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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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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问了出来,二娘咬了咬牙,才道,“母亲将锦言配给了外院的于管事。”
五娘不由一怔,没想到大太太竟会这样安排锦言。
不过想了一想,却又释然了,虽说那于管事年纪有些大,又因给府里办差陂了脚,可到底也是个管事的,又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在府里也是有几分脸面,大太太这样不仅奉承了老太太,也算是变相的安插了人进去。
五娘宽慰二娘,“虽说是不在姐姐跟前伺候了,可到底也在府里,日后也有机会见面,总比是嫁给刘妈妈那个侄儿要好些。”
二娘脸色发白,捏的手帕都起了皱,“话是这样说,可于管事那个性子,我哪里舍得。”
五娘看二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于管事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到底是二娘屋里的事,五娘也不想过问,便道,“能被母亲看上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二姐就别操这个心了,想想拿些什么东西给锦言才是正经。”
虽然二娘没有奢求五娘能帮忙,但看到五娘这个态度,还是不免失望,匆匆应付了几句,便提出要回去看锦言。
五娘笑着应下,将二娘送出了屋,才叫来锦绣。
五娘坐回软榻上,拿起针线绣了两针才问锦绣,“可知道外院于管事?”
锦绣倒了杯茶递给五娘,脸色复杂的道,“奴婢听说过一些。”
五娘看了她一眼,“那就说来听听。”
锦绣道,“那于管事以前是专给老夫人办差的,前些年很是有些脸面,只是有一次采买了东西在回府的路上不知怎么惊了马,不止坏了老夫人让买的东西,还从马车上跌下来摔断了腿,请了好几个郎中都没有续好,后来腿陂了脾气也大了起来,成日里不是骂人就是抓了人打,原先老夫人给的媳妇就是这样被他打坏了,躺了半年也没能好,老夫人罚了他,这才收敛了些,只是有这一遭,谁也不敢再与他多来往,老夫人也是冷了他好几年才开始再用。”
难怪大太太将锦言配过去二娘会百般不愿,陂了脚倒没什么,只是这样的秉性,锦言过去不亚于进了火坑,就算有脸面又有什么用,那也得有命享才行。
不过这样才像是大太太的行事做法,绝不浪费,就算是个再没有用的人,大太太也非要利用了一把才肯放弃。
五娘正寻思着,就听锦绣问道,“大太太真将锦言配给了于管事?”
五娘看了看锦绣,皱眉道,“母亲没有跟我说起此事,只是看二姐那个模样,只怕这事八成就做准了。”
锦绣脸色一暗,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五娘看她这个样子,也就没了做绣活的心思,想了一想,才道,“虽说府里这样传,可未必就是真的,毕竟人多嘴杂,难免就传的不像了样,更何况是在祖母跟前做事的,哪能差的了,再说这人一时失意也是有的,经祖母这样一番惩戒,必是改了的,不然祖母岂能再用他?你也别听了这些闲话就放到心里去,有些事传的凶未必都是真的。”
锦绣听五娘这样一说脸色才好看了些。
五娘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就不再说话,只专心做绣活。
锦绣看五娘做的认真,也不敢打扰,只悄悄的退出去,刚吩咐了小丫头去将做的糕点,就见刘妈妈一脸紧张的进到院子来。
锦绣上去见了礼,刘妈妈寒暄了几句就问,“五娘子可起了?”
锦绣笑容温和,一脸的亲切,“这几日五娘子赶着做绣活,好不容易才去睡了会儿,只怕还没醒呢,要不妈妈等会儿,奴婢去看看?”
刘妈妈立时笑起来,连说了几句麻烦了,又要去给锦绣塞银子,锦绣忙推了,吩咐了小丫头一声才回了屋子。
五娘一听脚步声就抬起头,道,“是不是又是刘妈妈来了?”
锦绣道,“可不是?只这两日的功夫就来了五六趟,依她这个样子,只怕姑娘不见她是不会罢休的。”
五娘皱了皱眉头,半晌才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第三十四章
锦绣将刘妈妈引进暖阁,五娘浅笑着坐在软榻上,见刘妈妈进来,也不起身,只开口问,“妈妈可是有什么事?”
五娘没开口,刘妈妈也不敢坐,福身行了礼,站着笑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一直想来看看五娘子,可一直都不得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时间,便过来看看。”说着转头看了看锦绣,露出些许急切来。
刘妈妈想说什么五娘心知肚明,看刘妈妈这番模样,这才开口吩咐锦绣,“去给刘妈妈沏壶茶来,就用母亲上次给的碧螺春。”说着对刘妈妈笑,“这碧螺春也算不得什么上等的茶,妈妈就将就喝了。”
刘妈妈忙说不敢,虽说这碧螺春是常见的东西,可也跟人一样,分三六九等,那茶刘妈妈见过,大太太赏了茶盖一点给姚妈妈,姚妈妈就跟宝贝一样藏了起来,如今看五娘子毫不在意的样子,就知道这趟绝对没有来错,这样想着就越发有把握起来,待锦绣关上了门,才猛的抹了一把眼泪。
五娘也配合的故作惊讶,让刘妈妈在椅子上坐了,才问起,“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
刘妈妈拿帕子压了压眼角,才哽咽着开口,“姑娘这样忙,奴婢原也不该打扰,实在是没了旁的法子,这才来找了姑娘。”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五娘的脸色,见关切丝毫不做假,才接着道,“姑娘也知老奴是替大太太管着厨房的,自从管事以来,老奴一直勤勤恳恳,生怕有丁点错处,可也不知哪点做的不好惹了什么人,这才在大太太面前污了老奴一把,还说什么拿次品换上品,老奴只是个下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更何况这采买都是有定制的,哪里说是奴婢想换就换的了的。”
五娘看着刘妈妈一脸悲愤的神情,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才道,“既然他们是陷害,想来也是空口说白话,既然手里什么都没有,那妈妈只管在母亲面前直说就是,母亲一向是个心思通透的,想来也能看的清不会冤枉了妈妈。”
刘妈妈本来就是看五娘年纪小性子软才跑来这一趟,谁知就被五娘三言两语打发了,刘妈妈听五娘不肯帮忙,就急了起来,忙道,“老奴也是这样想,可谁知那些个贼人竟连一些罪证都编排了出来,老奴没有做过自是不会怕,可谁知太太会怎么想,若是太太因这些个贼子不再相信老奴,老奴可真是活不下去了。”说着就掩面哭了起来。
五娘看着刘妈妈做戏,半天也没有说话,只握着腰间温润的暖玉把玩。
刘妈妈没有听到声音,便奇怪掸起头,谁知就看见五娘正在看她,清亮的眼睛似是什么都能看透,刘妈妈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冷汗。
五娘看刘妈妈眼底浮起了惊惧,才一脸的为难道,“听妈妈这样说,我也替妈妈难过,可妈妈是知道我的,从不过问这些事,再说母亲一向都是有主张的,就算我说了也未必肯听,不如妈妈去找找姚妈妈,姚妈妈是母亲跟前惯用的,想来母亲也会听上一二。”
刘妈妈听五娘这样说,脸色便灰败了下来,手捏着帕子一下一下的绞着,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的掉下来。
五娘为难的看着她,也不敢开口,好半天刘妈妈才起身,五娘以为刘妈妈是要辞了出去,便站起身欲送,谁知刘妈妈忽的跪了下来,一脸的祈求,“还请姑娘救老奴这一次,老奴上有老下有小,可丢不得这差事啊,若是老奴没有了这份活计,还指不定被他们怎么排斥,这样一来,老奴是真的没有活路了。”说着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五娘手足无措的扶刘妈妈起来,咬了咬牙,才下定决心道,“不如刘妈妈将事情与我说个清楚,我也好在母亲跟前说话。”
刘妈妈怔了一下,才将事情一一说来,只是话里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刘妈妈,五娘便唤来了锦绣,锦绣一直在外间守着,也将刘妈妈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见五娘问起,忙劝道,“姑娘可不敢出这个头,府里谁不知刘妈妈是个贪的,以前没有管着大厨房就变着法的从小丫头手里抠钱,升了管事后更变本加厉,不止让底下的丫头婆子孝敬,更是敢随意吃喝主子们的饭例,如今更是敢以次充好。”
五娘不由诧异,“这话怎么说?”
锦绣道,“奴婢可没有说谎,这事姑娘随便拉个小丫头就能问出来,刘妈妈仗着是厨房管事,经常让厨娘们做些只有大太太老夫人才能吃的菜,奴婢有一次撞见了,刘妈妈还威胁奴婢,说奴婢要是敢说出去就让大太太将奴婢卖出府去。”
五娘惊讶道,“她不过一个下人,有什么本事让母亲听她的话卖你出去,你也太好骗了点。”
锦绣见五娘不信,就急了起来,“奴婢说的是真的,没有掺半句假话,刘妈妈是大太太陪房带过来的,自是与府里其他的下人不同,先前有几个去告刘妈妈的状,结果刘妈妈没有被大太太处罚,反而将那几个丫头打了板子,自此之后刘妈妈就更大胆了。”
五娘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锦绣想了一想,才道,“好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就难怪,老夫人刚开始让大太太管家,自是要做的表面安稳,就算有什么纰漏,也是要想办法瞒了,不敢声张出去一点,可如今却不一样,老夫人不在家,大太太也将府里的管事都换成是自己的,大老爷也一向不问内院事,这宅子里的事还不是大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太太一向精明,未必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只是既然知道还如此纵容,那就表示刘妈妈还有用,如今看大太太没有发落就知道了,五娘不知不觉又想起方才刘妈妈的一举一动来,果然是大太太身边的人,这黑白颠倒的本事,谁都比不上,再加上忠心,就算是自己,也未必一下就舍了这颗棋子去,既然大太太还有心用她,不妨自己也利用一把,总算是没有白陪着她演了一场戏。
五娘打定了主意,就对锦绣道,“将那双给父亲做的鞋拿过来,我们也该给母亲去请安了。”
锦绣以为五娘是要替刘妈妈去说情,不禁急道,“奴婢真的没有骗姑娘,姑娘可万万不要找大太太为刘妈妈说项。”
五娘不禁失笑,道,“谁说我要去为刘妈妈说情了,母亲一向聪慧,哪里用的着我去说三道四。”
锦绣这才放下心来,拿了氅衣给五娘穿上,去了大太太的屋子。
五娘进去姚妈妈正跟大太太在说话,见到五娘来露出个担忧的眼神,才笑着福身行礼。
大太太依旧笑容满面的招五娘到跟前坐了,细细问起五娘今日都坐了什么,听五娘做了一天的绣活,笑容更加深了几分,“你呀,就是个急性子,说了不让你着急赶出来,你偏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五娘弯了眼睛,道,“女儿就是想着早做完就不用惦记着了,再说就是一些小的针线活,做起来不费神也快的很。”
大太太看五娘气色不错,这才稍稍放了心,只是又叮嘱道,“话是这样说,可你也得多休息才好,若是累出个好歹来,我可没法跟你祖母交代。”
五娘笑道,“母亲放心就是,女儿会注意的。”
大太太又叮嘱了几句,使眼色让姚妈妈带着小丫头下去,才淡淡道,“听丫头说今儿个刘妈妈去了你屋里?”
五娘早知大太太会问起此事,闻言也不慌乱,回道,“是去了,还说了好些来让女儿跟母亲求情。”
大太太没想到五娘这样干脆的就说了出来,不由怔了一下,才道,“那你可是为她求情来了?”
五娘摇了摇头,道,“女儿不是来求情,是来告状的。”
大太太惊讶,“告状?”
五娘一脸认真,“女儿想为刘妈妈求情,可又怕办了错事,便让丫头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听了好些刘妈妈不妥当的事,女儿心下担忧,便忙着来找母亲。”
大太太笑眯眯的道,“担忧什么?”
五娘犹豫了一番,才开口,“女儿怕刘妈妈连累了母亲,会让母亲被祖母训斥,毕竟现在是母亲管家,若是刘妈妈出了什么事祖母也只会说母亲的不是,而不会去管一个管事的怎样。”
“母亲是生女儿养女儿的人,若是母亲出了事,女儿可要怎么办?”
大太太看五娘一脸的黯然,微微动容,“你祖母一向疼你,即是母亲不能照拂着你,想来你也不会有事的。”
“那怎么一样,”五娘道,“母亲就一个,只要母亲能安好,拿什么换女儿都愿意。”
大太太听五娘这样说,便沉默了下来,好半天才道,“莫要胡思乱想,这事怎么处置,母亲心里有数,你只管当你的五小姐就是。”
五娘还是担心,又与大太太说了几句,才一脸忧心忡忡的走了。
锦绣见五娘出来忙上前问,“太太可有责怪姑娘?”
五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有小小的波浪在翻腾,但愿方才的一番话能让大太太更放心自己几分,这样才不会枉费了自己动了这一番心思。
第三十五章
五娘从大太太屋里请安出来,便回到暖阁里做活计,二娘在一旁帮衬,两人做了小半个时辰,五娘看二娘脸色郁郁,便遣了丫头下去,不经意的问,“锦言可定了日子了?”
二娘神色恍惚的看着手里的五蝠络子,半晌才回话,“母亲还没有找我说,只是将锦言的生辰八字拿了去。”
事到如今,五娘也没了办法,叹气一声,劝道,”既然这事母亲已经定了,二姐也不要想太多,还好锦言是嫁到了外院,到时姐姐嫁人可以求母亲将锦言当做陪房带过去,虽然那丁管事是个浑人,但有姐姐看着,锦言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如今紧要的是姐姐找一门好亲事配了,才能照看着锦言一二。”
说起亲事,二娘就红了脸,不自在掸头看了五娘一眼,才道,“这种事我哪里做的了主,还不是看母亲的安排,母亲要拿我配了谁,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话。”
话是这样说,可一味谍从大太太的,未必就能得来好的,五娘前世不就是这样?什么都不算计,结果到最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只是这些话五娘不能说给二娘听,便故作沉默了一番,安慰道,“父亲是皇上给的侯爵,母亲来往也一向都是些勋贵,想来就是给姐姐说亲事,也一定都是些富贵的,姐姐只管放心就是。”
二娘也知道五娘说的是安慰话,闻言勉强的笑了一笑,便低下头去打络子不再说话。
五娘一向有午睡的习惯,送走了二娘,五娘吃了饭正要躺下,青枚却进到里间,看着五娘和锦绣犹豫了一下,才道,“青容让我跟姑娘来讨个恩典,想去大娘子院子看一看青薇。”
五娘梳着头发的手一顿,诧异道,“青薇怎么了?可是病了?”
青枚点点头,道,“听青容说病的不轻,只怕再过些日子就要移出府去了。”
五娘听病的这样厉害,便道,“那就让她去吧,只是要小心着些别打扰了大姐的休息,快去快回。”
青枚谢过了五娘便转身出去,五娘从镜子里看着锦绣,问道,“青薇得的是什么病,你可知道?”
锦绣道,“青薇哪里是得什么病,不过是差事没当好被大娘子罚了,谁知青薇体弱,这才一病不起了。”
五娘不欲多谈这些事,便转了话题,“父亲还是日日去书房教大姐习字?”
锦绣扶着五娘躺下,才道,“大老爷这些日子都有去,只是听丫头说,大娘子学的很慢,大老爷有几次还发了脾气,大娘子压了火,这才拿丫头们出气,不止是青薇,其他几个二等丫头也被罚了。”
五娘知道大娘子脾气,莫要说丫头,就是亲亲的妹子,不也是说骂就骂,只是大娘子罚了这么多丫头,依大老爷的脾气若是知道了应该会大发雷霆才是,怎么如今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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