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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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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后,盈琇只将头发梳理顺当,披了件外衣,就走出了内殿。正巧,如意也将膳食摆放在桌上,见到盈琇这副样子,不嗔怪道:“娘娘,您怎么不梳妆就出来了。”

其他的妃子们都会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可这位贵妃娘娘却连梳妆都懒得梳,早上起床之时,常常是这般懒散随意,只披了外衣就出来。

盈琇充耳不闻,默不作声走到桌旁,桌上摆着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以及三样糕点,盈琇微微扬唇,拿起筷子就去夹那糕点。

如意看她这样,也没辙,看她披了外衣出来,担心她着凉,便又进了内殿,拿了披风披在她身上,忍不住又唠叨了一句:“娘娘,总是不顾自个儿的身子。”

盈琇依旧不回答,昏迷了这么久,两天都不曾进食,这会儿清醒了,就觉饿得慌,哪里还理得了如意说什么。

看盈琇吃得津津有味,如意心里也觉得高兴,盈琇的饭量一直都不大,常常只吃了半碗饭揪吃不下,有些菜更是动都没动过,就撤下了,她看着既可惜了那饭菜,又心疼盈琇的身子。

有一次,她或许是表现的太明显,后来,盈琇见了,便叫她坐下一起吃,她起初不敢,后来盈琇竟然作势要将那饭菜倒在地上,她吓的急忙动筷。自此之后,她便不敢再表现出可惜的神情,传膳也只拣了盈琇爱吃的清淡素菜和水晶糕点。

正想着,忽然有小宫女碎步跑进殿内,如意看盈琇并不理会,忙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那小宫女轻声回答:“是宣政殿来人了。”

如意点点头,挥手示意,让那小宫女出去,而后转过身,走到盈琇身旁,道:“娘娘,宣政殿来人了。”13766871

盈琇拿着汤匙的手一顿,随后,又勺了一口粥往嘴里送,半响,才道:“去瞧瞧是谁。”若是他,想必早已大摇大摆的走进殿来,又何必等着通报,难不成是徐欢?

“是。”

除了殿门,如意便见到一身戎装的男子,长身立在门廊下,俨如一棵大树,她认得这人,因为,他就是那个将盈琇送回素心居的侍卫,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是陛下的近身侍卫,俞墨。

但此刻在这里见到他,如意便觉有些惊讶,“是你?!”

俞墨点点头,唇角微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奉陛下之命,今日起保护你家娘娘。”

如意微愣,这人可是陛下的近身侍卫,说开了,就是陛下的亲信,可今日陛下却派他来保护贵妃娘娘,表面看似风光无限,但暗地里呢,谁知道他是不是借着保护的名义来监视她的。

因着是陛下派来的人,如意没敢耽搁太久,回头望了一眼盈琇,便对俞墨道:“俞大人,请随奴婢一道来。”

说完,便转过身走近内殿,俞墨紧跟其后。

听到如意的脚步声,盈琇轻轻抬起头来,见她秀气的脸上尽显复杂之色,心中便已明了,定不是他,亦不是徐欢,“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谁来了?”

如意抿抿唇,轻轻一闪身,道:“娘娘见了便知。”

盈琇侧头望向来人,弯唇微笑起来,道:“我当时谁,原来是你。”

俞墨微微一皱眉,并非因她的话,而是她的打扮,堂堂一个皇贵妃,竟是如此随意,这成何体统。

想归想,俞墨还不忘躬身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平身吧,俞侍卫又何须多礼。”盈琇弯唇,嘴边噙着讥诮,进宫之前,他跟她说过,或许有朝一日,他见到她,还要向她行跪拜之礼,今日一见,果真是如此。

呵,宫里的这些规矩,能将人生生的划开来一条道来。

俞墨支起身,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说,“微臣俞墨,奉陛下旨意,自今日起跟随娘娘左右,以护周全。”

“陛下真是有心,本宫都觉得受宠若惊了,”盈琇凉凉的说了一句,而后转头对如意说:“去收拾一间空房来,好让俞侍卫住着,莫要委屈了他。”

待如意走后,盈琇才微微放松了紧绷的心神,定定的望着俞墨,自嘲地说:“想不到他会派你来,是保护我,还是想监视我?”到后容淡。

俞墨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微臣知负责保护娘娘安全,娘娘如作他想,确实是多心了。”

盈琇闷闷地说:“连你也跟他一样,摆个架子,想要压死人么?也是了,你是他的人,相处久了,自然秉性相传。”

俞墨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盈琇又道:“怎么不说话,觉得来保护我,太过大材小用了是不是,呵,你应该去保护他的,来看着我做什么呢,我一个弱女子又有多大的能耐呢。”

“微臣并未这样想,娘娘过滤了。”

“他还是不相信我,我,即使想得再多也无用,”

闻言,俞墨抬起头来,看见盈琇垂头,望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神情哀伤,他一时不忍心,便道:“其实,陛下心意,一如当初。”

盈琇抬眼望他,唇边一丝讥讽之笑,“面对他的时候,我只感觉到他的怒气,他内心的仇恨,而我是他仇人的女儿,想必,他每次见到我都需要极大的抑制力……”

她轻轻一笑,浅淡的笑容浮现在她苍白的脸上,像是即将消散的云朵一般,飘渺不定。“你是一路看着我和他走过来的人,你说,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种地步?”

俞墨心底暗叫不好,若是这么待下去,她可能要一直喃喃念不停歇了。正想着,眼见瞥见了如意正往殿内走来,因着先前跟她有一些熟稔,再看她那般对着他自言自语,俞墨也不跟她生分,直接说:“娘娘,谨言慎行,微臣先告退了。”

盈琇无力一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沈大哥如何了?”

俞墨脸色一变,随即回答道:“娘娘既然已进了宫,那就应该放下前尘往事,莫要再辜负了陛下的一番心意。”

“你这般说的,像是要我出家去。”

俞墨忙道:“微臣不敢,言尽于此,娘娘好自为之。”

盈琇冷冷一笑,“你竟然叫我好自为之?真不明白,当时他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俞墨蓦然抬头,望见盈琇那毫无生气的脸庞,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道:“微臣告退。”说罢,也不管盈琇如何反应,便直接走出了大殿。

心头却是无端端多了一股怅惘,想起她方才那神情,想必是心灰意冷,可陛下又何尝不是在挣扎之中。唉,真是搞不明白,明明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人,却非要弄得这般,欲罢不能。

…………………++=

夜幕降临,宫里,灯火阑珊。

承欢殿内,丽妃正伏案执笔,画着一副红梅傲雪图。

身旁的侍女元袖在一旁看着,不时赞叹几句,“娘娘画的真好看,这梅花儿就像真的似地。”

丽妃露齿一笑,道:“你这张小嘴儿是越发甜了。”

元袖抿抿唇,见到丽妃明媚的笑容,不由觉得欣慰,也只有在画画的时候,才能看见丽妃难得的笑颜。正要开口说话,却听殿外一声低喝。

“陛下驾到!”

闻言,丽妃与元袖相视一眼,微有错愕,仿佛在问,他来干什么?

…………………………+……………

亲爱的风子们,真心不好意思,今天实在太忙了,偶只能磨出一章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偶,,,,

115、不要伤害她

“陛下驾到!”

闻言,丽妃与元袖相视一眼,微有错愕,仿佛在问,他来干什么?

出了殿门,就见皇甫瑨霆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徐欢等一大批宫女太监,排场倒是大的很。

丽妃心中腹诽着,面上却带着微笑,携元袖一同福身行礼。

“都平身吧。”

“谢陛下!”

丽妃缓缓站直身,侧头望了一眼元袖,示意她不必跟上。元袖望着她,欲言又止,却在她冷厉的=逼视之下,默然退下。

皇甫瑨霆淡淡瞥了丽妃一眼,而后便走近殿内,随口问:“在做什么?”

丽妃目不转睛的望着皇甫瑨霆,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恨意,犹豫了一刻之后,终是跟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说:“作画。”

“真是有闲情逸致。”皇甫瑨霆回头看她一眼,脸上似笑非笑。

丽妃讥讽道:“臣妾是闺中女子,既不问朝堂大事,也不关心后宫之事,若没有这些闲情逸致,又怎么将这度日如年的日子过下去?”

皇甫瑨霆转过身去,冷眼看着丽妃,不想,丽妃却是璀然一笑,殿内的烛光照耀在她清澈的眼中,像燃着的两簇小火苗。

他眯起眼,连带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这是在怨怪朕么?”

丽妃嗔笑着说:“呵,陛下说笑么?就算陛下借臣妾几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呢。”

皇甫瑨霆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瞬,暗自叹了一声,将心底腾升的怒气暗暗压了下去,而后,转身走到书案旁,拿起案上摊着的画作来看。

是一张未完成的梅花图,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从那枯木枝桠上钻出来,艳的像几滴血泼在了白雪之上。

他由衷地赞叹:“好一幅红梅傲雪,这梅花到有些像你。”

丽妃弯起唇角,轻笑:“陛下过誉了吧,臣妾不过蒲柳之姿,小家碧玉又怎比得上梅花的大气凛然。”

皇甫瑨霆放下画作,转过身望着丽妃,似有些不解道:“你就非得和朕抬杠么?”

丽妃微微垂头,唇边依稀见得一丝讥笑,“方才已经说过了,就算借……”

“够了!”

话未说完,皇甫瑨霆却忽然冷声喝止,但丽妃却依然笑着,似乎看到皇甫瑨霆越是气愤,越是恼怒,她就越开心。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既然受不了,当初就不该带我回宫!”

闻言,皇甫瑨霆眉头一紧,蓦地上前一步,冷冷的凝着丽妃,“你到底何时才能消除心中怨恨?!”

“呵,何时?”丽妃轻笑了一下,整个人忽然变得有些阴冷,连带声音都好似变了调,“除非……你死了。”

皇甫瑨霆两眼眯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声说:“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丽妃轻飘的瞟了一眼自己被紧抓住的手腕,脸上浮现出漫不经心的笑容,悠悠道:“你敢么?你不敢……因为,你怕自己的良心过不去,怕自己寝食难安,怕凌哥哥会化作厉鬼来找你!”

“少跟朕提他!”皇甫瑨霆蓦然加大气力,只觉浑身血液都似冲上了头顶,正是怒火中烧之时。

丽妃却仿若浑然不觉,又说:“难道臣妾说的不对么?!”

“不要以为朕心怀愧疚,就可以为所欲为。”

皇甫瑨霆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能动怒,尤其是对她,他不敢保证自己一怒之下会做出何种事来,也不想因为冲动而事后后悔。

思索了片刻,他倏然松开手,转过身不再看她,“朕来,只是想问丛林的那帮杀手,是不是你派去的?”

闻言,丽妃微微一愣,丛里遇刺一事,她虽在宫中,却也有所耳闻。当今圣上和宠妃在丛林一起遇刺受伤,这事儿,宫里的人都传遍了,再者,他弄的那样大的动静,谁会不知晓。

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怀疑她,真是稀奇,想来这宫中又是谁看她不顺眼了。那个女人,她竟然还不知足么?

沉吟片刻后,丽妃淡然道:“你来就是问这个?”

皇甫瑨霆不答话,算是默认。

丽妃扬唇微笑,缓步走到他面前去,抬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就不能是惠妃,德妃?”

接触到她嘲讽又轻视的目光,皇甫瑨霆不由地一颤,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傲慢,轻视,甚至无礼,但他却都一一包容了。

却也是因他对她心有愧疚,一味的迁就和忍让,让她懂得利用这一点来折磨他。她恨他,他一直都知道。

许久,他才道:“朕知道你恨朕,但那件事与她无关。”

“无关?哈哈……”丽妃冷冷一笑,笑声有些猖狂,甚至可谓疯癫,“凌哥哥也和你遇刺无关,可他却为此丧命!”

“你……”

听了她的话,皇甫瑨霆竟觉无言以对,不可否认,她说得是事实,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亦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你记得吗?你欠我一个人,欠我一条命!是你让我失去了最爱,是你让我活在痛苦之中,是你让我万念俱灰,是你,是你!”

说到后来,丽妃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语气由激昂变成幽怨,“为什么?……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凌哥哥活下来?为什么你要让我活下来,为什么又要带我进宫?!”

“朕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你。”

“你所说的照顾就是让我待在这儿深宫大院之中,像只金丝雀一样被囚禁一辈子吗?!”

“这是朕力所能及的的事。”皇甫瑨霆无奈地轻叹一声,当年,势力还未强大的他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般,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她平安。

现在想来,这真是下下之策,或许,他当初可以允了她去削发为尼,可他却偏偏将她带回宫中。

“呵,好一个力所能及!”丽妃弯唇而笑,眼底透着一丝诡异,“你很在意她么?”

皇甫瑨霆蓦然转身,目光如剑,似是要将丽妃一刀刀剜割,“朕再说一次,不要伤害她!”

是欢来批。望着他这副想杀人的暮模样,丽妃却是不以为然道:“看来她成了你的心头肉呢,哼,真是不敢想象,像你这样冷漠无情的人竟会有心爱的女子。”

“刘玉函!”

丽妃轻笑,听到他怒不可遏地叫她名字,她并未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心头畅快淋漓,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臣妾就在陛下面前,不必如此大呼小叫,会让陛下您失了身份。”

“你当真不可理喻!”

有那么一瞬间,皇甫瑨霆忽然后悔来承欢殿,每次他来,丽妃都有本事激怒他,让他纠结在痛苦与愧疚当中。

但不管他怒气有多大,他始终没有打骂过她一句,更未责罚过她。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先前说的一切都对,只因他心中愧疚,但随着时间的消逝,他心里的愧疚早已越来越淡,并非消失,而是化成了一股力量,潜藏在心底,指引他,支持他与李党对抗,与老四斗智翰旋,只为守住父皇留给他的江山!

而对丽妃,也渐渐演变成了一种责任,刚开始是因为惭愧,所以对她百般迁就与包容。曾有一度,她将他的后宫搞得乌烟瘴气,可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寻死觅活,只要她还活着,他便最大限度去满足她,让她闹,让她吵,只要她活着。

但现在,他心里仅剩的那一点惭愧,早已被她消耗殆尽,可她却仍旧那么恨他,似乎,无论他如何说如何做,都无法让她心底的恨意减少一点。

他侧过身,缓步走到案前,望着那幅画,无奈的叹了一声,问:“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心里的恨,莫非就没有减少一点么?”

“做梦!”丽妃虽是笑着,但面容却变得有些狰狞,“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恨你!恨不得你马上死掉!”

“朕会死,但不是现在!”

“滚!你给我滚!”

丽妃忽然尖叫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大喊大叫,她恨他,也恨自己始终不肯面对凌哥哥早已不在的事实,恨自己活在这金丝牢笼中,不见天日,更恨自己没有勇气杀了他。

他带她进宫的那一刻,她曾以死相逼,而他却将匕首对准的方向调转面对他自己,用那复杂难辨的目光看着道:“若是能解你心头只恨,减少你心头之痛,杀了我吧。”

她也以为自己能下得去手,但望见他的幽深的眼眸,他拿着匕首的手竟然开始发抖,耳畔想起凌哥哥死前的话:“他是你我都要去保护的人。”

他见到她的犹豫,沉声说:“不要做傻事,他希望你活着,好好活着,那便听话,让他走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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