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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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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琇听了她这话,抬头朝她勉强一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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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站在重华殿门口的拐角处,见了皇甫瑨霆怒气冲冲的身影,抿唇一笑,满脸得意之色,早在他匆忙离开宣政殿的时候,就料到结果会如此,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来瞧瞧。
这不,他后脚刚出宣政殿,她前脚就跟了来。
此刻,见了他如此盛怒,真是大块人心,但伴随而来的,却是一丝伤感。每每将他气极的时候,她就会想到凌哥哥,凌哥哥若是在世的话,见到她这样攻于心计,定是失落。
“娘娘,下一步该怎么做?”一旁的元袖问道。
丽妃回过神来,转身往前走,“去紫霞殿帮我传句话给惠妃,让她今晚到湖心亭赏月。”
元袖心里顾忌丽妃和惠妃一向不和,不由问:“若是惠妃不来该如何?”
丽妃轻笑,笃定地说:“今时不同往日,她不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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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入了冬。
随着冬天的来临,都城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一场雪。
皑皑白雪,堆积在琉璃瓦上,在晨光的折射下,反射出不同的颜色的光芒,恍如七色彩虹,绚烂夺目。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雪一停,贪玩的皇长子就嚷嚷着到御花园玩,德妃本是不愿,但拗不过皇长子意愿,又怕皇长子着凉,便让皇长子在宫门口的花园里和宫女们打雪仗。
德妃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远远望着皇长子,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却在此时,听到一声轻笑。
“德妃姐姐真有兴致,竟然不惧严寒带皇长子出来玩雪……”
转过头望去,却见丽妃与惠妃两人一同从亭子另一边走了过来。说话的是丽妃,她一袭粉色宫装,外罩白色…狐裘大麾,像是这白雪中走出来的雪精灵,而惠妃则是一袭橙色宫装,披着的是大红绸缎披风,与丽妃的狐裘大麾,可谓鲜明对比,果然是一个似冰一样冷漠,一个似火热情。
德妃弯唇笑笑,“两位妹妹又何尝不是。”
丽妃和惠妃走进亭中,也不欠身行礼,丽妃捡了柱子旁的一处坐下,而惠妃也在她身畔不远处坐下,望着亭子外正与宫女太监们玩闹成一团的皇长子,悠悠道:“还是姐姐命好,生下了皇长子做靠山,哪像臣妾这种命薄的人,连个皇嗣都保不住。”
德妃微愣住,不曾想到惠妃会突然说这话,尴尬一笑,说:“妹妹不必羡慕,来日方长,只要妹妹尽心服侍陛下,想必不久就会怀上皇嗣。”
惠妃接上她的话说:“是呀,借姐姐吉言,昨日,太医为臣妾诊断时,可是探出了喜讯呢。”说着,掩着嘴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德妃先是一怔,随后笑呵呵道:“是吗,本宫还不知晓呢,倒要恭喜妹妹得偿所愿,想必,陛下也龙心大悦。”
话虽这么说,可德妃心中却疑惑起来,她怎会怀孕,莫非,是那相见欢失去了作用么?
“是呀,陛下一欢喜,赏赐了许多珍贵之物给臣妾呢,教臣妾受宠若惊呢,到了今日,臣妾才知道何为母凭子贵。”惠妃轻描淡写的说着,冷眼望着德妃,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
丽妃转头望一眼惠妃,轻笑着说:“惠妃可要当心身子,吃的穿的,凡事都要小心为上,以免被人小人做了手脚,哪天造成一不小心小产的惨剧。”
闻言,惠妃脸色一变,却又极快的恢复自然,“丽妃说的是,臣妾自当小心为上,眼下,紫霞殿的吃穿用度可全是徐公公亲自操办,想来不会出什么纰漏。”
德妃却像是心虚了,有些惊慌的望着惠妃,眼底有些飘忽,许久,才道:“那是……有徐公公是陛下的得力助手,定会照料好妹妹以及腹中龙胎。”13842771
瞥眼见到惠妃身旁的丽妃正讥笑地望着她,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德妃心中一惊,也纳闷,为何丽妃会对惠妃出言相告,且刚刚看她们俩走过来时,有说有笑,和和气气的样子,一点儿不似以前水火不容之势。
125、我帮你
瞥眼见到惠妃身旁的丽妃正讥笑地望着她,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德妃心中一惊,也纳闷,为何丽妃会对惠妃出言相告,且刚刚看她们俩走过来时,有说有笑,和和气气的样子,一点儿不似以前水火不容之势。
丽妃脸上挂着常有的讥诮,抬眼望着德妃说:“姐姐这是怎么了,好似有些惊慌。”
德妃尴尬一笑,急忙正正脸色,“哪里,只是觉得惊讶,往日见丽妃妹妹和惠妃妹妹是水火不容,今日却是相互劝慰,和和气气,本宫有些惊喜罢了。”
丽妃笑道:“有句话说的好,今时不同往日,无论人或事,总是会变换。往日是臣妾不懂事,老是让陛下担忧,陛下近来常开解臣妾,要多与姐妹们相处,增近咱们姐妹间的情意。”
惠妃接过话说:“丽妃说的对,陛下也常臣妾这么说,臣妾想了想,也觉如此,姐妹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的……况且,谁人是待臣妾真心好的,臣妾心里也有数,丽妃是面冷,心热,不似某些人,表面善意,实则是内心险恶之人。”说着,对德妃笑了一下,“姐姐,您说对吧。”
德妃点点头,心底却惊起波澜,但说话的语气还算平稳:“几日不见妹妹,想不到,妹妹竟然这般明白事理了,陛下若是知晓,定然觉得宽慰。”
话虽如此,但她心底却不免有些酸涩,陛下有一段时间不曾到凝香殿,她原本以为,是因皇贵妃的事情而气恼,以至于兴致全无。
可是想想,陛下就算毫无兴致,但也有最根本的需求。却不想,原来都是去了丽妃和惠妃那儿。难道,一些时日不见,陛下换胃口了么。
惠妃眉毛一挑,似乎是对德妃话有所不满,语气当即变了调,“姐姐这话是说,臣妾以前是个刁蛮任性,无理取闹么?”
德妃急忙摇头,脸上赔着笑,“妹妹误解本宫……”
“惠妃,莫要气闷。”
话说到一半,却被丽妃生生打断,只听她轻笑着又说:“惠妃如今怀有身孕,可要当心身子,千万不要动气。再说……德妃姐姐说的也是大实话,惠妃你可别不爱听。说来,你与我一样,都不及德妃姐姐那般通情达理,八面玲珑,你看,就算是有了皇贵妃,陛下也没有将掌管后宫的大权从姐姐手中夺走,由此可见,陛下是多么倚重德妃姐姐。”
“丽妃妹妹言重了,是陛下相信本宫,本宫才能得此殊荣。”德妃讪讪一笑,边说边望着丽妃,而后又转头去看惠妃。
原本以为按惠妃的性子,她会动怒,谁想,她竟笑了起来,转头望着丽妃,说:“丽妃教训的是,以前是臣妾不懂事,做事也不动脑子想想,到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以为臣妾好算计。”
丽妃冷哼,“惠妃如今醒悟了也不迟,倒是要好好改一改自己的脾气,可别带坏了肚子里的小皇子。”
“丽妃说的是,臣妾自当认真改过,尽心侍奉好陛下,早日诞下皇子。”惠妃点头,笑容越发灿烂,明媚的眼却有意无意瞟向德妃,隐隐夹带着一丝怨恨。
德妃默不作声,有些疑惑地望着眼前两人,这两人平日里最不融洽的两人,可今日却在她面前唱起了双簧,一唱一和,含沙射影,甚至提及了当年惠妃小产之事……难道,是惠妃知道了什么,所以与丽妃联手,想要来对付她吗?
正想着,耳畔忽然听到了哭啼声,转头望去,只觉雪地里,原本在玩闹几个宫女将皇长子团团围住,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德妃心神一跳,蓦然起身奔向皇长子。
“昱儿……”
丽妃见状,唇边噙着一抹嗤笑,方才,她正好望着那个方向,皇长子之所以会摔倒,是因一个小宫女无意间撞了他一下,看似无意,却是有心而为。
元袖吩咐的人,到也算伶俐。
一旁的惠妃亦是冷眼旁观,怨恨地望着前方,德妃心疼皇长子的神情无声无息刺痛了她,若不是当年那所谓的意外小产,她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
越想越是气氛,心底的怨恨也愈加强烈,此刻,她竟难以克制住心底的怨气,“何不直接要了他的命。”
丽妃似是疲惫般的闭了闭眼,轻声道:“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若是想当皇后,就要先沉得住气,你瞧瞧人家,方才那样旁敲侧击,都是面不改色,你呢?”
“明知道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却还要任她逍遥,你要我如何沉得住气!”惠妃不甘愿的咬着嘴唇,但想想,丽妃这话也无不对之处,心底岔岔不平了一会儿,也就渐渐消退。“那要等到何时?”
丽妃懒懒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且小孩子是无辜的,说不定将来,她若失了势,皇长子会交由你抚养,留着总会有用处。”
惠妃不可置否,明显不信,“这怎么可能,别忘了还有个皇贵妃。”
“好生想想她是谁的女儿,陛下连让她有孕的机会都不给,又怎么会让她抚养皇长子。”
惠妃恍然大悟,但却仍然心有顾虑,“可是皇贵妃花容月貌,生得是专勾男子的狐媚相,难保陛下不会受她迷惑,从而改变心意。”
丽妃沉吟了片刻,道:“她在宫中的优势,并非是妃位,而是陛下心中有她。”
惠妃似懂非懂地点头,却忽然一惊,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道:“那晚陛下醉酒后到紫霞殿,嘴里喃喃念着盈盈……我开始也疑惑不解,经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了,莫非陛下口中的盈盈唤的便是皇贵妃的乳名?→文·冇·人·冇·书·冇·屋←”
丽妃转头望她,似笑非笑,“能想到这些,你也还不笨。”
惠妃不满的嘟起嘴,似是又气又怒,险些控制不住出声谩骂,良久,才不情不愿的说:“陛下当真是花心,怀里抱着我,嘴里却叫着其他女子。”
丽妃见她这样,垂眼去看她的肚子,幽幽道:“要学会知足,你如今能怀上孩子,多亏了她,若不是她惹怒陛下,你连机会都没有。”
惠妃虽是极不情愿,可也不反对丽妃说的话,毕竟那也是事实,若不是那次陛下醉酒,她想必是没有侍寝的机会。转念又想,若不是丽妃提醒她是那相见欢有问题,就算能得陛下宠幸,也怀不上孩子。
想着,便望向丽妃,满怀感激地说:“若不是你提醒,想必我也不会这么快怀上孩子。这份恩情,惠云一定不会忘。”
丽妃微微一笑,“只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便可,来日,若是需要你的地方,可不要忘恩负义。”
惠妃轻轻摇头,眼中尽显坚定之色,“我虽是娇蛮无礼,但也懂情义二字,你放心,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丽妃笑而不语,心道,总算是不负她的苦心,这个嚣张跋扈的惠妃也算有点火候了。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惠妃满脸踌躇,竟有些忐忑之意,望着丽妃欲言又止。
丽妃像会读心术一样,大概猜到了惠妃心中所想,扬声道:“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就不要,该让你知道,我自然会让你知道。至于其他疑问,你最好少打听,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些话我老早就和你说了,想来你真是没长记性。”
惠妃扭扭捏捏了一阵儿,终究是忍不住说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何知道的那么多。”
丽妃轻轻一笑,“看来你这性子还真是改不了。”话虽如此,但停顿了一下后,她还是出言解了惠妃心中之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懂吗?”抬眼见惠妃一头雾水的模样,丽妃摇了摇头,无奈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些事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总有意外。”
惠妃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为何以前不说。”
丽妃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也不想想你见了我是何种神情,我多管闲事。而现在自然是不同的,形势变了,后宫也多了人,还有就是看不惯德妃,她简直是贪得无厌。”
说是如此,其实是当时,想要报复他的念头没那么强烈,且,他看起来似乎百毒不侵,仿佛对谁都是如此,表面像是关心,心底却是漠然,没有特别的好或坏。
现在却是不同,那夜他去问她上林苑刺客一时事,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他对皇贵妃是不同的,可以说是他的软肋。
既然知道了他也有害怕的事,那她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心上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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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殿
盈琇正坐于梳妆台前,如意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着发,但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见她这样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为难之态,盈琇暗自叹了一声,道:“有话直说。”
如意心里矛盾,知道盈琇不爱听那些事情,但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可能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娘娘还想一直这样安静下去吗?娘娘你这一禁足,到让一直被冷落的惠妃得逞了,听说,她已经怀上皇嗣了。”
想起今早听到的消息,她就替盈琇着急,偏偏她却像是彻底死了心,对陛下和后宫之事都是不闻不问。
盈琇默不作声地望着镜子,镜中倒映着女子苍白的脸庞,衬得那双清亮的眼眸愈加幽深、清湛,仿似一泓清泉,波澜不惊,心底的某个地方,却像被狠狠刺了一刀,疼痛难忍。
许久,她才轻声问:“你有何法子,能令陛下收回成命,亦或有法子引他来重华殿?”
即使他真的来了,也不会怎样。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是好是坏,在他看来,都是不好的,只因,他不信她。
如意一时语塞,却听盈琇凉声又说了一句,直接就将她心底衍生的期盼给浇灭。
“他恨我入骨,恐怕再不会来重华殿。”
“可是……”如意犹豫地说出了心中担忧,“若是长久下去,娘娘或许能相安无事,可奴婢的家人,还有老夫人,怕是要受到牵连。”
闻言,盈琇的身体不经意的颤了一下,眼睫也跟着轻颤,仿佛就要落下泪来。
娘,对不起,都是琇儿连累您。
一个月前,如意打听到她娘亲的情况,说是打听,其实,稍稍一想,也知道是那人故意放的风声,故意说让如意说给她听的。
以前欺负娘亲的姐姐们虽然都已嫁人,但不代表就没人再欺负娘亲,没有姐姐,还有得势的下人……虎落平阳被犬欺,在相府里,娘亲早已不是丞相大人的妾室,只是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老妪。
如意见盈琇面露哀伤,不由停下手中动作,从镜子里望着盈琇,道:“娘娘,深处后宫,注定要去争,更何况,老夫人还等着娘娘您……”
盈琇眨一眨眼,一滴泪水滴落,砸在手背上,竟觉得有些疼。在他说相信她那么难的时候,她想,也好,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再为难,再做挣扎。
可就算她再怎么想躲避那些纷纷扰扰,他们也不会放过她。想必如意是故意说的这番话,但也不能怪她,都是命,都是命!
“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意听了这话,复而又替盈琇梳起头发来,唇边隐隐一丝笑意,“下月是陛下寿辰,届时,宫中定会大摆宴席,娘娘何不乘此机会,东山再起。”
盈琇无力一笑,“你忘了,皇贵妃已被禁足么?”
如意将手搭在盈琇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娘娘为何不求助于太后?”
太后?自入宫一来,盈琇见这位姐姐的次数是少之又少,这个时候去求她,她会帮吗?
“好,你叫人传话吧。”
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而她,亦不想再这样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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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太后如约来到重华殿。
刚进重华殿的大门,就遇见了俞墨,太后先是一愣,而后妩媚一笑,“好久不见。”
俞墨对太后那一笑,漠然无视,眼中尽显冷漠嫌恶之意,却不得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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