也不忘将心底计划道出,“姐姐只需在下月陛下寿辰之日,让我见到陛下即可。”

太后眉头微蹙,“陛下尚未撤掉你的禁足令。”

盈琇摇头,“没关系,只要姐姐肯帮我见到陛下就好,其他的我来想办法。”说着,她俯身凑到太后耳畔,低语几句。

太后深深望她一眼,“也罢,随你如何。”

盈琇感激一笑,心头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一句话,“谢谢姐姐。”13842780

……………………………+…………

126、他长大了,她却老了

正月十五,是为上元节,亦是燕国皇帝的寿辰之日,这一日,举国同庆,四方来贺,宫中更是在御花园大摆宴席,款待远道而来的各国使臣,也为燕国皇帝祝寿。

席间,宾客满座,灯烛明熠,觥筹交错间谈声不断。

期间,各国使臣及朝臣们陆陆续续上前敬酒祝寿,而座上的皇甫瑨霆始终容色淡淡,只微微点头,端起酒杯象征性的浅抿,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有着令人畏惧的淡漠,浑然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宫中难得办一次宴席,后宫妃嫔及太后皆有到场。

太后坐席位于銮座右侧稍后一点的位置,身旁依次坐着惠妃、丽妃,而銮座右边坐着德妃,与銮座间相隔了两个空位,那是专门留给皇后和皇贵妃的。

德妃时不时转头去看皇甫瑨霆,每每瞥见那两个空缺位置,就觉心底酸涩,他心里果然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留这么个位置。

对面的太后亦像隔岸观火一般,看看坐上的皇甫瑨霆,再看看德妃,嘴角若有若无地噙着一丝笑。今夜的他,似乎比平常更加沉郁。

转眼再看身侧不远处的惠妃和丽妃两人,那是两个级别,丽妃面容清冷,眼中似流露着一丝哀伤,惠妃脸上则是掩不住的喜悦,一看便知一个爱热闹,一个喜欢安静。

太后轻轻一笑,心底竟有一丝好奇,不知她那貌美如花的妹妹坐到这席间来会是什么样儿,呵,想她也不会有多欢喜。即使,有着倾城美貌又如何,不过是一些陪衬罢了。

望望席间,桌上已有狼藉之态,个别不胜酒力的早已神志不清,再望那高台上跳舞的伶人们,似是已黔驴技穷,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动作,让人看了都提不起兴致来。

呵,是时候了。

她转过头,笑望着皇甫瑨霆,缓缓道:“陛下,哀家在此住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闻言,皇甫瑨霆当即转头望她,心中冷哼,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哼,说得倒是好听。若非不想见到这个险恶的女人,母后定会到场陪他。

“多谢!”他只简短的说了两字,而后端起酒,一饮而尽。

太后见状,也不恼,轻笑着抬手掩着嘴,浅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后,又侧头去看他,“哀家还为陛下准备了一份厚礼,陛下稍等片刻。”说着,抬手示意身后辛月。

辛月领会,迅速离席,竟是望前方高台之处行去。

皇甫瑨霆皱起眉头,带着些许疑惑望着太后,仿佛在说,你又想搞什么鬼。

太后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娇笑一声,“陛下不必疑惑,待会儿便知。”

皇甫瑨霆的眉头皱的更深,每次见到这个女人这样笑的时候,就没好事发生,想必,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但这可是当着朝中大臣和使臣们的面儿,想她应该不会乱来。

转头望向前方用于表演的高台,却见原先跳舞的伶人全部扯下,就连奏乐也换上了悠扬的瑶琴之声。

高台之上,陆陆续续,从两边走出一批绯色衣裳的女子,约莫数十个,走到舞台中,站成两排,做着一样的动作。

他侧头望她,没好气道:“这便是你所说的礼物?”

太后转头望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陛下的耐心哪儿去了,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

一旁的丽妃听了这话不由也抬头去看皇甫瑨霆,却见他一脸愠怒之色,似乎是敢怒不敢言。

丽妃冷冷一笑,心中不免幸灾乐祸,皇甫瑨霆,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这太后,真不是等闲之辈,先是迷惑先皇,现在又将新皇惹的敢怒不敢言。素问相府大小姐才貌双全,果然名不虚传,虽说,妹妹不如她心机城府,却也将新皇迷得神魂颠倒。

呵,想想,这美人计果真是妙!

皇甫瑨霆冷哼了一声,就要收回目光之时,却瞥见太后身侧的丽妃别有深意的望着他,唇边惯有的一丝讥笑,眼中尽显挑衅之意。

他心一凛,冷然看了她许久,她却是不以为然的转过头,望向高台,脸上嘲讽的笑意越发明显。

这女人!活腻了!真以为他不敢下手么?笑话!若不是因为她爹,他半分都不会再忍让。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起伏,他转过眼,望向高台,却见那群绯衣女子团团围在一起,有些屈膝而跪,有些则是站立着,簇拥的样子,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片刻之后,那簇拥而成的花朵竟缓缓开启,而中间伸出了一支红梅,微微摇摆,像在风中摇曳一样。捏着那枝红梅的是青葱白玉般的纤手,因着手臂上扬,宽袖滑下来,露出了一截藕臂,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凭添了一丝梦幻的色彩。

随着那手臂移动,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身穿白衣,面带纱巾的女子,一双清湛的眼,痴痴望着她手里的那支红梅,仿佛世间万物仅有她手中这支红梅一般。而她簇拥身一团的绯衣女子也因她的出现渐渐散开,围成了一个圈,将她圈在里面。

台下突然间鸦雀无声,皆是震惊于这突然又极美的一幕。

那高台之上,纤腰款摆,翩然舞动的白衣女子,就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可人儿,肤若凝脂,眉如墨画,秋水剪瞳仿似一泓清泉,清湛明亮。

銮座上的皇甫瑨霆也像是看傻了眼,却并非震惊于女子绝美的舞姿和面纱下令人遐想的容颜,而是因那双清湛潋滟的眸子。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是她!心底且惊且叹,且恼且怒,却终归不敌于一种叫久违的感觉。

是的,久违。

犹记得,他第一次见她,她也是在跳舞,想不到竟已是半年前的事了,真是快,一眨眼便已物是人非。可回忆里想起来,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犹自出神之际,忽然听到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想必说得便是眼前这番情景。”

侧过头,便望见到太后微笑的脸庞,微有一丝得意之色。

“陛下可还满意哀家的礼物?”

皇甫瑨霆勾勾唇角,似笑非笑,上身微微倾向太后那边,凛然道:“就不怕朕治你们的罪!”

太后不以为然,一点都不担心他这种话的威胁之意,反而娇嗔道:“陛下好眼力,这样远都能认出。”

“你们李家人便是化成灰烬,朕也认得!”

“哀家何等荣幸,竟然能让陛下铭记于此,就算是死也无憾了。”太后说着抬起手轻按于于胸口,似是感到欣慰一般。

皇甫瑨霆凛然眯起眼,神色紧绷,却是不语,只冷冷望着她,心底忽然有种无力感,丽妃不将他放在眼里,是因为他顾忌顾凌,而太后,则是因为父皇留下的那一纸诏书。

那诏书中写明是让老四继位,而非是他这位本该名正言顺登基的太子殿下。一切,都是她计谋,是她唆使当时已经神志不清的父皇写下那遗诏,只因为当时年少的老四比他更好操控。

觥为燕待。但在父皇驾崩之后,她却与他爹的想法背道而驰,坚持扶他坐上皇位,而她,顺理成章地成了太后。

虽说,一切因她而起,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她也帮了他。

太后恍若未见,轻笑着转过眼去,望着前方高台,轻声道:“哀家早已经生死置之度外,生有何难,死又有何惧,可是她……就不一定了。”说着,转过头来,对皇甫瑨霆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况且……有人也舍不得她死。”

闻言,皇甫瑨霆微微一颤,心潮涌动,面上却表现得不为所动,许久菜冷冷吐出几个字,“自以为是!”

其实,是他在自欺欺人,确实如她所言,他,舍不得她,又怎么会想要她死。13842904

太后轻摇着头,漫不经心道:“这么好看的舞蹈,哀家竟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呢。”

不是没有看见他的假装,只是不想拆穿他而已,她也算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意思,她也能猜个大概。

当年,会帮他,一是因为气恨爹爹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因他有几分像宏宇,那个她真正想嫁,却无缘再见的男子。

其实并非她有喜好娈童的癖好,只是将他当做了是他。呵,一转眼,竟是过的这样快,他长大了,她却真的老了。

皇甫瑨霆听了她这话,转过头,恰好见到台上白衣女子身形定格在一个姿势,两眼直直地望向这边,满满都是期盼之意。

哼,打扮成这样,还懂得和太后联手,做出这场好戏,想来,也不会是单纯的想要见他。指不定,又是李贵想出了什么坏主意,想要她动手了吧。

“徐欢!”

“奴才在!”徐欢恭敬的弯着身,打起十二分精神,方才陛下与太后两人间无声无息的火药味,他再笨也嗅到了一些,想来,陛下这一唤,也是带着气的。

“今晚就让方才那名舞姬侍寝!”

127、没一个让人省心

“今晚就让方才那名舞姬侍寝!”

话音一落,不仅徐欢怔僵住,就连德妃与惠妃、丽妃三人都不可置信地望向銮座,只有太后神情自若,仿若无事。

感觉到她们齐齐投来的惊讶目光,皇甫瑨霆心中一冷,冷哼,“怎么,朕宠幸谁,还要过问你们不成?”

丽妃率先撇开眼,唇边一丝浅笑,脸上神情透着不屑。

惠妃先是一脸妒忌之色,转头之际,瞥见对面的德妃神色黯然,心底竟没由来一阵快意,有新人也无碍,反正她如今身子不便,也侍奉不了陛下。可是,德妃就不同了。

对面的德妃仿佛感应到了惠妃的嘲讽,却只是淡淡望了她一眼,而后低下头去,只觉心中晦涩不已,他这是怎么了,以前不喜女色,可如今怎么……一个接着一个,难道是嫌她老了,喜新厌旧了吗?

一个皇贵妃就够头疼的了,如今又来一个舞姬,真是令人烦心。

正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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