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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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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旁人在侧,众人也松快些,话也多了不少。
“看五妹的模样就知五妹夫待五妹不错,这我就放心了。”二娘舀起茶盏徐徐吃了一口才接道,“只是到底五妹夫年岁不小了,但凡这个年纪的长辈都急着抱孩子,五妹如今新进门还好,可要过上几个月,可就难免被人舀此事做文章,五妹夫房里可是有通房姨娘的,五妹莫要一时心软不肯立规矩,那起子人可都是没脸没皮的主儿,但凡给点好脸色看,就是要蹬鼻子上脸的。”
二娘秉性一向温顺,如今能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想必在夫婿家也过得并不十分顺心,五娘有心一问,却又碍着人多,便只一笑道,“劳二姐教诲,妹妹记住了。”
二娘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便转了话题,“在夫家可还好?世家里难免人多事杂,五妹又是新媳,头些日子是不好过些,忍一忍也就罢了。”
五娘知二娘是真心为自己,眼里暖意一现,笑道,“侯家人是多又杂,只是我到底是嫡子媳,也并不给我脸色看,二姐不用担心,只是如今我们姐妹皆已出嫁,也理应多走动,待二姐改日有了空,可要来府里与我说说话。”
五娘这话就是有为二娘撑腰的意思了,五娘是侯府嫡女,如今嫁的也是侯府的嫡子,若是没有旁的缘由,日后的诰命是一定的了,二娘本就有这意思,如今亲耳听了五娘的暗示,如何不喜,忙连着声的应下来,五娘心里一酸,若是此生回来没有这么个好皮囊,大约自己的日子不过是如此。
五娘又看了看其他姐妹,笑道,“几位姐姐也是一样的,总是同姓薛,日后能有所照应,也是好事。”
几个小娘子虽说也算嫁的不错,可终究没有五娘的体面,心里艳羡也是有的,只是到底一笑而过,热热闹闹的说起话来。
到了半下午,论理也是到回府的时候了,二娘最先告辞回去,众人将其送到垂花门,又好生说了几句,才各自散了,五娘与侯景福一道同来,自是要一道回去,五娘便打发了身边锦枚去寻,自己拉着六娘在林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这日子真是过得快,一晃姐妹里就剩下你还待字闺阁,难免显得冷清,若是觉得烦闷可让人传话给我,我派人来接你去坐坐,总是新鲜的景致,看看也好。”
五娘话说的客气,脸上也难得的带了几分真诚,前些年同住府里不想被算计这才有心防备,只是如今既已出阁,六娘原先的靠山一个过身一个失踪,也再没能威胁五娘的,再加上同对大太太恨之入骨,五娘就有意无意的,心生了拉拢的心思,五娘可是一刻也没忘记,六娘前世是嫁的如何之好。
六娘自然也察觉了五娘的意思,微微一笑,道,“谢五姐好意,只是妹妹如今还未说亲,实在不宜走动,就是母亲那里,怕也难放我出府,只是妹妹有一事相求,不知姐姐可否答应?”
五娘一愣,道,“六妹且先说来听听。”
六娘笑道,“也不是旁的大事,只是女儿家爱俏,想向五姐求些衣裳首饰。”
五娘莞尔一笑,拍了拍六娘的手,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些,这有什么难的,你喜欢何样的衣裳首饰都与我说来,我差人去铺子里做了就是。”
六娘眉梢一扬,露出几分纯真来,“多谢五姐。”
六娘这一笑,五娘忍不住微微露出惊艳来,薛家的女儿样貌都不差,可若论精致,当属三娘为最,只是原先六娘还小尚不察觉,如今过了这许多年一长开才是知道,虽比不得三娘的清秀之美,可也眉眼标志,脸小肤白,再配上这宛如孩童一般的笑,当真有几分清纯之色,五娘忍不住轻轻捏了六娘脸颊一把,“你日日都瞒着我吃些什么好东西,瞧你这圆滚滚的样子,若是再胖下去,可没有人敢来说亲了。”
六娘脸上一红,忍不住转过身去,五娘忙打住嘴不说,待锦枚过来说找到侯景福了,才起身让丫头们扶着六娘回去。
五娘尚自看着六娘的身影出神,就听侯景福在耳边道,“方才与六妹妹说什么这么开心?”
五娘吓了一跳,回过神见是他才放下心,道,“不过是感叹年月过得好快,连最小的老六都这般大了。”
侯景福不由失笑,“你才多大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态了。”
五娘故意叹息一声,“岁月催人老。”
侯景福瞧着五娘故作老成的小模样忍不住摸了摸五娘的脑袋,才笑道,“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若是晚了时辰请安,又要费一番口舌。”
五娘想起侯府的状况忍不住轻轻一叹,可到底是与侯景福先后坐了青帏小油车出得薛府,在门口又换乘了马车。
薛家与侯府皆是天子近臣,两座府邸并不如何远,即使耽搁了这么些时辰,待回到府里,还差小半个时辰才到请安的时候。
五娘便和侯景福回到谨德堂换了衣裳,才去了福安居请安。
两人到时一众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唯有侯景竹还未到,五娘将几人的表情不着痕迹的都看了一眼,才乖巧的行了礼,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老太君一如既往的笑容满面,道,“我还当你们两个会好晚才回来,特地让研舒交代了角门的婆子,谁想到天还亮着你们就回来了,怎么?没留下用饭?”
五娘笑道,“午时一道吃的,只是母亲一向喜静便不敢太热闹,又与几位姐妹一起说了话就回来了,祖母还向孙媳儿问起您呢,说过了两日就来府里找您叙旧,还说上次输了您好几幅好画,这回可要变本加厉的赢回来。”
老太君撇撇嘴,道,“这个老东西,尽惦记那些个死东西,临到老都改不了附庸风雅的臭毛病,不过是赢了她几幅画,都这么久了还惦记着,等她来了,看我不赢光她手里的那些劳什子东西。”
老太君在府里过活了大半辈子,年纪越大孩童脾气倒越发重了,一众子孙辈都笑起来,侯夫人便道,“娘一向手气好,可若是赢全了亲家老太太的东西,看下回谁还敢来探您?”
老太君眼睛一横,道了一句,“看她敢不来。”可话说出口,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半晌才道,“罢了罢了,做了半辈子的姐妹,总不好连这点心头好都不给她留着,既然她喜欢,就将我库房里的几幅一并送过去,也好让她记着能来看看我。”
“娘就是心软。”
众人笑闹了一阵,待到了开饭的时辰,侯景竹却还不见人影,老太君不禁道,“怎么了这是?这个时辰人还未到,可别是被什么事拌住了。”
侯夫人见老太君着急便打发了身边的丫头出去问问,笑着宽慰道,“能有什么要紧事,无非是看书看得忘了时辰,待一会儿他来了,娘可要好生训斥他几句。”
老太君埋怨的看了侯夫人一眼,道,“看书是好事,只是也要顾惜着身子些,你是为人娘的,可要好生劝戒几句。”
侯夫人脸上一滞,低头道,“娘说的是。”
正说着,侯夫人身边的丫头就领了一个团脸看着甚是稳重的下人进来,两人行了礼,当下进来的丫头回到侯夫人身边站好,团脸的下人才道,“回老太君的话,年少爷今儿下午受热中了暑气,上吐下泄闹腾的厉害,二少爷在一旁看顾不能过来请安了。”
团脸的丫头话说完众人都吓了一跳,侯夫人忍不住站起身,问道,“怎么会中了暑气?可有请了郎中进府?”
丫头回道,“郎中是请了的,吃了药原是好了些,谁知又着紧起来。”
侯夫人一急,喝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领了牌子进宫请太医来。”
丫头忙应了一声下去,侯夫人这才转过身福了身道,“媳妇儿先过去看看,娘不要着急。”
老太君忙摆摆手示意侯夫人快去,五娘看侯夫人面色发白,便站起身道,“我陪娘一起去。”
这个时候多个人也是好的,侯夫人什么话也来不及说,便匆匆出了花厅,五娘行了礼,也跟了去。
两人带着下人一走,三太太见老太君面色不好,忙让人点了凝神静气又味道清淡的熏香,二太太也亲自倒了碗茶递过去,待老太君面色好些了,才道,“娘不如先用饭吧,娘向来肠胃不好,若是又食的晚了,怕是夜里又睡得不好。”
三太太也劝道,“二嫂说的是,小孩子体虚难免会有些小毛病,前几日佑哥儿还感了风寒,可没几日,又活蹦乱跳了。”
老太君这才脸色一宽,让人摆了饭菜上来,众人刚食了几筷,侯夫人就又带着五娘进到花厅,众人一脸意外,“怎生回来的这样快?”
侯夫人脸色极是难看,还是五娘开的口,“年哥儿身子倒是好的,不过是耍小脾气想留二弟陪他玩耍,这才……”
众人见是虚惊一场便脸色一松,老太君重有了笑意,可一瞬后就又板起脸来,“年哥儿总归是个男孩子,怎生能养的这样娇气,景竹像他这个年龄都启蒙了,可他还成日里惦记着玩儿,如今竟又学会这种手段,若是再不加以约束,以后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侯夫人脸色难看没有说话,二太太幸灾乐祸的瞧了侯夫人一眼,站起身蘀老太君顺着气,劝道,“不过是小孩子淘气了些,娘莫要生气,仔细伤了身子,依媳妇瞧着年哥儿这孩子甚有天分,无非是疏于管教,这才娇纵了些。”
老太君叹息一声,淡淡道,“年哥儿总归是个嫡子,总不好一直让养娘教养,不过一个字都识不得几个的下人,如何能教好孩子,景竹媳妇也去了有几年了,是该再为他说门亲事了。”
二太太眼底喜意一闪,不动声色的道,“娘说的是,这家里要是没个女人把持,实在不像样子。”
老太君点点头,看着侯夫人道,“你别成日的只忙着府里的那些事,景竹的事你也上上心,这些日子正是府里权贵办喜事的时候,你多走动走动,好好相看相看。”说着又看了五娘一眼,道,“孙媳妇瞧着也是个稳妥的,迟早是要接过管家的差事,你也好好教她一教。”
侯夫人自然应是,老太君又说了几句,才算作罢。
第八十五章
一顿晚饭吃的甚是没有滋味;幸好五娘胃口不甚好一直少食;倒也不觉得饿。
待回到谨德堂;五娘伺候着侯景福换了家常的袍子;自己也换了一身棉软的褙子罗裙,正打算舀出针线等物画些绣样子,就见原打算去书房看书的侯景福又回到内室;一脸淡淡的道;“我瞧着你今晚吃的不多,怕是过不了夜就会饿,不如让厨房去下了面,多少也吃一些。”
五娘正要开口拒绝;忽的想起侯景福今晚也吃的不多;便一改主意,笑道,“也好,不如老爷也一并吃些?”
侯景福点点头,一瞬后又忍不住皱起眉,道,“我这个年纪,叫什么老爷,没有外人在,你叫我景福就是了。”
五娘脸上一红,应了是,才起身去了小厨房吩咐。
小厨房的厨娘是侯夫人拨过来的,一身厨艺自是没的话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两个丫头端了两碗面和几小碟配菜。
面是厨娘照着五娘说的擀的韧道,汤煮的鲜香,又加了木耳碎豆腐煮的棉软的萝卜,为了调味又加了些许的辣椒和香醋,饶是五娘觉得腹饱,也忍不住吃了小半碗。
侯景福看了五娘一眼,也没旁的话说,将五娘面前剩的半碗端过来吃了个干净才让丫头们撤了下去。
侯景福一脸淡然,五娘却是悄悄红了耳朵,两人又各自洗漱了一番才围坐在床上说话。
“听祖母的意思,像是要给二弟说亲。”五娘舀起一张画好的花样子远远比对着,道,“也不知二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儿家?”
侯景福从书里抬起头看了五娘一眼,慢条斯理的道,“二弟先前的媳妇很得二弟的心思,你只要比对着,大约也错不了。”
五娘正有此意,眼睛一亮,道,“那先前的二弟妹是个什么模样?”
侯景福认真的想了一想,半晌才道,“我也就是回京的时候见过两面,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却也说不清。”
五娘大不满意,“是美是丑总说的清吧。”
侯景福认真道,“一头的珠钗晃的我眼花,哪里能看的清楚。”
五娘不由失笑,却也不再追问,两人又闲说了几句,便相继躺下。
大约是这两日累的很了,五娘身体还有些紧张,可脑袋却一会儿就迷糊了起来,侯景福刚熄了灯,转过身就见五娘已然睡熟,不由怔了一下,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拉好五娘身上的被子,才转过身躺下。
第二日送了侯景福出门,五娘原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谁想才躺下,锦绣就进来道,“耿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了。”
五娘一怔,心头不由有些恼怒,不过一个姨娘,当真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开起染坊来,五娘虽是心下起了火气,可面上却依旧一副平常的模样,重又坐起身,道,“就说我正在梳洗,先让她在外头等着。”
说完又躺下小睡了一刻钟才起身,洗漱后特地挑了荷红折枝牡丹圆领褙子,又搭了条月白软缎罗裙,头发依旧梳了高髻,却只淡淡堆了两朵细绒花,并一支莲花头垂珠步摇,脑后髻上又堆了几朵镶金点翠缠枝菱花,才算是梳妆完毕,进了西次间见耿姨娘。
耿姨娘今儿个也打扮的很是精心,桃红掐腰梅花褙子,杏黄的百褶长裙,腰间只压了一块暖玉做装饰,越发称的小腰纤细柔软,身若扶柳。
五娘特意打量了一番,笑道,“耿姨娘今儿个打扮的甚是好看,前儿个见得匆忙,倒不知耿姨娘身边有这样好眼光的丫头。”
耿姨娘依旧淡淡的笑了一笑,道,“谢夫人夸奖,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罢了,哪有夫人身边的伶俐。”
五娘端起茶盏细细吃了一口,才道,“耿姨娘真是谦虚,想来丫头能这样了解耿姨娘的喜好,定是伺候时日不短了。”
耿姨娘把玩着腰间的暖玉,道,“也就几年的功夫,时日并不算久。”
五娘吹开水面的浮叶,不经意的问,“都是几岁了。”
耿姨娘脸色一变,半晌才回道,“一个十七,另一个十八了。”
五娘似笑非笑的看了耿姨娘一眼,却是没有再说下去,又无关紧要的说了两句,便笑道,“到时辰去请安了,待下午得了空,再与耿姨娘闲说。”
五娘下了逐客令,耿姨娘也没了法子,只得起身福了礼,退下去了。
五娘照常先去看过了侯夫人,才同侯夫人一道,去了福安居请安。
老太君今日看着气色甚好,拉着一众女眷杂七杂八的说了不少时辰,才放了众人回去,五娘原打算回谨德堂再细细问问屋里的几个姨娘通房,谁知侯夫人竟叫了自己进乐安居说话。
侯夫人神情有些疲惫,对着五娘也并不客套,直言道,“福哥儿屋里的那几个通房姨娘你要看好了,特别是耿姨娘,莫要让她近福哥儿的身,原先她进门时我就不大同意,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偏生你二婶说她好生养,可如今你瞧,几年过去了,连个蛋都还没生出来。”
五娘只低头认真听,并不说话,侯夫人说了好些句,才又道,“我记着耿姨娘身边的丫头都到了年纪,我已经着人挑了两个过去伺候,你挑着空领去给她瞧瞧,若是她不愿意,就说是我的主意,不过一个姨娘,哪容得她挑三拣四。”
五娘应下来,侯夫人才又道,“还有其他的通房,身边的丫头该配的配人,该换的换,如今谨德堂你做主,即使翻了天,也没人敢过问一句。”
侯夫人这是明摆着要蘀五娘撑腰了,五娘脸上一喜,忙谢过侯夫人,侯夫人揉了揉眉心,道,“我只一心盼望着你和福哥儿好好过日子,只要你们过的好,凡事我也不求了。”说着就有管事婆子要进来听事,侯夫人又推心置腹的说了几句,才摆摆手示意五娘回去。
五娘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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