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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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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自然的拿起桌上的糯米桂花糕小口吃了起来,抱怨道,“你是没有赶我,可你家丫头却赶了啊,每日到了时辰就盯着我,弄得我坐也坐不自在,只好走了。”
锦绣正端了茶进来,听到三娘这样排暄自己,俏脸一红,也不依起来,“瞧三娘子说的,奴婢哪有盯着三娘子看,不过是三娘子生的好看,奴婢才多看了两眼,倒叫三娘子误会起来,若是这样,奴婢以后见了三娘子只管低着头就是。”
三娘这阵子早就和五娘屋里的丫头熟了起来,听锦绣这样一说,便打趣起来,“我哪里生的好看了,依我说,还是锦绣生的好,瞧这眉眼,院子里哪个丫头比的上,若是换身衣服,只怕比我还像个小姐。”说着看向五娘,“五妹说可是?”
五娘也配合的笑道,“那自然,不止眉眼像,性子也像,平日里只要我不吃药,那眉毛一拧,可是威风的很呢!”
锦绣见五娘也打趣自己,脸立时通红起来,匆匆的给三娘上了茶,就羞的跑了出去。
三娘更是笑的眯了眼,两人直闹了一阵,才说起话来。
锦福早寻了个借口带着丫头出去,屋里没了旁人,两人说话也就没了顾忌。
“大姐又给你送了东西来?”三娘吃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问。
五娘将手里的针线放在一边,淡淡的嗯了一声。
三娘猛的一笑,不屑道,“总算她还有些良知,不过我倒是听说,她的病又狠了些。”
五娘眉毛一挑,笑道,“无非是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安罢了,依她的性子,要不了两日,也就好了。”
三娘道,“我最不耐烦这种人,既做的出来,又何必做出这番样子给人看?连你都下的去手,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五娘轻轻吹了吹水面上的叶子,缓缓道,“这倒未必,我瞧这连日来的模样,倒不似作假,这装病听起来简单,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既然连她身边的丫头都说她病了,这般着紧,想来她生病也是真的了,只怕是那日她受了惊吓又心下难安,这才一病不起。”
三娘沉默了一番,才道,“话虽如此,可做下那狠毒事,可想心性如何?你如今虽是性命无碍,可终究……”三娘说到此看了五娘一眼,也就没再说下去。
五娘想起那日的情形,脸上微微一红,自然的说起旁的事,“二姐这几日如何?可还是那般?”
三娘叹了气,道,“自从锦言配了那丁管事,二姐就寡言少语了起来,这也不怪二姐,毕竟是贴身的丫头,又一起那么多年,换做是我,只怕也是这样。”
五娘想起锦言那清丽的模样,也是心下惋惜,“锦言过去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有听说过得怎么样?”
三娘看了看五娘,道,“那丁管事虽然对大太太感恩戴德,可我见了锦言那样子,只怕过得不大好,毕竟丁管事大了她十多岁,脚不止陂了,性子也大。”
五娘叹气一声,“如今也就指望着二姐能许门好亲事,到时带了锦言过去当陪房,也算好过些。”
三娘道,“哪里就有这样的容易,那丁管事是老夫人的人,即便不如以前体面,到底也是府里的老人,只要到了年头,依例都是要养在庄子上的。”
五娘看她一眼,“话虽这样说,可凡事总有例外,只要老夫人同意,谁又能说什么。”
三娘道,“可要老夫人开口,哪里就容易了,我们又不像你,身为嫡女,又得老夫人喜爱。”
三娘话里颇带了些怨气,五娘前世也是庶女,这里面的心酸,知道的比三娘只多不少,可这些也只能自己清楚,旁人是万万说不得的。
送走了三娘,五娘也没了做针线的心思,在暖阁里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书房,刚写了一页大字,锦绣就拿了封书信进来,五娘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侯府三小姐的,信里依旧问候了五娘的身体,又顺带提到了三娘,五娘心思一动,便在回的信里特意说了三娘,又将绣的荷包挑了一个,这才将书信递给锦绣。
大太太用过了晚饭,便遣了丫头出去,进到暖阁里和姚妈妈说话,“今儿侯府三小姐又给五儿来信了?”
姚妈妈替大太太捏着肩,放缓了声音答,“不止来了信,还送了些自己绣的小玩意儿。”
大太太点点头,露出一丝笑,“五儿这孩子就是心善,也难怪人人都喜欢她。”
姚妈妈笑道,“也是太太教的好。”
大太太笑了一声,“哪里是我教的好,若我真会教,也不会将元娘养成这样的性子。”说着略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依你看,五儿那件事,要怎么办?”
姚妈妈想了想,才小声道,“要说身份,与五娘子倒也般配,只是五娘子到底年岁小了些,那人又是那样的样貌,只怕委屈了五娘子。”
大太太睁开眼睛,看了姚妈妈一眼,“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那日虽然救起五娘是迫不得已,但到底是与礼不合,宣扬出去,也只会坏了五娘的名声,况且那日有那么多的官家小姐在,就算想瞒,又哪里瞒的了。”
姚妈妈心头一颤,“太太的意思是?”
大太太挥挥手,道,“等明日侯爷夫人来了探探口风再说,若是不得已,我也不愿将五儿配给这样的人家,不止说那人的相貌,单是他家里的那些乱事,就让人头疼,五儿虽说有几分聪慧,但未必压的了,只怕过去要吃不少苦头。”
忠勇侯府的事,姚妈妈也听过不少,世袭的侯爵,又没有分家,二房又娶了那样一个媳妇,无论谁家的姑娘过去,只怕都未必能应对的了。
第二日大太太正跟几位小姐说话,侯爷夫人的马车就到了门外,大太太让众人都散了,带着姚妈妈去垂花门迎。
因五娘的事,侯夫人心里过意不去,便比平日客气了不少,话里话外都奉着大太太说,大太太倒也识趣,并未撂什么脸子,两人相处倒也愉快。
到了午时,大太太同侯夫人一起用饭,这才提到五娘,“不知五娘子身体可好些了?也是怪二房那混小子,被老夫人宠坏了,这才无法无天,冲撞了几位小姐,使五娘子落了水。”
这些事大太太早有耳闻,如今听侯夫人说起,倒也不惊讶,只是宽慰道,“这事也怪不了你,谁家没有一两个爱玩闹的,便说我家宜哥儿,那也是个野性子,每日见了他都要头痛,直到前几年去了书院上学,这才让我清净了些。”
侯夫人对大太太的理解颇有些感激,道,“谁说不是呢?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子,若是文弱了,也是没什么出息的。”
大太太笑道,“可不是?”
侯夫人也笑起来,“就说福哥儿那孩子,小时候瞧着皱巴巴一小点,可偏生闹得府里不可开交,都长到十多岁,也是静不下来,可如今你瞧,再是正经不过,虽说如今回了京,可日日忙的不见人影,便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也难得见几回。”
大太太瞧着侯夫人的模样,暗地里皱了皱眉头,却只当听不懂,微笑的拿了茶来喝,并未接下话茬。
侯夫人说了几句,果然又说到了五娘身上,“五娘子那孩子我瞧着是好的,模样好性子也好,又懂事识大体,也不知你怎么教的,教出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来。”
大太太道,“哪里是我教的,这孩子自小就如此,对谁都一副和善性子。”
侯夫人笑道,“那才是福气。”
大太太笑一笑,却是悄声不语。
第四十五章
送走了侯夫人,大太太回到暖阁里休息,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姚妈妈就从外急匆匆的走来,看见大太太面上一阵紧张,小声道,“太太,李家公子要求见大老爷,大门的小厮称大老爷不在,要打发他回去,谁知他就赖在了门口,口口声声的要见太太。”
大太太一怔,半天才想起来是说谁,忙站起身,皱眉问,“可有让侯夫人撞见?”
侯夫人是大太太目前能用的着的棋,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也不能放弃。
姚妈妈道,“这倒是没有,侯夫人坐了马车走了,那李家公子才上了门。”
大太太微松了一口气,却仍是心下烦躁。
原以为大老爷给了银两总算是拖住了他,谁知他竟是个贪得无厌的,三番两次进府要了银钱,可偏偏大老爷如今正被御史盯着,一点岔子出不得,如若不然,随便安排他个名头,关进了死牢也好。
大太太想的多,可都是现下用不着的手段,直到姚妈妈又出了声,才按捺下心思,看着姚妈妈道,“从帐房支两百银子,先打发他走,我如今事多,哪里有闲空见他。”
姚妈妈应了是,便带着丫头出了院子,不过片刻功夫,又回转回来,大太太一看她脸色,就沉下脸来。
姚妈妈道,“奴婢给了他银钱,收倒是收了,可还是不肯走,奴婢也不敢让护院的驱赶,便好生相劝,谁知他竟起了脾气,不止把奴婢骂了一顿,还在门外胆阶上坐下来,还说太太要是一直不肯见,就一直不走。”
大太太听了哪能不气,重重一拍桌子,喝道,“好个刁民,竟敢跟我犯起混来。”
姚妈妈见大太太动了怒,便不敢吱声,大太太发了一通火气,才道,“你带人去将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五娘用了午饭,便同三娘一起在暖阁里做针线,三娘女红不精,却也不曾闲着,手指灵活的帮五娘分着线,这原本是锦绣的活,如此一来,锦绣倒空闲了下来,便陪着锦福在外间吃茶说话。
五娘绣好了一只荷包,觉得有些疲累,便起身坐回软塌上,三娘顺手拿起一只引枕放在五娘身后,才道,“今日侯夫人进了府,你可知道?”
五娘看了三娘一眼,缓缓拿起茶杯吃了一口,道,“侯夫人同母亲一向有来往,过府来也没什么稀奇。”
三娘斜睨了五娘一眼,笑道,“说你平日精明,可如今怎么又泛起傻来,你当侯夫人过府来所为何事?”
五娘听三娘话中有话,才打起了精神,道,“那三姐说,是为什么而来?”
三娘撇撇嘴,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子女的婚事,我还听说,侯夫人自从进了府便一直在母亲面前提起你,只怕那侯夫人打上了你的主意。”
五娘俏脸一红,不自在的道,“我上面还有四个姐姐未曾出嫁,怎么就说是我,三姐别打趣我了。”
三娘认真道,“谁打趣你了,你虽说排行在五,可却是母亲的嫡出小姐,又有那样一个贤名在外,侯夫人看上了你,论理也应当,只是你终究年岁小了些,只怕母亲未必能舍得。”
大宅门里的女儿所图的不过是门好亲事,五娘虽与三娘熟捻,可到底是世家出身,谈到亲事,难免会觉得羞恼,认真说起来,与礼也不合,五娘便顺势岔开了话。
“也不知三婶娘怎样了,这眼看着就年底了,却也一直没有消息。”
三娘虽然对三房太太没有印象,却也只能顺着往下说,“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祖母一天没有回来,就说明三婶娘尚可,只是三婶娘到底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这一紧起来,怕是……”
五娘暗暗叹口气,“但愿三婶娘能好起来,毕竟三婶娘的子女还那样小。”
三娘也觉得可惜,可终究却没说出话来,毕竟长辈的事,关心尚可,若是议论了,说出去,只会让人觉得没有教养。
两人又同说了一会儿话,三娘便辞了回去,五娘将绣好的荷包绣帕包好,见天气晴暖,便换了衣服,打算去大太太屋里说话,刚要出门,锦绣就进来道,“李家公子来了,正与大太太说话,姑娘这会儿去,怕不妥当。”
五娘握着暖炉的手一顿,“哪个李公子?”
锦绣道,“就是上回姑娘让奴婢去打听的李家公子。”
竟是他,五娘的手指一紧,想起那人的样貌,眼底露出了些许惊惧,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锦绣道,“既如此,那我们就稍后再去,只是这李公子性子轻浮,只怕此次进府所图不小,你小心着去打听打听,此来究竟为何?”
锦绣依言下去,五娘坐回软塌上,看着裙上清雅的梅花刺绣出神。
直到锦绣进了暖阁,才回过神来。
“如何?”五娘问道。
锦绣面上露出些许紧张,修长的手指将帕子攥的死紧,“奴婢听锦好说,那李家公子不止向大太太要了银钱,还……”
锦绣看了五娘一眼,才小声道,“还向大太太要求求娶大娘子。”
五娘虽是知道这个结果,却也露出惊容,好半天才道,“那李家公子走了么?”
锦绣点点头,五娘轻呼一口气,站起身,“这件事你别宣扬出去,大姐那里你要看紧了,谁去了都做了什么,你都要查清楚了报给我,其他几个姐妹那里,也仔细着些,万不可将这消息让大姐知道了。”
锦绣一一应下来,给五娘系了披风,又唤来了青枚伺候五娘,待五娘出了门,便将五娘交代的事一一安排了。
五娘进到大太太院子里,锦好远远的就迎上来,行了礼,小声的道,“太太如今正生着气,姑娘进去,可要小心些。”
五娘微微一笑,以示谢意,交代了青枚两句,才进到暖阁。
大太太正坐在软塌上,面色阴沉,地上碎着一只茶盏,泼溅出去的水还未干,显然是大太太方才砸的。
五娘蹲下身用帕子包了碎片小心的放在一边,才走近大太太,担忧的道,“母亲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大姐可还指望着母亲做主。”
大太太一愣,握住了五娘的手露出脆弱来,“你都知道了?”
五娘本就没打算隐瞒,闻言点点头,大太太眼神一黯,看着五娘道,“依你看,我要怎么办才好?”说着自言自语起来,“我虽是生你大姐的气,可终究是我生养出来的,如今要进那火坑,我怎么舍得,我原打算给你大姐找一户简单的人家,无权无势,只要能过得富足,可谁知却……”大太太话未说完,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
五娘握着大太太的手一紧,眼底不可抑制的涌上恨意。
大娘子那样的秉性,大太太都千般万般的不舍,可自己也曾乖巧的奉养了大太太那么多年,端茶倒水,执扇掖被,即使最冷的日子,也不曾落下一天,可到最后却是那个结果,说到底,不还是因为自己是庶出,她是嫡出。
五娘低下头遮了眼中的仇恨,泪盈于睫,急道,“大姐怎能配给那样一个人,不如母亲多给些银钱将人打发了,或者让父亲出面,想办法让他打消了这念头。”
大太太道,“你说的,我又何尝没试过,可那人是个痞子无赖,无论我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口,非要说你大姐与他有婚约,无论如何,都要娶了过去,我本打算随便找个由头让人处理了他,可他手里握着你大姐的庚帖,我让人去他家搜了几次,都没有搜出来,便连与他有些来往的,我都想了办法,可都无功而反。”
五娘慌了神,道,“这可要怎么办?不如母亲从族里找个适龄的女子嫁过去,母亲再多给些陪嫁?”
大太太似被说动了心思,沉吟一番,才道,“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只是族里适嫁的女儿不多,品貌好的,就更难找了,更何况还要族里同意,这事还得等你父亲回来商议了再做决定。”
五娘似是看到了希望,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大姐嫁过去,怎样都好。”
大太太看到五娘能这样护着姐姐很是欣慰,又拉着五娘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了五娘回去。
晚上五娘吃罢了饭,正要歇下,锦绣却进来道,“大老爷回来了,只是在正院待了没多久,便去了五姨娘的院子。”
五娘微微皱起眉,这样看来,怕是两人没有谈拢,大太太言语间触怒了大老爷,这才被大老爷撂了脸子。
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大太太又会打上三娘的主意。
第四十六章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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